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放飛)
召王回宮了,聽聞早上回來的,南麋直到天黑了都沒見着人,如往常一般早早歇息了。
他現在的生活,可謂悠閑舒适。吃得飽穿得暖,什麽活兒也不用幹,每日被內侍宮人伺候得體貼周到,外界的紛争也擾不了他一分一毫。當生存不再是問題,腦子裏的思想就活躍了起來。
長逸在的時候,偶爾會帶他去學宮,聽夫子講學,觀士子辯論。長逸這段日子也跟着召王出去巡視了,所以他更無事可做,此時躺在床上,竟想着召王為何還不回寝宮。
當一個王,比想象的更累。
``
南麋是被摸醒的。
他夢到自己陷入了一片森林,全身被粗壯的藤蔓纏繞,怎麽也掙脫不掉,驚醒地睜開眼時,發現背後貼着個人。
南麋總是側着睡,不只是因為從小的習慣,還因為可以背對着召王,眼裏不用裝盛這個禽獸的身影。召王每次洩完欲,也是自顧自地睡覺,南麋就側身看着空虛的黑暗,聽身後逐漸變得平穩的呼吸。
可他不敢怎麽樣。身後仿佛睡了一只猛虎,獵物若有異動,就會被爪子撕得粉碎。
南麋的腰帶已經被解開了,薄薄一層深衣失去了蔽體的作用,胸和腿的肌膚都暴露出來。埋在脖頸處的氣息令人抗拒,卻說不上厭惡。南麋一向覺得召王不像個王,貴族奢靡腐朽的味道,在召王身上并不存在。召王的味道,如穿谷而過的山風,夾雜着暴怒的雨滴,兇猛的呼嘯過後,是崖壁上搖曳的芳草香。
南麋咬住唇,不想發出聲音。他像一只被獵食的小鹿,一動不動地裝死,任憑猛獸在他身上嗅聞。
猛獸沒有咬斷他的脖子,只是舔了幾口,嗤笑道:“裝什麽呢,随便摸幾下就變這樣了。”
南麋該硬的地方都硬了,多日沒被碰過的身體,似乎變得更加敏感。
召鷺摸他後頭,軟軟滑滑的,很是滿意,表揚道:“乖孩子。”
得知召王今日回宮後,南麋便在沐浴後自行塗抹了些潤滑的膏藥,不為別的,就是以防萬一。這個召王,做的時候可不管他死活,要是直接被拎起來幹,遭罪的可是他自己。
召鷺用行動領了南麋這份情,擡起南麋的大腿壓在自己的大腿上,把南麋的腿扯直了往後掰,找準角度,從容地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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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麋的屁股含了個巨物,兩腿間還嵌着召王曲起的一條腿,胯部被頂得往前送,比起僵着被予取予求,配合召王的抽送反而更為輕松。召鷺還不松不緊地握着他的陽具,像用手蜷成了一個甬道供他摩擦,意料之外的照顧讓南麋很快就洩了。
召鷺輕笑,把沾着精的手指送到南麋嘴邊:“這麽想寡人?這幾日怎麽過的?”
什麽怎麽過的,吃喝拉撒都被人監視着,就沒離開過內侍的視線,連在寝宮內塗膏藥的時候,都有內侍盯着。南麋所有的私密事,在召王這裏,都不能是私密。
南麋伸出舌頭舔召王的手指。他可不想吃自己的精,但比起被召王掰開嘴巴強喂,明顯主動點是更好的選擇。
“真乖。”召王又說。他一邊讓南麋舔,一邊緩慢抽送,待南麋舔幹淨了,他把南麋的大腿往前擡起來,就着側卧的姿勢大力操幹。
``
召鷺射了也不急着拔出來,就埋在南麋的身體裏,有一下沒一下地撞。南麋感到那東西又開始變硬,本能地把手往後面推,想逃脫。召鷺按住他,威脅道:“又想被捆起來?”
南麋于是不推了,發着抖用屁股乖乖含住。
召鷺一點也不急,反而起了別的話頭:“聽聞你和岚兒處得挺好。”
岚兒……南麋想了想,太子召岚?
“你見到将軍夏了?”
南麋吸了一口氣說:“……是。”
“他沒對你做什麽?”
“他……”南麋不知此中恩怨,只得說,“我不知道……”
召鷺從南麋身體裏抽出來,抓住他翻了個身,把他的頭按到自己胯下:“會舔嗎?”
這是會不會舔的問題嗎?南麋沒做過這種事,可根本沒有拒絕的立場,他趴下,舌頭碰到粗熱的柱身,意外地不覺得惡心。
召鷺摸着南麋的頭發,說:“開春,你跟着召夏出征吧。”
“啊?”南麋吃驚,屁股蛋馬上挨了一巴掌。
“牙齒碰到了。”召鷺說完,又拍了他一巴掌。
召鷺下手很重,南麋痛得直顫,召鷺又給他揉屁股:“去見識一下戰争是什麽東西,召夏是寡人最信得過的人,你跟着他最好。”
為什麽要說這種話,為什麽要在床上說這種話。南麋嘴裏含滿了東西,沒空細想。
召王享受着南麋的伺候,同時把手指伸進南麋屁股裏面,摳了一陣,聽到南麋難耐地嗚咽,說:“可以了,轉過去,趴好。”
南麋終于吐出青筋盤凸的陽具,按召鷺的吩咐趴好。趴好了他突然想,召王為何不糾纏于看着他做了?
可召王哪裏容他想那麽多,壓上去就是霸道的沖撞。
南麋叫得唾液都滴濕了底下的綢布,這一輪才算結束。他不敢亂動,還是趴着說:“你……哈……你叫我……跟着出征?”
召鷺心情不錯,揉着南麋撅起的臀肉,把裏面的精都擠出來:“你不願意?”
這是我願不願意的問題嗎?南麋說:“要是我真跑了……”只要沒在宮裏,沒在召王身邊,天高地闊的,他确信自己逃得掉。
“你為何要跑?”召鷺反而覺得奇怪,“你去哪兒?讓你光明磊落地活,你為何要跑?你一輩子,難道就沒什麽追求?你在學宮看見了吧,多少人想來我召國做事,要想建功立業,召國就是當今天下最好的來處,你竟然想跑?”
南麋被召王問啞了,想了一會兒,才問出一個關鍵問題:“那你……你殺了我才合常理,為何要如此對我……”
“寡人……曾經折了一個人的羽翼。”召鷺溫熱的手掌離開了,聲音也變得遙遠,“你很乖,所以寡人沒必要圈着你。去飛吧,能不能飛起來,能夠飛多高多遠,就看你自己了。寡人唯一的要求,就是你得飛回來。”
寺子桑。
果然啊,還是因為我這張臉。
南麋想到了那個鬼魅一樣的男子。是有多恨,召王才會把他折騰成那種模樣;又是有多愛,召王才會如此對待一個容貌相似的我。
``
召夏跪在宗廟裏,面前擺了四爵酒,父親的,母親的,大哥的,他自己的。
“父親,孩兒又要上戰場了。每次出征,孩兒都在想,這一次,能否見到你們。父親和大哥,都犧牲在了收複濛郡的戰役裏,直至今日,孩兒也沒能收回濛郡,望你們勿怪。”
他有許多話想傾訴,卻不知該不該說,更不知該從何說起。他常做的,便是沉默地跪着,讓這三個已經不在的人,陪自己喝一夜的酒。
他需要有人陪伴。跟召王喝,畢竟君臣有別;跟季修喝,季修又太順着他的性子;跟軍中袍澤喝,雖酣暢卻也不能敞開心扉;跟女人喝,那更是逢場作戲。他最能痛快淋漓對飲的友人,成了不人不鬼的叛徒。他最想一起痛飲的人,卻從來都是把他晾着喝悶酒。
只有他的血親家人,不管他露出怎樣的表情,都不會問一句“怎麽了”。他割破自己的手指,分別滴了幾點血到其他三個酒爵裏。
男兒啊,流血不流淚。
他的私心私情,不能夠帶走。
``
臨行前,召夏給了南麋一個皮革面具,說:“戴上。”
南麋疑惑:“為何要戴?”
“子桑的事兒,你知道多少?”召夏問。
個中緣由,南麋确實不知,他只知道那個月廬質子,犯了不可饒恕的罪,連給予了萬千寵愛的召王,都無法再多給出一絲原諒。
“……我不清楚,也沒人告訴我。”南麋接過面具,還算輕巧。
其他人都不告訴他,召夏自然不多話,只說:“當年的實情沒有公開,但參與調查的,不止我一個,你在軍中抛頭露面,保不準就會遇到知情人。王上要護你,我便要護你,可路遠迢迢的,萬一有人熱血上了頭,我哪裏護得住。”
召王讓南麋跟着召夏,卻不是讓他去拼殺,只給他挂了一個主書的文職,算是處于安全之所。
南麋沉默地把面具戴上,大半張臉被遮了,召夏才舒了一口氣,笑着轉身,留一張漂亮的側臉和一個潇灑的背影:“像本将軍這樣體貼的,你在軍中找不到第二個了,好好珍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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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好boss召鷺教你什麽叫做喜歡:我不關着你,我給你平臺,給你機會,給你老師,去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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