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
闵文在外面的時候一向架子端的很大,他到了韓良的屋子裏後也沒客氣,直接就拽了把椅子坐那。
韓良是個很會享受的人,以前給人修自行車的時候是湊合活着,現在跟白眼狼這住着了,韓良也就順手摸了白眼狼一些珍藏的茶葉偷偷的躲在屋裏喝。
這個時候闵文掃見那個裝茶葉的盒子了,他忙拿了過來,也不客氣就找了屋裏的熱水給自己沏了一杯茶,正美美的品茶呢。
門那支扭的一聲就給開了。
闵文忙擡頭看了眼。
進來那人長的還成,就是闵文不認識來人。
闵文也就愣了下,在那猜着這人是不是白眼狼,他以前談生意都是跟着韓良談的,白眼狼的事也是陸陸續續的從韓良嘴裏知道的,後來白眼狼接了生意後,因為闵文一直在山裏陪老婆呢,也就沒機會出來見那個白眼狼。
這個時候見到了,闵文也就猜着這人大概會是白眼狼。
可那人其實是王向天說的那個玩家,姓劉,名洋。
那人只是從王向天那聽說有個人可以跟他們玩三人行,而且對方是個絕對零號,就是需要他過來先認識一下。
劉洋當時正在附近呢,聽後這個也就颠颠的跑來了。
但劉洋也沒指望對方能有多好看,說實話一般好貨都是供起來的,偶爾有個把好的想出來混混,那也絕對是前用後呼的,絕對的高高在上,哪有過來看對眼就能上的呢。
所以雖然王向天對他吹噓說對方長的特帶勁,可劉洋來的時候也沒抱着太大的希望,就想着只要那人是個一般人,他也就玩了。
劉洋以前沒見過韓良,來前他還特意問了王向天一句,那韓良長什麽樣。
韓良長的太有特點了,王向天直接就告訴劉洋說:“那人妖裏妖去的,跟女人似的。”
劉洋這麽就跑過來了,結果推開門一看,劉洋下巴差點沒砸腳面上,瞬時口水就要往直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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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面坐着的那個人哪能說是長的不錯呢,簡直太他媽太他媽的漂亮了!!
那簡直就是一副美人圖啊!!!
劉洋當時就跟做夢似的,在那恨不得抽自己倆嘴巴,心裏一下就覺着特不能理解起來,都忘記自己也是個爛貨了,居然就可惜起眼前人來,在那心裏只可惜着想這麽好的人幹嗎玩三人行啊,這不暴殄天物嘛!?
劉洋當下就按捺不住了,忙幾步走了進去,眼巴巴的瞅着闵文。
闵文早就習慣了別人對他外表的驚豔,再者他在外面的時候,因為是路家山的人,一向都被人巴結的很,闵文也就端着高人的架子,在那輕點了下頭的問了一句:“來了?”
劉洋瞬時笑的賊眉鼠眼的,對着闵文先是一通傻笑,随即就壓低了聲音,在那小聲的說:“幸會幸會啊。”
“哦。”闵文擡擡眼皮,顯得無動于衷的。
劉洋在那激動的都說不出話了。
闵文還想趕緊趕回去抱媳婦呢,這個時候見白眼狼跟白癡似的,他就一邊心裏犯着嘀咕,一邊在那催着問了一句:“他把事給你說清楚了吧,你覺着呢?”
劉洋沒想到這麽漂亮的人,會主動問他意見。
這就是雞同鴨講了,闵文的意思是韓良把事都告訴你了吧,你到底是跟我合作不合作啊,劉洋滿腦袋想的卻是三人行的事成不成啊。
劉洋現在恨不得直接扒了闵文的衣服給他辦了,哪可能說不成的事啊,立刻就點頭如搗蒜在那回道:“我沒意見,我一百個願意。”
闵文有點意外,他沒想到白眼狼這麽好說話,闵文忍不住的瞟了他一眼,在那緊接着來了一句:“那把價錢定了吧。”
劉洋一下意外起來,心說王向天沒說錢的事啊,他還以為是你情我願的,不過美色當前,劉洋就想花錢就花錢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不是就錢嗎,只要自己能拿出來的,就一概都給了。
劉洋為了讨得美人開心,也就在那充着大方說:“價錢沒問題,我都聽你的,而且我想能不能……咱們做個長期的……交易……”
劉洋其實特別想說的是你要價錢合适的話,我包你幾年都沒問題,可他又怕自己顯得太心急了讓對方反感,誰知道眼前這麽好看的絕世大美人忽然要賣身是為的什麽,怎麽看這人都不大像是缺錢的主啊。
闵文倒對白眼狼有點刮目相看了,之前白眼狼在藥錢上可是斤斤計較的很。
闵文也就用指頭點了幾下桌面,略微思索了下,他的藥他是願意讓些利潤的,但他媳婦那的果樹卻是半毛不能讓,他媳婦為了那些果樹可是風雨無阻,手上都磨出老繭來了,闵文也就略微思索了下,在那開口說道:“不知道你是按斤還是按筐,如果按斤的話,就是一斤八毛。”
劉洋是買過春的,但那個不是按過夜就是按次數,這種按斤的他還是頭次聽說,他忍不住琢磨,現在這玩意的行情又不一樣了,出來賣的都按斤稱了?還有論筐的?
劉洋正納悶呢,那頭闵文已經又說了起來:“我知道這個價錢你肯定會虧不少,我們那地方路難走,有些地方你可能還需要提前修下路……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吃虧的,你虧多少你從我藥錢裏扣,但就一點別讓我媳婦知道,他那個人就想自力更生的,我不想讓他知道我在背後幫了他了……”
劉洋這才納過悶來,下意識的就啊了一聲後說:“你不是出來賣的啊……”
闵文原本想去端茶杯呢,聽了這話,他的動作就凝住了,過了幾秒後,闵文才擡起眼皮來,帶着點不大确定的口氣問道:“你剛說什麽?”
劉洋還在莫名其妙中呢,一點警覺都沒有:“我說你不是出來賣的啊,不是說好了三人行的嗎,你怎麽好好的又是賣藥又是賣水果的……
闵文多少年沒遇到過這種事了,自從他會打人開始,就很少有這麽不開眼的敢明面上對他出言不遜的了。
闵文也沒立即動手,他先是上下掃視那人的全身骨骼,心裏盤算好了給那人打什麽德行後,闵文才慢悠悠的站起來,有條不紊的開練。
闵文那是什麽身手,一通狠抽狂踹。
該卸胳膊的卸胳膊,該使斷子絕孫腳的使斷子絕孫腳,等韓良聽見慘叫聲跟着白眼狼跑過來的時候,闵文已經差不多打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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