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占有欲 欲念比誰都深
她和陳墨沒多久前才發生過那些,她知道事沒過去。
對方,可能一直壓在心底。
現在她也沒什麽心思面對他。更何況這群人都不是什麽好鳥,她不想湊這種熱鬧。
楚憐道:“既然沒什麽事,那我先走了。”
剛要邁步,路被張元恺攔了住。
對方半個身體擋她前頭,道:“來了就來了,走什麽呢,咱墨哥也在這兒呢,嫂子也別見着人跟沒見着似的啊。好歹夫妻一場,連這個臉子也不給?”
楚憐說:“有人說你們喊我,我來了又說沒叫過,話都這麽說了,是誰不給誰臉子?”
“話可不能這麽說,我們也只是和嫂子開個玩笑,怎麽,這就叫不給你臉子了。”張元恺道:“那我們墨哥那兒呢?好像也沒見你多給他臉吧。”
聞言,楚憐看向對方,又看看這包間裏的人。
她知道,對方就是故意要擡着她,把她擡到所有人面前不叫她下臺。
可這是誰的意思?是姓張的意思還是陳墨的意思?陳墨把他們之間的事告訴了別人還是什麽?可看他的性格,也不像習慣透露自己私人事的人。
殊不知這裏頭的都是圈內人精。
察言觀色,探個口風就能大概清楚什麽情況。
說真的,楚憐還真不是張元恺他們叫的,可楚憐是被誰喊進來的?除了某個人,還能是誰。
她跟陳墨鬧矛盾了。
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來,而且這矛盾還挺大,要不然這麽多人面前陳墨連樣子都不想裝一下,倆人跟什麽反目仇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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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回張元恺也大膽了些。
他笑了笑,說:“嫂子是聰明人,總歸知道什麽場合做什麽事的,要麽,低個頭,有些事呢也就算了。”
那麽多雙眼睛盯着,或看戲或玩味,就等着楚憐。
楚憐道:“我為什麽要向你低這個頭?”
話音剛落,那邊傳來桌椅拖動的聲音。
陳墨拉開了身後的椅子站起了身。
楚憐的話随着他的動作戛然而止。
所有氣氛也是。
所有人都看着他朝着兩人走了過去,張元恺站在偏門口的位置,擋着楚憐的路,他過去,張元恺想說話,被他打斷:“你讓開。”
是跟張元恺說的,聲音很冷,雖然也是平常那種嗓音,此時腔調卻截然不同。
張元恺立馬往旁邊退了退。
就見陳墨掀起眼皮,問:“張元恺,你剛剛那句喊誰呢?”
“啊?”
“我說,你那句嫂子是喊誰。”
張元恺有點懵,指了指楚憐:“就嫂子啊。”
“嫂子?”陳墨神情寡淡得跟什麽似的:“誰是你嫂子?”
“就……”
他擡手指了指飯桌邊上的女人,說:“這個是嗎?”
沒完,又指了指另一個:“還是這個?”
“這……”張元恺懵了,壓根不知道對方是個什麽意思。
就見陳墨輕嗤了聲:“這裏哪個是你嫂子,貌似沒有這個人吧。”
所有人都不敢出聲了。
也不知道陳墨是怎麽了。
說實在話,大家都懵逼。
只有楚憐一人清楚他話中之意,直面不諱地看着陳墨。
可她有種預感,陳墨是奔着她來的。
他想搞她。
可怎麽搞她?搞她什麽?
她不知道。
陳墨慢慢擡起頭,朝着她看了過來,笑:“哦,忘了,這兒還有個人。”
他朝着她走了兩步,完全走到楚憐的面前,慢聲道:“也許,不完全可以稱之為人。”
每個字,每個語調,浮在半空一樣的清晰,像是要一字一句說給在場每一個人聽。
陳墨那雙眼毫無波瀾,明明是往常在她面前那般随和純良的一張臉,此時帶着不算疏遠不算親近的表情,沒笑又像在笑,敵意又不像敵意。
他盯着她,像就要看她什麽反應。
又好像不僅僅是這樣。
楚憐道:“陳墨,我真的沒有想和你鬧。”
“什麽叫鬧。”
“我們有什麽可以好好說,沒必要這樣。”
“你憑什麽覺得我在跟你鬧?更何況,我們沒有什麽好說的了吧。”
他這樣說,楚憐瞬間無話可說。
陳墨想了想,又重複她剛剛的話:“為什麽要向我低這個頭……嗯,是,你不用低這個頭,因為你什麽都不用幹就可以這麽高傲,處于高位,俯視我們,是嗎?”
他又笑了:“可是,你又是什麽東西呢。”
楚憐停了幾秒。
那幾秒,她只是看着對方,什麽也沒說。
緊接着她什麽也不想和他說了,轉身就要走。
胳膊被人狠拽了過去,她被陳墨直接拽了回去:“我讓你走了嗎?”
他動作突然,她背脊撞到牆上,生疼,楚憐被他摔到了包廂的裏間,所有人更近的目光之下。
白熾燈晃眼,她卻已經分不清眼前誰是誰。
背上有點疼,卻不及胳膊上他拽過的那處位置觸覺強烈。
楚憐開始對他有所防備,慢慢扶着牆站起來,警惕地盯着他:“你到底想幹什麽?”
陳墨還站在門邊,拿起桌上一瓶酒撬開,什麽都不說就開始倒酒,一直把那瓶酒倒空。
“沒什麽,就是想讓你看看。”
緊接着柯繁被人從外頭扣了進來。
他雙手被鉗,被迫式被薅着頭發仰起頭,求助地叫着:“憐姐……”
楚憐心頭一悸。
可沒等她緩過來,陳墨又慢慢道:“我這人呢,也沒什麽好的地方,劣根性特別多。比如記仇,比如極端,比如很瘋,別人要傷我,我肯定要十倍還回去,別人捅我的心,我也必要讓對方感受到十倍我的痛。”
他提着酒瓶走到了楚憐面前。
用堅硬的酒瓶底抵起她下巴:“你說是吧?楚憐。”
啤酒瓶很冰涼,上邊各種顆粒感抵在皮膚上,冒着寒意。
楚憐仰着下巴,盯着他的眼睛:“你有什麽沖我來,都是我們之間的事。”
陳墨嗤笑了聲。
“沖你來?好大的口氣,你好牛,什麽都能包圓,這個人你也想包圓了,是嗎?”
他指柯繁。
柯繁害怕,渾身都在顫抖。
他不敢看眼前男人,他早就知道對方是個瘋子,占有欲強烈,欲.望比誰都深,覺得楚憐是他的,旁人是沾都不能沾一點的。
可是現在事情這樣,他也有幹系,與其憐姐一直受他蒙蔽,不如早點知道他真面目。
“憐姐,陳墨他就是個瘋子,他有病!他一直都是重度抑郁患者,他全部都瞞着你他的真面目,他故意接近你,故意讓你知道那些背景,還有很多很多,全部都是他故意的!憐姐,你別信他……”
聽了這些話,陳墨也沒什麽反應。
反而是楚憐,她一聲不吭,回視他。
“我希望要解決問題可以就事論事,不要牽扯別人。”
“你有什麽資格能跟我說這些?”陳墨扯了扯唇;“把人捅了一刀,緊接着說自己毫無關系,是嗎?”
“我沒有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麽意思。”
楚憐說不出來。
陳墨放了她,拎着啤酒瓶又慢慢往柯繁那兒走:“我知道,你總是這樣的,自私又殘忍,心裏只有自己沒有別人,我早就看清了,所以我也不生氣,我真的一點也不生氣。”
他自言自語,走到了柯繁面前。
“可是我本就是一個敗類,就像柯繁說的,我有病。那麽一個有病的人,不管做出什麽都是沒關系的吧?”
他的表現讓楚憐預感到了什麽,慢慢覺得不安。
說着,他摔碎啤酒瓶底,用破碎的尖刺朝着柯繁胳膊曾經斷過的位置狠狠紮了下去,慘叫聲瞬間而起。
周遭一片嘩然。
“陳墨——”楚憐下意識叫他名字。
“怎麽了?”陳墨神情仿佛是在做再尋常不過的事。
啤酒瓶摔到地上破碎。
楚憐什麽話也說不出了,手指開始無意識地發抖,冰涼。
她想不到,她大腦一片空白。
事實上她壓根理不清她和陳墨的恩怨,她壓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麽點燃了他,事情變成這樣。
“我會報警。”她聲音帶了點顫意。
“好啊,那就報。”陳墨笑了笑,又朝着她走回去:“反正阿憐早就決絕慣了,再做什麽,我也不意外。”
楚憐問:“我真的想知道我到底哪裏惹了你,你跟我有仇,到底有什麽仇,為什麽這麽恨我,你可以直接告訴我,沒必要用這樣的方式。你越這樣,只會更讓自己罪孽加重。”
“罪孽。”陳墨慢慢咀嚼這兩個字。
磨碎了,咬平了,放心裏體會。
他以為自己會疼,可是麻木以後,好像什麽都沒感覺了。
“我從沒想過對我用這個詞的會是你。”
“那你想知道原因嗎?我為什麽這麽恨你,為什麽對你咬牙切齒,恨到恨不得摁碎你這個人,你想知道嗎。”
楚憐沒說話。
可陳墨已然不給她機會,徑自提起她的衣領,拎着她這個人就往外走:“你來,我告訴你。”
他力勁很大,楚憐壓根掙脫不開,本來在裏頭被人看着就夠不堪,他聲勢浩大地拽着她出去更是引得走廊路人頻頻側目。
“你瘋了,你放開我!”楚憐開始掙紮,抓他的手,陳墨卻也不松,她不服,他就拽住她整個後領,近乎要把她衣服扯爛。
他直接把她拖到了洗手間,重重關上門,落了鎖。
然後拽過楚憐的頭發,狠狠壓着她到盥洗池邊,強迫她近距離看着鏡子裏的自己。
“你這張臉,你這個人的存在,本身就是我仇恨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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