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章節
不是萬事通!”這解藥若是沒找到,那瘋女人不吃了他才怪。怎麽辦?雲離無語了,他又沒招明淵,這邪火又是哪裏來的?
徐雪殇仔細看了一遍這棺木,看到棺木前的靈位後,不覺唇角微彎,北魏孝武帝之靈位。這是搞笑嗎?哪有靈位放這裏的!她伸手過去輕輕一扭,棺床驀地向一側劃去,地面上出現了一條青磚鋪就的階梯。明淵他們眼前一亮,“走!”一行人點了火把,又向地下而去。這條階梯有七七四十九個,下面空間很大,剛剛下去,他們就被驚住了。這間巨大的墓室中有一個長兩米五,寬兩米的寒冰玉床,正冒着騰騰的寒氣,兩個男子躺在上面。一個身穿龍袍,年約四十歲上下,長的英武不凡,一個是身穿紅色錦袍,墨發如雲,皮膚白皙如玉的美男子。
隐衛們動作起來,明淵、雲離、徐雪殇看着寒玉床上躺着的兩個人,面面相觑。好半天,明淵認栽,“冰疙瘩,你還真猜對了!這皇帝就是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瘋子。”愛一個人愛到如此瘋狂的地步,真是讓人望塵莫及。“他能将愛妃的頭蓋骨做成酒器,就說明他不愛那個女人,甚至是恨她。能讓一個人失去理智,只有愛情。”徐雪殇打量了一下那美男子,見他也就十七八歲的模樣,心中了然。“這皇帝死後不睡那上面的大棺材,卻來這裏跟他同床共枕,看來是那些女人害了這位美男子。”誰說只有女人報複心重,這男人若是記起仇來,也是很恐怖的。明淵和雲離贊同的點頭,這北魏皇室還真是出瘋子,這皇帝一個比一個瘋的離譜。
“主子!”一個暗衛在附近的架子上看到了無數的瓶瓶罐罐,他不清楚解藥長成什麽樣只能喚她。徐雪殇看了一眼明淵,明淵無奈向那裏走去。皇帝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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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前慣用的東西都放進了這裏。這間寬大的墓室裏有着一排排架子,架子上擺着各類書籍、擺件、樂器……
雲離低頭看着寒玉床上的美男子,心中百感交集,他是自卑的,敏感的!徐雪殇拍了拍他的肩頭,“你是你,他是他。你是我雪樓的雲離公子!”雲離鼻子一酸,眼中蓄滿了淚水,一雙盈盈水目讓人我見猶憐。“以你的身份,将來足以匹配任何女子,收起你的多愁善感,我的人不需要這些!”徐雪殇第一次教訓他,雲離微微颔首,主子從沒輕看過他,他知道。
“明淵,你……”暗一無語了,這位爺哪裏是來找解藥的,這分明是打劫來了,暗一看着他将一個一個藥瓶放進早已備好的袋子裏傻眼了。徐雪殇和雲離聽到聲音也看了過去,二人俱是一笑,只聽見明淵無賴的聲音響起,“反正他們已經是死人了,你還指望他們能用上這些!”暗一抽了抽嘴角,這是什麽強盜邏輯。“走吧!”将袋子紮好,提着走向他們。
有句話叫得意忘形,回去的路上明淵心情很好,沒有了之前的防備,腳下一滑,一個不小心觸碰了機關,因為是在狹窄的階梯之中,隐衛們三死七傷,“嗖!嗖……”箭予聲不斷,雲離被一個死去的暗衛砸到了機關處,徐雪殇眼疾手快的将他拉起,接住了射來的兩支箭,可餘下的幾支箭卻射到了雲離的胳膊,徐雪殇的胸口,她強忍着沒有出聲,直到他們出了那條階梯,暗衛們才慌了神,“主子?”徐雪殤居然胸口中了一箭。他們圍到她身前,見她疼的臉色雪白,明淵知道自己闖禍了,慌忙過去給她看傷。“對不起!”看着她滿頭的汗和周圍死傷慘重的暗衛們,他恨不能一掌拍死自己。徐雪殇癱軟了身子,雲離扶着她,“別廢話,出去再說!”說罷,暗一抱起她,幾個沒受傷的扶着雲離,一行人向外走去。
回去的路走的比來時順暢多了,他們一出盜洞,接應的人立即過去幫忙,見到徐雪殇一身的血,都吓壞了。明淵撕開徐雪殇的衣服,看着傷口上的箭,額上的冷汗就止不住的流了下來。“離心髒還有兩寸,死不了,拔箭!”徐雪殇目光迷離地看向明淵,明淵的手有些抖,“我……”他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啊!“快點!”徐雪殇催促,這一個大男人怎麽這麽婆婆媽媽的。明淵從懷裏掏出金瘡藥,雲離遞上雪白的帕子,帕子上粘滿了金瘡藥,“我拔箭,你捂住傷口!”雲離點頭,他看出了明淵的緊張,握緊了他的手,明淵的手緩緩靠近那支箭予,握住之後嗖的拔出了箭予,血水噴了他一臉,雲離立即用帕子捂住傷口。徐雪殇疼的全身抽搐,卻沒有哼出一聲,只是疼的将唇都咬破了。“回去!”她聲若蚊蠅的吩咐,這裏不是久留之地,他們一群人身上有傷的有傷,又都不是北魏人,待在皇陵附近太惹眼了。“是!”明淵這次不敢抗命了,答應的痛快。徐雪殇因為太疼,又失血過多,暈了過去。
(本章完)
屋漏偏逢連夜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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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魏的夏季多雨,他們剛剛出村子就下起了濛濛細雨,剛開始很小,随後雨越下越大,所有人都被澆成了落湯雞。回到城裏時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因為下雨的緣故街上一個人都沒有。他們手忙腳亂的帶着徐雪殇和受傷的同伴下了馬,直奔他們住的院子。
“蘭姨……”雲離的聲音倉促中帶着焦急,司蘭因為擔心他們整晚都是和衣而睡,乍聽到喊聲不對立即翻身下床,鞋都沒提就點起燭火出了卧房,直奔他們而來。“雲離,你受傷了!”司蘭見到雲離簡單包紮的傷口還在滲血,一陣心疼。“快!”她打開了徐雪殇的房門,放好燈籠罩才發現沒有徐雪殇的影子,“主子呢?”明淵從暗一懷中接過徐雪殇,司蘭見她臉上一片蒼白,驚的捂住了嘴巴。她的主子出去時還活蹦亂跳的,怎麽才幾個時辰的時間就成了這副樣子?“暗一,讓大廚房燒水,順便給大家熬些姜湯。”暗一點頭,“是!”他們頭上的雨水順着頭發、臉頰、衣衫都流了下來,整個屋子泥濘不堪。
“蘭姨,你給她把濕衣服扒下來。”明淵指揮司蘭,司蘭腦子一片空白,耳朵嗡嗡直響。郡主就剩下這一條血脈了,主子可千萬不能有事啊。她被雲離推到了徐雪殇身邊,顫抖着雙手扒下徐雪殇的外衣,裏衣,鞋襪。明淵和雲離則背過身去,一個抹了把臉上的雨水,一個将一口袋的東西扔到了一邊。緊張的氣氛不斷蔓延,明淵跑出去進到自己的屋裏取藥,司蘭看着主子胸口的傷,那箭居然離心口只有兩寸多,而且箭頭似乎更寬,看樣子還很深,她不禁熱淚盈眶,金疙瘩掉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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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離緊張的握緊了手,明淵取藥回來,手裏端着一個大大的托盤,托盤上還蓋了件衣服,他一把扯下扔到一邊,有些別扭的看向徐雪殇。不是他心存不敬,實在是這傷處臨近她那微聳的雙峰,這男女有別他多少還是有些顧及的。司蘭給他讓開地方,緊張地看着他給徐雪殇消毒,徐雪殇人在昏迷中,身子本能的抽動,明淵更是緊張到了極點,他拿起小刀将徐雪殇傷口處發炎的地方割下,每割一下徐雪殇的身子都疼的抽動一下。“雲離、蘭姨,你抱着她!”明淵吩咐,司蘭抹了抹眼淚,順勢抱住了徐雪殤的雙腿。明淵轉頭看向雲離,“用力摁着,別讓她動!”雲離機械的點頭。他給雲離讓開位置,雲離別扭的坐在床上,抱着徐雪殇滾燙的身子,心中一片悸動,可更多的是擔心。傷口已經感染,明淵割了兩刀,徐雪殇疼醒了,她微微睜開眼睛,見他們都在心裏踏實下來。“明淵,你下手快些,別磨磨唧唧的!”她聲若蚊蠅,實在是太疼了,疼的她都覺得惡心起來。“別廢話!”明淵此時比她還難受,身上除了雨水就是汗水,這該死的賊老天偏偏在她身上有傷時下雨。最可怕的是徐雪殇居然發燒了,真是要命啊!
“主子,你若疼就咬我吧!”雲離将手臂遞到徐雪殇嘴邊,徐雪殇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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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又是一刀,徐雪殇疼的沒辦法一口咬住了雲離的手背,雲離皺着眉頭,強自鎮定牢牢的将徐雪殇固定在懷裏,司蘭都不忍心看了別開頭去,主子可是她從小心肝肉似的疼到大的,這刀子割在主子身上比割在她身上還疼,眼淚再次滑落,一滴一滴落在徐雪殇的被子上,終于發炎的地方全部割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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