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章節
媛還叫:你開門,你開門給我說清楚……
隔着門喊了三分鐘,分貝有增無減,何歡煩了,打電話給下面保安:“爺們兒,幫個忙,我門外有個神經病,上來把她扛下去。”
五分鐘後,秦媛被兩個保安架着下了樓。
下午四點來的,何歡在家看了一天書,忽想起好幾天沒去“帝宮”了,決定今兒個去視察一下。
換了身衣裳,拿着包就下樓。
剛到小區外邊兒,面前突然就多了個人影兒。
呵!何歡心說這娘們兒真有毅力啊,從早上八點一直守到下午四點,幹小偷兒的把這個?蹲點兒踩點兒很專業嘛!
一石二鳥
秦媛上來不問別的,就仨字兒:隋抑呢?
你猜。
何歡撂下倆字兒,繞過她就走。
“你別走!”秦媛過來就抱住何歡胳膊,胡攪蠻纏。
“滾啊,老娘對女的沒興趣!”
吼了這麽一嗓子,吓得秦媛哆嗦一下,手上就松開了。
何歡瞪那位一眼,接着轉身走人。因為迫于何歡的淫威,秦媛只能隔那麽十幾步跟着她,這何歡倒無所謂,心說有種就跟我進“帝宮”。
就是這麽一想,可哪兒知道秦媛是個三青子,她前腳進“帝宮”,那位愣是後腳跟進來了。
“喲,歡姐,可好幾天沒露面兒了,都想你了。”吳湮兒媚笑着上來打招呼。
“是嘛?”何歡一咧嘴,擰了對方臉兒一把。
兩人往樓上走,吳湮兒就瞥見後頭跟着的秦媛了,問道:“诶,歡姐,那誰啊?新來的?還怪漂亮的。”
何歡說隋黑炭青梅竹馬,賴上我了這是。
吳湮兒聞言就打量何歡,發現她不是開玩笑,于是道:“歡姐,看這樣就挺難纏,要不我們幫你打發了?”
何歡想了想,說這女人應該挺有來頭,先別碰她。又問:最近這兒沒出什麽亂子吧?
吳湮兒一撥楞腦袋,說咱“帝宮”什麽地兒啊,誰還敢到這兒惹亂子?頓了下忽然道:對了歡姐,錢貴兒值着班兒又喝醉了,最近也越來越無法無天,前幾天還偷着給VIP房的客人推銷“白面兒”,要不是小爽她們看見了,還指不定鬧出什麽呢!
說着,就到了辦公室門口,何歡突然叫住一個小姐,指着不遠處的秦媛道:給那女人單獨找個房間。
進了門,何歡就問吳湮兒:錢貴兒哪兒來的“白面兒”?
吳湮兒搖頭說我也不知道,那小子最近好像結識了新門路,私下裏還撺掇咱們的弟兄反水呢!
何歡聽罷吸口冷氣,暗想這個人不能留了。
錢貴兒是省廳那位李隊長的小舅子,實打實的混混兒一個,當時何歡讓他來“帝宮”,純粹是為了拉攏那姓李的,卻不道這姐夫小舅子都是屬白眼兒狼的,怎麽喂都喂不飽。何歡早就想除了這個錢貴兒了,苦于一直沒有合适的時機才留到現在。如今這小子竟敢背着自己倒騰“白面兒”,何歡不禁發了狠。其實早兩年,這小子就曾經忽悠過程浩,讓把“帝宮”弄成一個販“白面兒”的場子,何歡聽說後,立馬給制止了。的确,比起窯子,毒品生意可以說利潤更大。但何歡始終記得她爺爺當年說過的話:再硬氣的英雄,沾了大煙也得慫。大煙尚且如此,何況比大煙純度高很多的毒品。
而且何歡這人有原則,她雖然是召集小姐賺皮肉錢的,但從沒逼良為娼過,一切都出于雙方自願。再者,害人家破人亡的生意她不做,所以說盜亦有道,何歡深知毒品的威力,因此自己不碰,也不讓別人碰。
“湮兒。”何歡招了招手。
“哎,歡姐您說。”
“你去,安排一下,咱們今兒個就除了錢貴兒這個禍害……”
聽何歡吩咐完,吳湮兒笑着出門。
再說秦媛,一個人坐房間裏,滿臉橫氣。
“砰!”
突然見一個男人踹門進來,又将門反鎖,流裏流氣地問道:“你就是新來的小姐?媽的到這兒了還敢撒野打客人,看老子不收拾你個小婊子!”
說着,一扯衣襟就朝秦媛撲了過來,滿身酒氣。
“你幹嘛?”秦媛吓得花容失色,哭喊出聲。
“幹你!”
那人摁住她,連啃帶咬,霎時間布帛撕裂聲便傳出。
“救命啊!”秦媛臉上已挂滿了淚痕,看着這男人要硬來,情急之下張嘴咬了對方手指頭。
“草,你他媽還敢咬我!”男人疼的一縮手,氣急敗壞,頓時一個巴掌抽過去。
“咣當!”此時,反鎖着門忽的被人撞開,隋抑和徐子烨黑着臉就進來了,沖着那男人一頓毒打。
邊兒上有小姐還給求情:“喲,這可別打壞了,錢貴兒也是喝醉了,讓他去對門兒跟那屋裏姑娘談談,哪兒想到跑這兒來了。哎呀隋少,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啊……”
隋抑哪管這個,直接性把邪火兒全撒錢貴兒身上了,打得那小子哭爹喊娘。
這時候何歡帶着人也趕到了,沖身邊兩個弟兄一擺手:愣着幹嘛,還不給拉開,等着鬧出人命啊!
兩人便上去架開隋抑。
此時錢貴兒跪那兒一個勁兒求饒,一看隋抑這麽來氣,他就明白剛才調戲的女人不簡單,一下子便明白了這是何歡借刀殺人,可這時候再後悔已經晚了。
“诶,黑炭黑炭,你別急,別跟這種人一般見識。”何歡輕言安撫隋抑等幾句,就去正中坐下,看着錢貴兒,“吃裏爬外的東西,連秦小姐的主意都敢打,來啊,給他醒醒腦!”
所謂“醒腦”就是群毆,管你三七二十一,先打個半死再說。
幾個兄弟聞言都跟磕了藥似的,氣勢洶洶地奔着錢貴兒就去了,吓得錢貴兒連連爬着後退。說來也是這錢貴兒自個兒作死,平日裏仗着姐夫是省廳的,在“帝宮”橫行霸道,誰都不放在眼裏,一個人兒也沒為下,要不是何歡鎮着他,這小子估計早上天了,此時聽說當家的發了話讓打,這還不得有仇的報仇有怨的報怨?
錢貴兒一看這一頓也免不去了,于是趕緊抱頭蜷縮屈膝護裆,幾個人上去乒乓五四連踢帶打,揍得錢貴兒嗷嚎連天嘴角往外滲血沫子,吓得在邊兒上圍觀的徐子烨和秦媛直打哆嗦。
過會兒,腦兒醒完了,幾個人去場外休息。
何歡一擺手:“去,給省廳李隊長打個電話,說他小舅子觸隋先生逆鱗了,讓他來一趟看怎麽辦吧!”
有人點頭出去了,隋抑從那兒想這小娘們兒真狠啊,早就算計好了的吧,借爺的手除了錢貴兒,啊,最後再不忘讓姓李的跟我也結個梁子。那位說他都知道?他當然知道,是吧,都不是好人,誰瞞過誰啊!
何歡要借他的手拔掉錢貴兒這根兒肉中刺兒,隋黑炭也憋着就此機會甩掉秦媛這個麻煩的心,故而這些事兒兩人都心照不宣配合得很默契。就是可憐了秦媛,哪兒哪兒都不招待見,白讓這倆給使喚了一回。
屋子裏非常寂靜,誰也不說話,那氣氛有點兒讓人發毛。就這樣過了四十來分鐘,忽見有人把姓李的引進來了。
“喲,李隊長,您可來了!”何歡笑着起身迎過去。
“何總,你的人在電話裏火急火燎地讓我過來,到底怎麽個情況?”
姓李的明知故問,何歡也懶得矯情,一努嘴,“錢貴兒,過來自己交代吧!”
錢貴兒哭着喊着爬過來,“姐夫,我錯了,我不敢了,我是讓人冤枉的……”
“冤枉?”何歡一挑眉,厲聲道,“話給我說清楚,誰冤枉你了?秦小姐人還在這兒呢,怎麽你就敢睜着眼說瞎話!”
邊說邊凜了秦媛一眼,兩人目光對了一下,秦媛心裏沒來由的一緊,頓時大哭出聲。
“你個王八蛋!”姓李的見秦媛抱着隋抑胳膊痛哭,就猜出她來頭不小,又聽說是姓秦,頓時身上冒了冷汗,阮席紀徐秦,白晏隋岑孫,京城十家,這他一個地方小吏哪兒惹得起?說時遲那時快,就見李隊長擡腳穩準狠朝着錢貴兒就踹了過去,錢貴兒躲閃不及,身子朝後仰着滑出半米去,反應過來仍然哀嚎着又向何歡他們這兒爬。
“李隊長。”何歡一本正經着,“按說呢,這是我們的家務事兒,要依着一般人,我直接讓人送進局子也就行了,可這錢貴兒是您的內弟,您李隊長面子大,我何歡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不是?所以就破個例徇個私把您請來,橫豎您是個鐵面無私的人,應該會給秦小姐一個公道是吧?”
姓李的心裏這個恨啊,這手活兒太絕了,那意思:啊,錢貴兒你的人,我私下處置他就是不把你放在眼裏,所以叫你過來,怎麽處置你自個兒看着辦,是吧?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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