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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方這次的任務是護送一個機密U盤,他不知道U盤裏有什麽,但如今能出動他這個首席特工的
一般都是很重要的任務。而越重要的任務就代表危險越大。可在關心有多少人盯上自己之前他現
注意的卻是別人。
“你是睡了老大的馬子還是搶了誰的寶藏?”土方靠在座椅上側頭看着一邊正在翻雜志的高杉。
“為什麽這樣說?”翻了一頁,高杉發現用雜志轉移注意力不是個好方法,而且飛機上的購物
雜志真是太無聊了。
“你開着豪車,衣衫淩亂,而且沒有什麽行李也沒拿車鑰匙,說明你已經把那輛車扔了。”說到
這裏土方有些咬牙切齒。
“你說的我都有做。”高杉勾了勾唇角。一個觀察力如此敏銳還能保持冷靜的小子,有趣。
“哎呀,那你還真是活該。”土方搖了搖頭準備小睡一會兒。
高杉這次的任務是拿一個裝有記錄他們組織成員名錄的U盤,他不知道背叛自己是誰,但他很确
定不久之後那些人都會成為死人。可在此之前他倒是對別人産生了興趣。
“那你呢,是招惹了哪家富少爺還是欠了誰的賭債?”高杉幹脆放下雜志轉頭盯着土方。
“哈?”土方轉頭和高杉對視。
高杉沒吭聲,上下掃視了一下土方的衣着後開口道:“摩托不錯。”
土方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強壓下怒火道:“為什麽是富少爺不是富小姐?”
“長成這個樣子有哪個女人有自信要你?”
“你說的兩個我都、沒、做!”很好,這杠子他們結下了。
“哎呀,那你還真笨,連背黑鍋都解釋不清楚,難怪要跑路。”
高杉勾起一個譏諷的笑容,下一秒土方的拳頭就招呼了過來,兩個人在狹小的空間裏打成一團。
雙方都不能透露自己的真實身手,打個架不知比平常狼狽了多少。事後,土方回想起來總覺得
對方是故意的,因為那場架的最後他T恤衫整個被撕開一道口子,整個腰側都露了出來。難以想象他
們倆到底是怎樣在沒驚擾其他閑雜人等的情況下進行的。
飛機降落,臨別之際兩人頭都不回的向兩個方向走去。此時此刻,他們心中任務遠遠比一場豔
遇要重要得多。
土方在路上修理了兩個大漢,踹了一窩小混混,躲過了一群持槍的黑衣人,等他把東西送到,
他那一身衣服也終于戰死沙場。很幹脆的把上衣扒光,不管對方的表情有多呆愣,鼻血是不是快流出
來,搶了接頭人的一件風衣直接披上,轉頭迎向太陽。
“喂,老大‘蛋黃醬’已經送到了。”要知道能被土方稱為蛋黃醬的都是很重要的東西,但要是
真正的蛋黃醬他才不會送出去。
裹着比自己的身材大一圈的風衣,土方現在滿心想的都是去喝一杯。
高杉到的時候,土方剛好拐過街角。高杉拿出剛在黑市搶到的ak47直接沖了進去。
【再一次見面是在哪裏呢?】
“酒吧。”高杉點了點頭:“我記得很清楚。那樣魚龍混雜的一個地方,他竟然敞着衣服坐在那裏,
那麽大的一件衣服整個肩頭都快露出來了。莫名其妙的覺得很生氣。”說着還瞪了旁邊的土方一眼。
“你那時又不認識我,憑什麽管我啊。”土方皺了皺眉:“一身西裝領帶的還一臉煞氣,不知道的
還以為你抓奸呢。”
【所以這一次印象很不好?】
“不好。”又一次異口同聲。
“但不管怎麽說,尤物在眼前又沒什麽事,不弄上床絕對對不起自己。”
“你是不是在我的酒裏下藥了!?”土方猛地坐起來瞪着高杉。
“那是別人給你下的,我只是沒阻止又看着你喝下去而已。”高杉很理直氣壯:“你應該謝謝我。”
“謝個屁!”土方白了他一眼:“難怪我上一秒還想着去哪裏住一晚下一秒就沒意識了。”
“你那晚什麽都不記得了?”高杉顯得有些遺憾。
“你應該希望我什麽都不記得了。”土方咬牙切齒道:“因為第二天早上你人就沒影了!”
“我只是覺得這樣能給你留下個好印象。”高杉說的很無辜。
“你覺得把人折騰的渾身酸疼之後還一走了之能給對方留下個好印象?!”土方幾乎快跳了起來:
“那時我就在想,這真是太操蛋了,我竟然和一個男人玩一夜情,最重要的是我竟然還是下面那個!!”
“親愛的,我們好像讨論過攻受的問題。”
“這不公平,我比你高!!”
“攻受不是身高決定的,不管你試多少次都、一、樣。”高杉此時笑得很鬼畜,身後隐隐有黑氣聚集。
【是誰先提出要開始一段戀情的呢?】
土方看了高杉一眼:“做人要誠實。”
“這又不是什麽丢人的事。”高杉挑了挑眉,甚至有一抹得色:“如果我不主動,這貨不管過多久都
不會覺得自己愛上了我。”
“別說的你好像多金貴似的。愛上了就是愛上了我又沒不承認。”
那一次的一夜情對土方似乎就不是個事兒似的,一點心理陰影都沒留下,該怎樣就怎樣,該出任務就
出任務。這一次的任務是從一富商那兒套取情報,看看那人有沒有幹什麽貪贓枉法違法犯忌的事。
土方把人灌醉後直接帶到賓館就扔床上了,在人家身上摸了半天都沒摸出什麽有用的東西。這時那人
的手機發來一條短信讓人去拿東西。土方挑了挑眉就照那地址趕去了。總要有些收獲不是。
土方前腳剛走高杉就來了,男人一進門看都沒看先把床上那人一槍崩了,幹脆利落。沒找到有用的東
西,出了門還沒走出賓館呢,就遇見趕回來的土方。
為了靠近目标,土方這次扮的是一個站街男。那褲腰低得簡直不能再低,人魚線清晰可見,身上的襯
衫被醉酒的目标扯掉了好幾個扣子,白皙的胸膛露了一大片,胳膊上還有幾個被人捏出來的指痕。
聰明如高杉,怎麽看不出這人身上剛剛發生了啥,當下心裏就火了。他隐約的有種自己的東西被別人
動了的憤怒,但他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在吃醋。
土方看見高杉先是一愣,看對方又是一臉煞氣不知為啥心裏總瘆的慌,下意識覺得自己又該遭殃了。
但轉念又想自己為什麽要怕他啊,該一臉煞氣的不是自己嗎?但當他剛想說些什麽或揮過去一拳時,高杉
突然一拳揮到他肚子上。土方沒反應過來硬生生挨了一拳,下一秒天旋地轉被高杉一把扛了起來。
之後,土方反應過來時已經在床上了。都說男人發洩憤怒的方法除了打架就是□□,這話真是一點都
沒錯。
【那之後就在一起了嗎?】
“是啊,這家夥沒灌藥的時候瘋狂的可以,我那一身傷一星期都沒消下去。”說這話時高杉眼神幽深
的看着土方:“你說對不對啊我的小野貓?”
“那是你活該!”被那眼神看的渾身不舒服,土方差點蹦起來:“不反抗那是白癡!”
“可我覺得你是半推半就。”高杉意有所指道:“怎麽,那時候就迷上我了?”
“算是吧。”土方難得沒有反駁:“畢竟你在晨光中吸煙的身影真的很性感。”
“你睡覺的樣子也很可愛。”高杉感嘆道:“于是我覺得我應該是愛上你了,希望你成為我的所有物
。”
【那麽結婚呢?】
“就那麽結了啊。”土方說的很随意:“他先提的。”
“是是,又是我先提的。我那一年提了很多次,可你非要等夠一年。”高杉有些不滿。
“沒辦法,近藤老大說先戀愛再結婚是必要流程,他排斥閃婚。說什麽要為我的幸福負責。”
“我一直懷疑你的所有同事都對你圖謀不軌。”
“你錯覺。”
“希、望。”
兩人似乎都想到了什麽,對視一眼,一起深吸了一口氣道:“就那麽結婚了。”
“你瘋了!!!”又子的臉此時十分可怕。
高杉一個充滿殺氣的眼刀砍過去才讓她想起要用敬語。
“大人你們才認識一年!您都不知道他是幹什麽的!!他甚至都不是個女的!!!”
“你說的我都明白。”高杉依舊優雅地抽着煙:“首先,他是個保镖,其次,我從沒說過我是個直男
,為什麽不能找個男的結婚?”
“嘛~,又子只是有些接受不了自己被一個男人打敗了。”萬齊拍了拍幾近崩潰的女人:“不過我跟
了您這麽多年竟不知道您是個彎的。”
“你錯了萬齊,我并不喜歡男人,只是喜歡他。”
“喜歡到要結婚的程度?什麽時候您也要憑這來找安全感了?”
似乎是被戳到了痛處,一把刀從高個男人臉龐擦過去,高杉低沉着聲音道:“這話我不想再聽第二
遍。”
摸了摸被劃了一道的地方,萬齊皺了皺眉道:“要我去調查他嗎?”
高杉沉默半響,最終道:“不用了。”
他不是信任,只是有些怕失去。什麽時候他高杉晉助也會成這個樣子,土方十四郎啊,你還真是厲
害。
“副長你瘋——唔!!”
“吵死了。”土方一腳把山崎踢出老遠,掏了掏耳朵:“不管你想說什麽,我已經答應了。”
“十四,你竟然還是嫁了。嗚嗚嗚,爸爸桑好傷心。”近藤抽抽嗒嗒的聲音傳來:“你甚至都不知道
人家是幹什麽的,太沖動了。”
“他是個私家偵探。”沒工夫搭理水做的猩猩,土方就地一滾,他剛剛呆的地方多了個洞,加農炮的
氣浪把他掀的又滾了兩圈:“在某方面來說我們真是天作之合。”
“土方先生,我們認識這麽多年你居然告訴我你是個同性戀,你對得起真選組的上下麽?!”沖田扛
着還冒着煙的炮筒,幾近黑化。
“再說一次,我不喜歡男的只是喜歡他而已。而且我喜歡誰和真選組上下有什麽關系?!還有.....”
土方找到一個掩體,順手扔了個閃光彈出去:“給你槍不是沖着自己人開的!!”話音剛落一顆子彈就擦
着他的頭部飛了過去,拿着槍的沖田已經完全黑化。
好吧,這次總部的經費又要超額了。
“總歸一句話,近藤老大你答應不答應吧。”土方正了正耳機,他發誓,以後再也不和沖田搭檔做任
務了。
“可是那個男的又不會生孩子,人家很想要一個十五郎。”
“老大,你要是再這樣下去連十四郎都會沒有了!!”土方一手扛起昏過去的山崎,一手猛地朝前方
亂打一通,這座大樓已經岌岌可危了。
“那土方先生就去以身殉國吧!!”沖田又扛起了加農炮。
在确定了這小子一個人也可以脫身後,土方向旁一躍:“對了老大,這東西要是不防水我們可能會失
去一段聯系,你就答應我吧。”
土方在落入水中的前幾秒,好像聽見近藤極不情願猶如便秘的聲音傳來:“好吧。”之後刺啦幾個雜
聲,信號中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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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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