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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飛沒想到路在會這麽在意自己的想法,他只是沉思了一下,路在就這麽緊張。
林飛忙就安慰的笑了笑,對路在說道:“路在,我沒不喜歡這個圖紙,我挺喜歡的,就是關于修腳屋的設計,我覺着咱們沒必要刻意的弄個那麽大的地方,我現在已經不指望那個生活了,我看着馮凱生活的就挺好的,在院子裏種點菜,在屋後種點果樹糧食什麽的,雖然賺不了大錢,但生活是夠了。”
路在認真的聽着,簡直恨不得把林飛說的那些話都找個本記下來。
林飛對蓋房子的事也沒再過多的過問,就因為他太了解路在對他的在乎了。
他只要有個想法,路在就會當接了聖旨一樣的去幹,林飛倒更願意路在跟二狗兩個人自己先自娛自樂着,等真要開工蓋房的時候再說。
他們倆人在屋子裏說設計圖的事,屋外闵文正氣哼哼的鼓搗着自己那些罐子瓶子呢,不過因為路在提醒了他一句蟲牢的事,闵文也就想找個地方弄個蟲牢把這些東西都放進去。
所謂的蟲牢其實很簡單,就是過去蠱家用來設置蟲子養殖場的地方。
那時候蠱家人口多,為了預防有人誤闖到養毒物的地方,也預防那些蟲子跑出來,就會特意的弄個蟲牢。
那蟲牢的設計也非常簡單實用。
只是那都是很久以前的東西了,闵文也就小時候從他媽那看到過,但具體的他也沒操作過。
不過在他想來那還不簡單嗎,就是用生生相克的原理,把那些蟲子按毒性排列好,在內部形成一個陣形,這樣裏面那些毒蟲要想出來就要互相殘殺,只要裏面各個陣角都安排的好,這樣蟲子就出不來了。
而外圍呢,則需要額外布置一些有毒性小的可以讓人麻痹的毒蟲,這樣就算偶爾有人誤闖進去了,也會在靠近的時候被麻痹住而進不去。
反正那些毒蟲闵文各個都熟悉無比,他也就按照記憶中的樣子把蟲子都安排好。
具體的地址呢就選到了馮凱以前養兔子的那個地方。
馮凱之前為了致富養過一批兔子,後來兔子各個養的都跟小豬似的,可趕上要賣兔子的時候,一聽說那收兔子的是要直接把兔子都送飯館裏做了兔子肉,那些兔子都是馮凱天天喂的,那用的心思就別提了,而且天氣好的時候馮凱還會抓出一兩只兔子來,讓它們在院子裏跑一跑。
這個時候一想自己養的這些兔子要被人挨個剝皮吃肉,馮凱哪裏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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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問題是馮凱在養兔子的事上栽過不只一個跟頭了,現在家裏還養着一對屁事沒有的公兔子呢。
馮凱就咬牙皺眉在晚上都睡不着了,最後還是闵文勸了馮凱好幾天,才給馮凱勸好了點的。
反正他們家也不缺那點賣兔子的錢,闵文也不想馮凱為這個心裏難過,最後闵文也沒跟什麽人商量,趁着晚上馮凱好好他們都睡下了,闵文就把籠子挨個的打開,讓那些兔子都撒了歡的跑了。
這下馮凱是不用操心要不要賣兔子的事了,唯一的問題就是總有村民找上來,拿着被啃的亂七八糟的蘿蔔菜葉什麽的找馮凱他們要補償。
原來那麽大批量的兔子跑出去後,在這個山村裏算是生活的那叫個爽啊,村裏既沒狼也沒狐貍的什麽的,兔子算是在這地方安家落戶了,只是攪的村裏的莊稼都種不好了,搞的村裏的年輕人紛紛都上山抓了好一段時間的兔子。
為這個闵文跟馮凱又接連的苦惱了倆多月,最後等事情都清了後,除了家裏那倆跟的久了的公兔子外,馮凱是再也不想着養那些倒黴兔子了。
就這麽那些早些壘的兔子窩也就沒用了。
都是磚頭壘的結實的很,地方也大,闵文以前沒考慮過這兔子窩是覺着就在院子裏呢,怕自己的毒蟲什麽的出來傷了人,現在既然有蟲牢呢,他也就不怕了,在那分着各種隔斷陣形,按着毒性大小,闵文就忙活了起來。
他自認為自己做的挺好的,奈何這個事不是光靠的感覺的,還要有經驗,中間只要有一個差錯,就會形成連鎖反應。
闵文鼓搗了一天,終于是把蟲牢弄好了,他得意洋洋的很,心裏也是倍美倍美的,就想等着馮凱回來的時候,讓馮凱好好看看自己的傑作,他也可算是廢物利用。
而且他還特意把兔子窩的口都堵上了,這樣在外面還看不到裏面的情景,那些蟲蛇的也就不會讓院子裏的人倒胃口了。
闵文正想着呢,馮凱已經忙完了農活回來了,因為幹活幹累了,一到了家馮凱就走到院子找了馬紮子坐下來,拿着桌子上晾着的涼水就大口的喝了兩口。
闵文忙興高采烈的走過去,蹲在馮凱的身邊,在那指着自己的勞動成果告訴馮凱說:“凱凱,我把蟲牢弄好了,我用的兔子窩,弄的可結實了,你看看怎麽樣?”
馮凱聽後啊了一聲,一下就來了興趣,他還沒見過什麽是蟲牢呢,而且能在兔子窩裏養蟲子可太神奇了,馮凱忍不住的就對闵文說道:“這東西能養好不,要能養好,可比養兔子好。”
說起養兔子來那可真是馮凱心中永遠的疼,沒日沒夜的伺候兔子吃兔子喝的,還得天天打掃兔子屎,最後卻一只都沒賣出去都放歸山林裏,一想起這個來,馮凱就覺着自己二的都沒邊了,甚至因為這個打擊的馮凱都不敢再養別的了,這個時候見闵文把那些蟲子都放到兔子窩裏去養,難得的讓馮凱重新燃起了養殖的心思。
闵文忙讨好的回答說:“肯定比兔子賺錢,而且衛生收拾起來也簡單的多,這些東西的糞便有些還是可以入藥的呢。”
聽了這個馮凱更是睜大了眼睛,忙就湊過去,對着兔子窩裏就瞅了一眼。
因為兔子窩的主要入口都被闵文壘住了,馮凱只能從一個小通風口那往裏瞅,為了能看得清楚點,馮凱也就彎下腰去了,在這個動作發生的時候,馮凱也就下意識的用手拄了一下兔子窩。
事情發生的太快,闵文明明就在馮凱的身邊呢,可感覺到不對的時候,卻已經晚了,馮凱那已經被蜇住了。
馮凱并沒有感覺到有什麽不适,就覺着自己放在兔子窩上的手指跟被什麽東西刺了一下似的,不是很痛,随即他的眼前就是一黑,整個人就沒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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