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段承逸,你到底想幹什麽
段承逸,你到底想幹什麽
邢梓一直都是她的同學兼好哥們,在她跟鄭起在一起之後,他忽然就跟她表白了。
以至于那一天,她吓得不知所措,還是讓許言來帶她回去的。
自那以後,她就沒怎麽見過邢梓。
大三的時候,邢梓去了國外,一走,便是這麽多年。
再次相見,她是很開心的,可許言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
“咳咳,許言,能不能好好喝酒?”
許言沒理會阮婉,繼續道:“邢大帥哥,我們家婉婉可是個好姑娘,所以,你要是回來了可就好好把握啊!”
說完,她還朝着阮婉眨了眨眼睛。
阮婉:…
她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她剛欲開口解釋,就聽到距離自己不遠處一個異常熟悉的聲音:
“請問,我可以坐嗎?”
許言見到來人,頓時驚呼:“逸哥,您怎麽來了?”
段承逸微笑着端起了酒杯:“路過,想起你說你交了男朋友便過來看看是誰這麽好的福氣?”
阮婉很是糾結,他這種睜眼說瞎話的本事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許言看看阮婉,又看看段承逸,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兒,她只好站起來打圓場:“逸哥客氣了,這是我男朋友言諾,這是朋友邢梓,這個…這是阮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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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段承逸将酒杯放到了唇邊,淡淡道:“而且很熟悉!”
阮婉的心一下揪了起來。
他什麽意思?
段承逸的眼角餘光掃過阮婉,看到她不知所措的模樣,心中不禁冷笑。
她是在害怕?
現在知道害怕了嗎?
他将酒杯放下,轉頭,看向阮婉。
目光看不出情緒,但是在場所有的人都注意到了。
許言很擔心,上次在酒吧,是她将阮婉介紹給段承逸的,她那個時候不知道段承逸要結婚了,現在,好不容易回來一個邢梓,如果可能,婉婉是可以跟邢梓在一起過幸福生活的。
邢梓則滿臉的戒備,這個人,認識婉婉?
唯獨言諾,一副看好戲的姿态。
阮婉有點緊張,如果他在這裏胡說八道,自己要怎麽辦?
時間仿佛靜止了片刻。
忽然間,言諾大笑着站起來一把拍在了段承逸的肩上:“逸哥,這麽久不見,你就打算忽略我盯着人家美女看?什麽時候這麽見色忘義了?”
段承逸收回了目光,微笑着與言諾握了一個手:“你還知道回來?”
言諾笑了:“逸哥,我還給你帶了好東西,改明兒去我那兒拿啊!”
“好。”段承逸點頭,沒有再看阮婉。
阮婉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許言道:“你們?”
言諾拍了拍許言的腦袋:“許言,我跟逸哥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只不過回來我還沒來得及找他,沒想到在這兒遇到了,更沒想到你們還認識。”
“哦,原來如此,看來今天都是久別重逢之人,喝酒喝酒!”
“哎,別!”言諾将許言的手拉了回來:“逸哥不能喝酒,讓他喝飲料吧。”
這話一出,許言趕緊拍了拍腦袋:“你看我都忘了,服務員,來杯飲料。”
阮婉皺起了眉頭,她明明記得上次在她家,段承逸是喝了酒的,然後才到了她的房間,怎麽他不能喝酒嗎?
段承逸感受到阮婉炙熱的目光,微微皺了眉頭,但并未理她,而是舉起杯子望向邢梓:“邢先生,你好。”
邢梓也趕緊舉起了酒杯,看不出情緒:“段先生,早就聽說過您的大名,今日一見果然不容反響。”
“過獎!”
“客氣!”
阮婉總覺得他們的口氣并不是那麽和善。
邢梓開口了:“雖然段先生不能喝酒,但這第一杯就喝茶,不是那麽回事兒吧?”
“邢梓!”阮婉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率先開口了,她成功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阮婉幹笑道:
“呃,那個,我們也好久沒見,我陪你喝了這杯吧?”
段承逸的唇瓣抿了起來:她是在關心自己嗎?
他伸出手,将阮婉手中的杯子接了過來,在阮婉詫異的目光中開口:“既然邢先生已經說了,那我就借美女這酒杯一用,美女不會介意吧?”
他的手握在了阮婉的手上,阮婉頓時覺得手燙的厲害。
她下意識的想要躲開,但男人卻狠狠的抓住了她的手,像是在警告着什麽。
這樣的動作持續了幾秒,許言看出不對勁兒,趕緊打圓場:“逸哥,要不,我在給您拿一個酒杯。”
“不必,我就用這個!”段承逸的目光緊緊的鎖住了阮婉。
阮婉又急又氣,段承逸分明在找她茬兒?他到底想幹什麽?說好的不再見。他當做玩笑嗎?
氣氛越發的尴尬,邢梓的臉色也越發的難看了。
許言還欲上前,卻被言諾攔住。
阮婉感覺手被捏的生疼,她再次躲閃,段承逸的力氣卻更大。
正在此刻,邢梓站了起來,伸手就去拿阮婉手中的酒杯,他的手快要觸碰到段承逸的手的時候,段承逸終于将手鎖了回去。
同一時刻,阮婉的手徹底沒了力氣,酒杯“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裂成了碎片。
紅酒也跟着撒了一地,不過阮婉卻覺得輕松了許多。
這尴尬的氣氛終于得到緩解,邢梓微笑着開口:“看來這次是真的要重新拿個杯子了,段先生。”
阮婉看到段承逸的表情越發的深沉,那種可怕的,讓人不寒而栗的感覺,仿佛一道冰霜一樣,籠罩
在她的心頭。
“好啊,叫服務員。”
阮婉着急的站了起來,在幾人的目光中開口:“我要去個洗手間。”
快到洗手間門口的時候,阮婉意識到自己身後一直有人跟着。
她猛地回頭,看到段承逸跟在自己身後不遠處,阮婉氣急敗壞:
“段承逸,你跟過來做什麽?你到底想幹什麽?”
她這是生氣了嗎?還是害怕?
她也會害怕嗎?
她明明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從來都只會享受,現在才知道害怕,是不是晚了?
段承逸眯眼一笑:“我想幹什麽?你不知道嗎?”
阮婉頓時感覺頭皮發麻,她不想再理會他,快步轉身進了女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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