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逃避與教訓

因為在監獄裏暫時沒有可以依靠的靠山的緣故,韓森現在在異常繁忙的洗衣房裏面工作。

韓森每天主要的工作就是負責洗衣服,然後把衣服烘幹,按照上面的标牌,分門別類的放好,等着衣服的主人第二天早上自己前來領取。

雖然很累,但是還算是本分聽話的韓森幹的很認真,很少會有人找他的麻煩,洗衣房的管理人員對于韓森的表現也是非常的滿意。

“蠢貨!這明明是我的衣服,你他媽腦子眼瞎了是麽,敢拿我的衣服?!”

“我就是看上你的衣服了,怎麽着,我現在就拿走!”

就在韓森正在工作的時候,旁邊來取衣服的兩個男人因為一件衣服而吵了起來,韓森正在烘幹一件黑色的毛衣,看見他們拉拉扯扯的幾乎就要打了起來。

韓森面無表情的看着兩人,然後默不作聲的地走了過去。擡起腳朝着那個比較瘦小的金發男人踹了一腳。

韓森的體力也是很不錯的,畢竟他是個健康的青年人,果然,那個瘦弱的男人被很一腳出踹過之後,猛地就趴在了地上。

韓森擡起腳狠狠地踹了上去,揣在男人的肋骨上,那個男人被踹的只顧着抱着肚子身子蜷縮起來,根本無法反擊。

“喂!你們在幹什麽?!住手!”

正在洗衣房外面巡視的獄卒迅速的走了進來,擡起手上的警棍狠狠地一下敲打在韓森的後背上,惡狠狠地說:“跟我走!竟敢這裏打架鬥毆!你是不是不想從這這裏出去了!?”

韓森被獄卒押着超禁閉室走過去,韓森趕忙問獄卒:

“打架鬥毆要關多久禁閉?”

獄卒惡狠狠地瞪了韓森一眼,然後粗聲粗氣的說:

“一個月!怎麽,臭小子,你還有心思問這個?!”

聽到獄卒這麽說,韓森突然覺得愉悅,現在自己因為在監獄裏打架鬥毆而被關了禁閉,是不是就不需要去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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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森正在想法設法的逃避殺人這件事情,尤其是想到要和那個叫做沈青陽的男人做那麽惡心的事情,韓森就更要逃避了。

“好了,你現在在這等一會兒。”

韓森現在是被暫時隔離了開來,呆在了一間小屋子裏面。

等了一會兒,剛才抓住自己的獄卒還是沒過來,韓森疑惑的轉過頭,盯着門口看了看。

“砰——!”的一聲,門被人從外面重重的推開了來,韓森看見夏佐他們走了進來,然後帶頭的夏佐對他說:“跟我來。”

韓森點點頭,站起身來,跟着走了過去。

他們一直走到監獄的倉庫裏,韓森呆呆的愣住了,穿着黑色風衣的尼采正交疊着雙腿坐在倉庫正中央的一個凳子上,他的身後站着兩個男人。

那個很健壯的邁克爾走了過來,手上端着一桶水,然後放在腳邊。

“你為什麽打人?”

韓森一愣,但是沒說話。

尼采又問了一句:

“你為什麽無緣無故打人,那人得罪你了麽。”

韓森還是不說話,只是直直的看着尼采。

“他沒惹你,你就打了他。”

“說話。”

尼采面無表情的看着韓森。

韓森依舊是一言不發。

尼采揮揮手,夏佐立刻走了上去,拽着韓森的腦袋,朝着水桶裏面按。

“嗚……呼……”

韓森被死死地按在水桶裏很長時間,他使勁的憋着氣不呼吸,但是很快他就忍不住了,覺得自己整個腦袋都進水了。

就在韓森就要張口呼吸的時候,夏佐猛地把韓森拽了起來,然後間隔了兩秒鐘左右,韓森的腦袋又狠狠地按了下去,反反複複的折磨了韓森大概是五分鐘,韓森就覺得眼前的視線模糊,眼睛也因為毛細血管充血破裂并且無法呼吸而變得紅彤彤,像是要死掉的溺水者一般,肺部開始沁入涼水。

現在的氣候已經接近冬天,桶裏的非常的寒冷,韓森覺得一股寒氣都被這些水漬帶入了肺部,凍得他生疼。

“拽出來。”

尼采說,放下交疊的雙腿,兩手按着座椅的扶手,慢條斯理的站起身來。

夏佐狠狠地把韓森扔在了地上,韓森渾身顫抖着抽搐了幾下,尼采抱着雙臂面無表情的看着躺在地上的韓森,朝着夏佐伸出手。

“請吧,老大。”

夏佐把手上的鞭子遞到尼采的手裏,尼采擡起腳踩着韓森的腦袋,馬修和喬迅速把韓森的外套剝了下來。

他們知道尼采看樣子是想對韓森動私刑了,但是明目張膽的讓人看出來就不好了。

尼采用力的踩着韓森的腦袋,然後聲線陰鹜的說:

“怎麽,你知道我是怎麽看待這件事情的麽。想打架鬥毆然後被關禁閉是吧,這樣就可以逃避自己的任務了對不對?聽着,我最憎恨的就是不聽話的孩子。”

韓森掙紮了一下,還沒張口說話,突然間,一鞭子就抽在了他的後背上,背上頓時火辣辣的疼,剛才體內的寒氣似乎一瞬間就被這一鞭子給打散了…

尼采抖了抖手上的鞭子,看着韓森的後背,冷冰冰的對夏佐說:“沒見血,下次換一條。”

看見尼采不悅的表情,夏佐趕忙緊張的點頭,“知道了,老大!”

“啪啪啪——!”

尼采揮起手開始狠狠地鞭笞韓森,皮鞭和韓森緊繃的皮膚劇烈的摩擦産生了響亮的聲音。

韓森握着拳頭,牙齒緊緊地咬在一起,為了竭力的控制自己,口腔裏面都已經出了血,沒過多久就揚起了一股子濃重的腥甜味道。

尼采抽了二十幾下就停手了。

伸手撩了撩頭發,然後把鞭子交還給了站在自己的右手邊的夏佐,低頭對韓森說:“韓森,給我乖乖的聽話,不然,我會讓你死的更難看,我可以向你保證,那将是為你專門設計的,獨一無二的死法。”

韓森緊緊地握着拳頭,不說話,但是眼底早就被憤怒的情緒徹底的占據。

尼采把踩在韓森腦袋上的腳收了回來,然後彎腰坐了下來,伸手摸了摸韓森的臉頰說:“今天晚上十點鐘到我的房間裏來,不要洗澡,不要處理傷口,我希望這次你不會讓我失望。”

說完,尼采扯唇邪邪的笑了笑,意味深長的拍了拍韓森還印着自己的鞋印子的臉蛋,轉身就走了出去。

夏佐白了韓森一眼,然後狠狠的咒罵一聲,

“黃種豬!”

然後便轉身跟着尼采走了出去。

“老大~”

夏佐甜膩膩的叫了一聲老大,然後扭腰擠過其他幾個人,緊緊地跟在了尼采的身邊。

韓森雖然天生體熱而且力氣也很大,但是他并不是什麽肌肉發達的肌肉男,被鞭笞了自然會覺得特別的痛楚,但是似乎并沒有什麽大的問題,韓森自認還是很經打的。

韓森感受到悲傷火辣辣的一片疼,似乎背部剛才在烙鐵上滾了一遭,韓森撐着雙臂爬了起來,然後坐在地上,彎曲手臂到後面,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背部,灼熱但是并沒有流血。

難怪,尼采剛才的語氣裏面帶着非常鮮明的失望情緒。

韓森搖頭甩了甩發絲上的濕漉漉的水漬,神色憤怒的坐在倉庫的地面上,他現在只是一個小人物,不能和尼采這種無法無天的黑幫枭首相提并論,更不能和他對抗,那簡直就是以卵擊石。

但是尼采對他的所作所為,讓韓森在短短的幾天內,積聚在心底的憤怒越來越多,總有一天……韓森想,他要讓尼采生不如死。

==========

當天晚上的時候,韓森在十點鐘準時到了尼采的牢房。

推門進去的時候,尼采正低着頭擦拭一把開了鋒的管制類道具,雪白的刀刃在尼采纖細修長的手指下閃爍着刺眼的光澤,看起來非常的鋒利好用。

聽見韓森進了門,尼采也沒擡頭,只是拿起手上的刀刃,殷紅的嘴唇倏兒扯起一抹笑意,沉聲說:“今天早上沒見血。”

在韓森的眼裏,這個場景詭異極了,韓森相信無論是誰看見尼采用這樣的表情對着一把鋒利的管制類刀具說這種話,都會被吓得半死。

這個男人是個徹頭徹尾的變态,折磨人的手段都是一等一的千變萬化。

尼采手上拿着刀具站起來,轉過頭直直的看着韓森。

房間裏光線有些氤氲,那些仿佛浸潤着塵埃的淡金色的光輝直直的灑落在尼采那貼在臉頰上的紅豔豔的發絲上,濃綠色的眸子直直的看着韓森的臉蛋,殷紅的薄唇緊緊地抿在一起。

韓森呆呆的看着穿着一身純黑色、身形修長、面容豔麗,表情冷酷的尼采,之前積累了很久的恨意猛地被一股恐懼感代替,幾乎生生的把心頭的那股憤恨的火焰壓了下去。

尼采直直的朝着韓森走了過去,手上握着明晃晃的刀具,嘴角倏地扯起一抹笑意,就像是妖冶的魔鬼一樣。

“這把刀怎麽樣。”

尼采突然問了一句,韓森腿一軟,朝後一坐,摔坐在了地上。

尼采冷冰冰的看了韓森一樣,

“現在把衣服都脫了。”

韓森直直的盯着尼采手上的刀具,坐在牢房的瓷磚上,利索的脫光了身上的衣服,然後握着自己的那裏狠狠地上下動了幾下,微微的伸直了雙腿方便尼采坐上來,因為恐懼和緊張而咽了咽口水,額頭和身後都漾起了一層薄汗。

韓森看了看尼采,沉聲說:

“我準備好了,尼采先生。”

在面對生命威脅的時候,韓森也不再在乎其他的什麽問題了,不管不顧的,只要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就好,而尼采的手段,韓森這幾天不僅自己見識了,而且道聽途說了不少,所以他覺得尼采對自己做出什麽恐怖的事情都是很有可能的。

看到韓森今晚似乎很聽話,尼采似乎是有些愉悅的點點頭,伸手把自己手上的刀具扔在了桌子上,然後慢條斯理的脫下自己的衣服,坐在了韓森的上面。

“唔……”

再一次被男性的肉體緊緊地吞咽,那種地方對于男人來說不同于其他的地方,原本鐵了心死死抗拒的韓森還是忍不住低低的哼了一聲。

尼采直直的看着韓森,濃綠的眸子裏露出深邃而愉悅的神情,他伸手捏着韓森的下巴,惡狠狠地說:“黃皮膚、黑頭發,你這種低賤的人種用來做消遣的玩物最好不過了,最好不要有忤逆我的心思,直到我哪一天玩膩了為止。”

尼采扯扯唇,伸手拍了怕韓森的臉蛋,然後猛地按着韓森的肩膀,用力扯着韓森的發絲,直至看着韓森還有些許稚嫩的面容,開始重重的上下動作。

韓森雙臂用力的撐在身後的瓷磚上,任憑這此刻尼采對自己的猥亵和玩弄,大腿被用力的抨擊。

韓森并不是個老手,不對,應該說,韓森在這方面完完全全是個新手,所以控制自己很困難,但是他為了讓在自己身上的尼采玩的盡興,只能緊繃着身體忍耐着,堅持到不能再堅持的時刻。

這是他第三次被尼采性侵犯。

這一刻,韓森突然意識到,自己不得不認命。

在這裏,沒有實力的男人,不該提那及一文不值的尊嚴和人權,想都不該想。

也許自己真的該等到尼采玩膩了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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