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章節
沒事的,總要努力一下,如果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再回家就好了。”
他俏皮地回答道:“一切聽陸家小少爺的,陸家小少爺說什麽就是什麽。”
他輕輕起身,笑着說道:“那就重新認識一下喽!你好,時先生,我的名字是陸謹,陸氏娛樂集團的小少爺。”
時落握住他遞過來的手,略帶俏皮地回答道:“你好,陸家小少爺,我的名字是時落,陸家小少爺喜歡那個的時落。”
陸謹擡手輕輕揉捏他的臉頰,寵溺地回答道:“你呀,總是這麽俏皮,忘了告訴你,這檔綜藝節目也要停播哦!”
他毫不在意地回答道:“沒事呀,反正我的寶藏已經找到了,他比任何東西都重要,是我的小衆愛好,藏匿時十分歡喜,炫耀時格外驕傲。”
陸謹輕輕地擁抱住他,溫聲細語地說道:“阿落,我收拾一下,我們去你家吃飯吧!”
時落依偎他在懷中,輕輕回答一個嗯字。
陽光輕輕透過櫥窗灑落在房間中,陸謹穿着白色襯衫,搭配黑色的西褲,帶着金絲眼眶。時落踮起腳來,整理他的衣領,他的眸底滿是星辰,在旁為他戴上石英手表,呢喃道:“今天的阿謹非常帥氣。”
陸謹擡手摸了一下他的頭發,眼中滿是寵溺的目光。
僅僅在一小時之後,網絡爆出許多的大瓜,今年大放異彩的過氣演員陳寒川曾經不止一次家暴,同時也是去年大火的演員蘇謹笙爆出戀情,與二線小花相戀。在一夜之間,讓吃瓜群衆吃了個大飽。
一時之間,時落的熱搜少了許多,但也不可能消匿無蹤。
顧初雪坐在沙發處,來回地将那些娛樂新聞反複觀看,滿是時落的負面新聞。同時她也觀看那部綜藝《我與你》的第一期,她從未見過時落有這麽喜悅,眼角滿是笑意,那樣深情且幸福看着一個人,如當年她曾看那個人一般。
她突然想起時天衡,她在這九年的獄中曾不止地一次夢見時天衡,夢到地從來不是那些兇厲而血腥的複仇場景,而是那些溫暖而和樂的時光。
在那些夢中,有的只是時落在時天衡陪伴下慢慢長大,慢慢地結婚生子,自己也與時天衡慢慢變老,坐在搖椅處,兩人曬着溫暖而不炙熱的陽光,時天衡樂呵呵地笑道:“初雪,我這一輩是真的很喜歡你,我從第一眼就知道的,我這輩子最幸福的事情,就是陪你從芳草華年走到白發蒼蒼。”
當時天衡的手慢慢劃過她的臉頰時,她就從睡夢醒來了,顧初雪呢喃道:“我真的很對不起你,你看,你在我的夢中都這麽溫柔,可我依舊是那般卑劣如昔。”
九年中,她曾有好幾次因為這種有溫暖而有力的夢鬧醒,後來顧初雪開始畏懼如此美好的夢,而她更願意是噩夢,那樣自己心裏還好受些。
顧初雪摸了摸自己的心口,自己也有些迷茫,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喜歡上了時天衡,只是原本自己深愛的那道身影在慢慢遠去,自己想抓卻也抓不住,慢慢在腦海裏變得模糊不清,想來也是離開俗世二十四之久。
只是近幾年來,顧初雪總會想起時天衡,想着他年輕時做飯,掃地,辦公……
他們終究在時間的洪流中走散,在彼此的生命中錯過,在各自的心間綻放一朵蒼白而美麗的花,然後慢慢碾碎,飄散于空中,只是留下一地的芬芳,慢慢咀嚼,直至生命的盡頭。
只聽見那門“咔嗒”一聲,時落與陸謹進來,顧初雪站起來,他滿眼是陸謹地介紹道:“這是我的朋友,我喜歡的人,陸謹:阿謹,這是我的母親。”
兩人掩藏眼中的會意,陸謹笑着說道:“阿姨,你好,我是時落的朋友,我的名字是陸謹。”
陸謹把手中的果籃與鮮花放在桌上。
顧初雪禮貌地回答道:“歡迎你來家裏坐,我的孩子請你以後好好照顧,我尊重你們的愛情。你在坐一下,我去倒水。”
陸謹想要起身時,她随後加上話語:“你坐就好,你和落兒說話就好。”
時落在旁說道:“阿謹,我帶你去我的房間去看看,等會我們一起做飯,我的手藝可是不輸阿謹哦!”
他看着時落略帶炫耀而撒嬌的臉龐,輕輕地抹了一下他的秀發,寵溺地回答道:“阿落的手藝最好了。”
在不遠處的顧初雪打量陸謹,突然想起那幾年在陸家見到三四歲的小男孩,只是當年記得那小孩的名字是小謹,而他最是喜愛那個一丢丢的小孩了。
顧初雪心裏不确定,是他嗎?如今算年歲,差不多也該這麽大了。
只從他離世後,她再也沒有去過陸家,大概是陸家還是一直怨恨她,怨恨當年死的不是她吧。
如今想來,如果當年他沒死的話,現在坐在那裏的人會是他吧。
不知何時,陸謹回到廚房處,開口說道:“阿姨,水杯溢出來了。”
顧初雪慌忙地擦幹水漬,擡眸是陸謹的目光,她終究開口道:“你是當年我在陸家看見的那個孩子?”
我喜歡他,與此無關
“雪姨,你不是第一眼就知道了嗎?我來的另一個目的就是當年小叔到底是如何死亡的,為什麽那麽快?”陸謹溫聲地問道。
顧初雪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呢喃道:“等落兒一會離開,我會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你,這個秘密已經藏了二十四年,也該告訴你們陸家了。”
陸謹适宜而溫柔地說道:“雪姨,我喜歡他,與此無關,我屈服現實的溫暖。小叔是我爺爺朋友的孩子,并不是陸家人。”
她輕輕地端着涼水杯,口中輕輕地呢喃道:“那就好,那就好。”
陸謹溫柔地說道:“雪姨,我來吧。這些年,倒是你辛苦了,這些年你守着那些記憶活下去,也會很辛苦很累吧!”
顧初雪一時熱淚盈眶,在後面看着陸謹的背影,她突然想起,他多年前也是如此這般,笑着回答道:“沒事,落兒的父親對我很好,我連同他的歲月一起活下去,好好地活下去。”
時落正好出房間,滿滿是疑惑地問道:“阿謹,你與她有着那些話語可以講嗎?”
“因為阿姨想要把你交給我,說你最喜歡就是吃什麽,最喜歡什麽電影,拜托我以後好好照顧你呀!”陸謹眼中滿是星星地回答道。
陸謹将水杯推到他的眼前,開口道:“阿落,那個火鍋底料沒有了,你要去買一些哦,要蜀九香的哦!”
時落點了一下頭,走到門口時,他正色地回答道:“阿落,你注意安全,快點回來。”
他揚起一抹微笑地回答道:“阿謹,不用擔心的,我很快就會回來,我又不是小孩子。”
門“咔嗒”一聲關上,顧初雪急忙地問道:“你說阿遠不是陸家的人,到底是什麽意思?”
陸謹輕輕抿一口清茶,娓娓道來:
“當年我爺爺與小叔的父親正處于上山下鄉的階段,小叔的父親年輕氣盛,執意上山下鄉,去往了大興安嶺,就把懷有身孕的妻子留在城裏,留給我爺爺照顧。可是事情後來發生變故,當時的環境也不是很好,時局動蕩,爺爺一家決定搬往香港,可是小叔的母親就讓三歲大的孩子給了爺爺,小叔的母親就留在這裏,等待小叔的父親歸來。”
可是當年時局很是動蕩,尤其是小叔的母親知識分子,不久之後,她就因營養匮乏,身體孱弱而離世了,小叔的父親後來在大興安嶺不知所蹤。爺爺就把小叔收養在陸家。直到香港歸來前夕,爺爺派小叔回歸故鄉,而後的事情你就知道了。”
顧初雪聽着這些話語,問道:“那阿遠知道自己的身世嗎?”
他看着灑落陽臺的陽光,回答道:“小叔應該是不知道的,我們也是在整理爺爺的遺物時發現的,爺爺是在1997年離世的,小叔離世的第二年逝世的,回到故鄉的第二天。”
顧初雪若有所思,當年的自己患有先天性心髒病,當年自己父母離婚,母親當年什麽都沒有留給自己,只留給自己了先天性心髒病。
她的眸光中滿是過往,話語随着唇動吐出:“當年的事情很簡單,我從小患有先天性心髒病,會因為太過興奮的情緒而出現呼吸困難。在1996年2月,阿遠,為了治療我的先天性心髒病,選擇和我去赴美治病,在我們在美國治病的那半年,都是他在照顧我。”
1996年10月回國之後,他開始着手建立陸氏娛樂集團。後來我辭掉自己的工作,就專心幫助他。再後來,我們發生了車禍,當時他努力地覆蓋住我的身軀,他因車禍失去生命,而我因為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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