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章節
傷人有木有!!
會好的~~
9、【寒山一帶傷心碧】 ...
楚妙曦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從小到大的事情像走馬燈一樣在眼前掠過。
那時的她與他,青梅竹馬,楚妙曦以為這就是那些才子佳人的話本裏描繪的愛情與幸福。如果說傾國傾城的她也有奢望,那就是嫁給他。為了和他在一起,她放棄了做別人正妻的機會,甘心做妾。
夢裏,蕭梓桀正與自己溫存相對,忽而,一個鵝黃色的身影擋住了自己,她驚異地擡頭,只見是楊冰凝袅袅嬌楚地倚靠在蕭梓桀胸前,笑意柔美。
蕭梓桀攬着楊冰凝,對她不再笑了,只是無情說道:“妙曦,快來拜見世子妃。”
只是,原來這都是一個笑話,一個自取其辱的笑話。
夢,終于碎了。
已是夜裏,燭火通明。楚妙曦再次醒來,發現哥哥和陸散,還有绫羅和玉帛都在。四個人見她醒了,立時圍了上來,她便虛弱笑笑。
陸散一只手端着藥碗,待绫羅将楚妙曦扶起,親自給她喂藥:“我知道你畏苦,特地在裏面加了些陳皮和山楂,味道好一些了,不信你嘗嘗看。”
他的聲音清亮又輕柔,像是在哄着小孩子,楚妙曦試着抿了一口,果然沒有那麽難喝,微微一笑,接過那碗藥,咕咚咕咚地喝了進去。
陸散在她喝藥的時候又去倒了一杯水,在她喝完後,又遞給她:“這副藥是不能吃蜜餞的,左右以後的藥都是這樣的味道了,不苦,喝完了就再喝點水,也是一樣的。”
楚亦哲一直沒有說話,目光深深地鎖在陸散和妹妹之間,他将一切盡收眼底,心裏有了算計,卻是不知道該怎樣開口。
喝完水的楚妙曦突然想起了什麽,忙問道:“哥哥,瀾兮被發配走了沒有?”
“還沒有,朝廷這次在官妓裏又找了十多個家裏曾經犯過大錯的,和瀾兮一起,兩天後,一起押送到墨城。”楚亦哲的聲音有些低沉。
“還好,來得及……”楚妙曦喃喃道,水眸中映着跳動的燭火。
衆人都清楚她話裏的意思,一時間也不知怎樣勸說。
“時候不早了,陸某就先告退了。”陸散拱手一禮,走至門邊,回頭說道,“兩日,如果好好休養,是可以出門的。”說完便打開了門。
“陸大夫慢走。”楚亦哲也拱手,開口道,“绫羅,去送一送陸大夫。”
绫羅應聲出門,楚妙曦卻仍是有些恍惚地坐在榻上。
“妙曦,這兩日你要安心将養,哥哥會帶你去送瀾兮的。”楚亦哲俯下-身來,憐愛地揉了揉妹妹的發頂。
楚妙曦這才恢複,點點頭,甚是堅定:“嗯,我一定會好起來。”
兩日的時間對于楚家是過得極慢的。期間傅辛帶了禮物來看望,卻因為楚妙曦的身體還沒有恢複而不得見。
楚妙曦每日都會乖乖地按時服藥,終是在第三日的下午,陸散前來號脈,對着楚妙曦放心地點點頭:“最初的病症已經祛了,可以出門,不過,還是要繼續用藥才可以慢慢根治。”
“我知道的。”楚妙曦回得乖巧。陸散也放心了。
傍晚,楚妙曦正坐在梳妝鏡前,剛剛帶上耳墜,楚亦哲便皺着眉頭走進屋子。
楚妙曦見了,立刻站了起來,急急問道:“是要走了麽?”
“嗯。”楚亦哲點頭,一邊取了绫羅拿着的紗帷帽給妹妹帶上,“陸散說你不能吹風。”說罷,先行一步出去了。
绫羅和玉帛走過來輕輕攙扶着楚妙曦。
“以前見過楊冰凝,她便總是罩着紗帷帽的,卻不想,如今我竟也這樣了。”楚妙曦神色淡淡的,忽而輕嘲,“不知道看見這樣的我,坊間會不會傳言我為了重新贏得世子的歡心,故意去學楊冰凝。”
“小姐!”绫羅和玉帛出聲止住。
绫羅心疼道:“小姐不要這樣,坊間的傳言都是那些人亂說的,不足為信。”
“是啊小姐!”玉帛的聲音有些激憤,“她楊冰凝又怎麽了?誰不曉得小姐您才是穎都第一美人!”
“第一美人?……對,我是第一美人。”楚妙曦輕笑,說出的話卻蒼涼,“卻還是逃不過宿命……”
玉帛還想說什麽,绫羅對她搖搖頭,出聲道:“小姐不可輕視自己,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詩經》上說:‘樂只君子,福履就之’,您自己快活,才會迎來好福氣,老爺和夫人也會有好福氣。”
話音一落,楚妙曦側過頭來,隔着紗帷深深地看着绫羅,咬了咬下唇,終是什麽也沒有說。
樂只君子,福履就之。
她說的對。看看自己這些時日都成了什麽樣子,被人抛棄的又不只是她一個,況且她未嫁,也算早些識清自己的位置了。郁郁寡歡也只會讓親者痛仇者快,她不能讓家人一直為她擔心了。
***********
押解的隊伍行至穎都城郊的臨澧亭,楚亦哲帶着楚妙曦趕了過來。楚亦哲日前賄賂過這個官差頭目,使得楚家可以來送一送董瀾兮。
“你們快着點啊!時間可不多!”官差收了錢,聲音雖小,可還是催促。
“謝謝差爺,我們這就好。”楚亦哲微微拱手,便拉着妹妹去找董瀾兮了。
“瀾兮?”押解的女子都是排成一列,用繩子牢牢拴着,楚妙曦掀開面前的紗帷,走過去一個一個地出聲詢問。
一個顫巍巍地聲音回應:“表姐……”
“瀾兮!”楚妙曦和哥哥小跑着過去,看見瀾兮破舊的衣衫,髒兮兮的臉上也被沖出兩道淚痕,兩人不由驚呼。
董瀾兮見他們來了,便哭出了聲:“表哥……表姐……瀾兒不想去……”
楚妙曦也心疼地落下淚來,卻還是伸手拂去瀾兮臉上的淚水,卻在她的額角發現刺着一個青色的“妓”字,雖然不大,卻是時時刻刻昭示着女孩子可悲的命運。
楚亦哲低着頭,神色痛苦:“瀾兒,是表哥無用。”
董瀾兮搖搖頭,眼淚卻落得更快:“瀾兒知道表哥也是無能為力,我不甘心的,只是董家被污蔑,是被冤枉的!我只恨不能為家族沉冤昭雪,如今卻為家族更添恥辱……”
楚妙曦心裏一驚,忙拉住表妹,急急說道:“董家是被冤枉的,大家心裏都清楚,遲早會平反的。你此去邊邑,實屬造化弄人,皇命難違,雖然不可避免,但是哥哥已經給你打點好了,你放心,千萬不要做出什麽不愛惜自己的傻事……你且記得,只要有機會,我們必定會将你接回來的……”
話未說完,便被官差打斷:“時候不早了!你們趕緊走吧!不然我們不好交代!”兩個官差走了過來,将楚妙曦和楚亦哲趕走。
“瀾兮,一定記得姐姐說的話!”楚妙曦雙手握着官差擋在她面前的兩根長槍,對着表妹再次囑咐。
董瀾兮狠狠地點着頭,眼淚決堤般湧出,也喊道:“表姐也要保重身體……”
隊伍漸漸走遠,似乎要融進這無邊的野曠。
晚霞将天空染成紅色,楚妙曦不忍再看這殘陽如血,擡手将帽上的紗帷放下。
正要轉身上馬車,便聽見有馬蹄聲傳來,應是有人策馬經過,楚妙曦好奇地掀開紗帷看過去,只見那人的背影漸漸遠了,一身錦衣華服昭示出此人的身份該是富貴的。
那人在押解隊伍旁翻身下馬,官差對他哈腰,足以見得此人的地位也是不低的。
距離太遠,楚妙曦和楚亦哲都沒有看清此人的長相,便不再注意,轉身上了馬車,載着遺憾離去。
一路上,楚妙曦都在回想剛剛那個騎馬的男子,背影有些熟悉,卻還是不清楚究竟是誰。
突然,楚妙曦想到那晚在王府董瀾兮的反常表現,立刻猜出了剛剛那人。一時間,心裏五味雜陳。
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的瀾兮一定會逆襲的~~相信我、、
10
10、【鎖上金籠休共語】 ...
去送董瀾兮回來的那個晚上,楚妙曦在榻上輾轉反側,無法進入夢鄉。
外間守夜的绫羅聽見這細微的聲音後,執着蠟燭,輕手輕腳地推開門:“小姐,還沒睡麽?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了?”
“我沒有……”楚妙曦聲音悶悶地,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我只是在想事情。”
绫羅将房裏的燈燭點燃,走到榻邊,掀開了帷帳,看見楚妙曦僅着中衣,正雙手抱膝坐在被窩裏,一頭烏黑如絲綢的秀發鋪散下來,柔順地垂在後背和肩上,顯得娴靜而優美,只是她歪着頭,眼神有些渙散。
绫羅看在眼裏,心口微微泛疼,走到旁邊,在架子上随手取了一件衣服,披在了楚妙曦的身上:“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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