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圈套

還沒有走出院子,蘇玉兒被風天澗點了睡穴,昏睡過去。當她再次醒來之時,身在一間布置華麗的房間內。手已被鎖得麻木。身上鎖鏈沒有除去,反而還增加了一條,鎖鏈的一頭固定在一個深入地下的一個鐵環上。蘇玉兒不僅啞然失笑,就算是一只老虎,關在籠子裏也就罷了,也用不着這樣鎖着吧。看來,風天澗真的是被她激怒啊。想想也是,他風天澗本是南平國叱咤風雲的人物,卻被她綁過兩回,他又怎能善罷甘休。

看來,這次再想逃開,真的是比登天還難。

門開了,走進來兩個侍女。

“姑娘,你醒了,主人吩咐我們為你沐浴。”

“風天澗嗎?”

兩個侍女不再說話。

“這裏是哪裏?風天澗呢?”

就當蘇玉兒沒有說話一樣,兩個侍女根本不理她。

“不要碰我!”蘇玉兒掙紮着。沐浴?她才不要沐浴。

兩個侍女互相使一個眼色,其中一個出手點了蘇玉兒的穴道。蘇玉兒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她們為她脫去那身早已破爛不堪的衣服。她依然帶着鎖鏈,蘇玉兒明白,她們也沒有能力打開鎖鏈。

兩個人為她洗得很徹底,蘇玉兒已經很久很久沒有洗浴了。但蘇玉兒依然覺得受到了羞辱,雖然她們也是女人。

洗浴完畢,一個女人将她抱起放在床上,由于帶着鎖鏈,她無法再穿衣服,其中的一個侍女只為她戴了一個肚兜,紅色的,上面繡着一朵金黃色的牡丹花。一個侍女為她蓋好被子,并沒有為她解開穴道的意思,然後兩人離開了。

這裏是哪裏呢?保平王府?不像。這間屋子雖是華麗,但卻不高貴。蘇玉兒隐約的可以聽到喧鬧嘻笑的聲音,似乎有很多人,其中許多是女人。

難道這裏是妓院?

風天澗為什麽要将她囚到這裏呢?

蘇玉兒聽到了開門聲,有人走了進來,站在她的旁邊。憑直覺,蘇玉兒知道,這個人是風天澗。

蘇玉兒動不了,她的手是鎖在身後的,頸上,腳上的鎖鏈連在一起都在身後,為了能讓她舒服些,那個侍女讓她側身躺着。

蘇玉兒看不見來人。但她知道,一定是風天澗。

“風天澗,你放開我!”蘇玉兒發瘋地吼道,無論是誰,被這樣變态的鎖着,都會發瘋的。

風天澗解開她穴道。掀開她身上的被子。蘇玉兒的整個身體完全呈現在風天澗的眼前。

風天澗的手指輕刮着蘇玉兒的臉頰,“這麽多天,你沒有想我嗎?我,想你想得都快瘋了。”

風天澗的手指挑逗着她的唇。蘇玉兒猛然張口,咬住風天澗的手指不放,直至鮮血流出,蘇玉兒嘗到濃重的血腥味。風天澗竟像鬥氣似的任由她咬着,別有深意的望着她,只是望着她,蘇玉兒讀不懂他的眼神,也無心去懂,她本來只想激怒他,最好能被他一掌打死。

不知為什麽,最終卻是蘇玉兒松了口,為什麽會松開呢?就像當初她沒有殺他一樣,當她清楚的感覺到碰到他的手指的骨頭,只要她再一用力,他的手指就會被她咬斷,可她最終竟還是下不了口。

蘇玉兒在心裏笑着自己的無能。

風天澗看了看自己的手指,還連在一起,他居然十分好心情的笑了笑,“為什麽松開呢?我以為你會将它咬斷呢?看來,你最終還是不忍心,因為,我是真心實意的愛着你,所以,你不忍心,對嗎?”

他居然能說出這麽天真的話,蘇玉兒還真是不敢相信。

“你根本不懂什麽叫愛。”

“那麽是他懂嗎?”風天澗一把扯下蘇玉兒頸上的血玉,那是李墨含送給他。蘇玉兒的頸上立刻劃出一道血跡。

蘇玉兒還記得李墨含當初說的話,他說,只要她記得他,不管是愛,是恨,只要記得他,就戴着它,不要摘下來。

提到李墨含,蘇玉兒的心莫名地一陣抽痛,對他,蘇玉兒竟不清楚是何樣的一種情愫。

看到蘇玉兒的失神,風天澗知道她在想李墨含,手中的力道不由得加重,居然用了十二分的力量在手中,那塊,早已粉碎。

就像是對自己說的,蘇玉兒自言自語道:“就算是碎了又能如何?我,還是會記得他。”

風天澗竟也是一陣狂笑,“是啊,就算你記得他又如何,你,已經是我的了!”笑聲中的苦澀,竟會令人心痛。

随後,風天澗一把扯下蘇玉兒身僅有的一件肚兜,瘋狂地吻着她,掠奪着她的每一寸肌膚,不顧蘇玉兒的感受,深深地進入到他的體內。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你知道嗎?我想你想得都快要瘋掉了。”風天澗反反複複地重複着這樣的話。

蘇玉兒在他一次又一次地瘋狂地掠奪下,最終沉沉地昏睡過去。

再次醒來,已不知什麽時候,蘇玉兒只見全身無一處不是他的痕跡。風天澗正穿戴整齊地,坐在桌前,喝着茶。

“放開我!我的手好痛!”被他壓在身下一個晚上,手臂傳來的劇痛,時時在提醒着蘇玉兒它的存在。

“把這個吃下去,我就放開你。”風天澗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瓷瓶,從裏面倒出一粒小藥丸,看了看,戲谑一笑,又倒出兩粒,送到蘇玉兒嘴邊。

蘇玉兒沒有選擇,她知道這不會是毒藥。就算她不肯吃,他也一定會讓她吃下去。

風天澗喝着茶,等着藥效發作,靜待蘇玉兒反映。

很快,蘇玉兒就知道,風天澗給她吃了什麽,是春藥。

蘇玉兒覺得全身燥熱,不由自主的扭動着自己的身體。

風天澗從頸上取下鑰匙,為蘇玉兒打開鎖鏈。

鑰匙他居然貼身戴在脖子上,如果不是他,看來誰都無法打開這鎖鏈。

當他碰觸到她的身體,蘇玉兒就感覺到了那了難以控制的欲望,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而意識卻是清醒的。

風天澗迷離地笑着,“沒有人能夠抗拒這欲女春的藥力,何況你吃了三粒。”

蘇玉兒知道自己抗拒不了,她狠狠地抓着自己的身體,只不過是想給自己多一點尊嚴。

正像風天澗所說,天下沒有一個人可以抗拒欲女春的藥力。蘇玉兒最終緊緊地摟着風天澗,迫不及待地覆上自己的唇。

在那個時刻,仿佛一切都不存在了,沒有天,沒有地,沒有任何人,沒有任何物,只有她和在她體內的那具軀體。

蘇玉兒沉淪在令人迷醉地情欲之中,如果醒來該怎麽辦?蘇玉兒沒有讓自己去想這個問題。

可這個問題終歸是要面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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