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陪你玩到底

姜奈手腕纖細,  讓她看上去柔若無骨。

可是巴掌的力度,是直接将尤意給打得跌倒在地,眨眼間,  半張臉都腫了,  碰一下都撕心裂肺的疼,她用手捂着,  無比震驚地盯着站在門口的女人。

尤意從來沒被這樣打過,  歇斯底裏的發出尖叫聲,  驀地朝她撲過去:“姜奈!你打我?你敢動手打我。”

姜奈面無表情地扣住她的手,  拽着朝客廳的衛生間走去。

尤意此刻形象全無,  被跟扔破爛一樣,  扔到了浴缸裏。

裸在外的胳臂關節和膝蓋都被磕得淤青,一道冰涼的水從頭頂淋了下來,  讓她整個人猝不及防,嗆了好幾口的水,  胸口內的所有激烈情緒仿佛頃刻間都壓下了,腦子終于被淋清醒了。

一秒

兩秒

三秒的時間過去……

尤意發抖的縮在浴缸角落裏,  全身凍得僵硬失去知覺,  眼淚生理性地不停往下掉。

“我後悔了的,已經遲了……助理說爆破提早了。”

姜奈看着她哭,聲音寒得沒有溫度:“今天這場爆破戲要是場面不受控制,你想過會害了多少人嗎?是你一句後悔就能抵清的?”

尤意擡起一張紅腫又蒼白的臉,  頭發被了冷水染濕粘着,眼神透着複雜:“是,我是做錯了,  那也是因為你!”

“你說什麽。”

“姜奈!你頂着這張臉很洋洋得意是不是?你憑什麽啊,憑什麽跟我媽媽長得像!”尤意整個人緊繃得如一根線,  說出的話都會割人,她從浴缸濕漉漉地爬出來,抖着手翻出那份醫院的出生證明:“就憑這個嗎?為什麽不是我跟媽媽長得像,偏偏是你!”

姜奈看到這份寫着她名字的出生證明,靜了許久都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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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意将心中幽怨傾訴完,便跪坐在了地板上開始哭:“我好害怕,姜奈……我竟想殺死你。”

把姜奈殺了,這世上就只有她是焉雲亭的女兒。

這個念頭盤繞在了尤意腦子裏好幾天,每當看見姜奈那張臉,她就沒辦法控制住嫉妒的心。

可是真這樣做了,尤意怕得把自己藏了起來,十指去緊握姜奈的衣服,哭到嗓子都啞了:“是鐘汀若教我這樣做的,姜奈,我跟你坦白一切,你別告訴劇組好不好,求你了。”

一個小時後。

緊閉的房間門重新被打開,走廊外,尤意助理也回來了。

看到姜奈走出來,心虛作祟不敢直視,粘着牆角動也不動。

直到姜奈無視她,身影消失在電梯口,助理才松了口氣,伸手擦着額頭的虛汗,走過去輕輕敲房門:“尤意小姐?”

見沒人吭聲,助理猶豫地推門進去。

套房客廳是半暗着的,她看見尤意趴在了茶幾上哭泣,頭發散亂,衣服都是濕的,就跟被人狠狠收拾了。

“尤意小姐?”

這聲,終于将尤意叫回神,擡起紅腫的臉,對她說:“怎麽辦,姜奈不原諒我。”

助理大驚道:“你先別慌,我給焉總打個電話,會有解決辦法的。”

深夜華燈初上,空氣中還飄浮着細雨,在街道上一座三層樓玻璃建築前,出租車緩緩地停駛下。

片刻後,姜奈從車裏走下來,一身米白色大衣搭着長裙,大方地秀出纖細腳踝,踩着高跟鞋走到了會所的門前。

大堂經理暗暗地打量着身份,微笑上前。

這裏私人會所都是會員制,只招待非富即貴的豪門,向來是不輕易讓外人進去的。

所以禮貌地将姜奈攔了下來,聲稱是沒了包廂招待。

“我來找人。”

姜奈聲音平靜到有點發沉:“鐘汀若。”

大堂經理保持微笑道:“抱歉小姐,請出示您的身份。”

姜奈看了他眼,這話絕不是要看身份證的意思,而是想看看她的身價,夠不夠資格進去。

大堂經理也在打量她的來歷,臉是認識的,當紅女明星姜奈,就不知道還有沒有別的身份。

姜奈從包裏遞了張卡過去,精致的臉上沒什麽表情。

大堂經理雙手接過,又給了身後的門童,低語了幾句。

四五分鐘後。

門童拿着卡重新回來,眼神震驚地先看了下姜奈,在經理耳邊說話,隐約透露出幾個字:“是謝公子的卡。”

大堂經理瞬間态度大轉變,不敢怠慢眼前的女人半分:“姜小姐請進。”

這張卡,是謝闌深的名字,在豪門是絕對的通行證。

即便是出入各種場合,都比一張邀請函更管用。

姜奈冷清着表情,被經理迎了進去,上五樓左側的包廂,沒有敲門就進去了。

今晚是申城圈內某位公子哥贊的局,鐘汀若早就到場了,穿着一身黑色流蘇斜角裙,妝容精致明豔,正舉着紅酒杯,跟人閑談着近日有什麽生意值得投資。

緊接着,聽見有一道細碎清脆的高跟鞋腳步聲走近,剛轉頭,唇角勾起的笑意還沒消散,就被砸了一臉。

幾張白紙散落一地,動靜不小,瞬間吸引了偌大包廂內的所有人目光。

鐘汀若身體緊繃,看到掉在高跟鞋旁邊那份出生證明,似乎不敢相信姜奈敢當衆打她的臉,帶着恨意驀地擡起頭,吐出一句:“你瘋了?”

姜奈只問她一句話,聲音極淡而清晰:“不好玩嗎?”

費盡心思去醫院查當年的出生證明,又怕惹事上身,找到尤意借刀殺人。如果不是那場爆破戲沒有預想的那樣,如果不是尤意露出破綻,誰會知道表面上看起來名媛風範的鐘汀若,心思會這麽歹毒?

姜奈眼裏透着冷清的諷刺,盯着鐘汀若繼續說:“你還想怎麽玩?我今晚陪你到底。”

鐘汀若對視上她,眼中漸漸不再裝了,也徹底沒了招牌式般的假笑:“你氣憤什麽,我幫你找回了家人啊,尤意不認你這個私生姐姐麽?也是……哪個豪門願意承認你這種身份的。”

她的話極輕,字字卻透着高人一等的傲慢,腳下高跟鞋踩過那張出生證明的紙張,就如同要将姜奈的人生狠狠碾壓一般,距離挨近三分,語氣仿佛是淬了毒:“還是你被謝闌深睡了幾晚,就覺得自己終于能脫胎換骨,以後就能在豪門裏立足了?真是可笑至極,被人當洩欲的玩物還不自知呢。”

姜奈根本不願意和鐘汀若浪費時間,在這口舌之争上。

她伸手将路過的招待生盤子上紅酒拿過來,雪白的手腕擡起,面無表情地淋了鐘汀若一身。

鐘汀若這下不能忍了,胸口激烈的起伏,語氣帶着無法遏制的怒火:“姜奈,你別給臉不要臉……”

她眼睛都是通紅的,正喊着招待生去找保镖過來,把這個瘋女人趕出去。這時,一只修長幹淨的手遞來了紙巾,嗓音溫和平和:“汀若,別鬧了。”

鐘汀若愣了下,轉頭看向出現在身後的程殊。

程殊将接待生攔下,本意是不想将這事鬧大,拽住她手腕到身邊來,又對冷清站在原地的姜奈說:“弟妹,有什麽誤會我們私下解決可否?”

當着包廂衆目睽睽之下,即便是有誤會也難以說清楚。

只會為了争一個輸贏,将彼此體面都撕得粉碎。

姜奈沒回話,反倒是鐘汀若聽到弟妹兩個字,指尖用力的沒入手心,壓抑着極深的恨意問:“你叫她什麽?”

想掙紮開,結果程殊看着清瘦溫和,手指力度卻很大,雲淡風輕道:“弟妹,闌深的老婆,有什麽問題嗎?”

鐘汀若所有的聲音,都被程殊這句話哽在了喉嚨裏。

倘若說之前姜奈動手,讓她沒了名媛體面。

程殊對姜奈的身份稱呼,更讓她顏面盡失。

當事人都走了,看戲的人也紛紛散場。

在會所外。

程殊先把鐘汀若塞進了車內後,提出想送姜奈先回去。

看着車後座的女人,姜奈平靜地說:“不用了。”

經過包廂裏的事情,程殊對姜奈是略尴尬的,又覺得就這樣走了,将來碰面會更尴尬,想說點什麽,醞釀了會用詞:“弟妹,汀若她情緒現在不穩定,等我安撫好她,會親自登門道歉。”

姜奈覺得程殊都變成前夫了,大可不必管這些。

她對事不對人,漆黑的眼眸盯着他說:“我不知道鐘汀若還想做什麽,這次我不找她,下次她還會變本加厲。程公子,她為什麽這樣做,你不清楚嗎?”

程殊沉默了幾許,面對她委婉的話,笑容接近無奈說:“我知道。”

他側頭看車窗的地方,仿佛永遠只能這樣看着鐘汀若的側影,低聲往下說:“從我初見她開始,就對她一見鐘情了……那時汀若還是闌深的未婚妻,對好友的未婚妻起了心思,讓我愧對這份兄弟情。”

這也是為什麽,程殊明知道鐘汀若心裏從始至終愛的是謝闌深,還能無限包容她。

在這段感情裏,他将自己看成了偷盜的賊。

“後來被闌深看穿了心思,是他主動為我牽線,搭上了鐘家這門親事。”程殊不想姜奈誤會,趁着機會跟她坦白一些事,以及透露些謝闌深的情況:“弟妹,闌深沒有将你視為玩物,你別看他年紀輕輕身居高位,在謝家他的話就是規矩。那都是他經歷了常人承受不了的一些事,換來的。”

姜奈對謝家的事一概不知,也不知是不是謝闌深有意不讓她接觸。

她指尖掐進手心,閉住呼吸問:“他都經歷了什麽?”

程殊沒有多說,只是透露幾點:“在謝家,闌深原本有很多兄弟,都死了……只剩下謝臨一個。”

死了。

這個詞,讓姜奈的心髒猛地收緊,疼到後背冒汗。

程殊對謝家隐秘的事不方便說太多,話裏也極為隐晦:“當初闌深上位成為家主,是謝家內鬥最嚴重的那年,無論是哪家媒體報社都不敢登報謝家的新聞,否則恐怕會連續幾個月,頭版新聞都會是……自從謝老爺子病逝不到一個月,謝家又接連出意外了。”

可以想象,謝闌深身處于的環境,是充滿了危險和殺機的。

“謝家的男人命都很硬,除了把自己折騰死外,旁人是傷不了的。”程殊見姜奈臉色蒼白,體貼的加了這句。

姜奈知道他是有意安撫,唇瓣扯了扯弧度。

程殊話已盡此,說這些是為了讓她知道,謝闌深比誰都想過正常人的日子。

這些做兄弟的,也是真心希望他身邊能有個貼心溫暖的女人,低聲對姜奈說:“我先走一步,對了……闌深現在應該早就停藥了,你要願意的話,最好是能給他生個孩子。”

程殊這話沒別的意思,誰不想謝闌深有妻有子呢,就當他是自私一回,用謝闌深的舊傷,去哄騙姜奈心軟。

姜奈站在原地目送車子離開,許是一下子腦袋接收太多東西,讓她需要緩緩。

腳上的高跟鞋,就跟沒什麽力氣,随便走到街頭的長椅坐下,任由細雨飄浮在頭發間。

她将程殊的話,一句句的反複翻出來解讀。

心裏很清楚,會這樣透露這些不為人知的內情,多半是怕她因為鐘汀若的事情,影響到了與謝闌深的感情。

姜奈發涼的指尖揉了揉眉心,唇角的微笑裏加了一絲疼意。

沒有人知道當她被困于深淵最深的泥濘裏時,是謝闌深的出現,是他朝她每一次伸出的援手。

對她而言,都是人生的救贖。

所以,她又怎麽會因為區區一個鐘汀若使出的下三濫伎倆,去不愛這個男人了呢。

姜奈知道自己徹底的跌入了這場看不見盡頭的愛情裏,可她無法自救,或許從當年在雪地裏,被他撿走的那一刻開始,就注定了兩人是要糾葛此生的。

她深深吸了口寒冬的冷空氣,仰起頭,借着路燈朦胧暖黃的光線,發現細雨裏夾帶着一粒粒的雪。

是下雪了。

砸落在了她卷翹纖長的眼睫上,晶瑩又細碎發着亮。

……

淩晨之前,姜奈在附近酒店開了房,已經沒力氣回劇組。

她一共就接了三個電話。

一個是秦舒苒打來的,跟她聊了半個小時關于爆破戲出意外的事。

第二個是遲珠打來的,跟她說了去醫院看望魏棠覺了,好在就是皮外傷,沒有內傷。

最後就是魏棠覺的電話,是用陌生號碼,接通時,姜奈已經洗完澡,纖瘦的身子裹着浴袍,将自己縮在落地窗的懶人沙發上,四周都是暗的,唯獨手機屏幕亮着光。

魏棠覺的嗓音沙啞,是被煙霧嗆到的後遺症,他自以為癡情的對她說:“那場爆破戲,姜奈,我豁出命想救的人是你。”

姜奈啓唇,聲音冷清平靜問:“你想過邬嫣嗎?”

“姜奈,你我之間,除了邬嫣就沒有別的話?”

“……”

“我知道你心底鄙視我,沒有和邬嫣離婚斷幹淨,又來糾纏你……姜奈,我也克制過對你的感情,你還記得嗎,有段時間我對你态度特別差,還故意打壓過你資源。”魏棠覺現在回想起來,至今忘不了姜奈辛苦争取來的資源,轉瞬間丢掉後的困惑,以及打聽出是他所為,還特地帶着經紀人登門拜訪,想請他高擡貴手。

那段時間,姜奈在內娛剛混出點名氣,想捏死她很容易。

魏棠覺不止一次動過這個念頭,也付出行動,導致很長時間姜奈與邬嫣雖有聯系,卻主動在他面前避開。

這讓魏棠覺瞬間後悔了,早知道不該打壓她,害得她都跟躲瘟神一樣,躲着自己。

他後背沒一處肌膚是不疼的,可越是疼就越能證明。

這些傷,都是為了姜奈才留下,讓魏棠覺心甘情願,嗓音也逐漸低沉癡情:“姜奈,我愛你,愛到連命都可以給你,這次還不夠讓你看清楚我的心嗎?”

手機的聲量是沒有壓低的,姜奈指尖正當準備挂斷時,還懸在屏幕上方,卻被房門口一處動靜吸引去。

在昏暗的環境下,她意外地看到了謝闌深熟悉的黑色身影,手持房卡進來的,先是将大衣擱在鞋櫃那邊,掀起眼皮,視線精準的就朝落地窗這邊落了過來。

而此刻,魏棠覺還在電話裏深情告白,殊不知字字都被另一個聽了去。

謝闌深邁步朝姜奈走去,俊美的臉龐神色不明,點開了旁邊一盞落地燈,光線傾斜,視線先是将姜奈全身的每一寸都檢查了遍,見沒有受傷,皺起的眉骨才緩過來幾分。

姜奈盯着他,紅唇下意識問:“你怎麽找到這裏……”

“你在這家酒店開房,刷的是我的卡。”謝闌深磁性好聽的嗓音低緩,簡單一句話就為她解了困惑。而沒有壓低聲量的緣故,也讓手機那邊的魏棠覺聽得清清楚楚。

大晚上的,姜奈房間裏怎麽會出現男人的聲音?

莫名的,就跟有了默契一般,瞬間氣氛都安靜下來。

姜奈看了看沒有了聲音的手機,又看了看謝闌深。

是有點尴尬的,畢竟早知道會這樣,她就挂電話了。

謝闌深身軀在旁邊坐下,手臂自然而然地去抱她腰,低聲說:“手機給我。”

姜奈沒有遲疑,把手機交了出去。

她整個人柔若無骨般趴在謝闌深的胸膛前,耳邊,靜靜聽着他拿起電話,對魏棠覺說:“我是姜奈的老公,你是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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