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決心離開

林如海看着懷裏的女人，神色莫測，伸手摸摸衛姜的臉，不管摸多少次都很平滑，絲毫看不出是易容的。

林如海不是傻子，自然看出了衛姜的變化，而且變化是如此之大，林如海不是沒有懷疑過衛姜也許是別人的棋子，可是衛姜除了比較關注林青玉，大多時間還是呆在院子裏，只是比較喜歡午後曬太陽，比較親近植物罷了。

最重要的是衛姜對林青玉好，這才是讓林如海最放心的地方。

林如海懷裏的衛姜翻了個身，背對着林如海，林如海看着露在外面白皙光滑的脊背，本平息的欲|望又上來了。

嘆了一口氣，林如海将被子拉好，遮蓋了衛姜的肌膚，将人擁進懷裏，手在衛姜的身上游走着。

鳶和鶴的存在，林如海也已經知道了，畢竟林如海的暗衛已經存在好幾年了，盡管衛姜做的隐蔽，但是暗衛還是查到了後山裏的那些孩子。

林青玉也是知道那些孩子的存在的，所以林如海相信衛姜不會傷害林青玉，而且暗衛日夜監視了衛姜，只是發現了一只狐貍和一只長不大的小白貓罷了，也沒有什麽特別奇怪的地方。

還有就是衛姜的學識很豐富，交給了林青玉很多東西，特別是這幾個月。

雖然林如海好奇，但是衛姜既然不是來探秘的，也不是來殺自己的，林如海覺得對衛姜可以放心了，只是這女人現在卻想着要離開，這讓林如海有些不能接受，就算衛姜不是曾經的那個女人，林如海已經不介意了，因為他心裏知道他喜歡這個女人，也許更準确的說是喜歡她的身體，不管怎麽說林如海不願讓衛姜離開，哪怕是因為他的兒子。

天都黑了，衛姜終于是醒了，睜開眼睛入目的便是林如海精壯的胸膛，衛姜伸手摸了摸，真心看不出來，外表那麽柔弱，其實挺結實的。

林如海伸手抓住衛姜的手道：“怎麽還想要嗎？”

衛姜擡頭瞪了林如海一眼，什麽君子，就是色狼，都說不要了，還，衛姜恨不得踹林如海一腳，也确實這麽做了，只是顯得有些無力，在林如海的腿上蹭了蹭，倒是無意讓林如海的小兄弟和有精神。

林如海一個翻身，将衛姜壓在身下，衛姜明顯感覺到了那堅硬如鐵的東西，眼中明顯有些害怕。

林如海自然看見了，伸手摸了摸衛姜的長發有些隐忍地道：“你別亂動了，否則後果自負。”

衛姜果然不敢動了，林如海抓住衛姜的一只手伸到自己的下面，火熱的，讓衛姜的臉刷的一下子紅了。

林如海握着衛姜的手給自己解決了問題，倒是別有一番滋味，衛姜看着手上黏糊糊的，直勾勾的看着林如海，這樣也行。

林如海親了親衛姜的臉蛋道：“別再勾引我了。”

衛姜嗖的一下往後縮了，林如海倒是沒有再去撥弄衛姜，吩咐人送水，然後抱着衛姜去了旁邊的房間洗了個鴛鴦澡。

林青玉早就吃過晚飯了，坐在衛姜的屋子裏等着他娘回來，等的他都快睡着了，他娘才回來了，當然是被他爹給抱着回來的，林青玉嘴角直抽，他爹也真夠厲害的。

衛姜被林如海抱着，看到林青玉有些尴尬的要下來，林如海直接将人抱到床上。

“青玉所有的東西都收拾好了嗎？”林如海問道。

“早上娘已經收拾好了，沒有什麽要帶的了。”林青玉走到衛姜身邊說道。

父子兩一人一邊的抱着衛姜，林如海和林青玉大眼瞪小眼。

“已經不早了，你怎麽還不回你自己的房間睡覺去。”林如海說道。

林青玉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很是萌，但是可惜沒有萌倒林如海。

“我明天都走，想和娘一起睡。”林青玉最終看着衛姜說道。

“好。”衛姜揉揉林青玉的頭很是舍不得，至于與林如海商量着要和林青玉一起去的事，衛姜是不敢再提了，她的腰可是到現在還疼。

“林青玉，男女七歲不同席，沒學過嗎？”林如海厲聲道。

可是林青玉卻是不怕，看着林如海，烏黑的眼睛轉了轉道：“爹爹，其實其餘才六歲多，還沒有到七歲，所以是可以和娘一起睡的，不過爹爹可不止七歲了，為什麽還要和娘睡呢？”林青玉看着林如海很有愛的說道。

衛姜眉開眼笑地抱着林青玉親了親，真是她的好兒子，母子倆對視了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林如海郁悶的看着笑成一團的母子倆，很是生氣。

最終這一家三口都躺在一張床上了。

“爹，為什麽你睡中間，而不是我睡中間？“林青玉不甘示弱的問道。

“哼，我媳婦自然睡在我懷裏，難道睡在你懷裏，要睡就睡你自己媳婦去。”林如海背對着林青玉抱着衛姜說道。

“可是娘不是你媳婦，只是你小妾。”林青玉回道，黑暗中，林青玉的臉很嚴肅。

林青玉的話讓林如海和衛姜都愣住了，衛姜不明白兒子為何現在要說這話，這不是明顯的要惹林如海生氣嗎。

“青玉，快點睡吧，明日還要趕路呢。”衛姜開口道。

“嗯，娘也睡覺。”林青玉回道。

衛姜雖然人在林如海的懷裏，可是思緒卻是飄遠了，她似乎對林如海不一樣了，不然怎麽會把許多暴露在林如海面前，其實林如海派人監視她，她知道，只是她覺得她沒什麽好監視的，或者說就是想把這樣的直接展現給林如海，她是衛姜不是柳彎彎罷了。

也許動了情，與林如海一起衛姜的心情總是不錯，以為都沒太注意，現在看來自己是早在不知不覺中動了心。

衛姜翻過身，背對着林如海，也許她應該現在就離開，否則等到青玉長大了，就難了，就算喜歡林如海，她也不樂意給人做一輩子小妾，有些東西比愛情更重要，何況她只是對林如海動了心，卻還不是愛。

林如海也沉靜了，林青玉說的是事實，不管他多喜歡衛姜，衛姜終究只是他後院的一個小妾，不是妻，而且就算賈敏死了，他也不可能扶正小妾，而是會另取的吧。

懷中的人漸漸遠離自己，林如海感覺到了，猶豫了，最終沒有阻攔，任由衛姜脫離了自己的懷抱。

林如海不知的猶豫，他的放手險些失去了衛姜。

翌日，林青玉早早的醒了，衛姜看着林青玉的馬車漸行漸遠，臉上一片淡然。

“別太難過，如果青玉沒考上，就回回來了，就算考上了書院也會放假的。”林如海說道。

衛姜朝林如海笑了笑，轉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明明感覺到衛姜的疏離，但是林如海卻是逃避了。

林青玉離開半個月有餘，林如海也忙着難民的事，很少去後院，即使去了，衛姜也只是笑笑，好似林如海不在她眼裏一般，這讓林如海有些不舒服，後來幹脆就不去了。

林家是書香世家，衛姜現在的身份注定了她不可能成為正妻，即使她優雅高貴，但是身份壓死人，這個道理衛姜也是明白的，何況林如海還不止她一個女人。

林如海已經有十日不曾來了，衛姜也不曾踏出過院子，一直在院中，小院的門關閉着，衛姜躺在躺椅上，曬着太陽，銀狐和白虎都趴在她身上，眯着眼睛。

衛姜聽着植物之間的悄悄話，偶爾眉頭皺皺。

吱吱，我們真的要離開嗎，你舍得嗎，我看你挺喜歡那個男人的，為什麽要走呢？銀狐有些不理解衛姜的想法。

衛姜沒有說話，伸手給銀狐順毛。

賈敏估計還要一個多月就要生産了，就那天離開吧，衛姜是這般的想到。

鳶和鶴林如海都知道了，但是衛姜知道林如海不會去管的，因為那些是為林青玉準備的額，衛姜也并不打算再去接管了，就完全交給了林青玉，雖然林青玉才七歲，可是衛姜知道她的兒子能力很強，雖然現在表面上看怎麽都是容易被人欺負的包子，可是這包子是黑芝麻餡的就不容易被欺負了，不欺負人就算不錯的了，衛姜對于林青玉很放心了，說不放心其實更多的是不舍。

柳夫人給的三萬兩銀票，當初衛姜給了出去闖蕩的那個小家夥一萬兩，然後又給了林青玉一萬兩，還剩下一萬兩，再加上往年的積累還有嫁妝，衛姜其實有靠近五萬兩了，還是不少的。

衛姜雖然現在也信任紅葉和紫葉，但是也是相信她們不會傷害自己，但是她要離開還是不會帶着她們的，畢竟這兩人原先是屬于林如海，就算已經收為己用了，衛姜還是不放心的，因為她的離開是大事，她不想因此影響到林青玉的前途。

“你們是回山裏去，還是跟着我離開呢？”衛姜捏捏銀狐的耳朵輕聲的問道。

吱吱，自然是跟着你了。銀狐叫道，這幾個月它的修為又上一層了，銀狐覺得跟着衛姜對修煉特別有好處，離開自然是不可能的，就算是爺爺也會贊同它的想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