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為解毒耿偉收媚娘做二房
雖說擒住了索欽圖,本應将老賊押回京城,但清剿其餘孽還未完結,耿偉暫時還不能回京。
今天又到媚娘毒發之日,耿偉進得媚娘屋內,見她緊張的抱成一團蜷縮在床上:“媚娘,怎麽了?”
媚娘有些哆嗦的說:“又到初一了,又到初一了!師兄,我害怕!我害怕!”
耿偉将她摟到胸前說:“媚娘不必害怕,我已有了解毒之法。今晚只要依我所言而做,定當解除你的苗毒之苦,今後再不會受此毒折磨。”
媚娘激動的說:“真的?師兄的再造之恩,媚娘永世不忘。你說吧,要媚娘如何做?”
耿偉取出一丸藥自己吃下:“有苗人指點,要解你體內之毒,只能以毒攻毒。剛才我吃的也是一種蛇毒,一會兒待我二人毒發之時,然後再......行j□j之事,既可永久解除此毒。”
聞聽此言,媚娘心中比密還甜,但又羞臊的捂住臉叫道:“哎呀!羞死了!”
耿偉嗫嚅道:“媚娘,師兄不是要占你便宜,可別無他法。只是如此一來,我已經有愧于懷玉了!”
“啊!師兄與姐姐......”
“我與懷玉情投意合,早已相愛......”
“那今晚之事豈不有負姐姐!媚娘雖已不是清白如水,但就是忍受一生的痛苦,媚娘也不做對不起姐姐之事!”
此時門被推開了,傷了經脈、失去武功的懷玉吃力的推動輪椅,來到他們面前喘息着說:“媚娘,你必須按公子說的做。剛才他已吃了藥丸,如若不做,公子的命就完了!總不能救不了你,再搭上他一命啊!”
“姐姐!”媚娘哭着撲到懷玉懷裏。
懷玉滿懷誠意的說:“公子,你此舉是為媚娘解毒,我并無責怪之意。但過了今晚,你們有了魚水之情,但無夫妻之名,傳了出去,讓媚娘如何做人?故還需想個萬全之策。”
耿偉不敢正眼看這二人,低下頭說:“媚娘,我與懷玉已有誓言在先。你若不嫌棄,做個二房如何?”
媚娘紅着臉低下頭道:“師兄與姐姐說咋辦就咋辦!媚娘聽從就是。”
懷玉平靜的說:“公子,這也許就是我們的因緣吧!在注定的因緣際遇裏,都愛上了一個人,我們真的是別無他法。只是我姐妹二人現在功力盡失,手無縛雞之力,既成了公子的妻妾,日後要讓你受累了!好啦!媚娘将要毒發,你們抓緊時間,要多加小心。我走了。”
送走懷玉,關上房門,耿偉也覺出身上開始燥熱,皮膚發紅。坐在媚娘身旁,捧起她冰涼的雙腿仔細觀瞧,細細的毒線已經初現,并已經開始緩慢的上升。
“開始疼了嗎?”耿偉問道。
媚娘點了點頭,臉上已現隐忍之意。為分散她的注意力,耿偉将她放倒,湊臉過來與她親了個嘴兒,并叫道“好香,好香。”頃刻間,兩人鼻息可聞,陣陣女兒香鑽進他的鼻翼引誘着他、勾引着他。四目相視,佳人起伏的酥su胸更加勾起了他征服的欲望。而媚娘那細膩冰涼的指尖觸感,令人愛不釋手。
耿偉暗想:有時候做個醉生夢死的人,到也落個輕松。
“疼,疼起來了!”媚娘痛苦的叫道。
耿偉原想扶她站好,可根本不可能,這媚娘就如無骨的身子直往下墜,雙腿顫抖的歷害,甚是痛苦不堪。耿偉知她毒發,強行将她架住,迅疾封住她上身幾處大穴,看到她腿上徐徐上升的毒線被止住,這才将她放到床上躺下。
媚娘的臉此時異常紅豔,不知是熱還是難受,自己已将衣服領口扯開,香肩半掩,酥su胸半露。耿偉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不想,接下來映入眼簾的景相,卻将他最後一絲理智驚飛,大開的前襟,一雙形狀飽滿的嬌ru乳顯露在外,紅梅錠放在雪峰上,顯得鮮豔欲滴;如玉般的冰肌玉骨,細瘦的柳腰,光滑平坦的小腹,甚至那洞穴邊上的黑色軟毛都清晰可見。
“師兄......好難受!”媚娘雪白的藕臂再次纏上他的脖頸,她急喘着氣,香唇亂親着他的臉頰和脖子,那調皮的小手更是扯開了他的衣襟,撫上他的胸膛。
“師兄,我......我要,嗯......”
此時,受毒素攪擾的耿偉,大腦有了片刻的清醒,矛盾的心情讓他總顧及着懷玉的感受。但他更明白:有些當做的事就是死也要做;不當做的事死也不能做。為了解除媚娘的終身痛苦,即便讓懷玉一時誤解也認了!
“噢……好漲。”随着異物的進入,一種飽漲的感覺帶着微微的麻癢感,讓媚娘微皺起眉。望着耿偉那堅毅的黑眸,平時俊朗的臉此時因大力抽動,額頭上已暴起了青筋,竟有些可怕。不由用一雙纖纖玉指撫上耿偉滿是汗意的臉,望着他緊張吞咽的咽喉,她用舌舔了舔那顫動的喉頭,最後用牙銜住并輕輕抖動着。耳邊傳來他一聲低吟,将那香嫩的嬌軀揉入懷中,
“喜歡嗎?”耿偉急促的喘息噴在她耳邊,一次次的盡根沒入,刺激得媚娘睜着眼睛欲叫無聲,只能在喉間發出像貓般細細的吟哼,倆人身體相撞的“啪啪聲”充棄在耳邊。殊不知,倆人體內的毒素在快速的摩擦中慢慢集聚、融彙,繼而中和,轉化為一股情yu欲之水噴薄而出。在發瘋般的狂送近百下後,極致的歡愉讓媚娘承受不住,眼前一黑,昏厥過去。
高gao潮過後的媚娘,身子綿軟的倒在耿偉懷裏。醒來後她似懼似羞道:“公子當真是見我猶憐?可現在妾身病中體弱,怕是禁不住公子的攻伐了!”
話雖是這樣說,但媚娘自覺身上輕松了許多,閉上眼睛,幸福地依偎在耿偉懷中沉沉睡去。
......
幾日後,索欽圖一案及其餘孽已一并抓捕歸案,即将押回京城。耿偉來到“韻音樓”與懷玉話別。
耿偉摟着懷玉說:“懷玉,明日我将押送索欽圖回京複命,還有何要吩咐的嗎?”
懷玉臉上滿是淚水依偎在他懷中:“公子走了,懷玉最傷心。從此你我“東飛勞伯西飛燕”,他日如懷玉北上,公子南下,定會再有謀面之日。你我恩愛一場,就此別過吧!”
耿偉驚訝道:“懷玉,你這話何意?莫非你要離我而去?”
懷玉道:“這幾日細細想來,公子生于京城長于京城,從皇宮裏出來,再回到皇宮裏去。從索欽圖一案,我看出了你的志向,懷玉不能為一己私情就誤了你的前程。我生于草莽長于草莽,從草莽裏來,自然回草莽裏去。萍水相逢随即轉身不是過錯,刻骨相愛天荒地老也并非完美。此生我定會将公子銘記于心!”
“懷玉,咱們相識一場,難道我就沒有讓你心動過嗎?”
懷玉苦笑道:“動在當動之時,止在當止之機。沒有了懷玉,公子還有媚娘。”
耿偉輕輕撫着她的臉龐說:“懷玉,這正是你可愛之處。無論你還是媚娘,都是我今生的知音與最愛,豈有舍棄之理?能有你二人相伴,乃人生中幸事一樁!倘若你能成此兩全之美,多則一月,少則十日,在下定當重返金陵,迎娶你和媚娘。你一定等我!”
懷玉望着耿偉真誠的臉:“嗯,我與媚娘一定等公子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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