21 章節
指徐子烨。
“何總您放心。”那姑娘似乎還挺腼腆,低着頭答話,嘴角帶着笑,聲音很好聽。見何歡這麽說,便幾步走過去扶起徐子烨,看那樣子是要找地方辦事兒。
“那成,今兒也不早了,就這樣吧,讓各位辛苦了,我已經讓人開好了房間,咱誰也別客氣,晚上就歇這兒吧!”
何歡說着站起身來,沖姑娘們使個眼色,她們會意,便兩人攙着一個爺們兒回房。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徐子烨昏昏沉沉地打夢中醒來,就聽周圍“咯吱咯吱”的,跟老鼠叫似的,聲音怪怪的。
他晃晃腦袋,心說這什麽音兒啊?星級酒店,不會還鬧耗子吧?屏息凝神又聽了會兒,發現是從身邊傳來的聲音。
一回頭,媽呀!
“咯吱咯吱……”枕邊一女的四仰八叉躺着,正閉着眼擱那兒磨牙呢!挺漂亮的娘們兒,可那對大板牙兒,跟兩扇門似的。說這姑娘也挺有名,“活兒”幹的好,屬于這群“姿勢分子”裏的個中高手,樣貌也出挑,單有一樣,就是倆門牙比男的都大,結果因為有個看相的說這倆大牙招財,所以她也一直不整。所以久而久之,人就送了她個外號,叫“龅牙珍”。
“你……你誰啊?”徐子烨愣了一下,接着腦子給吓清醒了,光着身子就坐了起來。心說他媽的太瘆人了,小爺我竟然跟這麽個女的睡了一晚上……
“什麽事兒啊?”美女聽聞有人喊叫,也醒轉過來,躺在床上,睡眼惺忪地看着徐子烨。
“他媽的你是誰啊怎麽在爺床上?”
“我是阿珍啊!昨天不是你點名要我嗎?”美女有點兒納悶,心想看着挺俊個小白臉兒,腦子不好使啊咋地?剛睡完就翻臉不認人了。
“誰他媽點名要的你?”看着阿珍姑娘的大板牙兒,徐子烨直哆嗦,一個勁兒琢磨這不咬人吧?
“吸溜吸溜……”姑娘一張嘴,頓了頓道,“喲,帥哥,不帶您這樣兒的啊!人家昨天都有客人了,結果何總說您要人家……這不,人家推掉別的客人來陪您了嗎?您看,還害羞,你個沒良心的?”
說着,阿珍就往徐子烨懷裏鑽。
“你別過來!”徐子烨吓得連連後退,一個不小心滾床底下去了。一絲不挂坐地上扯着嗓子喊,“我他媽什麽時候要你了”
“就是你啊哥哥,你指名說要我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啊!”
“我呸!”徐子烨啐了一口,“你他媽的算哪門子磨人的小妖精?你他媽整一磨牙的小妖怪!”
“你,你……”阿珍最恨別人嘲笑她這個,當時就急了,“你這個賤人,我跟你拼了……”
說着,就從床上撲了下來,徐子烨躲閃不及,兩人扭作一團。
“老娘非撕爛你這張破嘴……”
別看阿珍是個女的,可她以前是練散打的,後來之所以改行做“姿勢分子”,是因為這個來錢快,那徐子烨不是白給嗎?三下五除二就給放挺了,阿珍覺得還不解氣,薅起徐子烨就一扛摔,頓時滿屋子鬼哭狼嚎。
“哎喲,救命啊,沒法兒活了,哪兒說理去……”
他從那兒喊,阿珍不管這套,過去摁着坐身上又是一通嘴巴子,連抓帶撓,一會兒徐子烨那張小白臉兒就被抓得花瓜似的。
他還擱那兒呼救呢,阿珍打累了,喘口氣兒一掐腰:“哼!你喊啊,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邊說便露出白燦燦的大門牙。
徐子烨見了就不免哆嗦,忙講好的,說大姐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點誰出臺都不該點你,我保證以後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您放了我吧……
阿珍一聽說什麽?呃,你點老娘出臺還虧了,老娘跟你忙活了一晚上你還叫屈?不行,今兒個老娘非好好收拾收拾你!
于是站起身來,跟提溜小雞子似的拎着徐少爺就扔床上去了,徐子烨一看心說這完喽,我非得精盡人亡不可呀!也沒工夫讓他尋思這麽多,雖說阿珍是霸王硬上弓,但同時她也精通媚術啊,上下其手,兩分鐘就把對方挑逗得春意勃發,徐子烨這頭兒就更把持不住了,幹柴烈火,燒吧!
折騰來折騰去,兩個多小時過去了,阿珍已然香汗淋漓,卻還不解氣,躺床裏邊兒一指徐子烨:“愣着幹嘛?接着來!”
徐子烨現在是求生不能求死無門啊,心說小爺我算倒了八輩子血黴了,打了一輩子雁最後讓雁鹐了眼。阿珍看他杵那兒請神不幹了,叫了一嗓子:“嗨!快點兒!”
“哎……”徐子烨有氣無力地答應着,便顫顫巍巍又翻到阿珍身上,要開始下一回合技術切磋,正做着準備運動,他就自個兒琢磨:這樣下去我今天非死床上不可啊,這娘們兒如狼似虎,鐵棒都能給磨成繡花針啊!別說我了,你把泰森給她完事兒也能變太監了。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得,趁她還沒歇過來我跑吧!
這樣想着,他裝作不經意地瞄了一眼床腳兒耷拉着的浴巾,嘴裏說“大姐,您請好吧”,卻是強打精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跳下床去,也不顧不得穿鞋,光着腳就往門邊兒跑,邊跑嘴裏還邊喊:“救命啊,女流氓逼良為娼了……”
阿珍倒沒什麽,看他這德行不禁翻個白眼兒撇撇嘴,慢條斯理地坐起來一件兒一件兒穿衣服。
再說徐子烨,拉開門出去,浴巾裹着下半身站那兒就叫喚:“救命啊,強奸了……”
正趕上搞清潔的大媽從這兒路過,看徐子烨這架勢吓得捂着眼抹頭就朝保安科跑:“抓流氓啊,耍流氓了……”
這還了得,不大會兒功夫,便有四五個爺們兒抄起棍子就過來了。徐子烨還從那兒接着“吊嗓子”,打這兒過的見狀也好奇,陸陸續續也往這兒挨。何歡跟孫玫聽到經理來彙報“撲哧”一聲都樂了,何歡說走,咱瞧瞧去。
領着幾個管事兒的過來了,正好隋抑聞言也從房間裏出來了,何歡上上下下打量了徐子烨一眼,說喲,徐少,您這是唱哪兒出啊?沒把那磨人的小妖精收了?
徐子烨一聽這個直掉眼淚,指着裏頭就抽泣:“她,她不是人!我要告她,我要讓她蹲監獄!”
“喲,這話兒哪兒說的啊?她服務态度不好您不滿意?要不咱換一個,有話好說嘛,是吧?怎麽還告她啊,打官司這玩意兒多費勁啊!來,您說說吧,她幹什麽了?我幫您出氣!”
何歡強忍着笑意,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看着徐子烨,心說老娘治的就是你這色膽包天!
“她……”徐子烨一打量何歡,他也不傻,頓時明白過味兒來了,暗說他媽的,這是下了套給爺鑽啊!于是“哼”了一聲,眼兒一瞪,“別以為我不知道,這都是你們商量好了的,告訴你何歡,這事兒咱沒完,我要告她強奸!”
“哈哈哈……”何歡這回兒是真憋不住了,笑着看了眼臉臊得跟變質豬肝似的隋抑,又道:“我說徐少爺,徐公子,您這兒說笑話呢?您一男的,我們姑娘強奸您?再說看您這體格技術也一般,她得多饑不擇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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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他媽別廢話,當爺不知道呢,你就是主謀!”
“我是主謀?您那意思,我也想奸了你?”何歡越發樂不可支,邊兒上有的人臉上也帶了笑意,還有人小聲嘀咕:“你看嘛!生了兒子可得好好管,這沒羞沒臊臭不要臉的!”
隋抑擱那兒站着臉上都發燒,徐子烨卻仍沒完沒了:“告訴你,爺身上有體液證據……”
便這時,門開了,阿珍打裏邊兒出來,何歡遞個顏色過去,阿珍便嬌滴滴地摟着徐子烨脖子:“哎喲,你個死鬼,把人家弄得都下不了床了還賣乖……”說着手就悄悄地往徐子烨身上摸,瞬間又給他刺激得欲火焚身,浴巾裹着的部位便有了反應。
黑炭哥覺得這人都丢到姥姥家去了,走到何歡身邊連咳嗽帶擠眼,何歡卻裝沒看見,隋抑急了,一把拽住她手,正好兩人身量也差不了多少,何歡只矮了一個頭,隋抑就微微垂下腦袋,在何歡耳邊道:“別鬧了。”
忽感到熱氣噴薄,不知為什麽,何歡覺得渾身“唰”的一下便燙了起來。擡頭瞪了一眼隋抑,那位也發現失禮,連忙松了手眼也往別處瞅去。
“行了行了……”這時何歡突然開口,“都別偎這兒了,該幹什麽的幹什麽去!”
聽她發話,衆人不敢不從,轉眼工夫便全沒影兒了。
何歡笑着瞧瞧阿珍兩人,道:“徐少爺,風頭也出夠了,您見好就收吧!”
說完,扭頭帶着孫玫幾人回辦公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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