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飛機到達首都國際機場的時間已經是淩晨一點,SL的同事陸陸續續走出機場,坐上公司之前安排好的大巴。一路上,蘇瑾已是昏昏欲睡,這會兒更是睜不開眼睛了。洛嘉骐陪着身邊的嬌人走在最後面,看了一眼她的狀态,給蕭航發了短信,叮囑他跟車回去,自己和蘇瑾另謀出路了。
摟着懷裏的人,洛嘉骐搭上了一輛出租車,報上了地址之後,脫掉自己的外套,蓋在了蘇瑾的身上。出租車裏的電臺廣播放着陳百強的老歌,偏偏喜歡你。低頭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人兒,雙手忍不住輕輕撫上了她的臉頰。開車的老師傅從後視鏡看到這一場景,低聲笑說:“看先生這樣,剛度蜜月回來的吧?”
洛嘉骐想了一下,點頭稱是。那邊就又開始說起來:“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生在了好時代,我們那個時候哪有蜜月啊,蜜天兒都沒有啊……”
第二天上午蘇瑾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起身出門,就被餐廳裏的米香味給吸引了過去。洛嘉骐正在廚房裏拌小菜,蘇瑾看着他圍着粉色的圍裙,無意識的笑出聲來。
“起來了?”
被人抓到自己偷笑,蘇瑾有些不好意思,點了點頭。洛嘉骐又說道:“趕快去洗漱吧,早餐馬上就好了!”
七月初,天氣已經逐漸開始熱起來了,蘇瑾洗漱完坐在餐桌前,他早已把早餐擺好。濃香的皮蛋瘦肉粥已經盛好,不會太燙,軟糯适中,入口即化。蘇瑾喝下小半碗之後,擡頭看坐在對面的人,問道:“你做的?”
洛嘉骐搖了搖手邊的菜譜,微笑點頭。
蘇瑾心想,真是差距啊,天才看什麽都是一學即會。“今天有什麽安排嗎?”
“沒有,累了一個星期,你好好休息一天,明天上班!”
“那下午我們去逛超市吧,我給你做晚餐!”
“好!”
他答應的太快,讓蘇瑾反倒懷疑起來,是誰提議的……
周末的超市總是熙熙攘攘,洛嘉骐一手推着車,一手環着蘇瑾,在人群裏穿梭。周圍頻頻投過來的目光讓她有些難為情,拍了拍正環住自己的胳膊,低聲說道:“你不用牽着我也可以的,你推着車,我跟着你!”
洛嘉骐低頭不語的看着蘇瑾,過了一會兒才在她的額頭上留下一個吻,笑着說好。
轉入超市二層的時候,人群忽然多了起來,還有很多舉牌子的人,問了一下周圍的人才知道,原來是有劇組在這邊拍戲。蘇瑾纏着洛嘉骐的胳膊,細聲細語的說道:“嘉骐,我們過去看看吧,我還從來沒有看過拍戲呢!”
Advertisement
對于蘇瑾,洛嘉骐一向是有求必應,牽着蘇瑾的手擠到了最前端。
三四米外的地方,任墨正被一圈的攝影機包圍,和一位梨花帶雨的美女對戲,蘇瑾認出來這女演員是最近火起來的新人,沒想到那邊導演剛剛喊卡,任墨的視線就轉向了自己這邊。似乎是看到了自己和嘉骐。
看着他的步伐向這邊移動,蘇瑾可以百分之百确定他看到了自己,正猶豫着怎麽開口,只聽他和洛嘉骐已經寒暄起來了。
“新戲?”
“嘉骐,你作為雜志社的老板也太不關心圈子了吧,好歹我也算個紅人不是?”
蘇瑾聽得他話裏的意思,轉念一想,他說得也是,這部正在拍的戲前期宣傳就已經很多的,辦公室裏好幾個女孩子盼星星盼月亮一樣的等着呢。
洛嘉骐低笑:“我們社裏一衆姑娘關注着你呢,號稱時刻給你留着頭條!哈哈……”
任墨擡手一指蘇瑾,問道:“也包括她?”
蘇瑾有些來不及反應,緩了一下才打招呼,說道:“好久不見,任先生,越來越愛說笑了!”
洛嘉骐覺得氣氛忽然有些不一樣,伸手攬過蘇瑾,說道:“你們應該已經認識了,還要不要我再做個介紹?”
話音剛落,任墨的助理連蓉就跑過來,告訴任墨剛才的鏡頭要再拍一次,臨走前,洛嘉骐問道:“你這邊什麽時候結束?晚上要不要一起吃個飯?”
任墨看了一眼明顯在躲避自己目光的蘇瑾,哼笑了一聲,說道:“改日吧!”便轉身回了拍攝現場。
洛嘉骐也拉着蘇瑾出了包圍圈,輕輕捏了一下她的臉頰,問道:“想什麽呢?”
“沒想什麽啊!在想晚上給你做什麽!”
洛嘉骐沒有接話,摸了摸她的頭,轉手推過購物車,朝蔬菜區移動。
“嘉骐,晚上我們是吃鲈魚還是鯉魚?”蘇瑾盯着超大水池裏游來游去的魚,捏着下颚猶豫不決的問道。
“怎麽吃?”
“鲈魚的話就清蒸,鯉魚的話,就紅燒吧!”
“你喜歡吃哪個?”
“鲈魚,清蒸的清淡一點。”
“那就買鲈魚!”
話音剛落,他就和超市的工作人員一起挑了一條鲈魚。身邊一位六十多歲的老阿姨扯了扯蘇瑾的胳膊,笑着說:“小姑娘,你老公蠻疼你的哦!”
老公神馬的……蘇瑾有些不好意思,臉紅的點了點頭。又看向洛嘉骐,他已經接過收拾好的魚放在了購物車裏,看她一臉緋紅,忍不住問了幾句。蘇瑾把老阿姨的話重複了一遍,又說了一句:“謝謝你這麽疼我!”惹得洛嘉骐對着她的嬌唇吻了下去,如蜻蜓點水般,卻溫柔到骨子裏。離開她的雙唇之後,洛嘉骐才說:“回家再問你要獎勵!”說罷牽着她的手離開了水産區。
蘇瑾任由他牽着自己走開,小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咕哝道:“剛剛不是要了獎勵嘛!”這個動作被洛嘉骐看在眼裏,真是挑逗性的動作啊,恨不得現在就把她就地正法!
不得不說,洛BOSS,你的忍耐力,真真是極好的……
晚餐過後,蘇瑾窩在洛嘉骐的懷裏看電視,一邊拿着遙控器調臺,一邊嘟囔着沒有好節目看。洛嘉骐伸手拿起桌上的一顆草莓,放到她的口中,還沒等蘇瑾吞進嘴裏,便迎上了洛嘉骐随後覆上來的唇。草莓甜美的汁水在兩人口中蔓延開來,洛嘉骐的舌頭在蘇瑾的櫻桃小口中無死角的掃蕩,惹得蘇瑾一直發出嘤嘤的聲音。
不識像的電話鈴聲忽然想起來,蘇瑾一手胡亂的摸着矮幾上的電話,一手抵在自己和洛嘉骐之間,示意他自己要接電話。待電話鈴聲不厭其煩的又想起第二次的時候,洛嘉骐才意猶未盡的放開她。
四片唇瓣分開的時候,蘇瑾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接起電話,而是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空氣,接吻什麽的,太有助于提高肺活量了好麽……
“淼淼!”剛把魏淼的名字喚出口,就對上了洛嘉骐欲-火中燒的眸子,蘇瑾忍不住将臉扭到一邊。
“我說蘇蘇,你這明顯是春心蕩漾的聲音嘛!這麽晚才接電話,不是被我攪了什麽好事吧!哈哈……”
飽含戲谑的笑聲充斥着蘇瑾的耳朵,趕緊将電話挪開一些距離說道:“哪有!”
“我下下周舉行婚禮,你來當我的伴娘啊!”
蘇瑾表示對下下周的概念很模糊,還是問了具體日期。
“14號,不過你要提前一天來,我給你訂了禮服!”
“哦,好,那我提前安排好工作!”
“你的SIZE沒變吧?不會熱戀之後三圍都漲了吧!”
好吧,蘇瑾承認她秒懂了,嗔怒着告訴魏淼不許亂想,說定了時間就要挂斷電話。
“哎,你男人和你一起來嗎?”
蘇瑾瞄了一眼正“虎視眈眈”看着自己的洛嘉骐,對着電話另一端的人說道:“我問問他吧,他比較忙!”
“OK,那就到時候見啦!”
魏淼歡脫的挂斷了電話,一瞬間蘇瑾以為,她嫁給的是她愛的人,而不是什麽聯姻的。
再次跌入那個溫軟的懷抱,蘇瑾對洛嘉骐說:“13號我要去上海,淼淼要舉行婚禮。她讓我問問你,你和我一起去嗎?”
洛嘉骐揉了揉眉心,說道:“我今天也收到了男方家的邀請,但是我下周要去臺灣出差,不知道能不能趕得回來。”
“出差?要多久啊?”好吧,話題一下子就從歡快的喜宴轉成即将到來的離別宴了……
“一周吧,臺灣那邊有個合作商,我得親自過去一趟,本來也是今晚要告訴你的。”洛嘉骐捏了捏蘇瑾的肩膀,一陣酥麻的感覺随即傳遍她的全身,只聽他又問:“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嗯?”
蘇瑾眨了眨眼睛,又往他的懷裏蹭了蹭,說道:“算了吧,我又不是你的秘書。而且,你剛剛都說淼淼結婚的時候不一定會趕回來。如果我沒去參加她的婚禮,估計以後你都見不到我了!”
“見不到你?”
“對啊,估計她會把我殺了的!哈哈!”蘇瑾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笑聲,有點苦澀。
夜深的時候,洛嘉骐把蘇瑾抱進卧室,一個極盡纏綿的吻之後,看着她進了卧室裏的浴室,才轉身回到自己的卧室。
洗了個冷水澡,洛嘉骐用毛巾包着頭發,半躺在床上,身體裏的火苗已經褪去了不少。第一次,他有些後悔将蘇瑾接到自己的房子裏一起住。
看得到吃不到神馬的……
真心太痛苦了……
作者有話要說: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