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這聲老公,不能讓你白叫
馬廄的沐浴區開着烤燈, 溫度很暖和。
這樣也不怕馬會着涼感冒,而給它洗澡是個體力活,姜奈充其量是站在旁邊打個下手, 全程有專業的工作人員指導清洗着。
謝闌深将休閑的外套脫了, 袖子半卷上去,露出一截結實冷白的手臂, 先從籃子裏拿出蘋果。
很快那匹知道自己很貴的汗血寶馬就撒着歡湊了過來, 蹭了蹭他手掌心。
姜奈看謝闌深将沐浴露擠到藍色的桶裏, 好奇地挨過去看, 是水果味的:“你對它真好。”
很少能有這個待遇, 讓謝闌深纡尊降貴親自動手。
這話引得謝闌深側頭看她, 語氣極輕,沒讓旁人聽見問她:“我對你不好?”
他話裏意思等于是問, 我沒給你洗過澡?
姜奈故意當沒聽清,眨了眨卷翹的黑色眼睫。
謝闌深笑了笑, 将海綿蘸取了水,遞給她:“試試塗抹在它脖頸上。”
姜奈白皙的手接過, 轉過去看向這匹馬。
經過嚴格訓練的緣故, 性格頗為的溫順,像是能聽得懂人話,知道是給它洗澡的,還甩了甩長尾巴。
險些沾了姜奈一臉的水, 旁邊,謝闌深低聲喚:“Lucky。”
汗血寶馬瞬間就乖了,站着不動享受着洗澡服務。
“原來它叫Lucky啊。”
姜奈對謝闌深皺了皺鼻尖:“你還騙我, 它叫小姜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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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闌深這人慣會能言善語,說的話讓人聽不出真假:“小姜絲是它的中文名。”
應景似的, Lucky興奮地甩了甩尾巴。
姜奈站得近,防不勝防地臉蛋被灑了滿是水滴,沿着下巴,一點點浸染了柔軟的衣領處。
給Lucky洗澡,反倒是自己洗了一身水。
謝闌深帶她去貴賓休息室換身衣服,外面天色還早,進去時,他卻将落地窗深黑色的窗簾給拉上了,照明的光線突然消失,在這半暗的氛圍裏,姜奈站在原地不動,視線待适應了後,看着修長的身影靠近。
纖細微涼的手腕被他握住,低沉的嗓音近在咫尺:“把衣服脫了,別着涼。”
室內是有暖氣的,在這陌生的環境裏,姜奈沒什麽安全感,衣服被脫落,也是下意識往他懷裏躲,輕聲問:“那我穿什麽。”
馬場不比酒店方便,能随時給她送一套新衣服。
謝闌深把她抱到休息室的床上,用被子先裹着,将女人的衣服撿起,走出去交給女服務生。
片刻後,緩步折回,連帶将房門也鎖上。
聽見鎖芯輕微扣上的聲響,姜奈心跳的頻率開始亂了,直到她被謝闌深重新抱到懷裏,聞見他熟悉的氣息,紅唇微動,像是不太會說話:“你這樣鎖門,別人誤會了怎麽辦。”
謝闌深要摸她,很方便,被子下穿的極少。
他的手掌先是隔着一床被子,上下安撫她幾許,又沿着空隙伸進去,薄唇上笑着:“誤會什麽?”
和他說話總這樣,喜歡把問題丢回來。
姜奈擰了眉心,腰際感受到他手掌溫度,很快就不能自控般地,擡起雪白手臂抱住他脖子,淺淺軟軟的呼吸着,就在他的耳旁,一點點的。
謝闌深有個特殊癖好,是極喜歡摸索她身上的骨頭,嗓音壓低誘哄着問:“真怕騎馬?”
姜奈老實點頭,她拍古裝劇吊威亞不怕,卻很少用真馬。
之前秦舒苒還開玩笑說,讓她去學起來,只是一直忙着沒空去學。
謝闌深薄唇印上她發燙的耳朵,低語道:“我教你。”
這怎麽教?
姜奈明顯沒回過神,直到感覺位置被對換,她模模糊糊地看向下方的男人。
謝闌深靠在雪白的大靠枕上,扶着她,有力的長指沿着滑落,落在她腿的肌膚上:“這樣。”
他讓她收緊,嗓音微沉,繼續講解初學騎馬的步奏,仿佛是個耐心的好老師。
姜奈黑色長發散亂開,擋住了半張精致臉蛋兒,心底被勾起了某種特殊的感受,指尖下意識去摳他的肩膀:“謝闌深,你幾歲開始學騎術的?”
“三歲。”
“……”好吧,是老玩家了。
姜奈耳朵聽着他嗓音在講解,身體卻感受到他的某些變化。
要是平時她是完全不放開自己,在這馬場陌生的休息室裏,與他這樣胡鬧。
只是想到謝闌深帶她來這裏,哄她的一些行為,姜奈就心軟得不像話,指尖覆上他俊美精致的臉龐,聲音毫無鋪墊地問了句:“你準備那個了嗎?”
謝闌深低低的笑,薄唇磨她白淨的指尖:“我認真教你騎馬,你怎麽回事?就開始想這個了。”
說到最後,他是正人君子。
她倒成了急不可耐的那一個了。
姜奈臉上發熱,好在黑暗裏看不真切,手指擱在他的襯衣上,安靜地摸索着解開扣子,很小聲道:“我學的差不多了,讓你驗驗成果。”
說着,便将他的襯衣扯下,套在了自己身上。‘
有了這層衣物遮遮掩掩,讓姜奈心裏添了安全感,腰線被衣擺擋着,膝蓋貼着床單微微跪直點,又低頭,任由烏黑的秀發散下,去吻他:“謝闌深,我好喜歡你。”
她這人性格是含蓄寡淡的,表達愛意卻一點兒也不含蓄。
謝闌深握着她肩膀,薄唇回吻,聽她一遍遍的說喜歡。
五六分鐘後。
姜奈卸去他身上的襯衣西裝褲等衣物,唯獨留着整潔的領帶,指尖一點點纏着,像極了課堂上的好學生,不停地問他:“你忍得住嗎,不戴那個。”
她問的模糊,而謝闌深又怎麽會不懂什麽意思。
舍棄了那層纖薄的距離,會與前幾次都不同,真正意義上那種。
……
接下來的時間,謝闌深不僅嘴上教她怎麽騎馬,身體力行地教了一次又一次。
姜奈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窗簾緊拉着看不見天色。
最後室內的燈光被打開,一盞臺燈暖暖的照在她身上,在那蓬松的被子裏,背部的大半肌膚像是渡了一層柔和的光,她輕擡卷翹的睫毛,眼底流淌過淡淡的旖旎。
謝闌深光着下床,去給她倒了杯水喝。
有冰涼的水滑滑地入喉,讓姜奈緩解了嗓子的不适,說話時聲音細啞着:“還想喝。”
謝闌深又去倒了杯,溫柔體貼地喂她。
等喝夠了,他才掀開被子躺進來,長臂将她抱在懷裏。
姜奈蜷起小腿,把自己溫順的貼在他懷裏,借着光去看他明晰好看的臉龐,白淨細長的手擡起去碰:“你舒服嗎?”
謝闌深用薄唇,貼着她白嫩指尖。
溫熱的觸感,像是燙到了姜奈的心坎裏,她低聲問他這樣是不是很舒服,又兇巴巴的說:“謝闌深,你以後不許和別的女人這樣做。”
謝闌深眼底浮現出一層笑痕,很受用她這樣的小脾氣。
“你叫我什麽?”
“謝闌深?”
“嗯?”
……
姜奈想了想,輕輕地環住了他的脖子,聲音比平時說話更甜黏了兩分:“老公。”
這個稱呼很新鮮,從舌尖溢出,還帶着微微的癢意。
姜奈叫完,自己先不好意思了,想躲到被子裏去。
謝闌深将她整個人抱住,似獎勵她的乖巧般,很溫柔地吻了下來:“再叫一聲。”
姜奈耳朵通紅,躲着,不敢去看他眼神下的濃烈情緒,心髒被親吻得變的很柔軟,連帶某些渴望都被勾了起來,腦海中的理智意識逐漸地放棄抵抗,紅唇輕輕吐氣,在他耳邊一直叫着:“老公老公……”
謝闌深此刻是真是栽在了她身上,被心底陡然滋生的情愫影響着,長指扣住她纖細的脖頸,用最直接的觸碰讓兩人都能感覺到心身的愉悅,嗓音跟在喉嚨沙啞滾過似的,字字顯得克制又讓人臉紅心跳:“來,老公教你另一種騎馬姿勢。”
一晃三個小時過去。
姜奈的衣服早就被洗幹淨烘幹,女服務生擱在外面偏廳裏,見休息室的門緊閉,也不敢去敲。
窗外的天色逐漸黑下,到八點的時候,房門終于被打開。
裏面縫隙透不出一絲光線,謝闌深邁步走出來,穿的襯衣和長褲仔細看的話,是有點皺巴巴痕跡。好在沒人敢光明正大的打量他,也就引不起注意。
他拿了姜奈的衣服,又親自去端了一份洗切好的水果。
休息室內,燈光這會兒大亮,清晰可見任何東西。
姜奈全程紅着臉,躲在被子裏把衣服穿了回去,不再露出半片雪白肌膚。
在衣領下,都是慘不忍睹的道道吻痕,幸好冬天穿的衣服厚,能擋住。
她揉了揉自己膝蓋下床,去将嚴嚴實實的窗簾拉開,見外面都天黑了,也意味着她和謝闌深躲在這裏,消磨了整整一個下午時間。
外面的人都不知道該怎麽想了,這讓姜奈白淨的臉蛋紅暈一直褪不下去。
謝闌深将水果喂給她吃,見狀,指腹故意去碰,還要問:“臉這麽發燙?”
姜奈從未跟一個男人親密成這樣,如今對他更加毫無保留,咬着唇說:“下次不能在外面這樣了,會被人笑話的。”
謝闌深抽一張濕巾給她擦拭唇角的果汁,知曉她的性格,出聲哄慰道:“外面只知道你騎馬累了,睡了一下午,不會笑你的。”
姜奈幅度很小地點了一下頭,也只能這樣想了。
她用水果代餐,等五分飽後,就搖搖頭不吃了。
不吃又怕浪費這些新鮮水果,謝闌深替她全吃了,在這方面,他都是無條件配合她的。
至于不會讓姜奈有種兩人生活細節上有差距,覺得他鋪張浪費,貴公子習性。
九點鐘左右,兩人才低調地離開了馬場。
等回到別墅後,姜奈莫名的失落感影響着心情,變得更加黏着謝闌深,連吃飯都是步步跟着。
直到做好心理建設,在上樓前,輕聲告訴他:“我明早的飛機,該回劇組拍戲了。”
這也意味着短暫的相聚後,很快就要迎來長時間的分別。
姜奈是一時半刻不願分開的,白淨的臉蛋兒寫滿情緒,用指尖去勾他的手掌心:“等拍完電影我再來找你……跟舒苒姐申請休假個小半個月,應該是不難的。”
她倒是先絞盡腦汁地,想辦法想和他待在一處,沒有想過,讓謝闌深配合什麽。
謝闌深沉思幾許,對她說:“近日我确實脫不開身,你先回申城拍戲,我來找你。”
姜奈漆黑的眼睛亮起,唇角不自知的翹起:“真的嗎?老公?”
謝闌深手掌握住她指尖,肌膚溫度清晰傳來,和他的話一樣,極具真實感:“嗯,明日我送你回去。”
他再怎麽忙得脫不開身,都要堅持親自送她回申城。
姜奈也想和他多相處久點,想了想,就沒拒絕,擡起纖細的手已經習慣去抱他脖子:“老公真好。”
極柔的聲音,在輕喚出一聲聲老公時,明顯是取悅男人的。
謝闌深拍了拍她腰,低沉的嗓音也溫柔的很:“跟我上樓。”
姜奈細翹黑色的眼睫輕眨,誤以為他是又想了,明明在馬場的休息室折騰了一下午的,想到明天就要分開,她選擇了溫順配合,性格再怎麽寡淡平靜,都變得粘人的很,摟着他脖子不放:“要老公抱着走。”
謝闌深親她的臉蛋,手臂有力地将她整個人都抱起,步伐也邁的很穩。
一路沿着樓梯上去,四周安靜無聲,沒有人打擾。
過了會,姜奈見他沒有朝主卧走,而是走向書房,情不自禁地問:“要在書房嗎?”
謝闌深看了她眼,薄唇帶笑:“嗯。”
姜奈認真地想了想,要在書房也可以,沙發和書桌都是可以躺的,就只是沒有大床會舒服些,刺激感卻是加倍,她指尖揪緊男人的襯衣,細細與他說:“淩晨前,要放我回去睡覺。”
下一刻。
謝闌深将書房的門推開了,照明的燈光亮起,入目的寬敞室內很整潔,一牆壁都是立着的紅木書櫃,上面擺放着密密麻麻各類的書籍。
姜奈被他放在椅子上,剛坐穩,就見謝闌深在抽屜裏拿出了筆墨紙硯。
起先是看不懂的,直到謝闌深在宣紙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低聲讓她描摹一遍。
姜奈的字不如他的恣意隽秀,只能描摹出三分相似。
在臺燈暖橘色光暈照映下,她白玉般的手持筆,一筆一劃将謝闌深名字寫好,遞給他看:“這樣?”
謝闌深笑笑,手肘撐在書桌上,自後面将她圈在懷裏,親自教她重新描摹。
姜奈覺得很新奇,認真地學起來。
待看着字跡有五分相似後,謝闌深低頭,在她耳邊緩慢的說:“回申城後,每晚都要描摹一遍,學好了等我來驗收。”
姜奈想不通為什麽要描摹他的名字,烏黑明亮的眼睛望着男人,仿佛會說話。
謝闌深從抽屜,給了她一張卡,無限額的。
“以後在外面,簽我名字。”
姜奈的指尖抖了下,連心間都跟着彎彎繞繞地,一時間不知該怎麽說話。
自從當年被他執意送到申城讀書,而她又年紀小,脾氣出奇的倔,從此就不願意接受他的任何金錢上的補助了。
讀書的錢以及生活費,都是靠自己課餘時間去賺的。
那時是真的在賭一口氣,想着還完父親生前欠下的債務後。
她在一筆筆的攢錢,将他養自己那幾年花的錢加上利息,都還回去。
還了就兩清,再也不欠誰的了。
姜奈從未敢設想過,與謝闌深在日後,會成為彼此在這世界上最親密的枕邊人。
她眸底浮現的情緒略委屈,微微壓抑着,伸手一把抱住他。
謝闌深什麽都沒說,被她額頭貼得半邊胸膛連着心髒都是麻的,手掌安撫地撫着她頭發,半響後,待姜奈的情緒慢慢平複,才聲線低沉地說:“這聲老公,總不能讓你平白無故的叫。”
姜奈将眼睫毛的細碎淚珠,毫不客氣地沾他襯衣上,不知不覺抱着他的手指都僵了,想哭又想笑,被這樣複雜的情緒渲染着,最終還是選擇笑了,唇角彎起好看的弧度:“親親我。”
謝闌深聽她的命令,低下頭,薄唇在她唇間碾壓了一陣,緩緩探入。
姜奈閉着眼睛回吻,呼吸間都是他好聞的味道,心動不已,指尖自動地找他的襯衣紐扣,在這深夜裏,聲音變得嬌媚中,纏着一絲沙啞意味:“除了騎馬,老公還會別的姿勢嗎?”
越是寡淡的性格,勾起男人心起來,殺傷力不知是多大。
謝闌深幾乎無從抵抗,心甘情願被她的美人計降服。
“再叫一聲老公聽聽。”
姜奈盯着他烏沉沉的眼睛,紅唇輕語:“老公。”
謝闌深聽入耳,帶着鑽心的麻意,長指沿着那纖弱的肩膀往上,直接一用力将她衣領扯開,雪白肌膚還殘留着之前落下的痕跡。
顏色極深,白雪上烙印的朱砂紅。
他想去拿抽屜裏的小方盒,修長手腕被姜奈抓住了,搖了搖頭,不讓戴。
沒過一會,書房的溫度明顯偏高,兩人都出了一身的汗。
姜奈終于累得精神不濟,安靜地垂下眼,連被抱到主卧去都沒什麽知覺。
纖瘦雪白的身子滾到被子裏,還強撐着一點意識沒有徹底睡去,直到謝闌深沖完澡回來,挺拔結實的身軀躺在旁邊,她指尖帶着顫意,摸索着,碰到了他後才安心入眠。
第二天上午,姜奈的票退了,重新買了兩張頭等艙。
謝闌深親自陪她坐飛機回申城,她什麽行李都沒帶,都留在了那棟別墅裏。
來接機的是秦舒苒和助理,飛機沒有誤點,是準時抵達的。
不過卻故意晚到了半個小時,給姜奈時間與謝闌深告別,兩人待在柱子後面,身影被擋住,加上她戴着口罩,也不會輕易被粉絲給認出來。
姜奈仰着頭,睡眠不足的緣故,眼下有點淡淡的青色。
她專注地看着謝闌深,想把他的模樣印在心底,不舍的情緒越發強烈了,指尖勾他的手:“要想我,日日都要想一萬遍。”
謝闌深低頭,薄唇蜻蜓點水般碰她的額頭,許是在外,隔着不遠處又有她的經紀人。
做出的行為,沒有私下獨處時肆意,輕扯出嗓音:“回去好好補個覺,想我了,給我打電話。”
姜奈點點頭,最終沒忍住扯下口罩,紅唇去親他。
這一幕看的秦舒苒肝膽俱裂,生怕被粉絲們認出來,抓住旁邊助理的手,都快掐變形了,口中念念有詞着:“千萬別在這接吻,千萬別啊!”
好在姜奈還有一丢丢身為女明星的自覺性,只是學謝闌深蜻蜓點水般碰了下嘴角,很快就分開了。
秦舒苒見此,心知不能再等了。
果斷地選擇走過去,以免姜奈這個戀愛腦,做出什麽震驚她全家老小的行為。
被外人一打斷,姜奈也不好繼續黏着謝闌深了,指尖重新把口罩戴上,與他輕聲告別後,跟自己的經紀團隊離開。
司機已經把車子停在機場入口處,姜奈彎腰上車,就立即開車離開。
在車內。
秦舒苒把前方的降板拉下,隔絕了前方駕駛座,然後沒等屁股坐熱,就去巴拉姜奈,好奇得要死要活的:“讓我看看,微博上說能買下一套四合院的古董镯長什麽樣。”
姜奈的手腕纖細白皙,很襯古董镯的素雅,不會太打眼,又養眼好看。
秦舒苒近距離地看着,驚嘆不已:“謝總出手吓死個人哦。”
姜奈心态倒是平靜,送這個镯子的時候,謝闌深是說寓意她平安無事的。
所以在她眼裏,這個被網友相傳能買下一套四合院的古董镯,和幾百幾元的镯子是一樣的,不同的是,這個是謝闌深對她的心意。
她彎了彎淺色唇角,提起劇組那邊:“我請假了這麽久,譚導那邊還好交代嗎?”
秦舒苒:“你以為譚恭這種脾氣古怪的導演是那麽好說話的?是謝總,直接給了劇組一大筆免費贊助的資金,譚恭才沒有催着你回申城複工。”
姜奈眼眸浮現幾許意外,很顯然謝闌深多留她幾日的時候,是沒有告訴她的。
秦舒苒摸摸她臉蛋,語重心長道:“謝總哪怕是看中你年輕貌美,你也好好跟他在一起,談場戀愛不吃虧,能把事事都安排的這麽體貼的有錢男人,少見了。”
姜奈靜靜聽着,小聲反駁道:“他不是膚淺的男人。”
真是說一句都不能,這就護上了。
秦舒苒笑話她,又關心問道:“在泗城都是住謝總家吧?”
姜奈老實點點頭:“嗯。”
“和他睡了?”
“嗯。”
關系進展到這步,也沒什麽好隐瞞的了。
秦舒苒視線,卻滑向她的細腰,怕被駕駛座聽去,壓低聲問:“出發前給你準備的套,都用上了?”
一晚上就用完了,最後那次還不夠,是謝闌深沒繼續才停下的。
姜奈抿着唇微笑,想到這些不能言語的細節就臉紅。
秦舒苒又問:“避孕方面,謝總都做到位了吧?”
姜奈表情略有一絲遲疑,很快就被秦舒苒察覺,感覺不妙:“小祖宗,你別告訴我,你讓他不做任何措施就碰你身子,這樣很容易受孕的知不知道!”
“是我,沒讓他用。”
姜奈昨晚是愛意沖昏了理智,只想與他真正意義上的在一起。
後面她還叫謝闌深老公了,一切發生的太夢幻,以至于她今早醒來都懷疑是在做夢。
秦舒苒有被氣到,讓司機半路停車,去藥店臨時給她買了盒緊急避孕的藥。
“奈奈,你現在才21歲,在內娛還處于上升期……愛情和男人是固然重要,事業才是你安身立命的根本。”
姜奈是她從舞蹈學院挖掘出來,一手捧紅的,無論怎麽說秦舒苒都無法做到,眼睜睜讓她自毀前程。
何況還有句話,是她怕姜奈會難過,忍着沒有說的。
現在豪門子弟找女明星談戀愛的,一抓一大把。
可有幾個是修成正果,把人娶進門的?
秦舒苒就怕謝闌深這樣城府複雜的男人,是看中了姜奈的純粹和幹淨,一時興起,哄着她初嘗愛情滋味。
等到頭來到了嫁娶的時候,多半是會選擇個門當戶對的名媛,而對姜奈要有點心,頂多給她些資源作為賠償。要是狠點心,怕是可以哄着姜奈給他秘密生子,又不給正妻名分。
姜奈把藥乖乖服用,清了清嗓子:“舒苒姐,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下次會注意的。”
看她知錯就改的份上,秦舒苒難看的臉色緩解不少,指着她手腕的古董镯說:“姐保證,你好好拍戲,等過個三五年,自己也能買下這個。”
姜奈慢慢笑了:“好。”
她會努力拍戲賺錢,到時候給謝闌深禮尚往來買一個。
電影的女主角回歸,劇組所有人員也重新複工。
如秦舒苒所言,譚恭沒有半點抱怨,對她的态度更是比以前熱情百倍。
姜奈從未恃寵而驕,該怎麽演戲就怎麽演,吃住行都是沒有搞特殊待遇的。寒冬臘月的,男演員都受不了的抱怨這鬼天氣和拍攝進度,而她毫無怨言,這點讓譚恭非常欣賞姜奈作風。
甚至是,在私下,喝了點小酒後與合作多年的制片人說:“不愧是被泗城那位看上的。”
連續拍攝了半周,副導演尤意也請假結束,趕回來了。
她給全劇組帶了泗城的特産,讓助理分了下去,很容易就贏得一波好感,提到副導都是誇的。
到傍晚時分,尤意等工作結束的差不多,親自提了一份去敲姜奈的化妝間。
姜奈有場夜戲,此刻正坐在化妝臺前,安安靜靜等待化妝師去拿工具箱,見穿着粉色羽絨服的尤意出現,從鏡子裏對她微微一笑。
“這是給你的禮物。”尤意主動走到旁邊,找了個地方放下。
姜奈輕聲說了句謝謝,便沒有什麽話了。
尤意沒走,在原地坐了會,視線有意無意地盯着姜奈輪廓很美的臉。
氣氛就這般僵持了會,她摸了摸鼻子,沒話找話的聊天:“我發現你皮膚狀态真好,平時都是用什麽化妝品的?”
姜奈啓唇說了幾個牌子,不算太貴,女明星都消費得起的那種。
尤意認真聽着,不一會兒,突然伸手去碰她的臉蛋,嘴上說:“你臉上有髒東西。”
說着,便仔細地給姜奈擦臉,五官都快速摸索了一遍。
數秒收手時,尤意訝異不住內心的震驚,因為親自查驗下,沒有發現姜奈有整容的痕跡,一時間連看她的眼神都變了。
姜奈有些莫名其妙,擡起眼睫重新看鏡子裏的自己。
臉上連妝容都沒畫,白白淨淨的,沒見得有什麽痕跡。
疑惑地轉頭看向尤意,反而聽見對方吸着氣,問她:“你整過容嗎?”
“……”
說實話,在內娛這樣問一個女明星是件非常失禮的事情。
好在姜奈連微整都不曾有過,都是全天然的,不至于在這事上跟尤意去生氣,紅唇平靜出聲:“沒有。”
尤意沉浸在自己的揣測中,不太甘心的追着問:“那你像媽媽還是像爸爸?我好像從來沒聽說過你家世背景……你是孤兒?”
一次問她整容,二次問她是不是孤兒。
姜奈眼中的情緒淡到發涼,連笑容,都略有了諷刺意味說:“尤意,你看看我們的臉,誰更像孤兒?”
尤意沒有半點遺傳到焉雲亭的美貌,反倒是姜奈越仔細看,骨相越跟焉雲亭的相似,就跟親生母女一般,這話,紮到了她的心坎最脆弱的地方,險些沒紅了眼。
姜奈坐在椅上,緩緩轉身面對她,輕聲又問:“是不是你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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