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不會說話就把嘴閉上
李均被西陵瑤說得陣陣臉紅,“那什麽,仲行和上官路那是事發突然,等我爹聽說了以後再趕過去找,上官路都已經失蹤了,你都已經回自個兒洞府了。還有這試煉地,這是宗門元嬰大長老做的決定,他哪兒管得了啊!這不,他給了你防身寶物,還把我也扔了進來,讓我保護你。這還不夠誠意嗎?臨來時我爹可說了,我要是不能把你平安帶回去,那我也不用回去了,就死在這裏吧!哎我說瑤師妹,你到底怎麽跟那位堕凡前輩認識的?這也太牛了啊!”
西陵瑤聽到這裏似乎明白了些什麽,她在這個世界不認識幾個人,要說修為高深者、又能為她出頭的,除了君無念還能有誰啊?她原本一直在猜測那人到底是什麽修為,這下才恍然明了:“原來君無念是堕凡修為啊!”
撲通!
李均一個跟頭摔到地上了,門牙差點兒沒磕掉。
他這一摔,飛在前頭的劍就不再受控制,一時間,大量的兇鳥向他們這邊飛撲過來。
西陵瑤氣得一跺腳,趕緊操控鴛鴦環抵禦,同時踹了李均一腳:“趕緊起來!還說保護我呢,關鍵時刻掉鏈子。”
李均也不明白這掉鏈子是啥意思,但總歸應該不是什麽好話。他從地上爬起來,趕緊把劍又送了出去,兇鳥來襲之勢在這飛劍面前很快就再度得到控制。
他抹了一把腦門子上的汗,也不顧什麽師兄的形象了,一把抓住西陵瑤,失聲問:“你剛剛說誰?君……君無念?”
“你認識他?”
李均差點兒沒把自己舌頭給咬下來,“我的媽呀!別說是我們涼國,就是這整個兒天罡大陸,誰能不認識他啊!不過,師妹啊!他可不是什麽堕凡修士。”
“不是堕凡?那是什麽?元嬰?化神?啧啧,我還以為怎麽也得比飄渺宗老祖更厲害一些呢,沒想到最多也就是個平輩。”
“平什麽輩啊平輩!”李均氣得都跳了起來,“那是涼國的上尊!上尊你懂嗎?就是那個唯一的一個問鼎修士,就是那個整個天罡大陸至高無上的人。”
“啥?君無念是問鼎期?”西陵瑤也驚呆了,上尊,難不成那個傳說中的涼國上尊、就連飄渺宗的宗主大殿都供着的上尊神象,就是君無念?怪不得她瞅那尊神像總覺得眼熟呢。可是……“這麽厲害?那怎麽還能被人追殺呢?”
李均覺得最近這日子過得實在是有點兒颠覆他的人生觀,先是一個凝氣期的小丫竟有堕凡期修士在後頭給她撐腰;再後來聽他爹說,上官路那老家夥很有可能就是死在這個凝氣小輩手裏;現在,就是這個凝氣期的西陵瑤,又一句一句地扔出了“君無念”這個名字。
李均都快哭了,他跟西陵瑤說:“我求你別總一口一個君無念君無念好嗎?我真聽不下去了。你知道這個名字在涼國意味着什麽?那是所有涼國修士的精神支柱!還有,什麽叫上尊被人追殺?鬧呢?他一擡手都能把這天罡大陸給翻過來,誰是瘋了還是怎麽着,居然敢追殺他?不是,小師妹,咱不說這個,師兄問你啊,你剛剛那意思是不是說,在背後罩着你的人,其實并不是天道宗那位堕凡期的大長老,而是咱們尊敬的上尊大人,是嗎?”
西陵瑤想了想,猶猶豫豫地道:“那你要這麽分析,可能……是吧?反正我不認識那個大長老,我只認識君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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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對了,李均總算把這事兒給弄明白了,然後抓着西陵瑤的手就收得更緊了些。“瑤師妹,師兄發誓,就算我死,也一定要保你平安。媽呀!上尊罩着的,來頭太大了。”
西陵瑤沒心思聽他說這些,她跟君無念早晚是要再見面的,到底是堕凡還是問鼎到時候問問就知道,她現在就一心想從這片血霧裏走出去。進血霧的時間久了,視力逐漸的也清明了一些,能看到影影綽綽的身型,也能看到那些飛撲過來的兇鳥。那些鳥個個都有半臂大小,嘴巴尖長尖長的,比身子還要長,看得她頭皮發麻。
西陵騰依然只護着西陵美,一手風系法術使得出神入化,卷着西陵美的牡丹花瓣不停地向那些長嘴兇鳥進行攻擊。偶爾西陵美不敵,他必上前擋住危機,再加上仲行時不時的搭一把手,這才把西陵美護得完好。
可他只管西陵美,卻不去顧及西陵落,眼下西陵落就跟在仲行身邊,一邊躲避一邊尖叫大哭,實在吵得厲害。但也正是西陵落這種哭吵,才沒讓西陵瑤與李均方才的對話傳到旁人耳朵裏去。
還有白行和孫意,也是法寶盡出,奮力地抵抗,同時也一步一步艱難地向前推行。
這一行八人,大多都是凝氣修為,雖然直到現在還并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傷害,但一些小的刮碰還是有的,甚至白行的一只手臂已經流了血。
西陵落最慘,雖然有仲行護着,可她一會哇哇大叫,一會兒又為躲避兇鳥到處亂跑,即使仲行一遍又一遍地告誡她不用跑,他可以替她把危機攔下來,可西陵落卻還是聽不進去,
這跑動間,不小心撞到了西陵美,西陵美被她撞得一個咧斜,差點兒就被兇鳥傷到,吓得西陵騰趕緊拉了她一把。卻沒想到,他這麽一拉西陵美,就把危機直接暴露在了西陵落面前,偏偏仲行看到西陵落跑到了她哥姐那邊,就沒着急去救,而是替已經走到前面來的西夫瑤擋了一把。
這一下,兇鳥尖長的嘴直接咬上了西陵落的頭發,再往外一拽,一把頭發連着頭皮就被那兇鳥給撕了下來。
“我的頭發!我的頭發!”西陵落瘋了,捂着腦袋嗷嗷大叫,就連仲行上前來都控制不住她發瘋般的情緒。其實頭發掉得也不多,雖然連着頭皮是疼了點兒,但總歸也就半個拳頭大小,出去之後好好養養是可以恢複的。
可眼下這種情況,誰也沒仔細去看到底傷成什麽樣,更沒心思好好勸她,仲行無奈之下只好強行是把人拉着走,一邊走一邊說:“別再鬧了,趕快出了這血霧再說。”說完這話,又往西陵騰那方向看了一眼,心裏是有些不高興的。都是妹妹,可西陵騰卻完全不顧西陵落的死活,讓他這個師父有些看不下去了。于是又提醒了一句:“咱們是一個整體,不管誰遇到危險,都是需要共同來幫助的,不能只顧着自己。”
他說完這話,西陵落更委屈了,這一委屈,就更不管不顧,一張嘴,什麽話都往外扔。她大罵西陵騰和西陵美——“你們兩個卑鄙的小人!一個個裝得像個人樣似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都是什麽心腸的。西陵騰,我也是你的妹妹,也是一個爹一個娘生的,你居然用我去喂鳥來換取那個賤人的平安,你王八蛋!我看你們就跟豬圈裏那倆人一樣,名為兄妹,實則暗渡陳倉,做盡了不倫之事!惡心!龌龊!”
西陵美被她罵得目瞪口呆,就連西陵騰面上都挂不住了,正想回話解釋兩句,沒想到那西陵落的火氣卻已經轉移到別處發了——“西陵瑤還有你,都不是什麽好東西。一進來就勾引了李均師叔,天生就一副狐媚子樣,就會勾引男人。你們一個個的都該下地獄!”
啪!
一只兇鳥在西陵瑤鴛鴦環的作用下,直接被甩到了西陵落身上。西陵落吓得大哭,就聽西陵瑤道:“把你的嘴給我閉上!再廢話我就把所有的鳥都打到你頭上臉上,讓它們吃了你。”
西陵落哇哇大哭,一邊哭一邊扯着仲行的袖子告狀:“師父,她欺負我,她說要殺了我!你剛不還說要互相幫助的,可是她現在就欺負我。師父,她分明是沒把你放在眼裏。”
仲行頭都大了,心說西陵瑤什麽時候把他放在眼裏過啊!但他這要命的小徒弟沒完沒了的哭訴,他聽着也鬧心,于是就跟西陵瑤說了句:“瑤師妹,她還小,你讓着她點兒。”
啪!
西陵瑤反手就扇了仲行一巴掌——“她還小?特麽的她是我姐!誰讓着誰啊?不會說話你也把嘴給我閉上,惹急了姑奶奶跟你們翻臉!”
“我呸!”西陵落又乍乎起來,“你以為你是誰?還翻臉,你翻得起來麽?再說,翻臉對你可是沒有任何好處的。”
“是嗎?”西陵瑤把頭轉到西陵落那邊,冷冷地道:“沒好處不要緊,至少翻臉之前,我能一巴掌把你先糊死,省得拖了你師父的後腿為你陪葬。”
仲行捂着火辣辣的臉扯了西陵落一把,示意她別再說了。可西陵落要是真能閉了嘴,那她也就不是西陵落了。仲行的這一把将人拉得倒退一步,可話卻沒拉回來,西陵落說:“我有師父保護,你想打死我也得問問我師父同不同意。西陵瑤,凝氣期你是巅峰,但我師父可是築基修士,一個陣法就能困死你。”
這話一出,西陵瑤身邊的李均不幹了,他再也不能在上尊的驚吓中甘心地跟在後頭做一個小男人了,他必須得站出來保護她。
于是,李均上前一步,沒理西陵瑤,只看着仲行大聲道:“仲行,你護你的徒弟,我也護我的師妹,不行的話咱倆就打一架,我到還真想看看上官路那老家夥這些年都教了你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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