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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若欺我,打他,揍他,捅他,壓他,殺伐果斷,十倍奉還,艾瑪這麽軟的我真的能寫出那麽帥的男主嗎(自我懷疑臉QAQ)

☆、43

“走啦,走啦,不要耍小脾氣了……”

“喵嗚——喵嗚——”

一人一貓就這麽在暖香閣門口對峙着,閣內的女老板偶爾瞥見了這一幕,招呼着身邊的小厮道:“去下邊瞧瞧,怎麽回事?”

不多時,小厮回來報信,“是位小公子,也不知道怎麽就被傳送來此地,需要小的把人送走嗎?”

“不用了,來者是客。”女老板理了理自己的雲鬓,“把人請進來吧,讓閣裏的姑娘伺候着。”

另一邊,顧采總算說服了青團,抱着貓被請了進去。

暖香閣內香風四溢,到底都是衣着豔麗,花枝招展的年輕姑娘。

青團一看到那些女人,委委屈屈地嗚咽了好幾聲,不停地舔着顧采的手指。

顧采安撫地摸了摸自己的寵物,問一個過路的少女道:“姐姐,你們這附近有沒有借宿的地方?我在外面不小心迷路了……”

那少女呵呵笑了兩聲,眼神妩媚,“啊呀,要說住的地方,就數我們這暖香閣裏的房間了,暖玉溫香,逍遙一夢,只要付得起錢,想要什麽樣的服侍都沒問題。”

顧采掏了掏乾坤袋裏的靈石,遞過去道:“這些夠不夠?”

“夠夠夠!”少女眼睛發光,幾乎想貼到他身上去了,“其實小公子生得這般俊俏,哪怕不給錢也多的是人願意陪你共度良宵的。”

“喵——”青團不滿地瞪了她一眼,少女一愣,“怎麽還帶了一只貓呀?”

顧采解釋道:“這是我的寵物,我們今晚要一起睡。”

“你們有錢人真會玩。”少女驚訝地掩住嘴,“可它這麽小只,怕是不能盡興吧?”

“什麽盡興?”顧采疑惑地低下頭看着懷裏的青團,“其實它可大可小,變大的時候可以暖被窩,很舒服的。”

少女的臉害羞得泛紅了,“原來小公子這般有情趣,不知道你平時和這貓兒誰上誰下呢?”

顧采想了想道:“青團變大的時候我都是趴在它身上的,所以應該是我在上。”

“好厲害!”少女敬佩地看了看他瘦弱的小身板,“想不到小公子這般生猛,最近閣裏新到了一對雙胞胎兄弟,必定能伺候得您滿意。”

顧采擺擺手道:“我不用人伺候的,只要給我安排個房間住一晚就好了。”

正巧這時候,領路的小厮走了過來,“公子爺是想留宿是吧?這邊請。”

一路過去,滿是香氣撲鼻的莺莺燕燕,顧采感嘆了一聲果然是暖香閣,一推開房門,就迫不及待地撲到床上,蹬掉鞋襪,打了個哈欠,“有點困,想休息一會好了。”

青團用柔軟的身軀蹭了蹭他,顧采忍不住拍了它一下,“不要鬧,我要睡覺了。”

原本小巧的貓兒突然變大了幾倍,半壓住他,開始往他臉上舔,觸感熱辣辣的,顧采難耐地喘了一下,側了側身想要退出去,嘴裏嘟囔着,“壞貓!”

現在他正好是趴着的姿勢,青團從上面将他的所有小動作看得一清二楚,突然壓抑地低叫一聲,咬住了他的後頸。

“砰!”

窗外突然響起了冒冒失失的聲音,“對……對不起!”

原來是顧采之前詢問的那少女,她後面正跟着一對雙胞胎兄弟,三個人鬼鬼祟祟地趴在窗外窺看這香豔的一幕,卻不知是誰太多激動,反倒攪散了一池春水。

“素馨姐,這……真是太刺激了……”雙胞胎弟弟捂着自己怦怦亂跳的心口,不敢相信自己初次接客就要面臨這種極致的挑戰,“而且看這情形,今天那小公子是準備在下邊的,這兩人一獸,真是好雅興。”

“而且,還是這麽漂亮的一位客人。”雙胞胎哥哥也悄然紅了臉,羞澀道:“我有點緊張……”

“你們是初次,我才給你們分配了這麽好的活計,瞧那小公子身姿羸弱,想必也不會太過索求無度,你們可要好生伺候着,多多讨點賞錢。”

素馨交待完,挪步到門前敲了敲,“小公子,需要茶水嗎?”

顧采正被青團壓制着,還愁找不到救星呢,連忙擡高聲音回應,“要要要!你快進來!”

素馨端着茶水和糕點,領着那對雙胞胎兄弟走了進來。

顧采見那兩兄弟又高又壯,渾身的腱子肉,眼睛不由得一亮,招呼人道:“你們兩個,過來!”

“這般性急……”那倆兄弟面面相觑,素馨早就識趣地關門走了出去,他們狠了狠心,開始解起了衣扣,“請公子爺憐惜,我們是初次……”

顧采突然逸出了一聲甜膩的呻吟,面頰紅撲撲的,“壞貓!”

“公子爺——”那倆兄弟見他神态可愛,心裏也被勾得癢癢的,想要上去一起服侍,青團擡起毛絨絨的腦袋,輕蔑地看了他們一眼,挑釁着繼續自己的動作。

顧采發覺自己都掙脫不了一只貓的束縛,急得叫出聲,“你們兩個,還不快過來幫忙!”

神态似嗔含怒,活色生香……

那倆兄弟已是按捺不住,臉紅心跳道:“公子爺,我們這就來!”

“喵嗚——”

青團怒吼了一聲,擡起一只爪子往外一扇,卷起的狂風直接把人扇飛了。

顧采見它威風凜凜,哪裏是一只寵物,分明是恃強淩弱的霸王,心裏一害怕,往床裏面縮了縮,“你……不要過來。”

他的衣裳早就松了,肌膚上都泛着情動的漾紅,青團克制地撇過自己的腦袋,轉過身子,突然用爪子踢了一個東西過去。

顧采見它想過來的舉動,才小心翼翼地去夠那東西,剛拿到手裏,他的臉騰地一下變紅了,“你怎麽知道我用這種藥,你這只壞貓……”

青團甩了甩腦袋,突然跳出了窗外,只留他一個人在屋裏。

顧采看着手裏的藥瓶,羞澀地咬緊了自己的唇,“那裏的傷還沒好,可是每次自己上藥都好難受……”

倒在手裏的凝露色澤鮮潤,好像一抖手就會不小心滴到幹淨的被裏,他一邊艱難地替自己上着藥,不期然地又想到讓自己這般難堪的罪魁禍首,心裏頗有些凄凄,“沐風哥哥實在是太大了,要是能縮小一半該有多好……”

窗外的牆角下,一只灰貓打了個噴嚏,莫名地覺得有些寒意。

☆、44

顧采在暖香閣留了一宿,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閣中的人看自己的眼神變得怪怪的。

“壞貓!”顧采揪住青團的耳朵往上扯了扯,嘴裏小抱怨着,“都是你因為把人甩出窗外,害得我又要多賠療傷費用給他們。”

“嗚嗚——”青團用濕漉漉的眼珠子瞅着自己的主人,好像被欺負了一樣,顧采親了親它的腦袋,“你怎麽這麽不聽話,對了,以後不準随便壓我,我總覺得最近自己的身體怪怪的……”

他已經漸漸開始發育了,對于肌膚相親之事異常敏感,再加上李沐風素來都對兩人的親密舉止毫不避諱,經常在房裏褪去他的外衣,從頭到腳都沒放過,顧采又是害羞又是喜歡,他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什麽原因,心裏總盼望着能夠每晚都被那麽對待,卻又無端覺得,這種想法太過羞恥了。

小采,你真是個索求無度的壞孩子。

腦子裏有個小人這麽對他說,顧采蜷縮起身體,覺得渾身上下都熱熱的,無意識地夾着被子蹭了蹭,“嗯……好想被沐風哥哥抱……”

青團在旁邊看得眼睛快冒火了,眼前的這具軀體就像漸漸成熟的果實一樣,招搖地吸引着衆人的注意力,面龐正逐漸褪去孩童的稚氣感,漂亮的眼睛在情動時會妩媚地半眯起來,粉嫩的嘴巴裏溢出軟糯的低叫,手腳蜷在一塊難耐地磨蹭着,讓人忍不住想上前去幫忙打開……

“沐風哥哥……”顧采閉上眼睛,想象着李沐風在抱自己,他的身體太過脆弱了,上次的傷口還沒好,每次自己上藥的時候都很辛苦,沐風哥哥的手指修長有力,如果是那雙手來代勞的話,一定能夠進到更深的地方。

而他自己的手,太小了也太嫩了,沒有李沐風那種握慣了刀劍磨出來的厚繭,自己碰起來總覺得缺了些什麽……

想要被沐風哥哥抱,想要被沐風哥哥碰,自己一個人,根本就舒服不起來……

“嗯……沐風哥哥……親親我……”

秀氣的腳趾頭蜷縮起來,青團見了這香艷的一幕,渾身熱氣上湧,忍不住就想化為人形了。

“篤篤篤!”

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顧采現在已經按照之前水玲珑前輩給的指示,拿着信物到了青尚境的百聖學宮,所以現在在外面敲門的,無疑就是他的指導師兄了。

一想到外面是嚴肅木讷,衣冠齊整的師兄,而他卻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在學宮這種莊嚴肅穆的地方做出這種事情,他的臉就情不自禁地紅了,衣裳也穿戴得很慢,幸好師兄是個很有耐性的人,在外面默默地等他準備好出來。

顧采的臉上還泛着可疑的紅,眼睛因為情動變得有些妩媚,身體因為剛剛宣洩過的緣故,腰際還透着酥軟的感覺,走起路來的步子還有點飄。

指導師兄平日裏面對的都是一群不識風月的酸腐書生,此時見新來的小師弟無力地倚靠在門邊,可愛的臉蛋上透着點媚意,相貌精致得比前段時間來學宮大鬧的妖狐還要讓人移不開眼,也難怪夫子特別交待自己要好好照拂,免得讓別人欺負了去。

“小師弟,你醒了?跟我去做早課吧。”

顧采其實是不願這麽早起的,可上次臨行前水玲珑前輩就交待過,說他閱歷不足,終日被李沐風困守在一地,沒有見識到外面廣闊的世界,像他這個歲數的同齡人都在求學拜師,他也應該去體驗一下這種生活。

百聖學宮裏的夫子很是嚴厲,一犯錯就要打手心,顧采雖然很老實聽話,卻還是不免因為反應太慢,嫩嫩的手心就被打出了幾道長長的紅痕。

雖然先生教訓學生,天經地義,可有時候他被打疼了,眼睛含着淚,還是忍不住惡意地想到,要是自己以後能有機會打打夫子的手心該有多好啊。

當然,青團是不允許被帶進學堂的,所以,有時候他被打痛了,回去上藥敷敷的時候,青團看到那些痕跡,就會忍不住上竄下跳,好像想為他報仇似的。

顧采覺得要是青團替自己報了仇,難免被夫子查出端倪,所以每次在青團要沖出去的時候,都會抱住它,嘴裏不服氣地哄道:“沒關系的,因為我太笨了嘛,可是……夫子每次都打得我好痛,我以後要是有機會,也想罰罰夫子。”

青團“喵嗚”了兩聲,縮進他懷裏,一雙妖異的眼珠子微微眯起,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晚上睡覺的時候,顧采就做了夢,他恍恍惚惚覺得自己走進了熟悉的學堂裏,周圍坐了一圈的師兄弟,他覺得自己好像遲到了,偷偷摸摸地坐在稍遠一點的位置,繼續聽夫子講課。

講着講着,他突然聽到夫子話語裏的一個錯處,便鼓起勇氣,站起來指正道:“夫子,您這處講錯了。”

周圍的師兄弟都在唧唧喳喳的,好像夫子是神聖不可質疑的神一樣,是不可能出錯的,可顧采就是覺得夫子剛才說錯了,一定要夫子承認自己的錯誤。

兩人就這麽在學堂裏一問一答,問到後面,夫子啞然失語,顧采高興道:“夫子,我說的沒錯吧?您就是講錯了嘛,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夫子犯了錯,就應該和學生一樣領罰。”

夫子好半響都沒有說話,好像放不下這個面子,顧采生氣地皺起眉頭,手裏憑空出現一把戒尺,想要去打夫子的手心。

夫子往後退了一步,整個人陷進了旁邊的空座上,顧采撲過去的姿态太急,也跟着陷了進去,趴到夫子身上。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終于看清,眼前的這位夫子,模樣朦朦胧胧的,好像有一層霧遮着,可是當他低下頭去的時候,相距不過咫尺的唇形優美,讓人忍不住湊過去品嘗,“唔,李夫子?”

親了一會,他陡然記起了正事,拿着戒尺往他身下的夫子手心裏一抽,不服氣道:“夫子,您剛才說錯了,我要狠狠地罰您。”

作者有話要說: 師生PLAY什麽的,話說其實我更早想寫的是龍袍PLAY,小皇帝命令太監總管那啥啥自己的場景簡直太帶感了→_→

☆、45

像是為了回應他平時的怨氣一般,夫子白皙如玉的掌心裏立刻出現了一道紅痕。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顧采陡然又想起從前在學堂被戒尺打出傷痕的痛楚,一時間感同身受,低頭去幫受傷的夫子舔舐手心,“夫子,您疼嗎?我幫您舔舔就不痛了。”

“小采真是個體恤老師的乖學生。”

夫子摸了摸他的腦袋,開始解開了自己的儒袍,“夫子的其他地方也想被小采懲罰一下,怎麽辦呢?”

顧采皺起了秀氣的眉頭,為難道:“可是學宮裏有規定,夫子和學生是不能談情說愛的,我剛才只是為了幫夫子療傷,不得已而為之,現在夫子的其他地方都好好的,學生是不能随便冒犯夫子的。”

夫子一把将他扯進懷裏,“沒關系的小采,夫子之前做了很對不起你的事情,所以你可以随便懲罰我。”

“真的嗎?”

顧采一臉委屈地抱住對方的脖子,“夫子上次弄得我好痛,夫子實在是太大了,害我流了好多血,還都是自己上藥,可我的手指沒有夫子的長,夫子以後能幫我上藥嗎?”

“對不起,小采……”夫子低着頭幫他驗看着傷勢,“我也很不想這樣的,可這是天生如此,改變不了的,如果可以的話,夫子也很希望自己能夠小一點,那樣就不會弄哭小采了。”

“嗯……”

顧采急促地呼吸了一聲,“夫子,我是不是個不知廉恥的壞孩子?為什麽被你那樣對待以後,還是希望夫子能夠抱抱我親親我呢?”

“不,小采一直都是個可愛的好孩子。”夫子很是溫柔地親了親他的頭發,“是夫子每天都對小采做出一些過分的事情,才讓小采變成這樣的,現在小采的身體已經離不開我了,如果不被抱的話就會很難受對吧?”

“唔,對,而且只想要被夫子抱,其他人都不行。”顧采很是眷戀地吻上了對方的唇,将自己小小的舌尖探了進去,“夫子……嗯……我在這邊都有好好學習,等回去後就能幫你的忙了,我不會喜歡上別人的,夫子也只喜歡我一個人好不好?”

“我怎麽可能再喜歡上別人,光是這一個就不知道花費多少心力了。”夫子嘆了口氣,“小采最近在學宮裏是不是受欺負了?”

“沒有!”顧采趕緊搖了搖頭,“其他師兄都很照顧我的。”

“哪種照顧?”夫子眯起了一雙漂亮的眼睛,神色有些烏壓壓的,“小采長大了,開始會說謊話了。”

“啪!”

原本正細致被上着藥的地方突然被輕輕拍了一下,拍打聲卻異常響亮,顧采像是突然記起周圍還有自己的同窗師兄弟,眼睛頓時變得淚汪汪的,“我沒有說謊,夫子不要打那裏,大家都在看着,好丢臉……”

“就是要讓這裏的人都看看,小采是我一個人的,其他人不準肖想。”

修長的手指撫了上去,淡淡地陳述着事實,“小采是不是前段時間被一個師兄拉去後山,他跟你說了什麽?”

“嗚……師兄只是說他喜歡我,可是我後來跑掉了,沒有理他。”顧采羞澀地把身體鑽進夫子的懷抱裏,不想被人看見。

“小采是不是上個月還被一個女夫子趁機摸了臉,她還打算帶小采回去自己的住所喝茶?”

“我沒有答應她!”顧采拼命搖了搖頭,讨好地去蹭對方的脖頸,“夫子,我很乖的,而且我會自己保護自己,我也不會随便被人騙走,我只聽夫子一個人的話。”

“小采真乖,夫子要給你獎勵。”

一件物事被推了進去,顧采嗚咽了一下,趴在夫子身上難耐地喘氣,“我不要,夫子,拿出去。”

“東海産的念珠,顆顆都磨得光滑瑩潤,而且,有滋養血肉的奇效。”

白皙的手指拈起尾端的一顆碧綠珠子細看,“小采之前被養得太嬌氣了,根本就承受不了夫子的疼愛,現在只能慢慢地調理,這樣以後小采就不會太過難受了。”

“不行,夫子太過分了……”

顧采剛剛伸出的手腕立刻被抓住了,夫子一下下地淺啄着他的臉蛋,“小采又不是第一天才認識我,我本來就是個很過分的壞男人,而且,更過分的事情我還沒舍得做。”

“壞人!”

顧采的身體顫抖了一下,飽飽漲漲的感覺很難受,他想要取出來,細瘦的手腕立刻被鏈子鎖住了,“小采真是太不聽話了,還總是自己一個人偷偷躲在房間裏做壞事,那明明是夫子才能對你做的,以後只要小采一動歪念頭,這鏈子就會鎖住你。”

“啊——”

眼前驟暗,顧采猛地清醒過來,青團很适時地跳到他旁邊。

“我剛才做了一個奇怪的夢……”顧采用手靠在下颔思考着,突然臉色一變,又趴回了床上,雙手絞緊了被子,神色又是痛苦又是歡愉,“嗚……不是夢,是真的。”

腳心都在被裏蜷縮了起來,他閉上了眼睛,“沐風哥哥……”

青團用毛絨絨的身子拱了拱他,顧采有氣無力道:“青團,該是你回報主人的時候了,你會化人形的對吧?”

“喵嗚——”青團很有靈性地點了點頭。

顧采瞅了它一眼,突然擡手在半空中幻化出一道畫像,“你給我變成這個人的樣子。”

畫像上的男子身姿挺拔,俊美非凡,猶如天神下凡。

青團卻突然吼了一聲,伸出爪子想去抓花那副畫像。

顧采笑了笑,“這是我哥哥,他抱起人的時候特溫柔,青團,你快變成我哥哥的樣子,來安慰一下主人。”

“喵嗚——喵嗚——”

青團委屈地耷拉着耳朵,拖着尾巴,怎麽都不肯變。

“啊——難道青團你其實是母的,變不成男人的樣子嗎?”

顧采擡手一變,又幻化成一副畫像,這次卻換了個絕色少女。

“其實,忘了跟你說,老祖宗以前給我訂過一門親事,這就是我的未婚妻,很可愛的對吧,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了呢?”

“嗚——”

青團不好意思去撓花一個小姑娘的臉,焦躁地上竄下跳,顧采一把抓住他,拎在手心裏,“青團,我發現你聰明得不太正常,我從沒見過任何一只靈獸像你這樣的……”

☆、46

“喵嗚——!”

青團被顧采拎在手心裏,拼命蹬着自己的四肢,耳朵尖尖泛着可疑的紅色。

“還不肯現形嗎?”

顧采微微眯起眼睛,咬住了青團的耳朵,手裏卻變出了一把小刀,“壞貓,你總是喜歡在半夜裏化成人形偷偷地蹭我,頂得我好難受,我現在要把你閹了!”

“喵——”

青團背上的毛猛地炸了起來,掙紮出顧采的手心,滾了一滾,躲進被子裏,變成了鼓鼓囊囊的一團。

“沐風哥哥。”

顧采也跟着鑽進被窩裏,伸出濕潤的舌尖輕輕舔了舔,“你為什麽要變成青團?直接跟過來不好嗎?”

“小采……”李沐風的聲音有些壓抑,“你不生我的氣了?”

“我為什麽要生你的氣?”顧采眨了眨眼,用小小的嘴巴咬開了一條絲滌,“沐風哥哥,那串念珠弄得我好漲好難受,你能幫我取出來嗎?”

“不行。”李沐風一下就拈住了那串碧珠的尾端,往外扯了扯。

“嗚……”顧采的眼睛頓時變得霧蒙蒙的,想要打掉他的手,“我不要這個,我要沐風哥哥。”

“小采乖,你的身體和平常人不一樣,只能一步步慢慢來。”

李沐風坐了起來,一下下地拍着他的後背安慰,“我會在這邊陪着小采的,你不用擔心會被別人發現。”

恰好這個時候,指導師兄來敲門了,“小師弟,你在嗎?”

顧采有些擔心地推了推李沐風,“沐風哥哥,你快變成青團的樣子。”

“不用。”李沐風搖了搖頭,幫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突然正襟危坐,沖門外淡淡道:“進來吧。”

“李夫子。”

指導師兄進來後,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夫子也是來看望小師弟的嗎?”

李沐風淡淡地點了點頭,顧采覺得有一只手潛進了被子裏,臉上微燙,情不自禁地哼了一聲,“嗯……”

“小師弟,你怎麽了?”

指導師兄很是擔憂地看着他面泛桃花的臉頰。

“啊——”顧采低呼了一聲,整個人都忍不住鑽進了李沐風的懷抱裏磨蹭,“夫子……”

“小師弟,不得無禮。”

指導師兄眼見顧采失禮地做出逾矩的行為,很是頭疼地替他解釋,“李夫子,小師弟他病中糊塗,并不算有意冒犯,請您原諒他的過失。”

顧采聽到師兄如此正直地替自己辯解,面色頓時一陣羞郝,企圖挽回自己的形象,“夫子,對不起,學生不是有意的。”

腰際被一只幹燥有力的手掌抓住了,念珠也在這個時候被扯出了兩顆,顧采咬緊了下唇,再也忍耐不住,嗚咽着哀求對方,“夫子,好想要……”

“哐——”

指導師兄一副被雷劈中的表情,雖然這個新來的李夫子确實美貌異常宛若仙人,可小師弟也不能如此失态,居然就這樣旁若無人地求歡,這未免也太過……放蕩了。

從他的視線看過去,小師弟的肩頭半露,眉眼間盡是妩媚的風情,小小的嘴微微張開,正欲求不滿地在夫子的懷抱裏蹭來蹭去,纖細的腳踝都從被子裏露了出來……

“出去。”

還沒等看仔細,就聽到被小師弟勾引的李夫子冷冷的說了一句,吓得他趕緊收回目光,頂着那股奇怪的壓迫感離開了。

“不行,學生和老師是不能這樣的,我要去報告院長,免得小師弟陷入歧途。”指導師兄很有正義感地握緊了拳頭。

第二天,顧采就碰到有個曾經對自己有好感的師兄閃爍其詞地問,“小師弟,你是不是和新來的李夫子……?”

顧采的臉騰地一下紅了,那個師兄一臉頹唐道:“之前看小師弟對所有人都不假辭色,仿佛對情愛之事懵懂未知,卻原來這般大膽……”

恰好這個時候,學堂裏已經開課了,顧采心神不寧地聽着課,手腕卻被抓住了。

“李夫子?!”

他吃驚地瞪大了眼,沒想到已經輪到了李沐風的課,腦子裏一片空空如也,茫然地站了起來。

李沐風嘆了口氣,在他耳畔低聲道:“心思完全不在讀書上,這樣下去何時才能出人頭地呢,這堂課結束後到我的書室去一趟吧,我要好好地教導你。”

百聖學宮給每個教課的夫子都分配了一間書室,書室裏除了可以藏書,靜心,批閱文章,通常還可以讓夫子對那些不求上進的學生進行适當的懲戒。

沐風哥哥想要怎麽教導自己呢?

顧采的臉紅了紅,背着書袋找到了李沐風的書室,“夫子,學生進來了。”

“過來坐。”

李沐風從書堆裏擡起頭,指了指旁邊的位置。

顧采又是害羞又是期待的坐了過去,想去和對方親近,“沐風哥哥……”

李沐風皺了皺眉,拿出了一張卷子道:“小采,你最近的表現一點都不認真,已經趕不上其他師兄弟的進度了。”

“那是因為每天夜裏都在想沐風哥哥抱我,所以白天的精神很難集中。”顧采害羞地垂下眼,“對不起。”

“小采,你應該好好的反省一下。”李沐風遞了張白紙過去,“自己寫下來,你每天晚上是怎麽想被抱的,自己還偷偷做了什麽,全部都寫出來,一個細節都不能遺漏。”

顧采很認真地自己替自己磨好墨,咬着筆杆苦惱道:“夫子,這個字應該怎麽寫?”

“小采真是不認真,這個字前幾天不是剛剛教過嗎?”

李沐風拿過他手中的筆,低頭看着他領口處透出來的白膩肌膚,不由眯了眯眼,“小采的記性太差了,夫子要好好地教導你,現在,乖乖躺到書桌上去。”

顧采乖乖地躺好了,李沐風用筆杆挑開他衣服上打的結,“先是一橫,然後是一豎,記住了嗎?”

“啊……夫子……”

柔軟的筆刷輕輕拂過,顧采的背部忍不住微微弓起,想要躲開那筆勢,“夫子不要寫那麽快,慢一點,學生才能仔細記住。”

李沐風放慢了筆速,語調低沉,“現在記住了嗎?”

☆、47

一連教導了好幾次,顧采才紅着臉點點頭,“學生記住了。”

李沐風又遞了他剛才寫到一半的悔過書過去,“既然識字了,那就繼續寫下去吧。”

顧采側了側自己的身體,趴在桌上老老實實地寫檢讨,李沐風看了一眼他的筆跡,口氣有些無奈,“小采,你最近的字怎麽越來越退步了,落筆不穩,力道綿軟,握筆的手還一直抖?”

“都是沐風哥哥害的。”顧采憤憤地扔掉手中的筆,抱住李沐風的脖子蹭啊蹭,“我不要那個念珠,都不能專心做事了,沐風哥哥,我好難受,你快幫我取出來……”

“不行,我不想再像上次那樣讓小采受傷了。”

李沐風咬了咬他精致的耳垂,“小采真是個不聽話的學生,連悔過書都不肯寫完,夫子要懲罰你一下。”

“啊,不……”顧采的眼睛有些濕潤了,“夫子,我乖乖寫完就是了,您不要動。”

“算了。”李沐風寵溺地親了親他的肩頭,“不想寫的話,念出來也是一樣的。”

“呃……”

“快念,不念的話我就要懲罰小采了。”

顧采受到催促,努力克服着心裏的羞澀,開始念自己寫的內容,“自從那次被沐風哥哥弄得流血了以後,每天都要自己上藥,水玲珑前輩的那些弟子們都很熱心地想來幫我,還讓我不要害羞,身體要緊,可是我一點都不想讓別人看到這樣的自己,上藥的時候,就自己一個人……一個人……”

他的聲音顫了顫,把腦袋埋進李沐風的胸膛,不肯往下念,“唔,太害羞了,這段跳過吧。”

李沐風拍了拍他,“小采真是個喜歡蒙混過關的壞孩子。”

顧采的身體一僵,覺得那念珠仿佛被這拍打的動作弄得更深了些,說話的聲音不自覺地染上了一絲媚意,“嗯……沐風哥哥,我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裏,解了鞋就趴在枕頭上,我的骨頭軟軟的,很容易就能彎下來看自己的傷口,那裏又紅又腫,我的手指太嫩了,沾上藥很容易打滑,不小心就滑進去了,痛得渾身直冒冷汗,要是沐風哥哥在旁邊的話,一定能夠很慢很慢地推進去吧……”

李沐風聽了他的描述,不由有些口幹舌燥,催促他往下講,“然後呢?小采傷得那麽嚴重,為什麽還會想我抱你?”

“因為,之前已經被沐風哥哥抱習慣了啊。”顧采不好意思地低着頭,卷翹的睫毛微微垂下,“沐風哥哥在我的身體還沒長大的時候,就喜歡每天都把我洗得幹幹淨淨的,渾身上下都抹得香香的,然後每晚都偷偷地鑽進我的被窩裏,親我的嘴巴,舔我的腳背,就好像我是很好吃的東西一樣,後來我慢慢長高了,沐風哥哥就連被衣裳遮住的地方也要親,親得我整個人都變得好奇怪,希望能每天都被沐風哥哥抱着親那些地方,如果你有事外出幾天的話,我就自己偷偷的,做沐風哥哥平時對我做的那些事……”

李沐風的嗓子幾乎快要冒煙了,伸出手捏住了他的下颔,側着頭去輕啃那小小的喉結,“說謊,小采自己一個人,怎麽可能擺出那些姿勢,怎麽可能親到那些地方?就算是用手,也肯定沒有兩個人在一起做來得舒服。”

顧采難耐地吞咽了幾下,眼底泛出水光,發間有些濕軟,李沐風感受着懷裏的顫動,表情卻忍不住沉了沉,“小采,你越長越漂亮了,本來這副樣子應該是我才能看見的,現在卻讓外面那些心懷不軌的壞男人平白欣賞了去,他們的眼珠子都快黏在你身上了,我很不高興,你說,我該不該把你鎖起來,只讓我一個人瞧見呢?”

“不行……嗯……”顧采側了側身體,手腕已經被人抓住懸在頭頂上了,“小采現在這樣的身形是最适合被抱的,再長大一點就該是成家立業的年紀了,要是小采以後突然覺得娶個女人更好,我一定會控制不住自己的,還不如,就一直維持在現在這個樣子最好。”

“唔。”顧采的嘴裏立刻被灌了一樣東西,等嘗出是什麽味道時,他立刻瞪大眼,不滿地蹬了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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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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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