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比武試探懷玉中計

耿偉離去後,懷玉馬上叫了兩個手下跟蹤他而去,她現在急需摸清這個人的底細。

可耿偉是什麽人,他早已發現了身後的尾巴。雙方只交手十幾招,他就認出這是“韻音樓”派來的人。不過這也引起了耿偉的懷疑。懷玉身邊的人為什麽會武?難道是保镖?恐怕不會那麽簡單。

耿偉佯裝怒氣沖沖的返回“韻音樓”:“姑娘找兩個會武的跟蹤我,想幹什麽?行刺嗎?做殺手嗎?” 懷玉反唇相譏道:“那公子你呢?你不也會武嗎?

“那姑娘呢?也是武林高手吧?那就接我幾招。”耿偉說罷揮掌向懷玉劈去,意在試探她會不會武功。

懷玉不知是計,以為身份暴露,遂将輪椅向後一推擺出架勢,兩人便插招換式打了起來。耿偉暗自稱贊眼前這個初看弱不經風、看似只會彈琴唱曲的懷玉,實則是一個能打善戰的女中豪傑。

耿偉一開始只使出了五成功力,打了十幾回合,他心裏承認小看了懷玉,她的武功果然不錯,遂暗自将功力運用到八成,想看看懷玉到底有多大本事。

懷玉身為女流,又身陷輪椅,無法閃轉騰挪,但輪椅也操控得進退有序、左右自如,宛如一只飛來飛去的蝴蝶,給了她揮灑飄逸的空間。甫一交手,懷玉就知道耿偉武功不弱,不能硬碰,故多采用借力打力、以退為進、四兩撥千斤等打法來化解對方的招式。但漸漸地,她感到了其中的蹊跷,別看耿偉每一招都舞得風聲呼呼作響,卻并無惡意,每當拳掌就要挨到自己身體時,他總是遲滞半拍或是點到為止,給了懷玉充分的防守時間和機會。

懷玉明白,這是在試探自己。通過近一段來的交往,懷玉對耿偉頗有好感,甚至已經在心裏暗暗愛上了他,而自己竟然還不知道耿偉到底是什麽人!現在眼看招數上已落下風,更有一種被戲弄之感,不禁心生惱怒,遂加快了出招速度,企圖一招制敵。一個心存恨意,下手毫不容情;另一個左躲右閃,存幾分憐香惜玉之心。三、四十招打下去,可懷玉欲速則不達。心有旁骛,招數自然就亂。漸漸地,她的輪椅被逼退到了牆角,再無後退之地。

耿偉見試探的目的已達到,本想就此收手再向懷玉解釋,又見她裙擺下若隐若現的雙腳,忽突發奇想,想再試試她到底是真癱還是假癱。只見他雙掌拍向懷玉面門,懷玉在牆角已然沒有了退路,只能與他對掌。只聽“砰”的一聲,兩掌相對,耿偉緊緊盯住懷玉的雙眼,這令懷玉又羞又怒,卻又沒有辦法。這邊是不斷加大的內力洶湧而來,那邊是盡力想将這股內力逼退。懷玉知道自己的武功在他之下,時間一長必定不是對手,但此時想撤掌又撤不了,雙掌似被吸住一般,屢試無功而返,卻又無計可施,雙方就這樣僵持着。

耿偉拿她取笑道:“姑娘,一個”輸“這個字就那麽難開口嗎?蘇東坡講,勝固欣然,敗亦可喜。比武不就是圖個樂嗎?幹嗎那麽在乎輸贏呢?”

懷玉道:“你是想殺殺我的傲氣。”

耿偉笑着說:“沒想到你很會看人,你猜對了,你确有一股傲氣。但人不能太強,皎皎者易污。”

“可你殺不動。”

“為什麽?”

“我不認輸。”

“那咱們就試試看。”

耿偉綿厚的內力不斷傳入懷玉體內,懷玉也覺出一股熱流在她胸腹中上下湧動,可她卻并無不适之感,也不知耿偉想做什麽。耿偉微微一笑,運足十分功力,逐漸将雙臂收縮回拉,大喝一聲“起”,只見懷玉的身體從輪椅上被悄然徐徐帶起......

這下懷玉可慌了神,已經習慣了靠輪椅行動的她,輪椅就是現在的腿,即使運用武功也要用它借力,一但離開輪椅,自己寸步難行不說,一身的武功也難以發揮。況且現在被他內力所吸,全身已經懸空,整個人如同飄浮在空中一般,象是踩在棉花堆上,心中頓覺空虛,更無處借力。懷玉心裏更明白,此時耿偉只要一撤力,自己就會如砍倒的樹一般跌落在地,任人擺布。可此時另一種感覺又令她欣喜,那早已逝去的站立感又悄然湧上心頭,因為她确确實實看到,自己又重新站了起來,盡管不是自己所為,但眼淚還是不禁奪眶而出。

耿偉低頭去瞧懷玉的腿是否真癱假癱,殊不知這一看讓他吃驚不小,只見懷玉裙下、腳邊均有濕痕,鞋邊已汪了一灘水漬,并且還在慢慢擴大。耿偉驚詫不已,不知出了何事;懷玉見他表情有異,也将目光移往腳下,這一看不由得她羞臊萬分,紅着臉驚呼一聲,急忙将頭扭向一邊,體內真氣一洩,身子一軟,急速向下墜去,卻堪堪被耿偉抱在了懷中。

這時的懷玉全沒了剛才那種能打善拼的俠女風範,一個平常女子應有的嬌、羞、癡、嗔、怨等情感全都湧上粉嫩的臉龐。她又羞又急,更不好意思去看這個讓她出醜的人,一種被羞辱感讓她的臉變得通紅,可被耿偉抱在懷中又無計可施,禁不住低聲綴泣起來。這時她才想到,剛才耿偉的內力在自己體內上下湧動,可能壓迫到了膀胱,早該排尿的,沒想到露了大怯......懷玉此時死的心都有。

耿偉似乎明白了什麽,歉意的說:“我只是想試探一下你的武功,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事。”

懷玉幽幽的說:“把我放到裏屋床上去。”

耿偉将她抱到裏屋床上放下,懷玉将頭歪向內側道:“你出去吧,讓春菊來。”

春菊進來了,倆人在內屋小聲嘀咕着。耿偉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在外屋不安的踱着步,裏屋傳來春菊低低的取笑聲和端盆倒水的聲音。

等了一盞茶的功夫,春菊出來沖他調皮的一笑道:“姑娘讓你進去呢!”

耿偉忐忑的來到懷玉床邊,現在到是他不敢去看懷玉了。

已經換洗幹淨的懷玉心情好了許多,氣也消了大半。她示意耿偉坐到床邊,待他坐下她說:“給我後背再墊個枕頭,這樣不舒服。”

耿偉俯下身去欲擡她的脖頸,懷玉張開雙臂去摟他,就在這一瞬間,耿偉只覺後背一麻,知是被她點了穴道,身子頓時不能動彈。

懷玉低聲恨恨的說:“今晚你看到的這些,傳出去讓我如何做人?我只能殺了你。”

話雖說的狠,耿偉卻聽出這并非是她的真心話,只是想出口氣而已,遂裝出大義凜然道:“既是這樣,聽憑姑娘處置。”

“殺了你,我就去自殺!”懷玉的眼淚不争氣的流了出來。

耿偉吃驚道:“在下冒犯了姑娘,死是罪有應得,姑娘卻為何要死?再說,你要是死了,這滿身的怨恨,陰間怎敢收你?”

懷玉道:“你死了,妾身活着還有什麽意思?不如随你一起去了。”

耿偉再次俯身将懷玉摟到懷中,這次輪到她吃驚道:“你的穴道......?”

耿偉微微笑道:“可惜你學藝不精,沒想到吧?我會用內功震開穴道,你應該這樣!”

說罷他用快捷的手法在懷玉胸前點了一下,懷玉頓時半張着嘴說不出話來,一種驚愕的表情凝固在她的臉上。耿偉的嘴唇徑直吻了上去,懷玉的櫻桃小口中,頓時多了一塊男人的溫暖之舌。盡管耿偉的吻是那麽甜蜜,但懷玉又窘又氣,本想報複他一下的,卻沒料到他能自行解開穴道,自己反到中了他的招,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這時耿偉已經解開了懷玉的穴道,她依偎在他懷中,用拳頭捶打着他的胸膛,抽抽答答的說:“你欺負人,你欺負我一個癱子!”

耿偉笑着說:“我還真沒見過,一個癱子還有這麽好的武功,真讓我大開眼界!”

懷玉低聲道:“我一個癱子,能有什麽武功!哎呦!”

“懷玉,怎麽了?”

懷玉一臉痛苦狀:“當年中了暗器的後腰,時不時就會如針刺般疼痛。”

“你說是在漕運總督府被人所傷,可曾看清使暗器之人模樣?”

懷玉思索了一會兒說:“因那日天太黑,模樣沒看清,但聽到一聲“着”,且聲音象是個女人。”

耿偉一拍大腿道:“這就對了,一定是她!”

“是誰?”

耿偉言道:“你先別管是誰,我這就去夜探漕運督府。”說罷起身就走。

“公子,小心!”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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