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收斂點 我這人不亂玩
陳墨說:“既然是為了別人來,總不能白來。這口也開了,總不能沒辦成事吧。”
楚憐緩了兩秒才懂他是個什麽意思。
她不敢信他是認真的。
“說不定我開心呢,就真的保他個一兩年,柯繁做的也不是什麽大事,其實真要他坐個幾年牢都是委屈他了,大不了,花點人脈和工夫多交點資料上去保他到半年。”
楚憐說:“你可以做到嗎。”
“你人都來了,你說我能不能做到。”
他笑:“今天你低個頭,哄我個兩句或是軟聲軟氣求兩句,我就幫了。”
楚憐沉默片刻,只有一句:“陳墨,我不是裏邊那些女的。”
哄他兩句,軟聲軟氣?他以為她是什麽?
出來賣的嗎。
陳墨當然知道。
她是楚憐,是他的太太,有她自己的性格和自尊,那種狐媚做派,還做不來,也看不上。
可是他們男人喜歡,她不一定喜歡。她覺得陳墨拿她和那些女的比,是輕看她。
“我幫柯繁開這個口,是因為我跟他有好幾年交情,現在已經是仁至義盡。有辦法就幫,實在沒辦法也不強求。”
他既然沒那個心思,她也不強要求人。
楚憐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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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墨拽過她胳膊,道:“裏邊女的不是我喊的。都是我那些狐朋狗友,我從沒沾過那些事。”
楚憐道:“原來你也知道解釋。”
“我故意說的一句話,你也聽不出來?我說讓你求我,你就求,我說那些女的,你就真往心裏去,那我平常其他的話怎麽就沒見你聽進去呢。”
楚憐道:“那你也不用那樣說話。”
“你呢,平常也不來找我,有事就記起我了,怎麽,我還不能有點脾氣了。”
“陳墨,我不是來和你吵架的。”她平靜地說。
事實上楚憐從不和人這樣互相譴責式的争論,上次已經讓她動一次氣了,這次再過來跟他在大街上吵架,真不是她能做出來的事。
聞言,陳墨話止了。
他覺得挺有味,楚憐這樣說,仿佛他是無理取鬧那一方。
他本來是很生氣的,生氣的原因很多,他的媳婦兒天天惦記着別的男人,對待他跟對待空氣似的,這些是他最開始主動選擇承受的,暫且不提,還有許多其他的原因這些也不能說。
他哪看不出她小情緒,一看就是真把他的話聽了進去跟他怄氣了。
上一次怄氣怄了有多久?自從那天早晨知道他心機深一直誘導她以後,有多少天沒找過他?就算是見着了也形同陌生人,一句交流也沒有。
這只是故意說的話,她要聽了進去回頭又是多久的結冰期。
可現在,她主動為了別人來求他,反而好像是他不講理拉着她吵架。
陳墨盯着她的眼睛,說:“楚憐,我發現你怎麽這麽沒心沒肺呢。”
“?”
“沒什麽,多的就不說了,今個兒這場子也就散了吧。”
“我沒說要打擾你在這玩。”
“我有說我要玩麽。”
陳墨道:“你不是說要保柯繁麽,那咱們總該好好商量吧,要不然怎麽保。”
他的語氣放輕了些。
楚憐微怔,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他好像是同意了。
同意幫她。
“走吧,先上去。”陳墨拽過她胳膊要領她上去。
楚憐問:“還上去幹嘛?”
“拿車鑰匙啊,不拿鑰匙咱怎麽開車回家。”
事實上,後邊楚憐的狀态都有些出神。
本來陳墨說完那些話後她都沒有打算麻煩他幫自己的打算,想着自己回頭再想想辦法,實在沒辦法也只能對不住柯繁了,沒想他突然就妥協。
最後那有些無奈釋然的語氣,叫人有些恍神。
陳墨好像很少會有那種情緒和神情。
他這人看上去随和,實則脾氣很硬,嘴也硬,他還很會裝,總之這個人不是一般人能摸得清,可這樣一個人會突然向自己低頭,妥協地答應自己一件事。
挺意外的。
她記得他說那句話之前說了句自己沒心沒肺。
她承認,她這人對待關系不深的人确實很無情。
可那也是根據關系來的,她和柯繁關系好自然掏心掏肺,和他沒那麽近,也就以平常朋友的口吻說事。更何況她自認為和陳墨确實沒到那種程度。
她好像也不過是為了朋友來找他求情,除了有的時候說話直了點,好像也沒做什麽特別過分的事?那怎麽就沒心沒肺了呢。
男人,真難懂。
上去後,陳墨進包間去拿東西順便和朋友打招呼,楚憐就站外邊等——裏頭那氛圍她着實恭維不起,待不慣。
隐約就看見裏頭幾個女的,穿得花枝招展,陳墨在裏頭說話的時候視線還經常往他身上去。
她又想到剛剛陳墨讓她軟着聲音哄他兩句的話。
就這?這種也能拿她來比?他的品味得是有多低。
楚憐看幾眼偏過頭沒看了。
裏頭隐約傳來幾個男的聲音,說他妻管嚴什麽的,媳婦一來就要走。
陳墨害了聲,聲音傳來:“誰不這樣啊,不聽媳婦兒的話聽誰話?”
沒幾秒,人推開門出來了:“走吧。”
門大開,裏頭又傳開幾個女生打鬧說笑的聲音,楚憐下意識回眸看了眼。
出去後走了沒多久,她忽然說:“該說不說,那幾個女生還挺漂亮。”
陳墨淡道:“湊合。”
“像你們這樣的公子哥平常叫的應該是幾十萬的,今天的價估計低,确實只能湊合。”
這樣說陳墨察出了不對味,睨了她一眼,笑:“怎麽,生氣了。”
“沒這個意思。”
“是嗎,我怎麽聽着那麽酸呢。”
“酸?你想多了。”
陳墨沒多調侃,到了外邊停車的位置,陳墨去駕駛座開車,緊接着示意她上去。
楚憐道:“我開車過來的,就不一起走了。”
陳墨滑下那邊車窗,道:“不是說正事麽,你就這麽走了還說啥?車可以放着等人開,不着急,我朋友多,一會兒随便找誰都能開走了。”
這樣說,楚憐才上去,這時候又想到了柯繁,要是他在還好,有個小助理幹什麽都方便些。
陳墨今天沒開超跑,普通的一輛轎車,他把着方向盤,開着車駛入路上的車流。
他問:“吃晚飯了沒?”
她說:“沒。”
“正好我屋裏還有點菜,回去做個飯,之前說了做飯給你吃,結果都沒吃,半路就跑了。”
當時出了裴厭那事,裴厭忽然給她打那個電話她當時就去了,确實沒管後來陳墨怎麽樣。
以至于現在再回頭想想很多地方都有不對。
比如後來陳墨是個什麽想法,他之後做了什麽,他是怎麽知道位置的、怎麽掌握她和裴厭對話、亦或者說,怎麽掌握他們所有的軌道,這一點,誰也不知道。
她覺得,她對陳墨好像确實有點太缺少關心。
楚憐忽的說:“之前領證前我說的咱倆以後各過各的,互相在外想怎麽樣都行這些話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再斟酌一下。”
陳墨:“?”
楚憐頓了下,道:“當時你說各過各的,井水不犯河水,我同意了,當時的我心裏确實沒覺得有什麽,但現在覺得确實有些介意。”
“什麽意思。”
“你要是想玩,也可以,但咱們要不還是收斂點,別亂玩。”
陳墨默了陣,懂了。
她确實是醋了,表面對那幾個女的很不在意,實際還是往心裏去了。
她在乎。
意識到這點,陳墨笑了。
“在你眼裏,我就是這麽個人嗎?”
“我不了解你,所以現在不是你是怎樣的人,而是我印象裏你給我的感覺讓我覺得你是怎樣的人,這是不同的。”
“那你覺得我亂玩嗎?”
“我不知道。”
“楚憐,我一早就說過。”
他道:“我不玩女人,也不玩一夜情。”
他的語氣認真了許多。
“你非要說的話,那可能唯一一次也是之前和你,那次可都準備提槍上陣了,結果被強行給按了下去,你別忘了——”
楚憐打斷:“那次就不用說了。”
陳墨知道她聽不下去,也不在意,繼續道:“所以現在你質疑我在外頭亂玩,這帽子是不是扣得有點大了?”
他這人伶牙俐齒,還最會揀薄弱的地方講。
楚憐說:“我說這些只是想表明我今天因為柯繁的事來找你純屬因為交情,沒有什麽其他的,我平時說話可能有些直,也許說了些你不喜歡聽的,可能和你争執過。”
“包括上次的事,你要承認确實有些事是你先騙了我,但是我也确實最初目的不純,這一點我認,所以上次的事就過了,但是這一次。”
陳墨擡起眼皮,從後視鏡裏瞧了她一眼。
等着她嘴裏還能說出什麽話來。
她道:“你能幫我,我很意外,所以也很謝謝你,這一次我會記一個人情。”
陳墨道:“那剛才的呢。”
“剛才的什麽?”
“你不是說你介意麽,介意什麽。”
楚憐無言。
她能說什麽,說她介意他跟那麽多女的在一塊,可能跟人家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麽關系?不管有沒有玩,單是看着那畫面就不大舒服。
可現在他解釋了,那不什麽都沒了。
楚憐突然有點不懂自己剛剛說那些話的意義,顯得在乎了。
她思索片刻,想一個合适的說法,手指擱腿上輕磕了兩下,道:“我的意思是,咱倆可以試着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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