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邢少,你亂說什麽呢。”
“亂說,我可沒有,粉粉的嫩嫩的,還真想摸一摸。”說着,邢戈軒故意戳戳手指暗示動作,可把淩安惹的頭皮發麻。
“你、你別說了。”
“你管我,嘴巴在我身上,我想說什麽就說什麽,這小豆豆不但粉,還很圓,就跟煮熟的小湯圓似的,潤潤滑滑,一定很好吃。”
邢戈軒吊兒郎當的調侃,明知道他不喜歡聽這些話,卻偏偏要說給他聽,非要惹的淩安面紅耳赤不可。
不得不承認,聽完這些話,淩安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邢少,你轉過去,別看我。”
“我就看。”
“我要換褲子。”
“那就趕緊換。”
這混蛋,眼巴巴地盯着看就算了,還來來回回調侃自己,實在是可氣,最可氣的就是,他還不能反抗他。
“淩安,你換件衣服婆婆媽媽的,說真的,你一直害怕給我碰,難不成是,你有什麽病史?”
“胡說。”
“那就是,你那‘寶貝’拿不出手,怕我嘲笑你?”
寶貝?拿不出手?這家夥怎麽滿嘴騷話。
“才不是,我是不想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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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
邢戈軒笑意一收,面露不悅,往前一跨管他高不高興,一把耗住了淩安的手腕質問道:“不給我看,你想給誰看?”
“邢少,你抓疼我了。”
“說啊,你想給誰看。”
“我誰都不想,快松手。”
淩安不知哪裏得罪了他,只是無心的話,沒想到會讓邢戈軒如此大發雷霆。
“邢少,你唔~~”
上嘴一親,這次邢戈軒的主動攻擊可沒讓淩安有躲閃的機會,昨晚憋了、忍了一夜就怕他會害怕,處處顧慮他的感受,想一想,完全不像自己的作風。
一個處而已,要跟人上床,他邢戈軒何時哄過別人。
親吻的強勢讓淩安無處抽身,這次接吻完全跟昨日不同,沒了溫柔全是占有,霸道的使人害怕。
咯吱——-咯吱——-
兩人親密舉動攪的衣櫥咯咯作響,淩安被迫壓在櫥板上動彈不得,兩只小手用力掙紮也是白費,眼前男人就跟審犯人似的一刻不停歇,吻完嘴巴吻脖子,吻的淩安心慌又沉迷,酥軟的身子快招架不住了。
“邢少,等等,不要繼續了。”
“淩安,你別怪我。”
“不行,求求你了真不行。”
“為什麽不行。”
“我……”
“說,你要是不說,我馬上脫掉你褲子,信不信。”
“我……”
“不說是吧,那好,我自有辦法。”
說着,邢戈軒突然丢手,瞄準淩安的下面就去,吓得他阻攔道:“別脫。”
“不想我脫,就自己說。”
“如果我說了,你一定會嫌棄。”
淩安捂着褲裆可憐兮兮地說着,見他這樣,邢戈軒不由嘀咕小聲道:“嫌棄,你哪裏我不嫌棄。”
“你說什麽?”
“沒有,我說,我不會的。”
昧着良心說話,邢戈軒當然不會告訴淩安,自己想上他純屬為了玩他,本來對他就是厭惡,天知道這幾日的相處,自己居然會鬼迷心竅的對他身體感上興趣,要是這男人一開始就乖乖的順從他,他還能少費點口舌,沒想到,他卻偏偏跟自己反着幹,把貞操看的如此重,上不了就算了,還死命護着身體,對方越是藏着秘密,他就越想來挖開看看。
要是真上了他,這件事被邢昊知道的話,他又會是什麽樣的表情呢,還真是令人期待。
添油加火,暗想了半會,邢戈軒突然松開手,往後退了一步,生怕弄疼他,再次小心翼翼地哄道:“淩安,你是我老婆,我怎麽會嫌棄你呢,你放心,不管你有什麽隐疾,就是讓我傾家蕩産我都會治好你的。”
“剛剛是我太心急,我向你道歉,你千萬別生氣,要怪,就怪你太可愛了,我一時間沒控制住。”
說罷,邢戈軒不急不慢地牽起他的手,朝着淩安的手背一吻,又道:“你不想告訴我,我不逼你,頂多我會胡思亂想,夜夜睡不着,做事做不好,我的身體沒事,只是你的,我不能替你分擔,一想到這,我就覺得自己很沒用,什麽都幫不了你,我還算什麽丈夫。”
砰!話音剛落,邢戈軒朝着大腿一拍,滿臉的急躁與怒意,吓得淩安伸手攔道:“邢少,你幹什麽?”
“怪我沒能力,連自己的老婆都照顧不好,是我的錯,我的錯。”
說罷,邢戈軒伸手想再次拍打自己,慌得淩安急道:“不是的,邢少,你別怪自己,我告訴你,我全都告訴你。”
“真的?”聽到這,邢戈軒暗自竊喜,可又不能表露出來,他連忙又道:“我不想為難你。”
“沒有為難,我只怕你知道後,會害怕。”
“會害怕?小傻瓜,這世上有什麽事能吓倒我。”
“好,我告訴你。”
淩安定下心來,在邢戈軒多次的言語炮轟下,他的防護線一點點攻破,見他态度這般好,最終,他緩緩脫下自己的褲子,遮羞道:“邢少,我,我這裏跟你的不一樣。”
照目前來看,他有的自己也有,邢戈軒不解道:“哪裏不一樣,除了比我小點,沒有不同吧?”
“最裏面的不一樣。”
“裏面?打開腿給我看看。”
淩安羞的渾身打顫,有點難齒,扭捏的半晌才緩緩打開腿,擔憂道:“我這裏,不一樣。”
邢戈軒緊鎖眉頭,沒看出來什麽不同,順着手勢,他低頭一看,猛然一驚詫異道:“你怎麽?”
啪叽一下,淩安立馬合并雙腿,怕的不敢看他臉,就在他準備開口時,邢戈軒突然蹲下身子,再次打量道:“淩安,你是個雙兒?”
兩條腿微微發顫,特別是現在被邢戈軒扒着看,腦海是一片空白,要不要逃走,為難了。
“邢少,我……”
“哈哈哈,淩安,你真的是個雙兒?”
唉?他不嫌棄嗎?淩安見他面露歡喜,摸不着頭腦,一般人知道後,不該都是很厭惡嗎?為什麽邢戈軒會這麽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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