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把她吻哭

泗城,  白天又下起了淅淅瀝瀝的雨,像是要淹沒這座城市。

姜奈指節白皙握着黑色的傘,一身春季的薄綢風衣裙在風雨中看上去極纖細,  踩着尖細的高跟鞋,  沿着街走到了謝氏集團的大廈下。

她白淨美麗的臉被傘沿遮擋住,在這朦朦胧胧的雨霧中,  遠遠的看了一會兒。

然後找了家咖啡廳落座,  隔着窗,  車水馬龍的街道對面便是謝氏的辦公樓了。

姜奈世界的時間變慢了下來,  她點了杯咖啡和甜品,  卻一口沒碰,  讓接待生給她端杯白開水,這一坐就是整個下午。

直到傍晚時分,  街道的燈光盞盞亮起,放眼望去仿佛漫無盡頭般。

六點半整,  她看見謝闌深修長挺拔的身影出現,他舉着雨傘,  不緊不慢地護着坐在輪椅上的妹妹上車,  随行的還有幾個西裝革履的保镖。

五秒鐘不到的時間,很快謝闌深也坐上車,徹底的消失在了她的視線內。

姜奈起身拿着傘走出去,雨勢漸小卻還在下,  她攔下一輛出租車,就這般隔着安全的距離跟着。

她狀态有點是失魂落魄,前排中年司機從後視鏡看了幾眼,  醞釀着問:“姑娘?你想去哪裏啊?”

姜奈指尖微微掐着手心,輕聲說:“跟着前方那輛車走,  別被發現,車費我雙倍付。”

司機幹這行也有些年頭了,見多了這種事,他又看了姜奈一下,覺得面熟的很,于是聊了起來:“放心吧姑娘,我以前也幫女乘客跟過車,老有經驗了,前面那車是你老公麽?”

姜奈沒回答,心中的情緒是複雜的,在她和謝闌深感情最濃情蜜意的時候,身邊的人都不看好。反倒是這段關系冷淡了下來,卻被誤會與他會修成正果。

老公這個稱呼,從舌尖溢出已經陌生的快不認識這個詞了。

半響後,姜奈搖搖頭:“他不是我老公。”

司機似乎明白過來什麽,給她留了體面,沒再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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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分鐘後。

謝闌深的私家專車在某個高檔的私人會所停駛下,一行人進去,而街道後方,司機把車子停好,轉頭去看安靜坐在後排的年輕女人:“姑娘,要等嗎?”

會所的三樓最頂級的包廂內,裝潢中式風,燈光亮着柔和的光。

經理親自服務謝氏兄妹,一排接待生端着盤恭敬地站在身後,他将菜單遞上,任由謝闌夕點餐。

謝闌夕沒什麽胃口,将看得順眼的菜肴都點了個遍,之後,便百般無聊狀的托腮,隔着一扇屏風,望着與謝闌深坐在沙發處正在閑談的淺灰色西裝男人。

他叫焉成周,是繼裴賜之後,公司新一任執行官。

但謝闌夕知道,這些人都是哥哥手上的提線木偶人罷了,換誰,都一樣。

看入神了,難免會想到當年的裴賜,也是這樣經歷哥哥重重考驗,最終擊敗了所有的競争者。

那時真的幸福又開心極了,因為哥哥開口承若過她:

只要裴賜有能力為謝氏賣命,他就同意兩人在一起。

而裴賜就像是她永遠猜不透的謎,在校園時,她一眼鐘情他,年少的裴賜喜歡穿洗到發白的襯衣,鼻梁戴着幅無框眼鏡,往往都會把一雙勾人的桃花眼給擋住,因為太好看,又是衆人眼中品學兼優的學長。

即便家境貧寒,身邊都不缺乏富家女主動追求的。

謝闌夕也不能免俗,她追了裴賜兩年,終于在一個大雨滂沱的夜晚撲到他懷裏大聲告白,他沒有拒絕她的喜歡,沒有拒絕那個初吻。

後來兩人就水到渠成的在一起了,她激動得整夜失眠,躲在被窩裏甜蜜的回憶細枝末節。

結果半個月後,舍友支支吾吾的告訴她。

那晚裴賜與她确定完男女朋友關系,卻跑到了邢心宜的樓下罰站了一夜。

謝闌夕先前是聽說過,裴賜心中有個白月光女神的,是隔壁金融系的,私下對其是有求必應那種。

兩人在一起後,她就沒有再見到裴賜去找邢心宜,仿佛是忘記了這個人。

對她更是溫柔體貼到,連舍友們都羨慕不已,只要拿男朋友出來攀比,謝闌夕就沒有輸的時候。

這樣的愛情維持不到一年,很快就被打破了。

因為邢心宜要出國留學,成功申請下來後,意味着即将要離開這座城市。

裴賜又去邢心宜的樓下罰站了。

魂不守舍的站了三個晚上後,在一次陪她吃晚餐時,突然提出想出國留學的事。

謝闌夕每天有寫日記的習慣,要不是睡前都習慣的去翻看與裴賜這一年來的甜蜜時光,她幾乎都要以為這是場夢。

現在夢醒了。

裴賜想追白月光出國留學,把她留在了泗城裏。

時間隔得太久,謝闌夕如今已經記不起當時是怎麽回應裴賜的。

但她記得自己很快就出了車禍,時間是在裴賜準備為出國留學考試那天。

醒來後,雙腿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知覺,偷聽到醫生告訴哥哥,她這輩子可能都要坐在輪椅上度日了。

對謝闌夕而言,整個世界等于是塌了。

她提前退學,誰也不見,斷絕了與校園的同學聯系,還放棄了苦學十幾年的舞蹈,整日把自己藏在老宅裏,閉門不出。

在後來的有一天。

哥哥帶着裴賜出現在了謝家,并且告訴她。

車禍那天,因為她出事,裴賜沒有去參加考試。

他不出國了,選擇留在她身邊。

-謝闌夕回憶完這一切,烏黑的眼眸輕眨,逐漸清晰的視線看着哥哥起身,繞過屏風走過來了。

焉成周則是離開包廂,畢竟頂替了裴賜在公司的位子,很自覺避着她。

謝闌夕細白的指尖拾起銀勺,輕輕敲打着碗碟玩,等哥哥入座後,她突然好奇的提起:“哥,當初你是不是威逼利誘裴賜留下來的?”

謝闌深端起茶正要喝,見她問這個,神色如常反問道:“我謝家的妹妹,需要用手段逼迫,才能讓一個男人心甘情願留下來?”

謝闌夕語哽兩秒,聲音漸小:“那他當初……”

“是裴賜主動找了我。”謝闌深沒有隐瞞什麽,語調極淡的與她坦言:“當初你躺在病床時,他想來陪你,被保镖攔在了醫院外。整整一個月,我看他都沒有放棄想見你,便給了他次機會。”

這次機會自然不是去見謝闌夕,是見他。

謝闌夕說:“哥,我早就知道裴賜忘不了他的白月光,只是假裝不知道……他把婚姻給了我,愛情卻給了別的女人。”

一開始發現邢心宜回國,是在同學群裏看到的。

後來她又發現裴賜的手上,突然帶個戒指。

簡單的男款,看起來很便宜,不符合他現在的身價。

謝闌夕那段時間也顧不上追星了,女人的第六感可怕的吓人,她起了疑心後,便注意到裴賜的應酬變多了,偶爾的消費賬單裏,會出現一束昂貴的玫瑰花,再後來就是餐廳燭光晚餐,音樂會的門票。

玫瑰花,燭光晚餐和音樂會門票。

這些組合成一起,便是充滿了暧昧情調的。

謝闌夕有強烈預感是邢心宜,沒理由的,可能這些年這個名字就跟一根刺,生在她心底很久了。

會提出離婚,是因為她終于發現了裴賜與邢心宜出現在同家酒店共進早餐。

這讓謝闌夕的心跟着一塊死了,終于再也無法忍受這樣的三人感情糾葛。

回想這些事,沒有第一時間去跟哥哥告狀。

是因為哥哥那段時間好像很忙,總是頻繁的往申城去。

再後來,她想和平與裴賜分開,卻不想遭到他的婚內強.奸了。

謝闌夕指尖緊緊握着勺子,盡量讓自己表現出已經從陰影裏走出來了,巴掌大的臉蛋揚起笑容,對哥哥說:“哥,我有乖乖聽醫生的話在吃藥,你要是申城有事的話,就去忙你的。”

她聽俞睿說,哥哥除夕夜那天親自去了一趟申城,卻因為她,又回來了。

半響,謝闌深給她的回應,只有五個字:“我自由安排。”

“好吧。”謝闌夕慢吞吞的把排骨湯喝了幾口,不喝了,下意識想朝旁邊遞過去。

結果手一頓,才想起來已經沒人幫她解決這些吃剩的。

謝闌深注意到她表情,掀起眼皮問:“不喝了?”

“喝不下了。”謝闌夕這樣鋪張浪費的性格,是被謝闌深養出來的,慣的實在厲害。她讀書時,雖然舍友們都不知道她是謝家的小姐,卻因為消費過高,都深信不疑她是個家裏有錢的富二代。

謝闌深沒逼她喝,用公筷夾了塊魚肉放在碗碟,遞過去:“嘗嘗這個。”

“哥。”

“嗯。”

“哥,你會一輩子一輩子都對我好,養我嗎?”

“嗯。”

“那你會對另一個女人也這般好,養她嗎?”

……

謝闌深骨節分明的長指停下給她夾菜,側首望過來,俊美的臉龐神色是平靜的:“你又聽了誰的牆角?”

“管家伯伯和傭人奶奶的。”

謝闌夕這段時間性格變活潑了些,老實交代道:“管家伯伯說,哥不打算結婚的,還騙我說自己腎不好,從很早開始就打算等我結婚生子後,培養我的孩子當謝家繼承人。”

而且,謝闌夕還偷聽到謝臨在無人區改造時,被安排做了絕育手術。

這一代,謝家的男人輪到謝闌深這輩,等他們都死了,就絕種了。

謝闌夕既希望哥哥永遠疼愛她,又不想看到哥哥孤家寡人。

她想到這些,眼角隐隐發熱,聲音近乎哽咽:“哥,我不會和未來嫂子争寵的,你也為自己多考慮好不好?”

**

同一時間,會所外的街道上。

姜奈失神看了很久的雨霧,臉蛋的蒼白看上去無一絲血色,直到卷翹的眼睫終于顫了下,她緩緩擡起頭,對駕駛座上等待的司機說:“走吧。”

司機見她選擇不進去,啓動車子時問:“那姑娘,你想去哪兒?”

姜奈不知道泗城還有什麽地方可去的,将車費結清,又多給了司機一筆錢:“這些車費,開到哪算哪吧。”

司機接過錢後,又在後視鏡看了看她。

姜奈已經無所謂被認出來了,側臉,視線落在車窗外陌生又繁華的街景上。

雨霧輕輕拂過車玻璃,沒一會兒就朦胧了視線。

她擡起手,指尖在上面,一筆一劃寫下了謝闌深三個字。

車子在泗城這座城轉悠着,等停下時,車玻璃上的字跡也淡到看不清了。

姜奈回過神,不顧外面雨勢如何,推開車門要下去時,卻被司機給叫住:“姑娘。”

司機将方才的車費退還給她,臉龐帶着樸實溫暖的笑容:“我認出你了……你是大明星姜奈吧?這錢不收你的。聽叔一句勸,不管遇見了什麽難過的坎啊,人生從哪兒跌倒,就從跌倒的地方重新開始吧。”

這句話,讓姜奈怔了半天,輕聲與他道謝。

等推開車門走下去時,眼眸恍然地發現,兜兜轉轉的繞了一條又一條的路,又被司機送回了這家會所的門口。

她指節雪白,握緊雨傘站在雨幕中不動,深深的呼吸後,一股清涼的冷空氣沿着鼻腔進到胸口,堵壓的難受情緒似乎消散了大半。

姜奈最終給謝闌深打了通電話,安安靜靜的等着。

好在那邊很快接聽,似乎是意外她會主動打來,先是不确定的問:“奈奈?”

很快聽到是她的聲音,謝闌深嗓音偏低沉下:“是有什麽事嗎?”

姜奈不想繞圈子,聲音平靜道:“我看到你在者居會所,陪妹妹吃飯。”

說完,她便将電話挂斷了。

依舊是撐着黑色的傘站在原地,風雨将她裙擺吹得浮動,身影近乎要融到了這個深夜裏。

五分鐘內,謝闌深邁着長腿從會所裏急切的出來,他連大衣都沒有穿,隔着街道躲雨的行人,視線一下子就不偏不倚的找到了姜奈。

時間像是被靜止的,他卻沒有停頓地走了過來。

酒店的電梯很明亮,無論是三面玻璃鏡,還是燈光都将一切照得無處躲藏。

姜奈高跟鞋尖先落地,站在裏面,濃翹的眼睫輕輕擡起,便能看見合上的電梯門上,倒映出了謝闌深與她并肩的身影。

電梯一層層的往上走,在這空間裏誰都沒先說話。

她看謝闌深時,發現他沉靜冷清的眼神也在專注看着自己。

許是很久沒見,都有點陌生了吧。

很快電梯抵達入住的樓層,緩緩打開。

謝闌深先一步邁出長腿,指間拿着房卡,先找到房間號的方向,步伐又刻意等她片刻。

姜奈跟在後面,微低着頭,這身衣裙被雨水淋濕了些,長發也不能避免,看起來是有些狼狽的。

等刷卡,走進套房裏的時候。

燈光還沒打開,她擡手扶牆,想要将高跟鞋脫下。

下一秒,纖細的手腕先被男人握住,毫無預兆地拽到了鞋櫃前。

姜奈視線看不清黑暗裏的謝闌深,就已經被他低下頭,薄唇帶着燙,招呼都不打,就已經找準了她的唇,沒有任何技巧可言,強勢重重的吻了下來。

“謝闌……”

才喊出兩個字,音就斷了。

想說的話,被他壓回喉嚨。

從年底到現在,兩人只能隔着冰冷的手機來排解情感上的寂寞,從這個吻開始,終于快壓抑不住了,謝闌深像是在飲鸩止渴般很長時間都吻着,也沒有停下意思。

修長寒涼的手沿着她的肩膀往下,輕易就解開衣裙上的拉鏈,伸進去,使得姜奈在徹底迷亂了意識的時候,猛地抓住了一絲清醒,快呼吸不過來,幾次想要推他的胸膛。

謝闌深沒讓,十分熟練地将她摟緊,輕而易舉就抱起。

在黑暗的光線裏,一邊逐漸加深這個吻,一邊大步走到了沙發處。

姜奈纖細的高跟鞋不知掉落到哪裏去了,流蘇耳環也被他吻掉,整個身子都沾染上了男性氣息,最後,感覺到謝闌深往她喉舌深處吻,連帶胸口都難受的厲害,再也忍不住落下了淚珠。

“吓到你了?”

察覺到把她吻哭了,謝闌深很克制地停下,薄唇溫柔的輕吻她太陽穴。

帶着想安撫的作用,口中承若着:“好了,我已經冷靜下來了,別怕。”

姜奈閉上眼,将額頭貼在他的胸膛前,有一下沒一下的呼吸時,聞見的是他獨特清冽氣息,太長時間沒有這般親密,都已經感覺到像是聞陌生的男人了。

謝闌深手掌溫柔輕拍着她後背,而她也盡量平複下顫得厲害的情緒。

過了莫約十來分鐘,姜奈的聲音在說:“把燈打開吧。”

謝闌深停頓了會,從她身上起來,擡手打開了沙發旁邊的落地燈。

暖黃的光線照亮了彼此的模樣,比起謝闌深西裝扯開幾顆紐扣,姜奈是真的被狠狠欺負了一場,連頭發絲都是散亂的。

她從沙發坐起身,手指慢慢的整理好衣裙,側臉極為安靜。

謝闌深先去給她倒了杯水,低聲解釋方才的冒犯行為:“突然看見你,沒忍着,別生我氣?嗯?”

他說了好幾句後,有心想哄姜奈的。

姜奈犯不着因為這事與他鬧矛盾,搖頭道:“我沒生氣。”

別說一個吻了,再得寸進尺的事他早就做了無數次。

什麽時候,會這般低聲下氣的道歉了?

姜奈盡量忽略心底的難受,擡起臉蛋,對謝闌深笑了笑:“我最近總是夢見十幾歲時的事……夢多了,就想來找你問問。”

謝闌深單膝跪在她面前,修長的手還握着那杯水,半響後,薄唇徐徐扯動:“問什麽?”

姜奈烏黑眼眸一眨不眨看着他,語氣幾乎執着地問:“謝闌深,你當年為什麽要把我從雪地裏撿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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