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救贖背叛
古筝的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怎麽可能啊,為什麽沒有引爆,為什麽?
衆人也疑惑不解,這葫蘆炸彈是七色閣專門用來炸敵人的巢穴的,只消小小的一個,便能摧毀一坐城池,可是,這如今怎麽不起作用,而他們的閣主,還一臉的雲淡風清。
北冥凰看着這樣的泣血,冠玉的臉上,浮現一抹如花般的笑意,笑容如百花開放般般燦爛。
這枚炸彈居然失效了?
“哈哈,”泣血一臉嘲諷的笑意,“古筝啊古筝,這葫蘆炸彈,是七色閣用來對付敵人的法寶,你卻用它來對付自己人,當然不會有用,別忘了,這j□j,出自本閣主之手……”
她笑的輕蔑,笑的狂妄,她是泣血,她有狂妄的本錢!
古筝此時,踉跄得後退了幾步,一臉的頹廢與懊悔,他怎麽就忘了,這武器是泣血所制,用她造出來的東西對付她,真的是找死……
尋思着,一雙杏眼中,閃現出一抹算計,只見他立馬跪地,一改之前的狂妄之色,哀求道,“閣主饒命啊,小的做的這些,都是暗夜叫我做的,我,我是被逼的……”
他慌忙的解釋着,把所有的罪證,全部推給暗夜。
泣血卻沒有閑工夫跟他扯,她知道,這次,要會會那個暗夜的主上了,用眼前的人做餌,最好不過。
“來人,把他給我綁起來,拉出去,這次,本閣主要用門規處置……”
屬下從命,這次,古筝連反抗都沒有反抗了。
直接被屬下如拖一條死狗一般的拖走。
只是,他依舊在哀嚎着,“閣主饒命啊,屬下是被逼的……”
哀嚎的聲音久久不散。
諾大的大廳中,還剩下那三個跪着的堂主,只見那三個堂主紛紛向泣血磕頭,“閣主,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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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血一雙琉璃色的雙眸掃視了三人一眼,眼中,全是嗜血的殺意,敢背叛她的下場,就只有死……
“來人,把這三個堂主全部拖出去,按門規處置,這次,本閣主要清理門戶……”
三個堂主一聽,紛紛求饒,“閣主,求給屬下一個機會啊……”
泣血微微搖頭,冷眼的看着這三個跪着的男人,他們的身上,全身血污和被鞭打的傷痕,看的出來,他們受了很多折磨,可是,卻終究為了活命,選擇背叛于她,她泣血的手下,背叛者的下場,便是死無葬身之地……
她沒有在聽任任何人的祈求,別過頭去,微微擺手,三人毫無尊嚴的被拖了出去。
“全部退下……”
泣血一聲令下,一旁的衆人對着她微微施禮,随後,全部恭敬的退了下去。
諾大的大廳中,只剩下篝火燃燒的聲音,風吹過,大廳中響徹着銅鈴清脆的聲響,清脆悅耳的聲音,使得剛才緊張的氣氛歷時消失。又恢複了一廳的寧靜。
北冥凰站在一旁,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他冷眼的看着泣血清理門戶。
這樣狠逆的女子,不愧為七色閣閣主。
泣血遣散了衆人,看向一旁站立的北冥凰,她緩緩走到他的身旁,“殿下,謝謝你陪我回來,七色閣和京都不丹有些許距離,今夜天色已晚,我安排人帶你去廂房休息,明日你再回去,可好?
北冥凰思索片刻,微微點頭。
泣血淺淺一笑,對着屋外大聲道,“來人,送公子去廂房休息……“
屋外,立馬走上來兩個眉清目秀的侍女,對着泣血微微施禮,随後,對着北冥凰躬身道,“公子,請跟我來……”
北冥凰點頭,看向一旁的泣血,目光灼灼:“你還要做什麽?”
泣血卻沒有正面回答他的話語,只是淡淡道,“好好休息……”
随後,擡起步子,闊步離開了大廳,漸漸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北冥凰站在那裏,久久凝視她的背影,在侍女的不斷恭敬吹促下,才跟着着侍女而去。
今晚,泣血很忙,古筝的一剛黨羽全部被抓起來了,而她的七色閣,面臨着成立以後,最大的換血,從此後,她将誰也不再相信,除了他……
從七色閣的死牢中回來,她見到了那幾個被他活捉的暗夜的人,任憑他們如何嚴刑拷打,可是,那幾個人就算被打死和折磨死,也不多說暗夜的任何消息,這樣忠誠的屬下,究竟是誰才能訓練出來。
一個人走到後山的校場上,清涼的風,吹拂着她黑色的衣袍,長長的頭發,随風飄散。
她早已派人去暮王府通知她一回來的消息,而暮王府那邊給的消息是,王爺今夜被人監視着,無法出來。
她不禁微微擔心起來,難道是軒轅墨發現了什麽?
一步步來到伏仙湖邊,湖水潺潺,發出泉水叮咚一般的聲響,岸邊的水仙花,白色如雪的花瓣,依舊燦爛的開着。
泣血獨自站在湖邊,她和北冥凰破了生死棋後,靠着鬼娃的咒語和身上的胎記,竟然就奇跡般的回來了,原來,她後背上鳳凰的那雙鳳眸,便是離開幻鏡的關鍵,那鬼娃把身上的兩顆如眼睛一般發亮的東西,放置在鳳凰的眼睛上,竟奇跡般的沖破了幻境。
生死棋解開了,幻竟也破了。
她從不知道,才離開短短一天一夜,她的七色閣,竟然就變了天,她派人去通知軒轅慕白,告訴他他回來了,卻聽到七色閣古筝造反的消息,所以,她連夜趕了回來,今夜,将是不眠之夜。
袖口下的雙手緊緊握緊,明日,她要引蛇出洞,“暗夜,你膽敢惹我泣血,就要承擔代價。”
暮王府,軒轅慕白獨自徘徊在書房中,他一身紅裳衣袍,一張妖嬈的臉上,竟顯現出絲絲不安,泣血回來了,他卻不能去見她,該死的軒轅墨,竟然派人監視他,他如今,是被困在王府中。
忽然靈機一動,他似乎想到了什麽,“來人,去把北堂小姐請過來。”
漆黑的天際,只有陣陣風吹動着流動的湖水,草叢裏,偶爾能聽見蛐蛐在唱歌的聲音。
泣血微微閉眼,享受這難得的安靜。
身後,有腳步身傳來,一步一步。
泣血猛然睜眼,警惕道,“誰……”
說完,猛然的轉身,待看見眼前的人,她一張清秀絕倫的臉上,盡是狐疑之色。
眼前的女子,一襲粉色衣袍,腰間,別着一枚上好碧綠蝴蝶玉佩,長長的秀發用翠綠的珠花盤起,一張蒼白不堪的小臉,朱唇微微泛着病态的白,就算穿着一身粉色衣袍,也難掩她身上的病态之感,整個人看起來,身子隐弱不堪,如鬼魅一般。
“是你,你來這裏做什麽?”
泣血一雙琉璃色的雙眸頓了頓,冷冷的聲音響起,不帶一絲溫度。
女子纖瘦的身軀屹立在風中,小臉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是他要我來告訴你,他來不了,你別等他了……”
泣血緩緩走到女子身旁,上下打量她,嬌瘦羸弱的身子,身上,還有股淡淡的中草藥味道,只聽她淡淡道,“我知道了,你回去吧,夜裏風大,你的身子不好,別生病了才是……”
看似關切的話語,卻只有倆人才知道,她們,從來不會是朋友。
泣血說完,再也沒有看女子一眼,徑直從女子的身旁掠過。
女子袖口下的雙拳握緊,臉上,閃現出一抹濃濃的恨意,她讨厭看到泣血這樣一副高高在上,一副不把任何人看在眼底的姿态,更重要的是,她認定她從不會是她的威脅,這才是最大的諷刺,她居然連做她對手的資格都沒有,還是說,她無法插足他們倆人之間,不,她不相信……
不甘心的在泣血身後大喊,“泣血,你和他不會有結果的,他從來相信的只有我一個,也只有我才能幫他,今夜,我能來到這裏,你應該知道是為了什麽?”
最後的一句話,成功的把泣血的腳步絆住,只見泣血緩緩轉身,目光冷淡的看着身後的女子,冷冽道,“北堂兮,不要在這裏挑撥,我和慕白之間,你永遠都擠不進來……”
她說的斬釘截鐵,說的是那麽的自信滿滿。
北堂兮讨厭她的這份自信,因為,這是她所欠缺的,也是她沒有的。
北堂兮的身子微微一怔,随後諷刺道,“你們的身份,是永遠的阻礙,泣血,你不承認也罷,你等着瞧好了,慕白哥哥,是不會選擇你的,他是愛明如子的王爺,而你泣血,是南越百姓人人得而誅之的女魔頭,你當真以為,慕白大統後,會冒天下大不為,娶一個魔女……”
北堂兮的臉上,全是輕蔑嘲諷之意,她唯一能跟泣血相比的,就是身份了。
她的這番話語,成功的激起了泣血的怒意,只見她如風一般,快速的到北堂兮的面前,擡手一把掐住北堂兮纖細的脖子,微微用力,嗜血的聲音響起:“有膽再說一遍……”
北堂兮被她掐着,一張白皙如紙的小臉瞬間憋漲的通紅一片。
就在泣血的手勁一寸寸的加大的時候,身後傳來一男子急切的聲音,“閣主,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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