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唇印)
三天後。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 悄然無息地灑落在了屋內,牆壁上的挂鐘指向了七點半。。
大床上,謝闌深颀長的身軀占據了大半, 還在睡, 懷裏抱着女人微涼柔軟的身子,直到床頭櫃上的手機響起了鈴聲。
一聲兩聲。
謝闌深的眼皮動了動, 睜開時還有未消的慵懶睡意。
他不急于去接電話, 半眯半睜先移向了姜奈身上, 沒有被驚醒, 只是微微的蜷縮了下, 又往蓬松柔軟的被子裏藏, 這樣半隐間露出纖瘦雪白的背部,蝴蝶骨的輪廓是極漂亮的, 加上滿懷都是她的體香,引得他心猿意馬。
只是姜奈不自知, 在睡夢中還要往他胸膛貼緊着,結實又寬厚, 特別有安全感, 那手輕搭在他腰上,無意識地沿着肌肉流暢的線條在亂動。
謝闌深沉靜地凝視她兩三秒,薄唇勾了幾許,這幾日沒碰她分毫, 倒是真把他當成正人君子了。
手機鈴聲停了片刻,又響起。
這次謝闌深修長的手伸過去,拿起, 是姜奈的手機。
他看了眼,俯首, 薄唇貼近了藏在被子裏的她耳朵:“秦舒苒的來電,我幫接?”
姜奈模糊轉醒,下意識又要去抱緊他,指尖觸碰到光滑的觸感,縮了下,也清醒了,盡量做到自然地移開,擡起了白淨清透的臉蛋,紅唇微動。
休養到現在,能發出聲了,就是說多了嗓子會難受。
所以都避免着不說話,見是秦舒苒打電話來,她有些不好意思讓謝闌深接聽。
一大早的,這不是等于告訴秦舒苒,兩人是睡在一起。
好在謝闌深只是幫她按了接通鍵,沒有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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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秦舒苒之前也知道她嗓子壞了,不知什麽原因,幸而沒有追問。
所以電話一接通,就先噼裏啪啦的,把事情給她交代了:“劇組這邊幫你多請了兩天假,嗓子養好在回來,對了,你待在泗城沒重要的事吧?有個頒獎典禮要你出席。”
姜奈嗯嗯啊啊的,身邊有謝闌深在的緣故,什麽頒獎典禮都吸引不了她了。
秦舒苒:“我把地點和時間都發給你,記得要去拿獎。”
說完,也知趣把電話主動挂了。
這速度,姜奈都沒反應過來,人還有點睡懵的狀态。
随後,小小聲的打了個哈欠,卷翹的眼睫劃過一抹水霧,看向了身旁的謝闌深。
謝闌深已經坐起了,被子沿着他胸膛滑落,擋住腰腹,卻什麽都沒有穿。
剛開始的時候,他還會穿整齊睡覺,之後就變成了穿一件松垮睡袍,再後來有了身體關系,連一塊布都懶得遮掩了,使得姜奈每次早晨醒來,都要臉紅一回。
謝闌深饒有興趣地看着她白淨的臉頰,又慢慢爬上紅暈,長指去碰,想看觸感如何。
“還沒習慣?”
下一秒。
姜奈就捂着胸口,下床逃到了浴室去洗漱。
…
浴室沒上鎖,卻關緊了門。
水龍頭被擰開,水聲嘩嘩的往下流,絲絲冷氣也彌散在空氣中。
姜奈先洗淨臉,那股熱意褪去,才擡起頭,用白色毛巾擦拭去下巴的水滴,擡眸看向寬大的鏡面。
她微微側了身,松開系帶,薄綢的睡袍立刻沿着肩膀滑落到了腰線。
窗外明晃晃的陽光浸着瓷白的肌膚,上面的一些血瘀和咬痕已經漸漸變淺了,估摸着在上兩回藥,就能徹底消除。
姜奈在浴室裏耽誤了二十來分鐘,等把自己收拾好走出去,主卧已經瞧不見男人的身影。
應該是嫌她太久,去隔壁浴室了。
姜奈推開房門出去,這棟中式別墅是謝闌深的一處私宅,住了幾日也熟悉環境了。
沿着樓梯往下走,足音極輕,幾乎是沒有半點聲音。
直到看到在餐廳的庭院外,站着一個身形瘦削的男人,太陽光很刺眼,五官輪廓是看不真切的。
但是姜奈知道不是謝闌深,她對他,是絕無認錯的可能。
這棟私宅除了秘書偶爾出現外,是沒有外人來打擾的,突然外面站着人,讓她心存困惑,很快,對方也注意到她的存在了,推開庭院的落地玻璃門走進來。
這也讓姜奈漸漸的,看清這個男人的樣貌。
心髒猛地一緊,最真實的感受就是怎麽會有人病态成這樣?
一身紫,袖子下露出的手臂沒有什麽血色,清晰能看見蒼白皮膚下的靜脈顏色偏淺藍,瘦得不像是現實世界的人,純黑的頭發長過耳朵,簡單紮起,露出他英俊清瘦的臉廓。
要說全身上下有顏色的地方,大概就是嘴唇上的顏色是滴血般的。
不知道這人是誰,姜奈站在原地,猶豫要不要打招呼。
而就在這猶豫一兩秒的節骨眼上,只見他驀地低咳幾聲,嗓音是偏低沉,沉沉如隔了一方深淵處傳來的:“這是我兄長的私宅,你是他的女人?”
兄長這兩個字,間接襯出了他的身份。
是謝家人。
姜奈對謝家的情況了解不深,前些年與其說待在謝闌深身邊,不如說是被他養在外面的私宅裏。
她猜到眼前這個瘦削的男人是謝家人,卻不知道該怎麽稱呼。
沉默幾許,紅唇輕動,發出的聲音是啞的:“我叫姜奈。”
“謝臨。”
二字落地,見姜奈的表情是茫然,他嘴角微牽:“你不知道謝家有我,也正常。”
為什麽正常?
不等姜奈問,就被樓梯間傳來的一陣腳步聲打斷。
回身看,是謝闌深穿衣整齊地下樓,不知是錯覺,還是光線原因,他臉龐的神色很淡,眼風淡淡一掃她和謝臨,薄唇扯出的嗓音透着股薄涼的意味:“來這有什麽事。”
這話,明顯是對謝臨說的。
謝臨看着他站在姜奈身邊,視線很短暫,又移開。
“自從接我回來,哥最近都沒有回謝家。”
正以為如此他才過來,話頓幾秒,往下說:“不如我搬出去住,哥回來。”
“你想多了”
謝闌深用區區四個字,便把他打發了一半,聲音靜到無波:“沒別的事,讓保镖送你回去。”
謝臨站在原地,将視線重新回到姜奈身上。
姜奈被他看一眼,看的莫名其妙。
最後謝闌深把保镖喊了進來,謝臨還是走了。
走前,他用非常友善的态度,對姜奈一笑:“姜小姐,再會。”
就因為這句話,導致姜奈吃早餐時都在好奇。
這個謝臨是誰?
大概是女人的直覺作祟,總感覺謝闌深對謝臨的态度很奇怪。
她細嚼慢咽了一會,輕擡眼看坐在對面的男人,心知他的性格,不開口問,是不會說的。
當然,開口問了,也未必會說。
姜奈端起旁邊的玻璃杯,喝了口牛奶,把喉嚨潤了後,才敢啓唇:“謝闌夕是你堂妹,那謝臨是你堂弟嗎?”
謝闌深早就看穿她憋了很久,語調平穩道:“同父異母的親弟。”
桌上氣氛一瞬安靜,姜奈又喝了口牛奶,心想早知道不問了。
“他情況特殊,近日剛回謝家,平日裏不用與他多接觸。”謝闌深的話,讓姜奈聽了心裏怪異,好在她也不笨,從只言片語間,能聽出謝臨這個存在,最好是別提。
“嗯,你也喝。”
謝闌深接受她的讨好,喝了口她遞來的熱牛奶。
“吃飽後,我帶你去選禮服。”
姜奈茫然眨眨眼,顯然是把要去參加頒獎典禮的事給忘到腦後了。
謝闌深薄唇勾起笑,總算是笑了,揉揉她的指尖。
說是帶她去選晚禮服,壓根就不用出門。
下午的時候,俞睿就把設計師給帶來了,以及一整個衣櫥的高級定制禮服。
姜奈坐在客廳裏,看着設計師親自服務,為她選禮服,選搭配的首飾。
“姜小姐,這件紅色襯你。”俞睿是以男人的眼光去看的,裙擺鑲鑽,走紅毯時肯定回頭路很高。
姜奈轉頭,去看坐在旁邊氣定神閑品茶的謝闌深,喉嚨不便說話,眼神意示問他:“你覺得好看嗎?”
謝闌深掀起眼皮,在紅色禮服掃了一眼,似嫌棄這個款式要露背太多,他側頭,在她耳邊低語,連帶熱熱的呼吸聲都傳達過來:“你的背好了?”
姜奈被一提醒,才想起來那些咬痕,現在的媒體和粉絲都是用放大鏡去看明星的,但凡被發現,就等于是自曝了感情生活。
她看着這些精致昂貴的晚禮服,選擇困難症都給犯了。
“你喜歡我穿哪件?”
姜奈将下巴,輕柔地貼在他肩膀處,十分地親昵。
謝闌深頓了下,将茶杯遞給她潤喉,起身走到一排排禮服的面前。
片刻後,他目光掃到一條鸠羽色的複古長裙,這個顏色要是別人穿,可能顯得暗沉,姜奈的皮膚雪白,反而能被襯得越發純淨清透。
去換上後,姜奈才發現款式是很保守的,連鎖骨都不讓露,裁剪順滑貼身,能清晰地看見形狀美好的肩胛骨,瘦且優雅,腰線被收緊,仿佛男人一手就能掌控的住。
即便不如肌膚,也是美得讓人驚心動魄。
設計師的眼睛都亮了,想給姜奈搭配珠寶首飾。
謝闌深攔下,起身去書房拿東西。
他這一走,似乎是沒人鎮壓,客廳比方才還要熱鬧幾分。
俞睿眼神不敢往姜奈身上盯,卻贊美不停:“姜小姐不愧是萬衆矚目的女明星,随便穿,都比我們穿得好看。”
姜奈很賞臉的笑了笑,指尖撫平裙擺,先是看樓梯口那邊,突然問了俞睿一句:“我早上看見謝臨了。”
她連喉嚨不适都懶得顧,這話,直接讓俞睿訝異了兩秒。
他也是知道,謝臨這兩個字要在謝闌深面前少提,說話時,學姜奈盯着樓梯:“姜小姐,你怎麽會看見二公子?”
“他來這裏了。”
姜奈字字很慢,忍着聲音啞意,又問:“你不知道?”
俞睿搖搖頭:“前段時間謝總親自去把謝臨接回來,就扔在老宅了。”
前段時間?
姜奈想了想,難道是她來泗城前後的那段時間,謝闌深說是有事忙,不方便聯系。
俞睿平時很謹慎,不該說的話,是不會說的。
不過遇見謝臨這事,也不妨礙他跟姜奈透露幾句:“謝總之前沒去找你,是去國外的無人區了。”
“無人區?”
也對,否則怎麽會跟她說,不方便聯系。
俞睿:“謝臨跟外界封閉太久了,他年少時被謝總送到建在無人區的監獄裏面關了10年,整個監獄的存在就為了改造謝臨一人,也就今年,謝總終于把他放出來了。”
姜奈聽了吓一跳,難得表情都意外幾分。
一個人犯罪,會有法律來制裁他。
而謝臨是在謝家,犯了什麽大錯。
被謝闌深親自關在無人區的監獄裏,這間接也等于是服刑了。
俞睿剛想繼續往下說,眼尖看到謝闌深的身影緩緩出現,立刻閉嘴,還朝沙發遠離了幾步。
姜奈也看見了,唇微抿,沒有追問。
氣氛恢複如常,謝闌深下樓,修長的手拿着精致的錦盒。
姜奈很好奇是什麽東西,他沒打開,而是語調極淡出聲,讓設計師和秘書等人可以走了。
沒了旁人,姜奈也不約束自己,伸出手去抱他。
謝闌深任由她黏着,長指打開錦盒,遞到眼下:“之前拍賣會上帶回來的,一眼覺得很适合你。”
比起鑽石閃爍的珠寶,他送的首飾,款式很清靈纖巧,用古法工藝鑄的貴妃镯,沒有任何紋飾。
“镯子上無紋飾,意為平安無事。”
謝闌深嗓音低低淡淡的,字字卻透露出對她的情感。
他送的東西,姜奈從不過問價格,只在乎心意。
烏黑的眼眸彎起,帶着笑,注視着謝闌深俊美的臉龐,輕聲說:“我很喜歡。”
怕這句分量太輕,啞着嗓子又說:“就像喜歡你一樣。”
謝闌深手臂将她摟在懷,将貴妃镯給她戴上,如他所料,很适合姜奈纖細白皙的手腕。
姜奈看了更喜歡了,想拿近點,結果謝闌深沒有松手的意思,握着,體溫從肌膚傳達過來是燙的。
他此刻眸色過于沉靜了,低頭,薄唇缱绻的吻着她手腕,沿着一路到了指尖,一個一個,輕輕落在她白嫩的手上。
姜奈很快就主動去親他下颚,嘴唇,柔軟的觸感與她加速的心跳聲行程顯明對比。
謝闌深手掌漸漸摟緊她腰際,往懷裏用力按,就在彼此将要無法呼吸之時,她想到這裏是客廳,又穿着禮服,微微掙紮了起來:“不親了。”
謝闌深長指一頓,察覺到她怕弄亂裙子,便摸索到了背部的拉鏈,往下一扯。
姜奈輪廓姣好的上半身,徹底暴露在了他眼中,肌膚雪白,只剩下一件黑色的內衣,不在房間裏,很容易讓她沒有安全感,下意識地想擡手環住自己的胸口。
下一刻。
她手腕就被謝闌深扣住,連人都拉到了沙發裏。
那件晚禮服是保全下來了,而她,通身雪白的縮蜷在了他懷裏,緊張到眼睫發抖。
謝闌深折騰夠了她,才落了一吻到她心房處,嗓音低啞好聽:“你心髒跳得好快。”
姜奈怕別墅裏有人突然冒出來,到時候看到她和謝闌深在沙發厮混,全程都是緊張兮兮的,指尖揪着他淩亂的領口,紅着臉說,意示他這樣下去會被撞見的。
“不會,我讓俞睿都出去了。”
謝闌深早在她穿上禮服開始,就起了心思。
他知道分寸,沒有強來,卻把該占的便宜,都占光了。
也是仗着姜奈溫順他的緣故,這樣肆意的形式。
半個小時後。
姜奈披散着黑色長發,從沙發起身,光着腳,将他的西服裹住自己的胸口,一路小跑上樓,再也不理他了。
謝闌深還慵懶地坐在沙發處,眸色暗暗盯着她落跑的妙曼身影,半響後,長指扯了扯已經松開的襯衣,胸膛內的浮躁情緒總算得到極大的緩解,他捏了捏手指,似乎上面還殘留着她肌膚的柔軟一般。
姜奈這一躲,是躲到了窗外夜色暗下時分。
她重新下來,已經化了淡妝,穿着那件鸠羽色的複古長裙,沒有佩戴任何首飾,除了素雅的貴妃镯,輕輕搖在手腕間。
謝闌深也換了一件純黑色西服,與她的顏色偏近,正在系領帶。
見姜奈肯出來了,擡手意示她過來。
客廳裏還站在随行的秘書和保镖,有外人在,他的行為到底是會有所收斂。
姜奈想了想,乖乖的走過去。
謝闌深把系好的領帶解開,遞給她。
姜奈接過,踮起腳尖靠近,自然地給他系,只是動作有點生疏:“你也要出去嗎?”
這幾日他都在私宅陪自己,很少外出的。
謝闌深低眸,視線落在她濃翹的眼睫上,薄唇勾起:“陪你。”
姜奈手挨上他的衣領頓了一瞬,擡起眼看他。
對視幾秒,忍不住問:“你有邀請函嗎?”
話落,才反應過來問的是廢話。
謝闌深能出席,都是主辦人求之不得的,哪裏還要邀請函。
好在他沒有笑話她,只是用長指去溫柔碰了碰她的臉蛋。
這個習慣的舉動,可謂是寵溺極了。
姜奈收起飄浮的情緒,努力地将一個溫莎結給系好。
沒有謝闌深原本的好看,皺起眉頭說:“重新來吧。”
“這樣挺好,走吧。”謝闌深把她指尖握住,沒讓解開,不過他生的極為俊美,就算領帶沒系好,也是很養眼的。
姜奈有時候都會想,這樣完美無缺的男人,怎麽就讓她得到了?
“我陪你參加頒獎典禮,今晚你煮一碗夜宵給我吃?”
恍神間,謝闌深帶她上車,還不忘記讨價還價。
真真是商人本性。
姜奈主動地,靠過去在他脖側,印下一抹很淺的唇印,原本沙啞的嗓子竟有了說不出的妩媚:“你要吃什麽都給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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