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你們都得給我出點血
他這話一出,所有人都好奇地看了過來。
就見西陵元秋手裏托着那道所謂是丹寶的靈符,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
西陵老祖怒哼一聲,到是暫時松開了三個小輩,然後幻化的大手一抓,離着老遠就把那道靈符抓到了手中。看了一眼,點了點頭,随即把那道靈符遞給西陵瑤,方才還陰沉的一張臉瞬間轉暖,和顏悅色地跟她說:“孩子,拿着,這是結丹期修士以損失自己的部分壽元為代價制成,送給子孫後代的保命之物。祖爺爺已經幫你看過了,制這丹寶的修士是結丹後期,他在坐化前制成這件丹寶,用做防禦,能抵住結丹中期以下修士的全力一擊。若用做攻擊,也可與結丹初期修士一戰。是個好東西,你收着。”
聽老祖這樣說,西陵瑤到是對這東西也起了興趣。道了謝接過來,左看右看,卻看不出什麽門道。這時,摔在地上的西陵騰開了口,喘了幾口氣後,聲音溫合地告訴她:“四妹妹,用丹寶時,同樣以靈氣催動,靈力灌入越大,丹寶越能發揮出最強功效。妹妹莫試,這樣的東西貼身留着,盡可能的別去做攻擊之用,保命才是最好。”
這西陵騰在人前一向正氣凜然,對弟妹也照顧有加,哪怕是二爺家的西陵劍和西陵娟,在他這裏看起來都跟自家胞妹一視同仁。此時,哪怕是老祖奪了他的築基丹,甚至剛剛還差點要殺了他,他依然做出這番姿态,不記前嫌地為西陵瑤講解起丹寶的用法來。
老祖到是吃這套,點了點頭,沒有再為難他們三個。而西陵瑤也知這丹寶的珍貴,特別是西陵元秋還在那邊大聲說道:“此丹寶乃是孫兒的外祖坐化前所贈,孫兒這麽多年一直都沒舍得用,這次是真的想着給自家孩兒留着的呀!”她知道大伯這次沒有說謊,于是沒吱聲,把丹寶收到了儲物袋裏。
不過,十五年的遺棄,娘胎裏的陰損之毒,還有這身體原主所受的苦難,以及原主一條人命的代價,怎是一枚丹寶就解決得了的?
西陵瑤抿着嘴低着頭,對于補償一事,暫不做表态。
西陵老祖是什麽樣的存在啊!活了近八百年,什麽樣的人沒看過、什麽樣的事沒經過?老怪物一見西陵瑤這模樣,立即就明白了她心中的想法。于是點點頭,決定幫這孩子幫到底。
于是他目光一轉,看向西陵元秋的道侶那氏。
那氏就比西陵元秋聰明,一看老祖目光掃過來了,二話不說,直接從儲物袋裏拿出三塊靈石來高舉過頭頂——“孫媳手裏沒什麽好的法寶,最好的也不過就是築基期能用的,且都已經祭煉認主。但多年前機緣巧合下曾得了三塊極品靈石,一直都當做寶貝一樣珍藏着,今日就送給侄女,以贖當年她大伯過失之罪。”
三塊極品靈石出手,族人們再次驚嘆——“看來大爺一家手裏還是有點存貨的,不但有丹寶,居然還有極品靈石。要知道,一塊極品靈石幾乎都可以引發結丹修士的争奪了,他們居然有三塊!”
“那又如何?當寶貝一樣留了多年的東西,現在還不是得交出來,誰讓大爺當年看走了眼的。”
“你還真相信是看走眼?那位四小姐說得對,她爹凝氣期修士都看得出來的全五行靈根,大爺當年已經築基,會看不出?這裏頭指不定還有些什麽事呢!”
三塊極品靈石,在西陵老祖的一抓之下,又送到西陵瑤面前。西陵瑤接過靈石,沖老祖眯着眼嘻嘻一笑,然後,兩只眼賊兮兮地又往老侯爺和老夫人那處看了去。
西陵老祖差點兒沒笑出聲來,心道這孩子實在合他心意,想他年輕的時候就是這般,一點兒都不肯吃虧,若有人對不起他,他定要想盡一切辦法把對方一坑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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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沖着老侯爺西陵問天和老夫人李氏呶了呶下巴,說道:“你們,表示!”
老夫人對此到是十分痛快,西陵瑤可是她的嫡孫,嫡孫有出息她臉上有光。這些年因為三兒子一家她也沒少在府中受氣,雖然人們明着不敢說什麽,但背地裏那些話還是三五不時地就會傳到她的耳朵裏。她縱是有心收拾了那些人,可又有什麽用?畢竟事實就是如此。
如今,西陵瑤翻身了,她也就跟着翻身了,不管她的三兒子如何,至少這個孫女争氣啊!再加上二兒子就要接受老祖秘法,成功之後就是新一任老祖,有一個當老祖的兒子,再加一個全五行靈根的孫女,她揚眉吐氣的日子就要到了!
老夫人樂呵呵地問西陵瑤:“乖孫女,你想要點什麽?只要祖母有,什麽都可以。”
西陵瑤想了想,對老夫人說:“孫女想要一套合适的功法,來配我這凝氣十三層大圓滿的修為。”
老夫人點頭,同時心裏對那庶子西陵元秋更加的憎恨。她這全五行靈根的親孫女啊,就因為流落在外,以至于修為都到了凝氣大圓滿之境,居然還沒有匹配的功法。她越想越氣,狠狠地瞪了遠處的西陵元秋一眼,然後很幹脆地從儲物袋裏取出一只木牌,直接扔給了西陵瑤:“乖孫女,拿着,這是府內藏書閣的通行信物。有了它,你可以自由出入藏書閣,西陵家所有功法随你挑選。”
這一番話聽在小輩心裏,每個人起了一番思量。西陵騰和西陵美還好,畢竟習慣了凡事都不表現在臉上,西陵商心性良善,真心為四姐姐高興,但西陵落、西陵劍,還有西陵娟則不然,一個個氣得眼珠子都快要鼓出來了。
自由出入藏書閣啊!這可是她們做夢都想得到的福利。西陵家的藏書閣裏藏的可都是好東西,不但有從凝氣到結嬰的數套功法,還有歷代老祖對修煉的總結筆錄。
為了對自有資源進行保護,這些東西平時根本不允許人随意參閱,只有在修為到達一定的程度時,才可向家主申請,且由家主考核後才會酌情選擇一兩樣供以參閱修習。像西陵瑤這種拿着通行木牌随意出入的,放眼整個西陵家,除了老祖,那就只有家主了。其它的,即便是結丹修士,也是不行的。
老夫人就這樣把木牌給出,人們有了隐隐的擔憂,但再一擡頭,只見老祖竟帶着笑意正在點頭,便将剛起的擔憂又收了回去。老祖都沒意見,他們跟着瞎操什麽心啊!
老夫人這邊表示得痛快,老祖很滿意,接下來就輪到老侯爺了。
西陵問天知道,今天老祖是鐵了心要給這丫頭讨回十五年前的公道了。于是也不再猶豫,從儲物袋中取出一物,遞給西陵瑤,開口道:“早年得了一只四階山甲的整背皮,那山甲死時已有結丹中期的修為,且體內形成妖丹。可惜妖丹被同行道友取走,這整背的皮便留于老夫。你拿去吧,尋到高階煉器師為你做個護盾類的法器,在遇到結丹修士時,也能抵擋一陣。”
西陵老祖往那山甲皮上瞅了一眼,點了點頭,告訴西陵瑤:“拿着,是好東西。”
西陵瑤不客氣地把那好大一張皮拖到自個兒身邊,今日收獲頗豐,她幹脆把儲物袋摘了下來,一樣一樣往裏頭裝,一邊裝一邊又往西陵劍西陵娟那處瞅了去。
今日二伯不在,據說已經被接到老祖閉關之處,他們家就只有兩個孩子和二伯娘戚氏在場。她一看他們家那倆孩子,心情就特別不爽,于是便又嘟囔開來:“今日剛回府時,下人把我們一家三口領到了下人住的大雜院,讓我們住柴房。想我爹也是府中嫡子,住柴房就夠屈辱的了,誰知二堂兄和三堂姐到了之後,居然說柴房我們也不配住,要我們去住豬圈。唉,真是想想就難過,可憐了我苦命的爹娘……”說着,竟像模像樣地抹起了眼淚。
戚氏一聽這話就是一激靈,都不等老祖發話,直接從儲物袋中拿出一物舉過頭頂——“此物為中階飛行法器,風行龍舟一只,速度堪比結丹初期修士禦風飛行。這是二伯娘能拿得出的最好的東西了,四侄女千萬別嫌棄,二伯娘保證,以後再得到好物,一定都給你送來。”
“母親!”這龍舟一現,西陵劍和西陵娟馬上就不幹了,這兩人被憤怒沖昏了腦子,竟忘記了還有老祖在場,也忘記了西陵瑤之所以這樣明目張膽的坑東西,完全是因為有老祖在給她撐腰,西陵劍直接就大聲道:“這龍舟母親早說過是送我之物,怎麽可以給那個賤人?”
西陵娟也同時道:“當初為得這龍舟,爹爹差點把命搭上,那賤人怎配用這等好物?”
戚氏心一涼,恐懼瞬間襲上心頭,她一刻也不等,擡了手,照着兩個孩子“啪啪”的就一人扇了兩巴掌,而後開口大罵:“畜生!你們的爹爹跟三叔是同胞兄弟,你們觸犯長輩,不但不知悔改,竟還一而再再而三的以言語攻擊妹妹,是不是不想活了?”
戚氏發了恨,這幾巴掌打得西陵劍西陵娟二人嘴角都滲了血來。但還好沒白打,到是把這一雙子女給打清醒了。二人立即意識到失态,也想起老祖還在呢,一個個吓得直接趴到了地上,西陵劍打着哆嗦,西陵娟直接就嗚嗚地哭了起來。只不過她哭的時候還不忘再翻幾個媚眼,那哭聲也同常人不同,不像是哭,到像是在向人撒嬌。
戚氏沖着老祖嗑了三個頭,開口求道:“請老祖看在他們父親的顏面上,饒了這兩個孩子吧!千錯萬錯都是孫媳的錯,孫媳以後一定好好管教這兩個孩子,求求老祖,饒了他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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