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過年2
清晨時分,鬧鐘一如既往的響起來,像是催命符一般響個不停,蘭思勤從被窩裏慌忙爬了起來,正準備起床,突然想起今天已經放假了。
放假了就不用上班了,放假了就不用整點起床了,放假了起床也沒地方去,耷拉着腦袋左思右想,既然沒地方去還不如睡個美容覺。
蒙頭又倒進了被窩,呼呼的睡起來。正當睡得迷糊時,門外響起了咚咚的聲音,想想可能是程傑弦已經起床了。蘭思勤還是喜歡睡在客房裏,雖然程傑弦對此很不滿意,可又不願強迫她,也只好由着她的性子亂來。
敲了好一會門了,就沒見有人開,她怎麽就睡得那麽死呢!咚咚的聲音一直在響,蘭思勤拉過被子捂住了耳朵,該死的程傑弦,起個床都那麽大的動靜!
迷迷糊糊她睡着了,這時門外也安靜了下來,程傑弦用鑰匙打開了門,屋子裏有些暗,窗簾一直關着,程傑弦感到有些不适應。
習慣性按了牆壁上的開關按鈕,燈光照亮了整個屋子,白色的光束打在了被子上,被子已經把她的整個頭掩住了,程傑弦一聲嘆息,睡覺不僅像豬而且還不老實還會流口水,所有的缺點她都占齊了,雖然他沒什麽潔癖,但對于這樣的她還是深感頭痛。
替她扯下了被子,一張紅嘟嘟的臉呈現在他的面前,好吧,他不得不承認她睡覺的姿式還是有些可愛的。
這樣的想法在程傑弦腦中出現倒還是第一次,是不是跟她呆太久了,連腦子也不好使了,他搖了搖她,大聲的呼喊着她。
她睜開雙眼,看到一個放開若幹倍的一雙大眼睛死命盯着她,她吓了一大跳,該不會遇見鬼了吧。挪了挪身子,定了定神,才看清楚原來是他。
從被窩裏爬了起來,頭發已經有些淩亂,看起來卻很妩媚,但她絲毫沒有查覺到程傑弦的眼神不正常,“程總,人吓人會吓人的!”
“哦,我吓到你了?”是他反應太遲鈍還是他腦子有問題,擾人清夢不說,還一副鬼上身的樣子,三條黑線爬過她的額頭。
扯過被他壓住的被子往自己身邊挪了挪,這才想起門是關着的,他怎麽進來的,臉色由紅轉白,結結巴巴的說:“你….你…...怎麽進來的?”
“自然是走進來的。”她的表情讓他很難懂,“我有鑰匙。”
終于聽明白了,他趁着自己睡着了,用鑰匙打開了她的房間,她感到異常的憤怒,卻又不能發作,這是他的家,有鑰匙是必然,可她怎麽也沒有想到他會如此做,難以置信道:“你怎麽可以這樣?”
如果不是她睡得那麽死,他也不會動用家裏的備用鑰匙,他程傑弦何時有過這種行徑,如果他真想幹什麽,用得着這樣!
不想再與她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便換了話題,“勤勤,給你二十分鐘梳洗,一會兒我們去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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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傑弦從不征求她的意見,他一向如此,今天也懶得問她願意否。說完這句話,便頭也不回的離開,留下蘭思勤一個人傻傻的坐在被窩裏。
誰能告訴我這是什麽狀況?拜托,現在是放假時間,我覺都還沒有睡夠,哪有心情陪他去這去那,再說他的生活她從未踏足,雖然他倆現在同一個屋檐下,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可她卻一直覺得彼此是獨立的,這一切就好像夢一場。
既然是夢,早晚都會醒來,只是不知道是什麽時候,蘭思勤一向樂觀,做夢什麽的也要求自己做的是美夢,振作精神,暗暗鼓舞道:蘭思勤,加油。
看見他正在整理行李,有些納悶,“你這是要去哪裏?”她其實是想說,都要過年了你還準備外出嗎?不打算和家人團聚了?
他頭也沒擡的回了一句,“不是我,是我們。”蘭思勤的嘴張得足夠塞下一個雞蛋,怔在那裏,好幾秒才回過神。
他說話為什麽總是說半句呢,難道老總說話都要人猜的嗎?
不打算再問他,既然他要帶她出門,她怎麽的也得收拾點行李才對,也不知道要去幾天。正打算進屋,卻聽到他說:“你不用收拾了,我已經給你打包好了。”
蘭思勤一陣尴尬,“我可能還要拿點東西。”正準備推門而入,卻聽到他緩緩道:“內衣、內褲、外衣什麽的我都幫你拿了,應該沒什麽落下的吧,對了,衛生棉我還沒有拿!”
這個男人說起來頭頭是道,他怎麽這麽了解,可是,這句話從他嘴裏說出來她聽着卻是如此別扭。
丢臉丢到姥姥家了,她正準備自己去拿,挽回一點尚存的顏面,可他卻沖在了她的前面,一溜煙進了屋,取來了衛生棉,看着他把衛生棉拿在手裏,又塞進了行李箱,拉好拉鏈,他滿意的笑了笑。
她的臉已經燙得不行了,可他似乎沒有發現她臉紅,只是聽到他說,“再看下去,我會以為你愛上我了。”
我有那麽明顯嗎?不,我不能讓他知道,蘭思勤否認道:“怎麽可能?我怎麽會愛上你呢?”
一陣靜默以後,聽到他的一聲話語,“那最好不過。”
他什麽意思,難道他厭倦了她,心裏一陣難過,是她先否認的,其實她很想承認她愛上了他,可是她卻承載不起。
他們沒有将來,在這場愛情的游戲裏,誰先認真了誰便輸了。就算她注定要輸,轉身的那一剎那她也要潇灑的離去。
他只不過想要試探一下她,他明顯的看到她眼裏的悲傷,莫不是她真的愛上了他,而她為什麽還要一再的拒絕他。
男人向來是理性動物,女人向來是感性動物,理性與感性的各自思維模式也不盡相同,男人愛一個人喜歡用行動表示,女人愛一個人喜歡用心靈感應。
而他一再的試探,不為別的只想确認自己在對方心目中的地位,付出總是渴望回報的,一畏的付出沒有回報是痛苦的,他不想單戀,她也不敢想入非非,這種複雜的情思一點一點的吞噬着他們,直到他們沉淪。
臘月二十八這天,距離新年還有24個小時,他們離開了自己的國度,去了她夢寐以求的地方-—富士山。
他們站在海拔3776米的富士山前,顯得極渺小,身上穿了厚重的羽絨服,還戴上了不怎麽讨喜的帽子,手也包裹成了粽子,但腳還是感到有些涼。
邁着小步,聽着嘎吱嘎吱的聲音,這是雪地裏發出的聲音,回頭看看留下了四個深淺不一的腳印。她望着那腳印傻傻的笑着,程傑弦則一把摟住了她,深情款款的看着她。
雪真的很美,白茫茫的一片,晶瑩剔透,能照出人的影子,用手捧起一把雪,毛線手套有些濕了,她也不管不顧,看着眼前的雪發着呆。
找了一個寬闊的地方,開始堆起了雪人,雖然她已經是個成年人,可也沒有人規定成年人不能堆雪人。
見她一直忙碌着,程傑弦也來了興致,在兩人的完美配合下一個雪人的雛形出現了。程傑弦不知用了什麽方法,在經過的游客那裏找來了幾根胡蘿蔔,用胡蘿蔔充當了雪人的鼻子,用毛巾疊成了帽子給雪人帶上,一個有些俏皮的雪人站立在富士山前,兩人相視一笑。
為了紀念他倆的作品,兩人分別站在雪人的兩側,留下了他倆珍貴的第一張合影。
富士山之所以世界矚目,不僅僅是因為它有着長年不化的積雪,還因為它的山腳處還有五彩湖,五彩湖是由五個湖組成,風景各不一樣,他倆馬不停蹄的觀賞着,一路留下了很多珍貴的照片。
程傑弦平日裏很少照相,在蘭思勤的一再堅持下,也照了不少,臉上還不自覺的笑着,自從他遇見了蘭思勤笑容仿佛多了不少。
游玩了富士山所有風景以後,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拖着有些疲倦的身子兩人來到一家料理店。
兩人盤膝坐在熱乎乎的炕上,一個身着和服的女子踏着木屐緩緩走了過來,給她們深深的鞠了一個躬,說了一句她聽不懂的日文。
她正茫然不知道如何做答,卻見他說出一口流利的日語,服務員聽後慢慢退去了。她有些好奇的問他,“阿弦,剛才你們說什麽呢?”
“就是問點什麽菜。”
“哦。”沒過幾分鐘,桌子上已經擺滿了菜,服務生見自己工作已經做完,又問道還有什麽需要她幫助的嗎?只見程傑弦搖了搖頭,服務生便退了出去。
吃着美味的佳肴,時不時跟對面的程傑弦聊上幾句,這樣她已經感到很滿足了。她嘴角邊粘上了油脂,他扯過一張紙巾,給她擦拭了幾下,她呆呆的看着他。
“勤勤,我有那麽好看嗎?”還沒回過神來的蘭思勤,順口答了一句,“好看。”其實她說的是實話,他人長得帥,又高,笑起來能夠迷死人的,女子見了都說好看。
他笑了笑,突然俯身過來在她的臉頰上吻了一下,她瞬間凝固,回頭看了看周邊的人,都自行吃着飯菜,沒有人朝這邊看過來,她這才安了心。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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