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真假玉佩
半個月後……
在經歷了一個月的痛苦煎熬之後,柳天琦的脊椎骨終于順利長好,可以下床走路,也可以坐在椅子上了。
看到兒子康複,最開心的自然就是柳河了。“天琦走慢一點兒,坐下的時候也要小心一點,別牽扯到剛剛長好的脊椎骨。”
“嗯,孩兒會小心地,父親放心吧!”摸了摸自己後背上已經長好的脊椎骨,柳天琦有了一種重見天日的感覺。這要是再讓他躺一個月啊,他恐怕是真要躺不住了呢!
“明天,父親帶你去給你爺爺請安!”說着,柳河遞過了一塊刻着一個“琦”字的玉佩給柳天琦。
“是,孩兒明白!”點頭,柳天琦接過了那塊玉佩收進了自己的空間戒指裏。
“嗯!”看了看兒子,柳河輕輕地拍了怕對方的肩膀。
“父親放心吧,他們的陰謀不會得逞的!”看着一臉擔憂的父親,柳天琦輕聲寬慰着父親。
“嗯,琦兒放心,無論如何,父親都會站在你這邊兒的!”
“孩兒明白!”父親對自己的疼愛和信任,不用對方多說,柳天琦自然是明白的。
——————————————次日,柳漢青的大廳裏。
柳江兩口子坐在左側,柳珊站在父母的身後,柳海兩口子坐在右側,柳絲和柳舞站在他們的身後。而柳河則是坐在柳海的夫人蘇紅的身旁,柳天琦站在自己父親的身後,父子二人和柳江夫婦剛好是成斜對角。
“河兒啊,半月未見,你憔悴了很多啊!”看着一臉憔悴的三兒子,柳漢青輕聲開口。
“多謝父親關心,孩兒只是最近比較記挂天琦,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之前,柳河為了得到父親的攻擊,為琦兒制作玉佩。可是硬接了自己父親的一掌,雖然是早有準備,穿了兩件四級的法衣,貼了差不多二十張的防護符。但,多多少少還是受了一些輕傷。因為擔心被父親識破,所以這半個月,柳河一直沒敢露面,傷勢倒也養好了大半,不過人看着還是很虛弱的模樣。
“嗯!”聽到兒子這麽說,柳漢青微微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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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琦兒的傷勢看樣子是康複了啊?”側過頭,柳漢青瞧向了站在柳河身後的柳天琦。
“多謝爺爺記挂,孫兒之前有傷在身,沒能去迎接爺爺出關,實在不孝極了,還請爺爺恕罪!”說着,柳天琦邁步走出來,畢恭畢敬地跪在了柳漢青的面前。
“琦兒不必如此,爺爺知道你是因為無法下床才沒來請安的,不是你的錯,快起來吧!”收了兒子的孝敬,柳漢青連帶着看這個小孫子也順眼了許多。
“謝爺爺寬宥!”低聲道謝,柳天琦這才緩緩站起身來,回到了父親的身後。
“嗯,十五年沒見,琦兒也已經築基了啊!真是不錯啊!”看到柳天琦也是築基的修為了,柳漢青滿意地連連點頭。
“琦兒不止是築基修士,而且也是三級符文師,正在跟着孩兒學習三級的符文術。”說到這個,柳河一臉的驕傲。頗有一種吾家有兒初長成的喜悅。
“哦?好啊,不愧是我柳家的兒男啊!小小年紀就是三級的符文師了,日後前途定然是不可限量。”看着自己這個有出息的孫子,柳漢青連連點頭。
“父親,柳天琦殺了我兒子天路,父親要讓他給我兒子償命才是!”起身,柳海帶着一家人跪在柳漢江的面前請求着。
聞言,柳漢青蹙了蹙眉頭。“你們先起來來吧!”
“是!”應聲,柳海一家人方才起身,坐回原位。
側過頭,柳漢青轉而瞧向了老大柳江。“老大,關于天琦和天路的事情,你詳詳細細地給為父說一遍!”
“啊,是這樣的父親。天路和天琦從小一起長大,兩個孩子之前經常相互切磋。互有損傷,所以就有了一些隔閡。之後……”
“不,不是互有損傷,是天路一直恃強淩弱欺負天琦。這是憑證,請父親過目!”說着,柳河取出了三年前,柳天琦的那三顆留影石。
看到留影石,柳江和柳海的臉色都不太好看了。
“三弟,因為這些事情,三年前,我已經動了家法,把天路和柳舞都重重地責罰了二十魂鞭,你也說了不會再追究,你現在又拿出這些留影石是何用意?”
“是啊,我兒子和我女兒是打過你兒子,可那都是從前的事情,他們已經受過責罰了,老三,你何必舊事重提?”開口,柳海也是一臉的不滿。
“我并非想要舊事重提,而是,大哥沒有對父親說實話。”這話,柳河說的理所應當。
他就是要把這件事拿出來說,就是要讓父親不那麽相信柳江的話。
“行了,別吵了!”擺了擺手,柳漢青示意衆人閉嘴。拿過三塊留影石,一一看了一番,石頭裏的內容。
“老大,這分明就是柳舞和天路欺負天琦啊?你怎麽還說兩個孩子彼此切磋,互有損傷呢?”果然,看完那些留影石,柳漢青對柳江的話産生了懷疑。
“父親……”
“行了,你不用說了。老三,你說!”轉過頭來,柳漢青瞧向了柳河。
看到父親這番模樣,柳江被氣的瞪大了一雙眼,怨毒地瞧向了柳河。
絲毫不理會柳江那怨毒的目光,柳河點頭稱是。
“父親,天琦自幼根骨不是很好,天路和柳舞就經常欺負他。三個孩子之前的确是有些隔閡。但是,天琦生性懦弱,而且他一直都很尊敬他的六哥天路,平日裏受了欺負也從來不願意告訴我。所以,孩兒認為,就算他們之間有一些小的摩擦,也不至于殺人!”
聽到柳河這麽說,柳漢青連連點頭。“這話說的不錯,畢竟是堂兄弟,畢竟都是柳家人,打折了骨頭還連着筋呢?哪能兄弟相殘啊?”
“父親,孩兒有證據,證明天路是被天琦所殺的。”開口,柳海言辭鑿鑿。
“哦?你有什麽證據?”看着二兒子,柳漢青疑惑地問着。
“父親請看!”說着,柳海遞過了一塊玉佩。
伸手,柳漢青接過了玉佩。仔細地看了起來。“這,這是琦兒百日之時,我送給琦兒的玉佩?”
“是的父親,這是琦兒的玉佩,這塊玉佩是我和二弟在天路的屍體手中找到的!”開口,柳江急忙進言。
“是的,這塊玉佩是在我兒子手裏找到的。殺他的一定是柳天琦!”點頭,柳海也說的言辭鑿鑿。
“老三,你怎麽說?”側過頭,柳漢青瞧向了自己的三兒子。
“父親手裏的這塊玉佩是假的,父親當年送給我兒的防身玉佩,我兒從未離身過!”開口,柳河面不改色地說着。
聞言,衆人皆驚。
“不,不可能,這就是柳天琦的玉佩,這裏邊兒有金丹大圓滿的攻擊。這不可能是假的!”開口,柳海第一個叫嚷了起來。
“是啊,這玉佩裏的攻擊是父親的。如果這玉佩是假的,父親又怎麽會看不出來呢?”點頭,柳江也急忙反駁柳河的話。
“這……”看着各執一詞的三個兒子,柳漢青微微頓了一下。
“三弟,既然你說琦兒的玉佩從未離身,那麽,不知道方不方便,讓琦兒把玉佩拿出來給大家看一些!”看着柳河,一直沉默不語的二夫人蘇紅,此時開了口。
“對,我夫人說的對。既然你說天琦的玉佩從未離身,那你讓天琦把玉佩拿出來啊!”點頭,柳海急忙附和妻子的話。
“琦兒,把你的玉佩拿出來吧!”側過頭,柳河瞧向了自己的兒子。
“是,父親!”點頭,柳天琦取出了自己的玉佩,畢恭畢敬地交給了柳河。
“不,不可能,不可能的!”看着柳河手裏那塊和柳漢青手裏一模一樣的玉佩,柳江震驚地直搖頭。
“假的,這塊是假的。這塊是假的!”開口,柳海大喊玉佩是假的。
“行了,吵什麽吵!”大喝了一聲,柳漢青把手裏的玉佩放在了桌上,伸手接過了柳河手裏的玉佩。
閉上眼睛,柳漢青感覺了一下,果然,在玉佩裏感覺到了金丹大圓滿的一道攻擊。而且是和自己有所牽引的。
張開眼,柳漢青看向了身邊的三個兒子。
“父親!”看着柳漢青,柳江和柳海焦急地等待着父親開口。
“琦兒的玉佩是真的,玉佩裏有我的一道攻擊。”
“不,不可能的!”搖頭,柳江不願意相信,他布置的這麽周密,怎麽會出錯,怎麽會出錯的呢?
“父親,可否讓兒媳驗看?”開口,蘇紅提出要查看玉佩。
“嗯,你自己看看吧!”點頭,柳漢青把手裏的玉佩遞給了蘇紅。
閉上眼睛,蘇紅用自己的靈魂力感覺了一下,果然感覺到了玉佩裏那道強大的攻擊。
“夫人!”看着緩緩睜開眼睛的妻子,柳海輕喚出聲。
“的确是金丹大能的攻擊。”
“我看看!”拿過來,柳海也感受了一下。也發現了那道攻擊。
“不可能的!”拿過玉佩,柳江也感受起了那道攻擊。
“怎麽會?怎麽會有兩塊一模一樣都有攻擊的玉佩呢?”拿着手裏的玉佩,柳江疑惑地說着。
“孫兒的玉佩,是爺爺所賜,這些年孫兒一直小心翼翼地保管着。至于別人是從哪裏,用什麽旁門左道的手段弄出了一塊和我玉佩一模一樣的玉佩,我就實在是不得而知了!”說到這個,柳天琦一臉的無奈。
“大哥,請你把我兒子的玉佩還給我,不要再跟別人的玉佩弄混了!”看看自己的大哥,柳河不客氣地索要玉佩。
“給!”鐵青着一張臉,柳江遞過了那塊玉佩。
“父親,兒媳還有一個疑問!”看着柳漢青,蘇紅再次開口。
“說!”
“父親,您能确定這兩塊玉佩之中的金丹大圓滿攻擊都是出自于您嗎?”
“是啊父親,咱們金羽國的金丹大圓滿,可不止您一位啊!”點頭,柳海急忙附和。
“對,二弟妹說的有道理!父親,您能确定嗎?”點頭,柳江也問了起來。
“我非常的确定。這兩塊玉佩之中的攻擊都是出自于我之手,因為,我自己的攻擊和我自身是有着莫大聯系的。如果是別人的攻擊,無法與我産生共鳴。”這話,柳漢青說的十分肯定。
“這,這是怎麽回事啊?天琦他不可能有兩塊玉佩啊?不可能的啊?”搖頭,柳海說不可能。
“是啊,這兩塊玉佩,不可能都有父親的攻擊啊?”看着父親,柳江也覺得這事蹊跷了。
“大哥,二哥,你們說玉佩是天琦殺天路的證據,那麽現在,你們的證據已經是不攻自破了。我兒子也該洗清嫌疑了吧?”開口,柳河不客氣地詢問着二人。
“這,這……”咬了咬牙,柳海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原本以為玉佩就是板上釘釘的鐵證,可是沒想到,玉佩卻變成了兩塊兒。真假難辨!
“三弟,除了玉佩之外,我兒天路還是死在水系攻擊之下的。而且死前遭受過多種靈符的轟炸。這些手段,應該都是天琦貫用的吧?”開口,蘇紅不服氣地說着。
“水系的修士成千上萬,光憑這些就說人是我兒子殺的。二嫂這話未免太牽強了吧?”冷笑了一聲,柳河不以為然地說着。
“既然二伯母,非說是我殺了我六哥,那不知道,二伯母可否請出六哥的屍體,我要和六哥當面對質!”看着蘇紅,柳天琦一字一頓說的認真無比。
“什,什麽?”
柳天琦此言一出,大廳裏的衆人震驚不已。
“什麽?和屍體當面對質?”看着這個孫子,柳漢青也是傻了。
“是的爺爺,我對六哥一向敬重。我想,我六哥就算是隕落了,也絕對不會冤枉我這個弟弟的。再說,我這一個月一直在養傷,還從未見過六哥的遺體,心中甚是惦念。”說到此,柳天琦眼眶秀紅。
“琦兒!”看着兒子,這會兒連柳河都不知道兒子在想什麽了。
“哼,好啊,既然你想和我兒子當面對質,那我就讓你死個明白。來人,把天路的遺體擡上來!”開口,蘇紅大喝了一聲。
“是!”應聲,傭人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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