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同生死蠱
輕輕的念動咒語,只見一道晶光從罐中飛出,她的手掌微微攤開,一只活潑可愛的小金蠶便飛到她的手掌中,金蠶全身上下散發出金黃的光暈,背部的甲殼還泛着微微粉紅色的肉色,它還是太小,七七四十九天,它還沒有發育好,不過,沒有關系,只要它能成型,重新寄生在寄主體內,那麽,它會活的很好。
女娲琳琅只覺身體內有什麽東西在體內翻江倒海,看來,體內的金蠶有感應了。
她體內的金蠶,是用母親的血液所喂養制成,而手中的這只,則是她的鮮血,所以,兩只金蠶,會相互起了反映。
輕念咒語,只見那金蠶乖乖的爬到她的手腕上,随後,在她白皙的肌膚上停留一刻,化為了一陣金光消失不見。
帶着金蠶離開了這個地方,進了暖閣的時候,天色也漸漸低垂下來。
炎熱的空氣在夜晚漸漸褪去白天燥熱的氣息,夜風徐徐吹來,頓覺渾身舒爽不已。
她站在菱花銅鏡前,看着鏡子中的自己,肌如脂雪,黛色柳眉,她的梳妝臺上,從沒有任何的胭脂水粉,女娲琳琅,天生麗質,不用精心打扮,也能超凡脫俗。
很滿意自己的裝束,她打開房門,離開七色閣,随後輕盈的躍上一匹駿馬,馬蹄飛濺,激起一陣塵沙,朝着鳳凰山的方向奔馳而去。
七色閣大門口,大紅的燈籠在夜風中随風搖曳不休,門前威武的石獅子旁,站立着一身陰寒的影,他棕墨色的雙眸一直注視着她離去的方向,她又去找軒轅慕白了,泣血,軒轅慕白有什麽好的?
如畫瞧着一身冷寒的影站在石獅子旁,她的手中,挑着一只大紅燈籠,緩緩走到他身旁,對着他微微躬身,“影大哥,閣主她又出去了嗎?”
影聽聞有人叫他,他轉身,正視眼前的如畫,眼前的姑娘,一張小臉清秀白皙,小臉在燭光的照射下,微微泛着緋紅的顏色,如三月開放的桃花般,楚楚動人。
影并未回答她的話語,只是越過她的身旁,一步步的走向門前漆黑一片的密林中,直到與黑暗融為一片。
如畫握住燈挑的手微微一緊,小臉上,閃現出無窮的落寞,她就這樣看着頹廢不堪的他走向無盡的黑暗,直到再也看不見,他的身上,籠具着無望的悲傷,那是近乎一種絕望的哀傷,那麽的纏綿,那麽的無助,一個冷心冷情的殺手身上,不該出現這個的悲傷。
“泣血,你不該傷害影大哥,不該……”
如畫一雙好看的雙眸中,閃現出一絲絲恨意,随後,她深深的看着遠處密林的方向,提着燈籠朝暖閣的方向走去。
鳳凰山下,澄碧的湖水在一輪半個月色的映襯下,泛出如鑽石般璀璨耀眼的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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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輪半月從厚厚的雲層中破雲而出,如挂鈎的星月一般,高挂于天際,灑出一地白色光華。
一身如火紅裳的軒轅慕白早已等候在湖畔,夜風徐徐吹來,吹動着他的墨發随風飄揚,一張比女人還要絕色的臉上,聽聞身後的馬蹄聲,嘴角處,浮現出一絲好看的笑意。
長長的紅衣随風舞動,偉岸的身軀,仿若天神一般的不染一絲塵埃,他的身上,散發出一股與生俱來的王者之氣。
女娲琳琅騎着駿馬奔馳而來,她的那雙琥珀色的雙眸借着月色白暈的光華,看到了在湖邊伫立的那抹紅裳,清雅絕美的臉上,唇邊勾起一抹比繁花更為燦爛的笑容。
慕白說過,會永遠的等她的到來,無論多久,軒轅慕白,都會等女娲琳琅,永生不變。
“迂……”
女娲琳琅叫停了駿馬,随後,動作輕盈地從馬上躍下,只見一團黑色的身影,快速的跑到湖邊,和那抹紅裳,交織擁抱在一起。
軒轅慕白抱着她,嗅着她身上散發出的淡淡馨香,他的心,溫柔似水。
他唇角勾起的一抹笑意,足以暖透人心。
“慕白……”
女娲琳琅把頭靠在他的懷中,微微擡起了高傲的頭顱,深情的叫着他的名字。
“嗯……”
軒轅慕白大掌撫在她細膩白皙的臉上,她的肌膚,如絲綢般柔滑,讓人愛不釋手。
女娲琳琅輕輕的閉眼,享受着這來之不易的時刻。
軒轅慕白瞧着懷中的女子,微微勾唇一笑,“琳琅,我有沒有說過,你長的好美……”
女娲琳琅聽聞他的話語,睜開了那雙琥珀色的雙眸,“慕白……”
倆人順勢坐在了湖邊的草地上,女娲琳琅把頭靠在他的懷中,夜風徐徐,吹動着倆人的衣袍,黑色的輕紗和紅裳無盡癡纏。
女娲琳琅沉寂在幸福中,她和慕白,這樣惬意的日子,太少太少,她們,可以一兩個月不見面,這樣的日子,對于倆人來說,便是最美好的時光。
軒轅慕白的大掌微微撫上她的後背,輕柔的撫摸着。
那背上的傷痕,鮮血淋漓的場面,印跡在他的心上,他是一個男人,卻連自己的女人都沒法保護好,他真是妄作男人。
“琳琅,對不起,我欠你的太多……”
他喃喃自語,似乎在忏悔着。
女娲琳琅的身子微微一怔,她擡頭看他,這張比女人還妖魅的臉,她看了整整十一年,她和他,一路相濡以沫,在夾縫中求生存,她們,才是患難與共的一對。
“慕白,我要送你一件東西……”
軒轅慕白凝視他,他的臉上,竟是疑惑不解。
女娲琳琅淺笑嫣然,只見她攤開手臂,嘴中輕念咒語,“金蠶,金蠶,聽吾召喚,快快現身……”
她的話語剛落,只見手掌中突然一怔金黃色的光芒出現在手心中,随着光芒散盡,只見手心中有一個體态嬌小的金蠶在手心中緩緩的蠕動。
她擡眼看他,把手心湊到他的臉旁邊,“這個,送你……”
軒轅慕白的臉上,浮現出一絲難以言表的驚喜,他的雙眸,瞧着她手心的金蠶,随後,微微蹙眉,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心疼道,琳琅,你為我煉制金蠶?
他知道,煉制金蠶,要受多大的痛苦,而琳琅,卻煉制成功,還要送給他。
這金蠶的強大魅力,擁有金蠶,可以百毒不侵,還能使武功跟上一層樓,更神奇的是,金蠶能百邪不侵……
有了金蠶,什麽惡毒的蠱術将會對中蠱之人毫無用處。
女娲琳琅依舊一臉含笑,她輕輕掙脫開慕白的懷抱,站了起身,手中托着的金蠶,微微泛起金黃色的光暈,緩緩轉身,正視眼前的男子,“慕白,我女娲琳琅,為你,什麽苦難都不會退卻,你閉上眼睛,我将把金蠶寄住在你體內,從今日起,你生它生,你死,它亡……”
軒轅慕白早已從地上站起,他點頭,随後,微微閉眼,只見女娲琳琅靠近他,把手靠進自己的嘴邊,輕念咒語,“金蠶聽我令,速速去尋你的主人……”
只見小金蠶如收到指令般,它撲起小翅膀,從手心飛出,女娲琳琅咬破了中指,只一滴殷紅的血珠從指頭處溢出,她娴熟的把那滴血按入軒轅慕白的眉心處,金蠶追尋着血腥的氣味,化作了一團金光,從眉間進入軒轅慕白的身體,消失不見。
軒轅慕白只覺身上一股涼意襲來,肌膚上,立馬激起了一怔雞皮疙瘩。
他只覺體內真氣逆流,仿佛全身上下充滿了活力一般,原來,這金蠶的妙處,是如此的妙不可言。
“慕白,好了……”
女娲琳琅把手指放入自己的嘴中吸附一口鮮血後,輕聲叫他。
軒轅慕白睜開眼睛,他看着眼前的女子,激動的一把抱住了她,在她耳邊低于,“琳琅,謝謝……”
女娲琳琅輕輕搖頭,“慕白,你我之間,還用謝嗎?”
她一雙琥珀色的雙眸中,閃現出一絲絲淚光。
“琳琅,我的琳琅……”
他抱緊了她,倆人如此和對的影子,被一輪半月拉的老長,老長。
湖邊的松樹旁,站着一位身形纖瘦的女子,女子秀麗的臉,在月光的照射下,白皙異常,一雙陰寒的雙眸中,閃現出一絲絲妒恨,她的手伏在松樹的枝幹上,玉如青蔥的雙手,骨節分明,泛着病态的白皙,她緊緊的抓住樹幹,至聽聞一聲細細的聲音,塗着丹蔻的指甲應聲而斷,她咬緊了牙關,喃喃自語,“泣血,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随後,憤然的離去,沉悶異常的空氣中,漂浮着一絲絲陰謀的氣息。
女娲琳琅回到七色閣後,天色已漸漸大亮,天邊的一抹炫色朝陽灑落在泛着魚肚白的天空,為人間灑下一地霞光。
她獨自來到後山上,清晨的後山,吹來了一怔舒心的涼意,她站在山上,迎風而立,注視着校場訓練的黑色身影。
校場上,有一群在訓練的七色閣的新鮮血液,震耳欲聾的喊殺聲音,聲聲入耳。
影他,竟敢違背她的命令。
一雙琉璃色的雙眸中,閃現出一絲不容察覺的神色,很好,既然這樣……
她輕點足尖,從山上踏着凜冽的空氣,運用上乘的輕功,飛入校場內。
風吹動着她的墨發,随風飄揚,黑色的輕紗,猶如地獄的修羅一般,暗黑且陰冷。
她如天降的天神一般,緩緩下落,最後,平穩的站立在一群訓練的男童面前。
那雙琥珀色的雙眸,犀利的掃視過站在下面的所有男童。
訓練的男童一臉的崇拜之色,看着眼前英姿飒爽的閣主,紛紛雙膝跪地,“屬下參加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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