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詭谲之宴

鎮南王府。

兩輛精致的馬車停駐在大門前,燕妩婳一身豔紅色的羅裙,裙擺上勾勒着錦簇盛開的花朵,鬓發高绾,簪着一對赤金絲金步搖,豔光四射,眉眼含情。

她斜眼一掃,頗具風情的怪嗔道:“今個兒可是皇後娘娘的生辰宴,這個野丫頭居然敢遲到,要我們幾個在這等她,真是沒規矩。”

相比她的光彩照人,燕梓婳倒是顯得出塵得多,淡紫色的紗衣将纖細的腰肢勾勒得不盈一握,白皙的臉龐垂下一縷墨發讓氣質更顯溫婉,水色流轉的碧玉簪平添一抹娴靜淡雅,她眉目淡淡的站在一側,全然沒有燕妩婳的一臉不耐,輕聲道:“左右不過半刻鐘,若是還不來咱們再先行一步。”

一旁玉雪可愛的雙生子在悄悄說着話,燕語婳皺着眉頭,有些驚奇的跟自己妹妹說道:“聽說她把小六打了呢……”

原本燕雲祁是在府中年紀最小的,所以跟他關系還不錯的都會親昵的叫他小六,兩人本就是雙生子,湊在一起便什麽都說,因為垂着頭,聲音又小,只能隐約的聽出‘小六醒了在自己院子裏大發脾氣’‘她麻煩了’等等。

燕溪婳正聽得津津有味卻看見一個素衣女子正盈盈的走出王府,不由扯了扯自家姐姐的袖口,燕語婳古怪的看了葉挽思一眼,沒再說話。

燕妩婳冷冷一睨,見她又是以往素淨的模樣不由冷哼出聲:“就這副模樣還讓我們等了這麽久!”

葉挽思眉目清冷,沒有回應她的意思,看了眼停放的馬車徑自上了為首的那輛,燕妩婳瞪大了眼睛尖聲道:“那是梓婳妹妹的馬車,你快給我下來。”

燕梓婳卻只是皺了皺眉,冷冷道:“天色不早了,快走吧,不然來不及了。”

見她随後上了馬車,燕妩婳不滿的瞪了一眼,那專門為燕梓婳準備的馬車她都沒有坐過呢,倒是便宜了那個野丫頭,冷着臉上了後面的馬車,雙生子随後跟上。

搖晃的車廂內,燕梓婳依舊緊蹙着眉頭,這馬車是她專屬的,鎮南王府只有她這個嫡女嫡孫有資格乘坐,如今看着面前微微垂眸的葉挽思只覺得心頭堵着一口氣,異常的不自在。

掀簾看了看,她只盼望着能快點到皇宮,快點跟面前的女子分道揚镳,只要不見到她,她自然就會通體舒暢。

說不清對葉挽思是什麽感覺,面前的女子冷冷清清,幽深的眸子卻讓人覺得深不可測,越靠近就越是讓人心驚,知道她将燕雲祁打了,更是覺得她膽大包天無所顧忌,她不願承認心底的那一絲懼意,只能離她遠遠的。

喧嚣漸漸的抛在了耳後,四周寂靜無聲,肅穆的氣息彌漫開來,馬車穿過巍峨的宮門,緩緩停下,不遠處群芳聚集,各家千金都在此處等候。

柳嘉看着熟悉的馬車微微一笑,向身旁的好友點了點頭就朝馬車走來,見燕梓婳從車內走出忙嗔怪道:“上次的賞詩會都沒見你來,我可在心裏惱了你好久,你今個兒不好好陪我我可就再也不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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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這一聲綿軟的嬌聲燕梓婳才化去了心頭的不适,柳嘉是當今丞相嫡女,其父與自己娘親柳氏是親兄妹,二人年紀相當又加上這一層關系感情自然是極好的,當即就輕聲笑開:“你可別惱了我,至多我今日陪你就是。”

葉挽思目不斜視兀自下了馬車,悄悄打量起這仿佛看不見盡頭的宮牆。

柳嘉見她從馬車下來,挽着燕梓婳的手就是一僵,皺着眉頭道:“這女的是誰,怎麽坐你的馬車?”

燕梓婳看着她遠走的背影,淡淡道:“是我二叔的女兒……”

柳嘉跟她一同長大,怎麽會聽不出這話中淡淡的惆悵,又想起她坐燕梓婳專用的馬車而來,一眼就給她定下嬌蠻跋扈的印象,不屑的撇了撇嘴。

未讓一衆千金等候太久,宮中的女官漸漸走近,一臉威嚴的道:“請各位小姐跟奴婢來。”

走在精雕的漢白玉宮牆,綿延起伏的金黃宮檐隐有瑞獸坐伏,火紅的煙霞投射在琉璃瓦上更為這磅礴的皇宮染上金黃的色澤,金碧輝煌,氣勢宏偉讓人臣服。

靈玉攥了攥手心的熱汗,只覺得被這莊嚴的皇宮壓得喘不過氣來,再擡眸看向自家小姐仿佛閑庭散步般的輕松背影,慚愧的低下了頭顱,暗暗咬牙擡起了胸膛,可不能丢了自家小姐的臉面。

亭臺水榭,潺潺的流水自假山傾瀉而下,蜿蜒流過九曲長廊,廊上每三步妝點一坐碧玉瑞獸,镌刻精致得能看清獸身的毛發,華美異常,宴會設在粼粼波光的碧波湖旁,臨席而坐,面向澄澈湖水,美人遙相呼應,在水一方,果然相得益彰。

葉挽思在一處稍顯僻靜的角落坐下,餘光掃過衆生百相,垂首取來岸上的香茶,幽幽細品。

展靈兒今日亦是盛裝出場,一席火紅的石榴裙豔光四射惹來衆人羨慕的目光,當看到角落的身影時卻瞪大了雙眼,葉寧馨在身旁順着她的目光看去,那素淨的身影她怎麽可能忘記,見她瞪大眼睛生怕她想起那日的不愉快,嬌笑着就轉開了話題,“妹妹這一身衣裳真是豔壓群芳,可真真是把我們都給比下去了。”

展靈兒恨得咬牙,她萬萬沒想到還能在這裏看到葉挽思,暗中将那群壞事的流氓罵個狗血臨頭,攥緊了袖中的拳頭仿佛就能将她捏碎。

移開怨毒的目光這才發現葉寧馨正疑惑的看着自己,僵硬的笑了笑,“姐姐真是說笑了,你天生麗質是我如何也不能比的。”

見她沒有心生間隙葉寧馨溫柔一笑,自那日的事情之後她可是幾次上門,差點将嘴皮都磨破了才勸得她消了氣,按理說她父親是兵部尚書,位高權重本不用如此讨好她,但伯昌候頗得皇帝賞識,家中又只有這麽一個嫡女,向來捧在手心呵着護着,要星星不給月亮,為了拉攏展靈兒父親,斷不能與她交惡,這可是她父親下的死命令。

葉挽思緩緩走來,将這一幕收在眼裏,展靈兒見着是她陡的就站了起來,尖聲道:“原來是你,你居然還敢到我面前來!”

看着這素白纖細的身影,展靈兒恨不得上去抓花那精致的小臉,卻只能忍耐的揪着手中的錦帕,長長的指甲在柔軟的帕子劃了數道劃痕,圓圓的臉有些扭曲。

葉寧馨頗為意外的看着,不明白為什麽她會突然過來,明眼人都可以看出展靈兒對她恨之入骨,如今還敢過來觸她眉頭,她不知道是不是該道一句勇氣可嘉。

周圍的女子都是那日在茶坊的千金,對葉挽思也有些印象,見證了二人的糾葛不由都悄悄退了一步,擔心憑白惹來是非。

看着緊繃着身軀的展靈兒,葉挽思冷笑着靠近,“那日的厚禮真是要多謝你了。”

這聲音輕飄,仿若未聞,卻讓展靈兒打了一個激靈,回過神來卻見她早已衣炔飄飄,翩然遠去。

“她們二人是手帕交,關系向來極好。”

葉挽思剛坐定,陡然聽見這清脆的聲音微微擡眸看去。

姚瑤見她看過來腼腆一笑,神情全是真誠友好,葉挽思眨了眨眼才想起她是誰,“原來是你。”

見她認出自己姚瑤更是不好意思,嗫嚅道:“那日沒幫到你真是不好意思,我父親在兵部任侍郎一職,她是我父親上司的女兒,所以我也不敢得罪她。”

葉挽思眼眸深邃,毫不介意,微微一笑道:“無妨,萍水之交你能想到為我出頭已是極好。”

看着不遠處粉面桃花的葉寧馨,葉挽思更是笑得開懷,說起來可真是有緣分,她一到鳳京就遇上了這個所謂的‘姐妹’,還真是不打不相識啊。

姚瑤的性子說好聽的是腼腆,說難聽了就是懦弱,因此在這鳳京的圈子頗為被人排斥,沒有什麽朋友,見葉挽思笑意盈盈絲毫沒有嫌棄的意思,不由輕輕松了口氣,雙眸晶亮的朝她溫婉一笑。

“你可要小心展靈兒,剛才我見她一直盯着你看,那眼神看得人……毛骨悚然呢。”姚瑤拍着胸口煞白了小臉,頗為害怕的說道。

還怕她不來呢!葉挽思看着她清秀的眉眼,淡然一笑。

“皇後娘娘到!”

尖細的聲音傳來,讓本是嬉笑的人群瞬時就安靜了下來,葉挽思随着一旁的人行禮,不似一般人的畢恭畢敬,她只意思般的屈了屈膝,掩在一片姹紫嫣紅中倒也沒人看出來。

皇後潋滟的桃花眼頗為威嚴的一掃下首千嬌百媚的千金小姐,滿意一笑,開口道:“平身吧,今日這宴會就只有本宮與諸位千金,不必拘禮。”

“謝皇後娘娘。”

葉挽思起身坐在下首,擡眸看去,華服上的鳳凰展翅金光熠熠仿佛要騰飛一般,綴滿寶石的鳳冠閃着耀目的光澤,交疊的雙手戴着金包銀的翡翠戒指,鎏金護甲尖細修長,嘴角的笑意看起來溫柔和善,她斂了一下眼睛,怪不得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想來東亭翎的桃花眸就是遺傳自這位面如春曉的皇後了。

微微移開目光卻見皇後身旁坐着一位眉眼含笑的美人,細看她面容倒不怎麽出色,只是身上散發的貴氣仿佛滲入骨髓一般,舉手投足堪當典範,又看她坐得與皇後如此親近,葉挽思心下了然。

姚瑤見她一直盯着那女子看不由開口道:“那是皇後娘娘的侄女,三朝元老晉國公的親孫女兒,聽說皇後娘娘極為喜愛,經常宣進宮中作陪呢。”

那這可不就是東亭翎的內定皇子妃麽,葉挽思淡然一笑,她對面前的女子倒是沒有尋常人般的厭惡,對方心性善良,天真可愛,這樣的秉性倒是頗為難得。

皇後一番冠冕堂話的話陸續說出口,氣氛漸漸活絡了起來,見着皇後心情頗佳諸多千金紛紛壯着膽子使盡渾身解數,只為博得皇後開懷一笑,一時宴會熱鬧非凡。

葉挽思見着喧鬧的宴會微微蹙眉,朝身旁的姚瑤颔首道:“這有些悶,我出去走走。”

姚瑤正歡喜的看着不遠處熱鬧的人群,見她起身不由道:“要不要我陪你去?”

葉挽思見她雙眼都移不開微微搖頭,剛走出兩步就被來人撞得身子一歪,靈玉堪堪一扶,怒視着面前滿臉驚恐的宮女,呵斥道:“你沒長眼睛麽?撞到我家小姐可如何是好?”

葉挽思本就坐在筵席較為僻靜的角落,是以靈玉這一呵斥也只是引來一兩個人意外的側目,倒沒有掀起什麽波瀾。

粉衣的宮女穩了穩托盤上的酒菜,撲通一聲跪下,滿臉驚恐道:“小姐恕罪,小姐恕罪,是奴婢該死,是奴婢有眼無珠。”

葉挽思垂眸冷冷的看着她,随即輕聲一笑,朝靈玉嗔怪道:“你這丫頭,咱們走吧,她也是無心之失。”

靈玉嘟囔了幾句,暗暗瞪了她一眼跟着葉挽思走遠,宮女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剛才那眼神真是讓人如墜冰窖,不由攥緊了手中的物件,心如擂鼓。

展靈兒仿若不經意般擡眸看了一眼,冷冷一笑。

葉挽思沿着湖光水色的長廊悠然踱步,一聲冷嗤引來她的目光,擡眸看去四周空無一人,卻見假山垂下一角紅色的錦袍,能在這宮中如此大搖大擺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誰。

“原來是七皇子殿下。”

東亭翎垂頭睨了她一眼,多情的桃花眼波光流轉,冷聲道:“咱們又見面了。”

葉挽思倚在欄上,遙望粼粼的湖水,淡淡道:“今日是皇後娘娘的生辰宴,殿下不去慶賀一番麽?”

仿佛想起來什麽煩心事,東亭翎蹙眉,不羁的擺了擺手,“一群女人,沒意思!”見她滿臉閑适又道:“怎麽,展靈兒是轉性了不成,你如今居然還能活生生在這兒。”

“是啊,小女子福大命大,殿下對她倒是了解,這般關心……”

東亭翎冷哼一聲,對二人的相處方式也不排斥,這種古怪卻仿佛有淡淡默契的感覺讓他頗為新奇。

“怎麽……你是在吃醋?”

葉挽思輕笑出聲,深邃的眉眼彎成月牙兒,晚霞的最後一抹火紅為她披上一層金縷玉衣,迎着霞光,飒是好看。

“殿下的笑話可一點都不好笑呢。”

葉挽思頓了頓又道:“小女子就不奉陪了,殿下請便。”

東亭翎斜卧在假山上,掃了眼遠去的纖細背影,徑自的看着大地最後一抹光亮被黑暗吞噬,漆黑霧色籠罩,就如他此時的心,滿布陰霾。

葉挽思回到盛宴,姚瑤雙眼晶亮的迎了上來,朝她雀躍的道:“挽兒,你準備了什麽賀禮給皇後娘娘啊?”

她在這京中本就沒有什麽朋友,如今好不容易碰上一個願意跟她相交的葉挽思,她份外珍惜,知道了葉挽思的身份更是對她很有好感,這才親昵的叫她。

葉挽思見她手中握着錦盒,微微挑眉,搖了搖頭:“我沒有準備禮物。”

姚瑤瞪大了眼睛驚呼:“今日是娘娘的生辰宴你竟然沒有準備賀禮!”

“很奇怪麽?”

聽着這頗為無辜的聲音,姚瑤輕嘆了一口氣,攥了攥手中的錦盒,支吾道:“要不我把這……”

葉挽思疑惑看去,卻見不遠處傳來喧嚣之聲,從這個角度只能看見皇後的神色不是很好,卻不知是什麽原因。

姚瑤四周梭巡了一下,她雖然被衆多千金排擠在外卻不能阻攔她對她們的熟悉了解,細細看來她便恍然大悟,輕聲道:“是皇後的親侄女,郭研靜不在,怪不得皇後娘娘這般不高興了。”

葉挽思擡眸看去,果然皇後精致的臉龐染上薄怒,蹙着眉朝身後嬷嬷威嚴的道:“好端端的人去了哪裏,快派人去找!”

原來是郭研靜覺得筵席煩悶就告了皇後說出去透透氣,誰知小半個時辰過去了,在衆人獻上賀禮之時還不見她回來,吩咐了人去找也沒個消息,誰知貼身丫鬟卻哭哭啼啼的來報說小姐不見了。

宴中因着這情況有些騷動,皇後抿了抿唇,心頭陡然湧起不安的感覺,郭研靜不僅是她精心培養給自己兒子的皇妃,還是自家大哥的掌上明珠,這突然的消失讓深谙宮中陰謀争鬥的她聞到了一股不尋常的味道。

身後衆人誠惶誠恐的應聲,趕忙召集了人就四處分散尋找。

“啊!——”

驚恐的尖叫聲陡然傳來,那森冷的寒意讓宴中的女子煞白了小臉。

皇後一拍坐下的赤金扶手,冷冷呵斥道:“是誰這般無禮喧嘩!還不将那沒規矩的帶上來!”

中年嬷嬷極有氣勢的緩緩走進殿中,身後腰粗膀圓的嬷嬷手裏提着一個滿臉驚恐的宮女,宮女渾身哆嗦,淚液橫流,跪在地上戰戰兢兢得說不出話來。

嬷嬷冷聲道:“禀皇後娘娘,殿前喧嘩的正是此宮女。”

皇後潋滟的桃花眼滿含嚴厲的剜了一眼下首的宮女,一國之母的威嚴頓時彰顯無遺:“說!究竟所為何事?”

宮女被那狠戾的眼神看得混身一震,泣不成聲,滿臉驚恐的道:“……死人了!郭家小姐……死了!在碧波湖邊……”支吾的說完便仰倒在金絲地毯上,竟是吓得不能動彈。

皇後聞言心頭就是一個咯噔,嘴角僵硬,定了定心神方揚聲道:“在哪裏!本宮要去看看!”

衆人看着她眼含煞氣紛紛低頭,一群錦衣華服的千金小姐紛紛簇擁着皇後的儀仗而去,展靈兒看着這一幕,陰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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