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深刻的憤怒

就在封白在接待室再一次狎妓的時候。

沈醉按照韓森的吩咐,帶人請了那幾個同性戀回去,付給了他們高額的傭金,讓那幾個胸無大志的男孩子住在了封白的家裏,專門給他們種大麻,然後制造大麻。

大麻這種植物,只要種植的方法得當,溫度調節适中,泥土濕軟,肥料豐厚優質,短期內是會很快成熟的。

那幾個都是年輕的男孩子,而且性格溫溫和和的很好說話,也沒什麽叛逆的心思,一個個都是面無四兩肉的白斬雞,只會制造毒品,別的什麽都不會做。

沈醉專門派了兩個全副武裝的彪形大漢給他們做保镖,買養殖大麻的肥料,給他們送飯,防止他們被人欺負,也防止他們會起什麽外心。

同時,沈醉開始在那一區低調的招兵買馬,主要做可卡因的零售生意。

沈醉竭盡所能的利用手上僅有的免費資源創造最大的金錢價值,因為等他們的貨物買完了,錢賺夠了之後,沈醉就要開始從哥倫比亞聯系賣家開始走私,那才是危險生活的真正開端。

走私,尤其是毒品走私,那都是關乎性命的。

沈醉隔三差五的到韓森這邊把外面的情況告訴韓森,有時候不能過來,就會派手下過來,許多問題,沈醉都需要在關鍵是得時刻和韓森讨論。

韓森雖然平時不太說話,但是城府極深,沈醉現在一個人孤身涉險,唯一能信得過的人就是韓森。

他們的財富在不斷地增長,以後面臨的挑戰也會越來越多。

尼采那邊,和秋野的摩擦還是不斷的升級,但是都是小打小鬧,主要是尼采家族直到現在還沒有把家族裏面的內鬼找出來,所以不願意大動幹戈。

那麽,韓森現在也就沒什麽問題需要去解決,尼采似乎也沒有想要刻意對韓森說些什麽。

一方面是因為尼采一直都是個寡言少語的人,而另一方面,尼采并不願意把這些事情将給韓森聽,而且自己默默地放在心底暗自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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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七月份末尾,快接近八月份的時候,就是韓森學習了許久的大學課程開始考試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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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一直都很認真的學習這些課程,也仔仔細細的閱讀了導師指定要求閱讀學習的書籍,所以,這些課程的考試對于韓森來說一點難度都沒有。

考試分為三天的時間,需要考察的一共是六門課程——經濟學、文學素養、高等數學、西方哲學、邏輯學和英文。

每天上下午各一門,韓森全部都以優異的成績考完了。

“韓先生,請您留一下。”

最後一場考完的時候,一直都負責韓森的導師把韓森留了下來,教室裏的其他學生都走光了。

韓森禮貌的點點頭,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韓先生,很抱歉占用你的時間,但是,我有些話必須要和你講。”

韓森看着導師點點頭,禮貌的說:

“沒什麽,先生,我時間很多,您請講。”

已經五十歲出頭的導師點點頭,拿下了架在鼻梁上的金邊眼鏡放在了手邊的桌子上,然後把韓森試卷拿起來看了看,接着把韓森的成績單從文件夾裏面拿了出來,遞給韓森說:“韓先生,這是你這個學期的成績單。”

韓森接在了手上,低頭看了看,成績欄是一排紅色的A+,每一門科目都取得了最優秀的成績。

“先生,請問您想說什麽。”

韓森低頭看了看成績單,然後又把成績單遞還給了導師,直直的看着導師。

對于這個兢兢業業的給自己教授知識的大學導師,韓森一直都帶着敬意,所以對他也同樣是很有耐性的。

導師揮了揮手,慈祥的對韓森說:

“韓先生,你是我遇見過的最好的學生,不管是學校裏還是在這件監獄裏,你都是最優秀的,你的學習能力和理解能力都非常的突出和驚人。

我對你過往的經歷并不感興趣,也不在乎。所以,我只想問你,下個學期的專業課程,你是不是還有興趣學習一下?”

韓森毫不猶豫的搖搖頭,對導師說:

“抱歉,先生,我本人并沒有學術方面的追求,所以,我可能在這個學期之後就不在來這邊上課了。”

“哎……”

導師難以控制的嘆息了一聲,帶着遺憾的表情看着韓森說:“韓先生,你能不能好好地考慮一下,如果你堅持下去的話,不出多久,你将會在經濟學和高等數學上有所建樹,我也可以向我所任教的大學推薦任教工作給你。這些都是沒問題的。

現在我們的大學和學術界最稀缺的就是這方面的人才,我希望你不要浪費自己的才能,也許你的出現能為我們的學術界注入一股新鮮的血液。”

韓森毫無表情的搖搖頭,

“先生,我們每個人都有要走的路,我個人認為,學術和大學,并不是适合我的生活。”

從被尼采.路德藍遇到的那一天,韓森的人生的路就被注定了,他被尼采強迫陷入泥淖黑暗中,此刻,他已經走不出來,并且,他将主宰那一切。

他,韓森,将注定會後來居上,主宰黑暗的地下世界。

“好吧,我會向典獄長寫明你在這段時間內的突出表現,你的大學證書也會準時的頒發給你的。”

“先生,那就麻煩您了。”

說完,韓森起身禮貌的給導師鞠躬,然後轉身要離開。

“韓先生,不管如何,你都是我最好的學生。”

導師看着這個一向表情嚴謹、張弛有度的年輕學生,說出這句話。

“日安。”

韓森極其禮貌的和導師道別,然後拉開門,轉身走了出去。

--------------

出門的時候,已經是接近晚上吃晚飯的時間了,韓森迅速的出門,邁開雙腿,朝着活動室走過去。

尼采還坐在那邊翻看桌子上的一堆文件模樣的東西。

“考完試了?”

看見韓森進門,尼采擡起頭問了一聲。

“是的。”

韓森點點頭,走到流理臺的邊上伸手把水壺拿起來灌了一茶壺的冷水開始燒熱水,然後去出門去食堂拿了幾條長面包回來。

尼采靜靜的坐在沙發上,韓森站在流理臺的邊上等着水壺裏面的熱水燒開,默不做聲的轉頭看了看尼采沉寂的面容。

韓森面無表情的看着尼采尖細的下巴和露在外面的修長的脖頸,喉結上下動了動,無聲的咽了咽口水。

“給我遞根煙過來。”

尼采低頭在看什麽文件,神色似乎很是不愉悅,修長的手指在桌上迅速的敲動了幾下。

“好的。”

韓森迅速的走了過去,從活動室桌子上面的香煙盒子裏伸手利索的抽了一根煙遞給尼采。

尼采伸手接了過來,然後咬在嘴裏,韓森拿起桌子上的打火機,彎腰把尼采咬在嘴裏的香煙點燃。

韓森低頭看了看那些文件,應該是尼采家族裏面的文件,韓森不知道到了什麽樣的情況,還在坐牢的尼采竟然需要親自閱讀家族裏面的文件。

尼采似乎有些不悅的伸手扯開自己的衣襟,露出白皙修長得脖頸,和脖頸下面得那一片潔白的胸口,韓森很少見到尼采這麽惱火的樣子。

“該死。”

尼采低低得咒罵了一聲,臉上神色狠戾陰鹜,然後倚靠在身後的沙發上,叉開兩條長腿,無聲的抽着香煙。

只咬在嘴裏吸了兩口,尼采便把夾着香煙的那只手搭在了皮質沙發的邊沿,任由着被夾在修長指間的雪白香煙自顧自的緩慢燃燒,泛白色的煙霧緩緩的從殷紅得唇瓣裏飄散出來。

熱水已經燒好了,韓森走到流理臺的邊沿慢條斯理得給尼采泡了一杯咖啡,然後端到尼采的面前,韓森看了看尼采冷冰冰的面孔,沉聲說:“您最近似乎是遇到了一些問題,看起來心情很不好。”

尼采淡淡的看了看了看韓森,面無表情得說:

“還能什麽事。還不就是秋野那個雜種,一直跟我過不去。”

尼采沉默了一會,猛地表情猙獰的說:

“那個雜種要是落到我尼采.路德藍的手上,我一定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秋野這個人相當狡猾,隐藏的很深,一直都縮在自己的地盤上不肯出來,想要神鬼不覺的幹掉他實在是不容易,不然尼采是不會讓他活到現在的。

說完,尼采再一次無聲的沉寂了下來,過了幾秒種,倏而又扯起殷紅的唇瓣,無聲的笑了笑,似乎是想到了什麽讓他覺得有趣的事情。

韓森輕輕的在尼采的邊上彎下腰,伸手把熱騰騰的咖啡遞給尼采,“您的咖啡。”

尼采點點頭,伸手接過韓森遞來的香煙,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然後放下手上的咖啡,微微的眯起眼睛,直直的看着坐在自己身側的韓森,扯唇繼續笑着。

“韓森,我們來玩玩吧。”

尼采濃綠色的眼睛直直的看着韓森,放下了手上端着的咖啡,拿起韓森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腰帶上。

韓森的喉結輕輕地上下聳動了一下,沉聲說:“好的。”

說完,韓森就着這個姿勢,伸手把尼采皮質的腰帶解開,利索的扯下尼采黑色短褲的邊沿,埋頭含了進去。

這麽久以來,尼采一直都喜歡全部被含住的感覺。

韓森便按照尼采的喜好,盡可能的、深深地含在嘴裏,然後用力的舔舐頂端,修長溫暖的雙手在尼采的大腿兩側輕輕地撫摸,然後順着大腿的邊沿緩緩地向下,直到捏着尼采修長緊繃的小腿。

韓森把它拿在手裏,指腹在小腿的側面慢慢的揉捏。

尼采的小腿非常的性感,出人意料的沒有一般白種男人的健碩,又長又細,肌膚白皙。

韓森無聲的掀開尼采的褲腳,帶着熱度的指腹緩緩地順着腳腕處摩挲而上,韓森在肌膚細膩的小腿處輕輕捏了一下。

尼采是個無時無刻都很注重形象的男人,在韓森的面前是這樣,在外面更是如此,而韓森從未見過尼采在外面穿過露出腳踝的褲子,所以他多年來長期被衣物包裹的小腿肌膚顯得無比的細膩平滑。

“唔……”

尼采似乎是舒服的哼了一聲。

韓森越發用力的吮吸,緊緊地吮住,柔軟的舌頭沉默而溫暖——一切的一切,都按照這個男人最喜歡的方式。

在韓森的記憶力,取悅尼采,是他青年時期遵循的唯一準則。

尼采手上夾着香煙,似乎是因為非常舒服的緣故,面色顯得微微的潮紅。

尼采拿起手上都香煙,含在嘴裏深深地吸了一口,雙眼直直的看着韓森的動作,伸出空着的另一只手,猛地按上韓森的後腦勺。

韓森感受到尼采猛地捅了進來,動作異常的粗魯,韓森一聲不吭的接受着,他早就習慣了這樣,習慣了這個男人對自己做的所有的事情,習慣了這個男人玩弄自己年輕的身軀。

“好了,吸緊了。”

尼采低低的說了一聲,語氣冷冽而喑啞,然後再一次狠狠地按下韓森的腦袋,韓森感覺一股熱流竄進了自己的喉管。

滿嘴的腥甜味道,韓森松開捏着小腿的手指,握着它又吮吸了一下,然後才擡起頭,無聲的把尼采的東西全部吞咽下去,低頭舔了舔嘴唇。

尼采低低的吐了一口氣,然後直直的看着韓森的年輕的面孔,沉聲說:“把我的衣服脫了。”

韓森彎下腰把尼采身上的衣服脫掉,

“您還想要繼續麽。”

尼采冷冰冰的瞥了韓森一眼,“廢話。”

韓森把尼采脫下來的衣物放在一邊,一只手拿着尼采的一條腿,請問他的小腿。

“呼——”

尼采呼了一口氣,猛地翻身把韓森壓在沙發上,一只手把燃燒緩慢地香煙咬在嘴裏。

“稍等下,可能會受傷。”

韓森聲線喑啞的說,然後伸手到尼采的下面動了動,然後扶着他坐了下來。

“嗯……”

尼采重重的坐了下來,韓森也跟着低低的哼了一聲。

尼采撐着韓森的手臂,先是輕輕地動了動,然後動作兇悍的上下抨擊了兩下,韓森任由着尼采在自己的身上粗暴的尋求快感,默不作聲的撫摸尼采兩條修長的大腿。

這麽久以來,韓森一直就是處于這種角色,提供自己年輕的身體,滿足眼前這個殘暴男人的變态的嗜好。

不過,韓森已經不再像一開始那樣無比的憎恨和厭惡。

幼稚的男人憎恨強權和強暴,總覺得社會的黑暗面讓人作嘔,而當一個男人伸出泥淖而淡然到冷漠的時候,這個男人……也就成熟了。

韓森猛地坐了起來,雙手握着尼采的腰身,兇猛地朝上頂。

“唔……”

韓森有力的動作讓尼采低低的哼了一聲,面頰微微的潮紅起來,韓森雙臂緊緊地摟着他的腰身,埋頭吮吸他右邊的胸脯。

“舒服麽,尼采先生。”

韓森擡頭看着尼采。

尼采伸手夾着嘴巴裏面的香煙,低頭冷冰冰的看着韓森,無端端的問:“常和你在一起的那個娘娘腔叫什麽名字。”

韓森直直的看着尼采,沉聲說:

“封白。”

“是麽。”

尼采伸手猛地扯着韓森的發絲,讓韓森的臉蛋正對着自己,面無表情地說:“你們關系不錯麽,我聽說你們招妓了。”

韓森猛地一怔,繼而點頭說:

“是的。”

“啪啪——”

兩巴掌,尼采左右開弓狠狠地抽在韓森的臉上,

“你很帶種哦,背着我幹這種事情。韓森。”

說完,尼采猛地擡起手就要抽在韓森的臉上,韓森迅速的伸手握着尼采的手掌,這是他第一次反抗尼采的暴虐,韓森擡起手,漆黑的濃郁的雙眼直直的看着尼采,沉聲說:“尼采先生,那個女人是我送給封白的禮物。”

“除了您以外,我從未和其他人有過親密關系。”

尼采冷笑了一聲,傲慢的神色帶着輕蔑:

“親密關系?”

“你要搞清楚,你只不過是我的一個玩物而已。還有……如果你欺騙我,背着我和別人做什麽。背着我猥亵自己,只要被我發現,我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要我尼采.路德藍還沒玩膩了,你就得永遠是我的東西。知道了麽!?”

尼采惡狠狠的捏着韓森的下巴,這個黑手黨暴徒的眼睛裏一片冰冷。

韓森斂了神情,點點頭,

“我知道了,只要您沒有玩膩,我就永遠是您的。”

“知道就好。繼續吧。”

尼采伸手拍了拍韓森的臉蛋,神色似乎很愉悅,侮辱和施虐對他來說似乎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

韓森點點頭,擡起頭用力的親吻尼采修長的脖頸,雙手抱着尼采的腰身,按照尼采最喜歡的方式動作,以自己年輕修長的身軀取悅身上的男人……

結束之後,尼采依舊坐在韓森的身上,韓森覺得自己那裏在溫暖的人體內不停地跳動。

“唔……”

東西在尼采的允許下,終于沖出來的時候,韓森低低的哼了一聲,健碩的雙臂緊緊地抱着尼采精瘦的身軀,嘴唇吮吸着尼采白皙的胸脯。

尼采擡起手,拿起手上的香煙,深深地吸了一口,淡白色的煙霧從尼采的紅唇中緩緩地飄散出來。

尼采濃綠色的眼睛直直的看着手上正在花火閃爍的香煙,帶着化不開的嗜虐情緒,殷紅的唇瓣緊緊地抿在一起,修長白皙的手指捏着香煙,毫不猶豫的按在了韓森的脖頸沉穩跳動的動脈上。

韓森感覺脖頸處猛地激痛,太陽穴突突的跳了幾下,但是他哼都沒哼一聲。

尼采直直的看着那高溫的香煙燒焦韓森包裹着動脈的皮膚,不帶聲調的說:“乖孩子,你要永遠記住,你能在這裏活下來是因為我的庇佑,你站在陽光下的時候,臉孔上清楚的刻着我的尼采.路德藍的名字,你只要我還沒有厭煩,你就只能乖乖地聽我的話,你連呼吸都應該感激我。”

說完,尼采猛地低下頭,毫不留情的咬在韓森的脖子上,直到韓森的傷口開始溢出鮮血。

“是的,尼采先生,我知道。”

韓森緊緊地抿着薄唇,心中積壓已久的恨意和複仇的欲念再一次猛烈地襲上心頭,幾乎要把一向沉穩冷酷的韓森吞噬。

那些從晦澀的青春期開始延伸而出的記憶的枝桠,宛如屈曲盤旋的虬枝,帶着恨意的尖刺、帶着無邊的屈辱、帶着莫名不該在此時産生的的無端情愫,幾乎要把韓森持重沉穩的年輕面孔生生的撕裂。

即便如此,韓森依舊确定自己對于尼采這個不知自重、為所欲為的長輩的憤怒和憎恨。

----------------

尼采.路德藍。

我在十八歲那年,無法抗拒的落入你的手裏。

你踐踏我的青春。

你摧毀我的人生。

你讓我無法面對自己的臉孔。

你對我做的每一件事,說的每一句話,強迫施與我的每一次同性[奸]淫。

我韓森,畢當百倍奉還。

令你生不如死。

令你永難翻身。

令你高貴的臉孔,支離破碎。——韓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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