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
閩文這兩天就跟丢了魂似的,自打見了馮凱後,閩文就特別想那個馮凱。
說起來這個閩文還有個頑疾,他出生的時候先天不足,他家祖祖輩輩都精通點邪術妖法的,見自己家的孩子生的不好,也是怕閩文将來有個什麽,家裏的長輩也就從小用各種匪夷所思的東西補着閩文。
閩文這人倒是讓家裏人省心,雖然生的不足月,可後來他自己鍛煉的好又修了內家的功夫,倒是身體一天比着一天壯實,就是在家裏長輩的這個滋那個補的情況下,閩文倒被補出了別的毛病,按現在的話說就是給弄的營養過剩了,可他那些補品跟普通人能用到的蜂王漿鼈王精的還不是一路,很多都是別人用來吊命好東西。
最後的結果就是這個閩文身體裏就跟被種下邪火似的。
這個火來的還很大,時不時的閩文就要流回鼻血。
閩文也因為這個一直注意着天氣變化,天只要稍熱一點,他就要喝清熱的藥水,本來都過了國慶了,天氣也眼看着涼下來了,也不知怎麽的,就因為見了這個馮凱,從那天起閩文是又開始的夜夜流鼻血了。
這下不光連他姐姐就連他小外甥路在都被吓着了,非嚷嚷着給他找副好藥來。
閩文沒說自己這病因是打哪來的,可他心裏清楚,他每天晚上都能夢見自己在按着一個人恨幹,現在想來就是自己對那個人着了魔了。
所以閩文再見了馮凱,心裏那個高興啊,半個面癱都不癱了,簡直想當下撲過去抱着馮凱親兩口。
馮凱卻是惡心透了,人美到一定程度就顯得妖。
這個閩文長的別人覺着是驚心動魄的美,偏偏在馮凱眼裏就成了惡心吧唧的人妖。
馮凱一見是這個人,臉色就是一繃,在那沒好氣的說:“你幹嘛?”
閩文卻不惱,他在那上下左右的打量着馮凱,馮凱推着個二八的大自行車,前車框還有後車架上都挂上了兔籠子,就連車把上也挂了一個。
“你要養兔子嗎?”閩文關心的就問了馮凱一句。
馮凱對這人的騷擾還記憶猶新呢,在那很是努力的保持着安全的距離,敷衍的“哦”了一句,因為惡心這個人,馮凱還很沒骨氣的把好好拉到了身前壓陣。
只是他這個屏障拉也白拉,好好也就到閩文的腰那,壓根擋不住閩文那刷刷的形同野獸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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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凱被那麽直接無恥的眼神盯着,渾身都冒了冷汗,氣的是咬牙切齒,可左右都是人,他又不能發作,馮凱也就扭頭想着快步躲開這個人。
好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就覺着跟馮凱說話的人長的特別的好看,好看到讓人眼珠都轉不動了,不過馮凱卻好像不怎麽喜歡那個人。
好好也就同仇敵忾的不喜歡那個人,他跟在馮凱的身後。
馮凱氣悶是氣悶,可也沒忘了要給好好買東西的想法。
馮凱一邊大步的走着想要甩開那個人妖,一邊對着好好說:“你有喜歡的小玩意嘛,咱們來一趟不容易,有喜歡的我就給你買。”
好好是很乖的孩子,聽見了大眼睛就在路邊的攤子上到處看,他是很想要個小玩意的,可他又不想讓馮凱多破費,最後在看見賣糖稀的時候,好好終于是按捺不住了,他已經很久沒吃過糖了。
他就拽了拽馮凱的衣服角說:“哥,俺能要那個白?”
馮凱順着好好的手指看過去,就看見個賣糖稀的小推車,車子附近圍了倆小孩,在那光看沒買。
馮凱笑了笑,心說小孩就是小孩,他忙把車子停下,因為車上還挂着兔子呢,馮凱原本想把兔籠拿下來的,可他弄上去的時候很麻煩,這些籠子太大了,能在車上待着都是硬擠進去的,也就買個糖稀而已,馮凱也就把車停穩了,想着快去快回的應該沒問題。
那個賣糖稀的看着人就髒,手指黑黑的,那個盛着糖稀的罐子怎麽看怎麽想破飯盒。
馮凱咽了下口水,有點不想讓好好吃這種髒兮兮的東西。
可他還沒開口呢,好好已經跟小狗似的爬在賣糖稀的攤子邊,在那一臉期待的等着了。
馮凱心腸軟,他一下就被好好的渴望傳染了,忙就向那個賣糖稀的買了一塊錢的。
好好聽見了就對馮凱說:“哥,俺吃不了那麽多咧。”
馮凱摸摸好好的頭頂:“吃吧,一塊錢的糖,哥還請的起你,咱又不是吃鮑魚。”
好好鬧不明白的看着馮凱:“啥是鮑魚哩,哥?”
馮凱也沒吃過那個,他也就看港臺片的時候時常聽見,馮凱又不想讓好好看扁了自己,也就裝着知道的樣子二了吧唧的說道:“那是一種魚,可貴了,等以後我賺了錢我請你吃好幾條。”
閩文一直跟着這一大一小呢,聽了馮凱的話,閩文忍不住的嘴角抽了兩抽,他倒沒笑話馮凱,他覺着馮凱這麽單純的非常可愛。
俗話說王八看對眼了,閩文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有點特別。
他就對馮凱的感覺很有點愛屋及烏的感覺,就連馮凱挂在車把上的兔子,他都是喜歡的。
只是他也明白馮凱是不喜歡他,他這個人向來是你不給我的,我非要的得到的那種,既然打定了主意,他也就沒計較馮凱對他的冷淡,這個時候看見馮凱買了這麽多兔子,閩文也就覺着這個馮凱大概要在他們路家山附近常住,閩文也就在心裏琢磨着,自己該怎麽一步步的把馮凱搞到手裏。
他們蠱家的人向來是随心所欲,什麽事都是順着自己心思來的,閩文也就湊在馮凱車旁,一邊逗着兔子一邊想着,自己是強上呢還是迷暈了再上呢。
結果他這一逗兔子可好,原本只是還算老實的兔子,忽然就蹦了起來,在那發出咕咕的響聲。
那車子只是支着的,壓根就不穩當,此時籠子裏的兔子一動,那車子就跟着晃了下。
閩文也沒去扶,于是馮凱那剛接了糖稀,就聽見身後彭的一響,車子一下就倒在地上,好巧不巧的正是那面挂着兔子的被壓在了下面。
長長的車把被慣性壓的戳到了籠子裏,把那兔籠都被砸進去一塊,裏面的兔子更是吓的直撲騰小絨腿,雖然沒直接壓上,可兔子本來膽子就小,不禁吓,這一鬧,那兔子硬是吓的把毛都蹭下去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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