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章節
夫不拘小節,不就下個藥嘛!再說了,這茬兒也是朱達昌挑的頭兒!”
岑彥立即就明白怎麽回事兒了,他本來就煩徐子烨,如今更加惡心了,看了兩人幾眼,啐道:“我說那姑娘恨不能宰了你倆呢!活該!打得輕!”
“哎我說你這叫什麽話?你到底幫誰啊?”徐子烨聽着登時火冒三丈。
“老子說的人話!幫誰?幫誰也比幫你們倆強,那姑娘好樣兒的!”說完,岑彥甩手走了。
“草,假正經!”徐子烨沖着門的方向罵道。
再說何歡,馬路上溜達了一圈兒,找了個燒烤攤子坐下,要了杯啤酒從那兒吃串子。吃飽喝足看看時間已經十點多了,給錢走人,慢慢悠悠往公寓的方向去。
正走着呢,忽然身邊多了倆人,一左一右就把她給夾住了。
“妞兒,借倆錢兒花花。”
遇見同行
何歡一聽,噢,劫道兒的,呵!這把何歡樂兒得,是吧,月黑風高酒足飯飽,正是殺人放火的好時機啊!
“呃,您二位別急,要錢是吧?那成,這地兒人多眼雜,咱找個偏僻點兒的地方先!”
倆劫道兒的一聽:诶,今兒個這女的很懂規矩嘛!
“好,算你識相,看見前面的停車場沒?往裏走!”
“好說好說!”何歡跟他們客氣着往前來。
經過一個拐角兒,猛發現地下放着半拉磚頭,何歡心說孫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別怪奶奶不客氣了!登時一貓腰撿起地上板磚兒一個急轉身,照着後面就拍過去了,右邊兒那小子反應快一閃給躲過去了,正砸在左邊兒那個面門上。
“哎呀!”挨板磚兒那位也不知道喊什麽好了,捂着臉好懸沒趴地下。
另一個揮拳頭奔着何歡就來了,何歡見狀扥起挨磚那小子往前一推,兩人撞了個滿懷。她個兒也高勁兒也大,上前去一左一右摳着那倆倒黴蛋脖頸子就開始玩兒蹦蹦車。
小流氓劫大流氓的道兒,這不倒黴催的嘛。
“嘣嘣嘣!”
撞了那麽十來下,稍後何歡一松手,倆毛賊只覺得滿世界都是金子,四六不分東西不辨,直愣愣地看着對方癱地下了。
何歡看看他倆,擡腳又是一頓猛踢,兩人給揍得嗷嚎連天:“女俠饒命女俠饒命,我們有眼無珠,您手下留情啊!”
“手下留情?”何歡蹲下身來,一手搭着一個,“看女的好欺負是不是?媽的這麽多男的不劫,專逮女的下手,我看你們是活膩歪了!”
“您教訓的對教訓的對!”胖的那個連忙附和,“那啥,您打也打了,放我們走吧!我們以後不敢了,我們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嗯……”何歡發聲鼻音,并不說話。
倆賊見狀,就掙紮着想爬起來開溜。
“不留下點兒東西就想走?”何歡突然吼了一嗓子。
“啊?”倆賊對視一眼,那意思:咱同行!
“身份證都帶着呢嗎?”
“嗯……”
倆人都木木吶吶地點頭,尋思這回兒可栽了,查戶口啊這還?改天空了就追我們老家要錢去?
“麻利兒的,都掏出來,充公!”
“不是大姐,咱商量商量。”倆賊直嘬牙花子,心說她搶錢這個好辦,這玩意兒搶身份證算怎麽回事兒啊?呃,他拿着我們的身份證去辦個卡啊做個案啊,到時條子直接找我們家去?
“都他媽聾啊!”何歡看這兩人猶豫,立刻又抄起磚來,“快點兒,拿!要不奶奶拍死你們!”
倆賊一個哆嗦,心說這是個真流氓,要身份證就給她吧,為了這個把命搭上可不值。于是三下五除二地都掏了身份證遞過去,何歡接手裏看一眼點頭揣起來了。
那倆總算松口氣兒,賤兮兮地笑着站起來,抹頭就想跑。
“站住!”
“啊,這還沒動地兒呢!”賊都快哭了,心說這位到底要幹嘛啊?
“您還有要吩咐的?那啥,姑奶奶,我們把錢也給你,成吧?您可千萬別沖動……”
“誰他媽說要錢啊!奶奶稀罕你這仨瓜倆棗的?都給我把腰帶解了!”
其實何歡沒別的意思,主要是怕這倆再給自個兒來個回馬槍反被算計了,所以把腰帶沒收以減弱敵人的攻擊能力。你想手上提着褲子還有法打架嗎?
可那倆賊哥們兒誤會了,一聽直接跪地下梆梆磕頭:奶奶啊,您是我們親奶奶。我們就沒事兒劫個道啊,也沒傷天害理,您開開恩吧!我們上有高堂老母,下有吃奶的孩子,您劫財就成了,大晚上的就別劫色了……
何歡說什麽亂七八糟的,也不撒泡尿照照你們那德行,非洲難民劫你們色都是瞎眼!
“呃……”毛賊甲很好奇,“您不是劫色,那您是南蠻子憋寶的,難道我們倆腰帶上有寶貝?”
“少他媽廢話!”何歡急了,“腰帶解下來滾犢子,別等奶奶改變主意!”
就聽“哧溜”一聲,胖的那個一手提着褲子一手把腰帶獻給何歡,她接過來點下頭,看着另一個:你愣着幹嘛?
那個說奶奶啊,我沒紮腰帶,我這褲子是松緊的。
何歡說那就把猴皮筋兒抽了給我,然後又一指那胖的,你,幫着他弄!
好嘛,胖子一邊兒提着褲子一邊兒幫同夥抽松緊帶兒,這一通忙活,最後兩人齊心協力,好歹萬事大吉。
何歡左手拿着剛剛繳獲的“戰利品”,右手舉着板磚兒,說你們滾吧!
倆賊登時如蒙大赦,喏兒……跑的那個快,兔子都是他孫子。
跑出段兒距離去,一個賊就念叨:我說哥哥,咱這怎麽辦啊,身份證給人搶了,要不咱趁着這點兒的趕緊去報警吧?
另一個就罵:報什麽警?你缺心眼兒啊?咱倆就是劫匪,你一報警條子就得問怎麽回事兒,這不破案了嗎?
倒也是。那賊說,也沒別的法兒了,幹脆咱認栽吧,頂多天亮了去挂失。
同夥兒一蔔楞腦袋,說也不行,讓個娘們兒劫了咱哥倆兒以後還怎麽在江湖上混啊!得,趕明咱去朝陽找許四哥伸冤吧!那女的看架勢是個大流氓,但不是本地口音,咱讓許四哥給咱做主!
倆賊商量好了,提着褲子晃晃悠悠越走越遠。
且說何歡到小區內,順手把兩根兒褲腰帶一扔上樓了,心裏還琢磨,只要有證件老娘就回得了南安。剛開開門打眼兒一看,呵!隋黑炭擱正廳坐着呢!
“怎麽着孫子,架還沒打夠是吧?”一見他,何歡精神頭立馬就上來了。
隋抑腫着嘴打量何歡,半晌才道:“別得意,有件事兒忘跟你說了,一會兒可別哭。”
“喲喂……”何歡樂兒了,“那你就給說說,看能把奶奶給哭瞎了吧!”
“哼哼……”隋抑冷哼一聲,把手上夾着的一張光盤丢過去,“看看吧!”
何歡從地上撿起拿東西,打開電視又放進影碟機裏,一會兒便有了畫面:正是那晚她跟隋抑的種種……
“我草你媽!”何歡順手抄起一茶杯砸過去,多虧黑炭早有準備,這才逃過一劫。
“怎麽樣顏顏,拍的不錯吧,你看你多投入啊?”見何歡鼻子都氣歪了,他樂得跟蹦豆似的,“還打着算盤要回南安是吧?信不信,你只要前腳走出北京,爺們兒我後腳就能把讓這錄像傳遍大江南北!別說東南道兒上,‘何歡’倆字兒直接的家家戶戶無人不知。”
“隋黑炭,你他媽就是個孬種!有本事……”
“你說着了!”何歡話還沒說完,這位直接搶答,“爺我就是孬種,有本事我弄兒死是不是?放心,我怎麽下得去手呢?咱這麽玩兒着多過瘾啊……”
你要臉吧
“你到底想怎麽樣?來句痛快話!”何歡的語氣沒剛才那麽狠了,頗平靜地問道。
“怎麽樣?”隋抑幸災樂禍地招招手,“過來顏顏,咱倆做下慢慢聊。”
何歡也沒矯情,去他旁邊兒坐下:“有話快說!”
“留在北京,我養着你。”
“你養着我?”何歡仔細咂摸這話,半晌笑道,“好啊,我給你個機會。我不能不明不白地跟着你,你給我名分,我從此就安安分分守着你。怎麽樣,做不到吧?做不到的話往後我過我的獨木橋,你走你的陽關道,咱們誰也不認識誰。”
隋抑愣了,也笑:“妄自聰明!何歡啊何歡,我怎麽突然覺得你這麽蠢啊!現在我為刀俎你為魚肉,你跟我講條件?你以為這還是在南安呢,什麽都你說了算?別忘了自個兒什麽處境,規矩應該我來定,索性話現在就說明白了:我不會給你名分,還非要跟你不清不楚,你能把我怎麽樣?等着吧,等爺哪天玩兒膩了,你就可以滾了!”
話雖如此,隋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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