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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一哄而上……
染風歌輕而易舉解決了蘇以陌那幾個上來找麻煩的手下,壓根沒發出任何聲響就讓那幾個人癱倒在一旁,沒了意識。
某位大爺擡腳踩在最後一個仍然清醒的倒地大個子的肩膀上,裝模作樣彈了彈衣袖,假裝在彈灰塵,那大個子倒也自覺,腦門‘咚’地撞在地板上,自己撞暈了。
染風歌打了個哈欠,收回腳,懶懶倚着牆壁,抱着手臂數羊——好慢啊!
又過了一會兒,蘇以陌才打開房門出來。
染風歌站直身體,決定先發制人,一個橫掃腿就過去了。
蘇以陌沒料到染風歌竟然先發制人。自己本來想找他算賬的,他倒好,先來挑釁自己了!于是蘇以陌飛速關緊房門,然後躲過染風歌的襲擊,回過身的時候一拳砸了過去!
染風歌見來者不善,忙往後跳開一步,順勢一個橫踢踹向蘇以陌。
獵鷹宗主老大麽……身手應該很不錯吧?
好嘛,染風歌沒意識到此時蘇以陌有多生氣,而是想跟人厲害的高手過招。
果然,蘇以陌以動制靜,在他的腿踢過來的時候身體後仰躲過,然後在染風歌腿力到達最弱點的時候驀然伸手抓住染風歌的腳腕,驀然用力,想把染風歌橫着扔出去。
染風歌身手矯捷,在半空翻了個身,輕盈落下,繼而朝蘇以陌撲了過去!
蘇以陌側身躲開他的人肉攻擊,手肘擊向染風歌的肋下,染風歌吸氣縮骨,擡膝擋住蘇以陌的手肘,然後勾住他的脖子,試圖來個側摔,蘇以陌自然不會讓他摔了自己,踏在地板上的腳紋絲不動,腰身一挺,反過來想把染風歌給摔地上去。
染風歌見自己無法落地,無法落地就找不到着力點,于是伸手揪着蘇以陌的衣領,維持平衡。
蘇以陌被他帶着往前踏了兩步,腳下不小心踩到剛剛被打趴下的屬下的腳腕,蘇以陌又不敢随便亂踩,萬一把人踩得內出血就壞了,他雖然冷漠,但并不冷血。于是只能軟了力氣,猝不及防朝染風歌撲了過去。
染風歌也被腳下大個子的手臂絆了一下,剛想穩住身形,蘇以陌就撲過來了!
兩人摔倒在大個子身上,壓得大個子一個激靈醒了過來!迷迷糊糊睜眼,就看見自家主子跟……跟……自家主子……?!親在了一起?!
染風歌被硌得腰疼,有人肉墊子還不如沒有呢,這大個子身上的骨頭真硌人!
唇畔柔軟光滑,擡眸的時候正對上蘇以陌不可置信的眼神。
大概他也沒料到會跟自己親上吧?
染風歌倒沒什麽感覺,反正都給親了很多次了,也不差這一次了。
蘇以陌卻是飛速彈開,站起身來立在一旁,又生氣又無奈地看着若無其事的染風歌。
其實關鍵不是因為吻的是染風歌,沒錯,又不是頭一次親,只不過,有誰能對着跟自己一模一樣的臉龐親下去的?
此刻冷靜下來,蘇以陌看着染風歌易容成自己模樣的臉龐,氣又氣不起來,總不能對着自己的臉頰來一拳吧?
“玩夠了就跟我來!”蘇以陌丢下一句,朝走廊那頭走去。
染風歌用手背蹭了蹭還帶着溫熱觸覺的嘴唇,心裏頭又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情愫。
呆了片刻,察覺到那大個子正小心翼翼地盯着自己看,染風歌放下手背,靈動的眼珠轉了轉,随後沖那大個子吐吐舌頭,輕盈起身,跟上前面的蘇以陌。
這吐舌頭的俏皮動作,驚得那大個子差點又暈過去。蘇以陌定然是不會做這樣的動作的,這個厲害的家夥,究竟是誰啊?扮成頭兒的樣子胡作非為,頭兒怎麽也沒跟他生氣呀?真是奇跡啊!
對了,要不要告訴兄弟們,下次見了他,要繞着走?
【枝枝……】替身(北棠墨) 第二卷 完美演繹 009呼吸……不暢【求枝枝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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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風歌溜溜達達跟着蘇以陌到了走廊盡頭,蘇以陌推開那個包下來的備用房間,示意他進來。染風歌剛踏進去,蘇以陌就将門關好并上了鎖。
染風歌摸摸鼻子:“不是還要打吧?”
蘇以陌卻轉過身來,定定看着染風歌,沒說話。目光也不似剛才那麽冷。
染風歌被他看得不自在,往裏走了兩步,看到有個桌子,于是就竄上去,晃悠着雙腿,也沒看蘇以陌,而是盯着自己的腳尖問:“到底什麽事?”
“我有件事要拜托你。”
“哦。這算是打一巴掌給個甜棗麽?”染風歌挑挑眉,一副不怎麽情願的樣子。
“是你先不分青紅皂白就來襲擊我的。”蘇以陌強調,“我是正當防衛。”
“切!”染風歌白了他一眼,“你要真有誠意,就該站着不動讓我打才對。”
“我為什麽要站着不動讓你打?”
“……所以說你沒誠意麽!”染風歌繞來繞去就是不肯承認自己是怕蘇以陌以‘扮成蘇以陌來騙景秋涵’的理由來揍自己,所以才先發制人地跟他打。
反正蘇以陌知道自己背着他假扮他來套他小情人的話心情也不好,活動活動手腳心情就會放松下來了。看,現在的蘇以陌不是挺理智的麽?
蘇以陌發現自己冰山狀的表情有些難以維持。
原本他是挺雷厲風行、說一不二的這麽一個人,可每每面對着染風歌的時候總是雷厲不起來,就算雷厲起來了人家不放在眼裏也沒用不是?
比如現在。
那家夥頂着跟自己一模一樣的一張臉晃悠着雙腿坐在桌子上,一副死不認錯的樣子,蘇以陌還真就氣不起來了。
好吧,雖然剛才已經氣過了,但是現在內心生出一陣無力感。
“能不能先把你的臉變回來?”蘇以陌忍住扶額嘆息的舉動,邁動長腿走到染風歌面前。看着跟自己一模一樣的人,蘇以陌總有種人格分裂了的感覺。
染風歌用手指頭搔搔臉頰:“我覺得蠻好的,幹嘛要變回去?”
“我覺得別扭!”蘇以陌見他不為所動,于是伸手去扯他的臉,試圖把那張皮揭下來!
“哎喲——疼——疼——疼——輕點兒!”染風歌随着他的動作往前傾了傾身子,由于臉頰被扯開,說話有些含糊不清,“我自己來……我自己來!松手……松手……嘶……”
蘇以陌好笑地看着他被自己揪得紅了一塊的臉頰,心情莫名地好起來。剛剛生什麽氣也已經忘記了。
染風歌瞥見他嘴角的笑意,眼底也露出放心的神色。
不生氣了就好……
別過頭去,染風歌小心翼翼地在臉頰跟耳鬓的連接處摸索一陣,又掏出随身攜帶的小瓶倒出透明液體塗抹一番,好半天之後才将那張‘面皮’給揭了下來!
“呼……”染風歌吐出一口氣,側頭瞟了蘇以陌一眼,“吶,現在可以說正事了吧?”
蘇以陌盯着他因為不透氣而顯得白裏透紅的俊臉,有片刻的失神。當然也只是片刻而已。
“經過你這麽一鬧,我剛才是很生氣,不過現在已經想通了,與其對你藏着掖着,倒不如跟你全盤托出。秋涵你也見過了,他的神色、舉動、遇到事情之後的反應……我想你也應該了如指掌了。那麽……接下來,請你仔細聽我說的話……”蘇以陌的聲音神色都很嚴肅。
“秋涵他的确是被脅迫的,在我身邊這幾年他也曾給藍狂透露了不少有關獵鷹的資料和情報,導致我蘇家名下的生意受損。”
“其實我最開始接納秋涵的時候已經考慮過他是不是故意接近我的,也曾懷疑他,但是經過後來種種考驗,他并沒有讓我失望。”
“而且當初我也拖他下水,用他反擊過藍狂……如今想來,算是扯平了。”
“秋涵之所以對我不肯坦白,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他的妹妹還在藍狂手裏。”
“所以……”
“所以你想将計就計,親自拿出一些重要情報給我,讓我以景秋涵的身份送出去,然後跟藍狂講條件,把他妹妹救出來,這樣他們兄妹就都在你的保護之下了,是不是?”染風歌腦筋轉得很快,蘇以陌剛剛坦白完,他就猜到他下一步想做什麽了。
呵……果然是癡情男啊!什麽都計劃好了,甚至犧牲一部分自身利益來做到萬無一失。
蘇以陌也覺得有點過意不去,當初跟染風歌簽約的時候并沒有打算把他牽扯進更深的深淵,他的責任只是扮演好景秋涵,然後在娛樂圈混夠一年不被人拆穿即可。
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現在景秋涵‘被迫卧底’的身份被染風歌誤打誤撞地發現,秋涵也跟自己坦白了,總不能不管他妹妹,所以……就只能委托染風歌了。
他的身手很不錯的,不是嗎?
牽扯進來……應該……也不會有什麽危險吧?
“我會再加一千萬的傭金給你。”蘇以陌低聲道,底氣有些不足。
染風歌不置可否,低頭玩弄着手裏剛剛揭下來的‘面皮’,一上一下地抛來抛去,陰陽怪氣地說道:“你對你的小情人還真夠好的!”
“那你……”蘇以陌不知道他心裏怎麽想的,問起話來忐忑不安。
染風歌看他為難的樣子有些不忍,壓下心中的別扭,也不再抛‘面皮’團子玩兒了,最後一下淩空抓在手裏,跳下了桌子,妥協道:“好吧,成交!”
蘇以陌還沒來得及開口感謝,染風歌又道:“這次我要先看到錢才做!全額付清之後——才做!”
“沒問題!我馬上打電話讓人給你打到賬戶上!”蘇以陌難得在臉上露出欣喜的表情。
染風歌沒有說話,眼眸裏閃爍的光,神秘莫測。
蘇以陌很認真地伸手按在染風歌肩膀上:“雖然你是收錢辦事,但我還是要謝謝你!”
“那你的謝謝……我就收下了。”染風歌不動聲色地開口。
蘇以陌用力按了他的肩膀一下:“那我先去打電話安排,明天回家再繼續和你商量。”
“好。”完美的笑容,看不出破綻。
待蘇以陌轉身離開房間,染風歌臉上的笑容凝固在嘴角,低頭呆呆看着手上揉得不像樣子的‘面皮’,攥緊,然後緩緩放在胸口的位置——為什麽這裏感覺不舒服,就好像是壓了一塊大石,呼吸……不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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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廷大酒店。
總統套房。
“老大,這是你要的資料!”
“放那兒吧!”藍狂随意擺擺手,那人小心翼翼地将資料放在茶幾上便離開了。
偌大的房間裏就剩了藍狂一個人。
他仍然是那副随意的打扮和姿勢——潔白的浴袍随意裹在身上,盛着威士忌的酒杯幾乎時刻不離手。
藍狂就那樣慵懶地窩在沙發裏,半敞的浴袍露出性感的胸膛。
如果仔細看,會發現,他的胸膛也有淺淺的印痕。當然,那印痕太淺了,淺得幾乎看不到,所以沒有人注意到。
其實,藍狂胸膛的印痕,跟安暮身上的傷痕很相似,都是一個交叉的‘X’號。
只不過,一個觸目驚心,一個淡若無痕。
慢慢品了一口酒,藍狂探身向前,從茶幾上拿起剛剛手下人送來的資料,擺在膝蓋上,一張張翻看。
——都是他跟安暮在一起時的畫面。
——照片、報導、緋聞……一樣不少。
視線忽然定格在一張模糊的照片上。
上面是兩個男子的合影。
其實也不算是合影。那只是攝像頭拍下來的畫面被藍狂搜集來然後截取了這個畫面當做照片洗了出來。
他保存了兩年。
那兩個男人都看不到本來面目,只能看到兩人同樣的高挑,同樣的有氣勢。
将要摔倒在床上的那個男人戴着吸血鬼騎士的面具,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如女王一樣睥睨着他的是個戴惡魔面具的男人。
——那是一個化妝舞會,原本藍狂是不屑參加那樣的舞會的,可是因為幾個合作的夥伴喜歡那種氛圍,為了拿到重要情報,藍狂也就妥協去參加了。
那天,他戴了一張吸血鬼騎士的面具。而安暮,戴了一張惡魔的面具。
只留一雙靈動狡黠的眼眸從面具的孔洞露出,一如神秘的惡魔。
一眼,便攫取了他的心。
替身(北棠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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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狂想,那一夜,恐怕這輩子都無法忘記了。
他向來是一個放縱狂妄的人,卻遇到了比他更放縱更狂妄的人。
所以他才會那麽瘋狂地想要征服那人!占有那人!
彼時,藍狂和幾個合作商會面商談之後,便去了天井處開了窗戶吹風。這一輪商談下來,喝了不少的酒,他揉着太陽穴望着下面舞池裏的男男女女,輕蔑地笑了一聲。
這些人都只顧談情說愛了,跳得舞不倫不類的,難看死了。
生意已經談妥,他也沒必要繼續留在這裏。
正當他想轉身離開的時候,舞池裏突然一陣騷動,音樂也突然換成了勁爆的舞曲。藍狂對這些不感興趣,所以也不知道是什麽曲子。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一聽這曲子就渾身熱血沸騰。【嘛,寫這段的時候我聽的是邁克爾傑克遜的《beat-it》,舞蹈是我自己想象出來的,乃們也自由發揮着想吧。】
瘋狂的歡呼聲響起,繼而是類似鐘聲的音樂前奏。
藍狂回過頭。
一個戴着惡魔面具的男子慢慢舞動着出現在舞池中央。
聳肩、甩頭、扭腰、擺臀。
那麽随性,那麽潇灑,那麽肆意,那麽張狂。
面具下那雙眼眸出奇地明亮。
音樂緩和下來的時候,男子的舞步也柔和了許多,如果說剛才他是嚣狂不可一世的,那麽現在的他,就是妖嬈勾人魂魄的。
到得後來,跳舞的男子竟然扒開襯衫,三兩下脫下,一手甩了出去!
這個舉動引來更高的尖叫聲歡呼聲,震耳欲聾。
藍狂發現自己有些移不開眼。
一整個舞曲的時間裏,他都深深凝視着那個肆意嚣狂的男子。
心底一股征服的欲望被激發了出來。
藍狂的宗旨向來是——誰敢在我面前狂,我定比他還要狂!
否則對不起他名字裏那個‘狂’字!
從懷裏掏出進這個化裝舞會時領到的吸血鬼騎士的面具,藍狂嘴角勾起一抹興味的笑容,戴好面具後,從天井處一按欄杆,翻身躍了下去!
那可是相當于兩層樓的高度!
“啊——”幾聲尖叫響起,衆人都看着這個從天而降的男人,喧嘩退去,屏息凝神。
藍狂借助屈膝的動作減緩下墜的沖擊力,那個下蹲的動作被他做出來有種說不出的帥氣。
惡魔面具男的舞步已經停了,此刻正穿好襯衫邊扣扣子邊準備離開,卻在邁開一步的時候被藍狂抓住了手臂。
“有事?”言簡意赅的詢問。
“一起跳個舞吧!”
“抱歉,我剛剛跳完,有點累了。先生你請便。”不動聲色地抽回手臂,轉身繼續邁步,面具下的嘴角卻微微勾起。
很好,這個狂妄的男人,不出所料的,上鈎了。
“那就一起喝一杯,怎麽樣?”藍狂也不強求,邁步跟上他。
好不容易對一個人感興趣,自然是要先認識了才行。
至于認識之後,再征服也不遲。
那人也不推辭:“好吧,我請!”
“不,我請!”強勢的男人在任何方面都要一意孤行。
“那我……恭敬不如從命了!”
一衆男男女女看着他們相攜而去,沒來由的,竟覺得那背影很是般配。
于是也沒有人去打擾,舞池又恢複了最早的喧鬧,仿佛片刻之前的那一幕并不曾出現一樣。
兩個人要了酒水坐在大廳角落裏喝了一陣,藍狂突然輕啓薄唇:“不覺得,這裏空氣很悶嗎?”
戴惡魔面具的男子微笑:“不會啊,我覺得還蠻好的。”
藍狂也笑了笑,邪魅的眼睛眯成一條線,他緩緩湊到他耳邊來,低語:“你有沒有……跟男人做過?”
惡魔面具的男子一愣,老實答道:“沒有。”
“想不想試試?”藍狂伸手探向男人的領口,腦中卻回憶着之前他跳到high時脫掉衣服後露出的白皙光滑又細膩的肌膚,下腹随之一緊,蠱惑的嗓音繼續傳入男人耳中,“試試吧,我保證,你會欲-仙-欲-死。”
“可是我不喜歡被人掌控。”惡魔面具的男人抓住藍狂的手腕,阻止他放肆的動作,強調,“而且,我更喜歡重口味一點的。你确定……你受得了?”
妖嬈的笑容如罂粟,圓潤、薄厚适中的唇瓣閃着別樣的光澤。雖然鼻翼之上的臉龐全都被擋住了,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藍狂足以想象面具下那張臉龐寫滿了嚣張和挑釁。
果然,他是第一個敢跟自己叫板的人。
很好,很合胃口。
“好啊,我還沒試過在下面,不如今晚就為你破例。”藍狂溫柔起來也挺吓人的,“你可要輕點哦!”
“那還等什麽?”面具男率先站起,拉着藍狂從熱鬧喧嘩的大廳出來,然後上了電梯直接按到頂樓。
藍狂明白,如今社會流行的那一套玩法他也聽說過,無非是各色年輕的男男女女,借着酒會舞會物色目标,一夜縱情甚至直接肉體交流然後衍生成交易的也有很多,尤其喜歡跟男人玩兒的,更加會選擇這種容易掩人耳目的方式。
只是……藍狂有些好奇,雖然邀請是自己發出的,為什麽總覺得,這人是在下套讓自己鑽呢?
莫非……他有什麽交易要跟自己做麽?所以才借着那個瘋狂的舞蹈來吸引自己的注意力?
想到這裏,扭頭看了一眼電梯裏倚在角落上下打量自己的惡魔面具男,藍狂嘴角的笑容更深。
呵……真是有趣!有人敢把主意打到自己頭上來,那可真是破天荒頭一次啊!不陪他玩玩怎麽對得起人家的費盡心機?
惡魔面具麽?到時候,誰是惡魔,還不一定呢!
兩人面具下唇畔露出的笑容都那麽的,深不可測。
剛進門,惡魔面具男就貼了過來,雙手按在藍狂胸前,柔軟濕熱的吻便侵了過來。
藍狂貼着門板,微微歪着頭,認真對付他的吻——輾轉,厮磨,輕咬,很快便帶出一絲透明的津液。
暧昧升級。
不習慣被動的人此刻安靜地任面具男索取,還很是配合。
當然,這種配合沒有持續多久,藍狂很快便扣住那人的腰身将他反壓在門板上,肆意地狂吻起來!
所幸兩人的面具都是半面具,并不妨礙親吻。
主動和被動就是不一樣,占據主動權的感覺實在是太棒了!
兩人的喘息漸漸急促起來。
“等等……”在藍狂伸手去解他的皮帶的時候,那人沙啞着聲音阻止了他的動作。
藍狂挑眉,表示不解。
都到這一刻了,竟然喊停?也太不地道了吧?!
“喝點酒助興吧……”那人将藍狂推坐在床邊,然後随手打開套房裏的櫃子,裏面果然有酒。
藍狂身體稍稍後仰,雙手放在身體兩側撐着,姿勢慵懶而邪狂:“我以為,剛剛喝的酒已經足以助興了。”
“可是我還沒盡興。”那人擰開酒瓶的蓋子,然後又從櫃子裏翻出兩個酒杯:“是葡萄酒,要不要打電話叫其他的?”
“不用,葡萄酒就夠了。”藍狂笑吟吟打量那人的身材,眯起的眼睛露出滿足的笑容,“再說,我有信心讓你在其他方面盡興的。”
那人意味不明地笑笑,把深紅色的葡萄酒倒了進去:“來,喝一杯。”
藍狂接過酒杯放到唇邊,卻遲遲不喝,反而盯着那人,似乎是随口問的:“裏面不會有什麽料吧?”
“你怕了?”那人眸光閃爍,露出晶亮的光,如星辰明媚。
“是啊。萬一加了料,運動起來太生猛……那可怎麽辦?雖然我決定為你破例做下面那個……但我也有底線。太生猛的話……我會受不住的。”藍狂似笑非笑地搖晃搖晃酒杯,盯着裏面的深紅色液體,仿佛看着一杯毒藥似的。
“那就不喝了。”那人興趣泱泱,想轉身放下酒杯,言外之意應該是太掃興了,不玩了。
藍狂拉住他沒拿酒杯的手腕:“別生氣麽,除非,你喝我這杯。你那杯由我來解決。”說着他去跟那人換酒杯,順便詢問,“你覺得這樣公平不?”
“好啊!”那人爽快跟藍狂換了酒杯,一口氣飲下一半,“這樣可以了吧?”
藍狂盯着他,表情未變,動作也未變。
那人嘆了口氣:“你還真是小心。吶,給你喝我喝過的,這杯再還給我吧!不過是一夜風流,幹嘛搞得跟排除暗殺似的?”
說着,把自己喝過的半杯酒遞還給藍狂,順勢接過之前自己的那杯,遞到唇邊輕抿一口。
藍狂看了他一眼,終于拿起酒杯喝了下去。
剛剛咽下,就見那人拿過自己手中的酒杯連同他手裏的酒杯一起扔到了地毯上,然後撲過來壓着他倒在身後的大床上。
親吻,撫摸。
衣衫一件件被剝下,藍狂咽喉處還殘存着酒的醇香,但下腹卻一陣陣發熱,似乎有什麽想要叫嚣着沖出體內一般。
“嘿,你還挺主動的啊!”藍狂見那人也不說話,只是埋頭親吻自己,而且他的雙手也不閑着,只管給自己扒衣服,毫無章法地撫摸相當于在自己身上胡亂點火,搞得自己體內更熱了,眼前也有些暈眩,這算是被美色沖昏了頭腦不?
皮帶也被解下,藍狂暗想,自己怎麽可能讓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于是想反守為攻,可是剛剛拄起手肘,便是一陣頭暈目眩,身體更是脫力一般,重新跌了回去,身子好熱好難受。
藍狂暗叫不妙,果然,下一刻,那人用剛剛從藍狂身上解下的皮帶熟練地将藍狂的雙手縛在床頭,然後,轉身,從剛才拿酒的櫃子裏抽出一根皮鞭,‘唰——’地淩空一甩,居高臨下地看着半裸的藍狂,似笑非笑,眼神睥睨。
【好大一章啊,字數很足啊有木有!強烈求枝枝!求收藏!小染踏椅子甩鞭子,傲嬌仰頭道:誰還沒收藏,小爺我鞭子伺候!另外,明天11號要發枝枝了,趕緊給小染預備着!╭(╯3╰)╮】
替身(北棠墨) 第二卷 完美演繹 011我們最好,永不再見【求枝枝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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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模糊的視線裏,那個戴着惡魔面具的人朝自己款步走了過來,耳邊響起他帶着蠱惑的聲音。
“呵,笨蛋,藥不在酒裏,在杯子上。都說你凡事小心謹慎,聰明機警,所以說聰明反被聰明誤麽?”那人得意地勾起唇角,左手卷起一圈圈鞭子,在手裏擺弄着,“不過你別怕,我不會害你的,只是加了一些助興的藥物罷了,待會兒找個人解決一下就沒事了。”
察覺到藍狂想要掙紮,還試圖用腳來踹自己,那人又補充一句:“哦,忘了告訴你,雖說是助興的,但也不是普通的助興藥物,而是摻雜了麻醉劑的藥物,你現在手足無力很正常,別想着違背身體機能擡起腳來踹我。那是不現實的。有這時間,倒不如省省力氣!”
藍狂原本憤恨懊惱的表情突然變得不以為意,甚至輕笑出聲:“哦?原來親愛的你是想用皮鞭來助興麽?果然好重口味!既然如此,我就陪你瘋一次!親愛的,快來吧,我等不及了!”
戴面具的男人顯然沒遇到過這種情況,躺在床上的這家夥竟然突然變得如此熱情奔放,還學會怎麽調戲別人,真是……真是厚臉皮!他不該板着臉問自己想幹嘛才對嗎?怎麽……怎麽這麽……騷?
還好有面具擋着,不然就給藍狂看到他緋紅的臉頰了。他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不要胡思亂想。最終掃了一眼半裸的藍狂,他伸腿跪坐在床上,然後慢條斯理地把藍狂剩下的褲子扒下。
藍狂被他微涼的指尖碰到身體,頓覺一陣清涼舒适,他也不嫌丢人,舒服着哼哼出聲,繼續用言語挑逗面具男:“啊……親愛的……你一摸我我就有了反應……嗯啊……你伺候得我好舒服……哦……親愛的,你的動作好慢啊……別總脫我一個人的啊,你也快點來!我等不及了!”
剛将褲子順着大-腿、小腿扒到腳踝的手指微顫,那人耳根再一次泛紅,強自穩定心神,一把拽下藍狂的褲子扔到地上,然後驀地湊到藍狂近前,用卷了好幾圈攥在右手的皮鞭擡起他的下巴,暧昧而嚴厲地問道:“資料在哪兒?”
藍狂驚訝:“什麽資料?”
“少在我面前裝。”男子嘴角的笑容帶着點邪惡,他在藍狂眼前揚了揚手裏的鞭子,“再不老實交代,可是要吃苦頭的。”
藍狂的表情終于再次凝重起來:“你想怎樣?”
面具男甩了甩鞭子,警告地看着藍狂,輕笑,“我再問你一次,龍威集團的客戶資料在哪兒?”
藍狂冷笑一聲:“你這手段,未免太卑鄙了!”
男子揚了揚眉:“兵不厭詐麽。商場如戰場,誰能說自己就一直是君子?就算你敢說,那你也不過是個僞君子,我嘛……做個真小人總比你更直接一點,不好嗎?”
說着,手裏的鞭子突然狠狠抽了下來,在胸前劃出一條可怕的紅痕,左右各一鞭,鞭痕在胸前交叉。
“資料在哪兒?!”聲音冷厲了許多,看來是要來真的了。
藍狂吃痛地皺起眉毛,但仍然不松口,還試圖套出這人的身份:“你是誰?要資料做什麽?有什麽用?是誰讓你來我這裏拿資料的?難道你不知道,我這麽小心的人怎麽可能随身攜帶資料?”
“問題還真不少!”男人看着一絲不挂的藍狂微微蹙起了眉,胸前那兩道鞭痕交叉映入眼簾,有幾處甚至滲出血來,他微微別開眼,“知道太多對你沒用。總之我不會害你,只是不想讓龍威集團吃到太多的肥肉。你若配合點也不會受皮肉之苦了。”說着,轉身從藍狂的衣服口袋裏開始找東西。
錢包、證件全都被翻了出來,男子睿智精明的眼眸沒有漏掉任何一樣東西。
最後終于在鑰匙鏈上發現了一個小型的U盤,那U盤小巧可愛,乍一看還以為只是個鑰匙墜兒,不過拔開那個嘻哈猴的腦袋就會露出金色的芯片。
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麽?幸好自己見過這種Q版的U盤,不然一定會被他蒙混過關。
宛如面具上那個惡魔一樣,男人笑得邪惡,他伸手把那小巧的嘻哈猴給拿下來,沖陰沉着臉龐的藍狂道:“我早就該料到,你這樣多疑又自诩聰明的人,重要資料肯定都是随身攜帶的。真是對不起了,這東西我要借來一用。如果給你造成麻煩請多包涵。”
因為藥效的緣故,藍狂的身體已經起了反應,那人見了,笑得更加意味深長:“我是擺明了請君入甕,你不管不顧地就跟着來了,這可怪不得我。”頓了頓,又道,“看在你那麽欣賞我的份上,我下的藥分量也不大,你忍一忍吧,或者……自娛自樂也可以啊!別憋壞了就行,不然我可會內疚的。”
藍狂沉默不語,只是暗恨自己疏忽大意,也恨這人欲擒故縱的手段太過高明!
“那麽……就此別過了!謝謝你的資料!”男子對着藍狂來了個飛吻,然後轉身邁步。
不過走了兩步之後,又回過頭來,恰好對上藍狂冷如寒冰的目光,那人輕聲道:“我們也算相識一場,如果你不是有這些資料,說不定我們會成為朋友。看在這麽投緣的份上,我再教你三招。”
食指伸出,嘴角微揚,說起話來頭頭是道:“第一,商場如戰場,莫名其妙接近你的人,非奸即盜,不要随便相信什麽一夜情。尤其是像我這種多才多藝,對你欲擒故縱的人。我倒酒給你的時候你就該發現不妥了。不過我也是利用了你這點心理,我只能說,你還欠小心。過分自信不是什麽好事。”
中指伸出,嘴角的笑意更深:“第二,能掌控全局的時候最好不要随意變更态度,讓別人占據主導。看上去越無辜的人,往往心機才越深,就像越平靜的湖面,隐藏的危險就越大。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會竄上條鯊魚來咬斷你的咽喉!”
最後面具男伸出了無名指,三指并攏,俯下身來,調戲一般摸了摸藍狂光潔的下巴:“第三,重要的資料千萬不能随身帶,萬一遇到我這樣處心積慮的壞蛋你就完了。”
站直身體,面具男好心道:“這樣吧,我再教你一種備份資料的方法——你呢,去申請兩個郵箱,以後遇到重要資料的時候,用一個郵箱把資料上傳,然後發到另一個郵箱。這樣的話,就算其中一個網絡系統崩潰了,你還有另一邊的存檔,可以确保萬無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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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