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吃幹抹淨
窗外的雨淅淅瀝瀝地又下了起來。涼風吹過,卻吹不散小小的房間裏那股炙熱的氣息。
因為床上的兩個人都已經燙得像要着火。
榮啓元被榮景笙壓在身下,分身挺立在榮景笙手中,勃發這前所未有的激情和欲望。榮景笙熱切地撩撥着他,直到他張大了嘴大口喘息,喉間溢出一陣陣銷魂的呻吟。然而就在他完全沉浸在了那兩只手給他帶來的快感中時,榮景笙的動作濡染停了下來。
他聽見榮景笙用沙啞的聲音說:“爸爸,是不是很爽……”
“嗚……”巨大的空虛在瞬間淹沒了他。
榮景笙拖過來一只枕頭,擡起他的臀部墊在了下面,順勢把她的兩腿都架了起來。榮景笙的動作太過急切,幾乎一把折斷了他的腰。榮啓元疼的呻吟出聲:“啊……放,放手……”
榮景笙不吭聲,空氣裏只能聽到他沉重的的呼吸聲。榮啓元只覺得自己的臀部憑空無依地懸在半空,然後就有根冰涼濕滑的手指徑直捅了進去!
“啊——啊——唔——”他的呻吟聲不知不覺的變得越來越大。榮景笙忽然一把按住了他的嘴。
“爸爸,特工們可都在外面呢!”
一句話,把榮啓元所有的聲音都堵住了。萬一特工們以為他出了什麽事于是破門而入,他這輩子也別想再見人了。
榮景笙的手指在裏面肆意開拓着,一點一點地深入,旋轉,執意地要讓細嫩的內壁适應手指的存在。一股惡心的感覺湧了上來。榮啓元幾乎要忍不住嘔吐。要不是因為感覺到了指甲的存在,他簡直要以為進去的是一條蛇!他無力地扭動着腰肢,偏偏他越是動得厲害,那根手指也就侵入得越深。越到深處,那種惡心的感覺也就越強烈。他終于忍不住小聲吼:“出去……嗚……出去……”
就在他分神喊話的功夫,一根手指陡然變成了兩根手指。
“嗚……”
榮景笙好聲勸道:“爸爸忍一忍……要是……不準備一下,你待會兒會很疼的……”
“滾……”
他的抗議沒有起任何作用。榮景笙幾乎再也按捺不住了,很快又加了一根手指胡亂捅了起來。後穴已經被撐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榮啓元就這麽咬牙憋着,幾乎窒息。榮景笙忽然發覺他不對勁,硬捏開了他的臉頰,深吸一口氣給他灌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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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不知道呼吸的嗎?”
“唔——”
榮景笙的唇戀戀不舍地在他嘴邊流連。輕啄随即又變成了狂熱的深吻。舌在裏翻江倒海般地翻攪着。濕暖的觸感另榮啓元暫時好受了點,熱吻的酥麻敢讓他暫時忘記了身下被侵犯的難堪。然而榮景笙很快就放開了他。
“爸爸,我……”榮景笙大口喘息着說。“我……現在就要……”
榮啓元奮力搖頭,用最後一口氣說:“你……會後悔的……”
榮景笙的手指終于撤了出去。
“你會很舒服的……”
瞬間的空虛之後,滾燙的硬物貫穿了他的身體。
“唔——”
準備工作到底是太倉促了。撕裂的感覺瞬間蔓延到全身。神經仿佛被寸寸剪短,劇烈的疼痛爆炸開來。榮啓元幾乎暈厥過去。被牙齒緊咬的唇角滲出血來。
榮景笙愣愣地停住了。他似乎也沒有料到榮啓元竟然會那樣痛苦。
榮啓元劇烈地顫抖着,汗水從顫動的肌膚上滑落,劃出一條條亮晶晶的水痕。
“爸爸……”他俯身吻上去,大顆大顆的汗水滴滴答答地落在榮啓元胸前。“爸爸……爸爸……”輕輕的呼喚伴着沉重的喘息響在耳邊,像羽毛掃過似的,癢癢的。
頓了許久,最初的疼痛漸漸地緩了過去。榮啓元喃喃地哀求:“出去……快……”
榮景笙抹一把他額上的汗:“出去了還是要在進去的……”
他說着緩緩的抽動起來。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用力,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深入。榮啓元簡直以為那東西直接撞在他的心髒上。每一下,都疼得要了他半條老命。
來自下身的折磨仿佛無窮無盡。像是很頓的刀,又像是很鋒利的鋸子,在來回割着他脆弱的內壁。伴随着疼痛的感覺而來的是被羞辱的憤怒。榮啓元把尊嚴和體面看得比什麽都重要,現在他卻被別人壓在身下狠狠地操弄,更難堪的是這個人一直在叫他“爸爸”。
雖然他已經相信了,榮景笙和他其實沒有關系。
他開始後悔自己提出的那個建議。
我們還是像以前一眼,做一對父子。我是爸爸,你是兒子。
聽着榮景笙急促的呼喊的聲音,他知道這永遠都不可能了。
他們的關系,從榮景笙在他的水裏下藥的那一刻開始,注定要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不論他是如何地痛恨那種被進入的感覺,後穴還是慢慢地适應了榮景笙猛烈的動作。被進入的過程仿佛持續了一萬年那麽長。
到了最後,他甚至連半點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因為憋得太辛苦,嗓子已經被逼得沙啞不堪。
就在他幾乎暈厥過去的那一剎那,榮景笙在最深處狠狠一撞。他明顯地感覺到有熱液注入了自己的身體內。時間在那一刻停止了。他用力擡起頭,又砸在已經被汗濕的枕上。
迷糊中,聽到榮景笙說:“爸爸……我答應你……我們,以後,還是父子……這件事……我永遠不會說出去……”
跟着又是一陣暴烈的熱吻。
榮啓元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榮啓元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過來。
榮景笙也不知道給他吃了什麽藥,藥效過了大半天了還沒過去。明明已經醒了,卻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身上沒有一處不疼。下身火辣辣的一片,仿佛有無數根被燒得發紅的針在紮。
昨天夜裏的情形随之湧了上來。他清楚地記得榮景笙說過的每一句話,和……做過的每一件事。他甚至還記得榮景笙終于結束之後,用一條熱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他的身體。他就是在那時候漸漸沉睡過去的。
他多希望這其實是一場噩夢。可是身上殘留的痛楚告訴他,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那張出生證明。榮景笙的侵犯。他只覺得那是赤裸裸的侮辱。他不知道以後該如何面對自己。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現在就一槍自殺。
雖然閉得上眼睛,但他卻閉不上耳朵。他聽得到房間裏有人在走動。聽腳步聲就知道是榮景笙。那聲音在床邊徘徊。榮景笙似乎在躊躇着什麽。片刻之後,他聽到榮景笙小心翼翼地問:“爸爸?醒了嗎?”
他還在生氣,不吭聲也不動。榮景笙等了一小會兒,再次呼喚:“爸爸?爸爸?”榮啓元鐵了心不想看到他,把臉側到另外一邊。榮景笙有些着急,“爸爸,我跟阿利利說你病了,他們堅持要讓醫生進來……”
榮啓元猛然睜眼,回頭。
“什麽?”
榮景笙頓時眉開眼笑。
“爸爸。”榮景笙湊過來小聲說,笑得很像個大孝子。
榮啓元氣不打一處來:“你不是我兒子!我沒你這樣的兒子!”
榮景笙捏一把他的臉頰:“爸爸,說過的話不能反悔的……你昨天還說,我們還和以前一樣,還是一家人,我答應你,在所有人面前我都會做個乖兒子——”
說着湊上去親了一口。
“滾!”
榮啓元睡了一覺,吼出來的聲音也大了些。然而他做不出任何的動作把榮景笙趕走。他只能用語言表達自己的憤怒:“你等着,我現在還是總統,我——我會把你——”
榮景笙就伏在他枕邊,湊近他的耳朵說:“爸爸,我昨晚,拍了好多照片呢。”
榮啓元從頭頂涼到了腳底。
“我會好好地保存這些底片,不會讓任何人看到的……不過如果你執意要趕我走,也許我情急之下,就會改變主意了。”
榮啓元氣得無以複加。他昨晚頭一回見識了榮景笙的無恥,但是他沒想到榮景笙竟然會無恥到這種程度。
用照片要挾他?那是把他當成什麽了?
“你……無恥……”
掙紮半天,也只能吐出來這樣幾個字。
榮景笙趴在枕邊,裝出一副無比老實的樣子:“爸爸,我不是說過麽,我想要的東西,不管是偷是搶我都要得到手,我不會在乎手段是不是對的,我只看最後的結果。”
“無恥……”
榮景笙愛憐地摸了摸他的額頭:“所以以後我們要一直在一起,我們永遠都不分開——不過你放心,只要我們小心點,這件事不會有人知道的。你看,我在你這裏過了一夜,特工們還不是覺得很正常麽?”
“畜生!我不想再見到你!”
榮啓元幾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氣罵出來。他現在完全相信了。榮景笙絕對不是他的孩子。他怎麽可能生得出這樣的兒子。
虧了他,昨天還在依依不舍地,不想讓榮景笙知道這件事的真相,就因為害怕榮景笙知道以後就會離開他。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榮景笙竟然會那樣——想要他,而真相的揭開居然給了榮景笙一個強占他的機會。
現在他只覺得榮景笙就像一只螞蝗,緊緊地貼着他,吸他身上的血,怎麽甩都甩不脫。
榮景笙很溫柔地勸他:“你身體不舒服,還是請醫生進來吧。”
“不要!”
昨晚榮景笙在他身上又是啃又是咬,可想而知現在他身上是個什麽狼狽樣。
決不能讓別人看到!
榮景笙嘆口氣,摸他的額頭:“你好像有點發燒……不看醫生不行的。”
榮啓元繼續堅決反對:“不看!你去給我買藥!”
榮景笙想了一會兒,出去了。榮啓元聽到他說:“爸爸現在情緒不太好,不過還是請醫生過來吧。麻煩您了。”
榮啓元的第一反應是拉起毯子把自己整個人都蓋住。沒一會兒就被人掀開了一角。榮景笙的聲音說:“爸爸,阿利利他們也想看看你。他們也很擔心你呢。”
榮啓元奮力拉下毯子。想了一會兒,說:“讓阿利利進來。”
榮景笙替他整理好毯子,讓他把臉露出來:“別怕,臉上沒有什麽的。你怕別人知道,難道我就不怕麽?那對我們都沒有好處。”
榮啓元鐵青着臉,不答話。
不久之後阿利利帶着一名醫生一起進來。阿利利問:“先生,請醫生給您看看吧!”醫生抱着一只箱子恭恭敬敬地上前,微鞠一躬:“先生您好,我是鎮醫院的醫生李燦。請問您哪裏不舒服?”
榮啓元瞥到榮景笙抱着胳膊站在他們後面,兩眼放着邪惡的光。那眼神仿佛在說:“你現在是我的了……”
榮啓元死死拽着毯子,盡可能平和地說:“我……只是有一點點感冒,休息一下就好了。”
醫生點點頭:“那麽,請讓我先量一下您的體溫,再聽您的心跳和呼吸。”說着掏出一個溫度計:“請張嘴。”榮啓元老實地含住了溫度計。李燦把聽診器塞進耳朵裏,看榮啓元不肯揭開毯子,就手抓着一頭探到下面去。榮景笙忽然冷冷地說:“醫生,爸爸只是有點發燒而已,其他的都正常。”
李燦一聽榮景笙這話不對勁,立刻就撤了出來:“嗯嗯,您的判斷很準确……”
幾分鐘之後取出溫度計一看,三十七度六。
李燦說:“先生您應該是着涼了。這裏下雨的時候會比較冷,請您注意保暖。”
榮啓元看向他,用命令的口吻說:“開一點退燒藥就好,不要打針。”
李燦:“可是……”
榮啓元強硬道:“我也是醫生!”
“是……我,我去給您開藥。”
阿利利和醫生都出去了,榮景笙側身坐到他身邊:“啧,真看不出來,你都燒成這樣了還能把人吓跑。”
榮啓元:“滾。”
“我不會滾的。除非我死。”榮景笙握着他的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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