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1)
秦沐以為自己死定了,魔力被封,行動受阻,身上的空間戒指,項鏈,手鏈全部被收走,甚至那只該死的使魔給他灌了一瓶不知道什麽玩意兒的東西,或許是毒藥,又或許是其他要命的液體,唯一慶幸的是除了這些,使魔沒有對他大用極刑,否則一想到曾經看到的那些惡魔對付叛徒以及憎惡的光明使徒的手段,不需要對方動手,秦沐自個兒就會抹脖子上吊了。
但是,因為牽挂西黎,他即使心中忐忑也盡量壓抑着不要慌張,心想艾米德爾已經逃出去了,只要該死的斯卡爾不要再玩姍姍來遲的把戲,活着離開的機會不會小的。
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混雜在一起,一直到秦沐被帶到一座華麗的宮殿中,滿目的奢靡華貴讓他的腦海暫時空白,特別是宮殿最深處的那張可容納多人的潔白大床,絕對沖擊着他的視覺。
這個使魔叫淫.欲吧?他現在是階下囚吧?應該關在監獄的沒錯吧?為什麽把他帶到這個一看就知道幹什麽好事的地方?
秦沐睜大着眼睛,努力按壓着心中的慌張,環顧了一圈,卻發現讓他的心髒砰砰跳的東西……床上纏繞的豔紅色絲帶上的吊環,床邊放置的各種各樣尺寸長度的鞭子鏈子,什麽顏色都有的粗細不均的蠟燭……好吧,這些還是小角色,因為還有很多他不知道卻從外觀上看出用途的道具,或者稱為刑具更合适一些。
他媽的,那混蛋想對他做什麽!
秦沐跺着腳在寝宮裏走來走去,眼珠子轉悠到各個角落,努力尋找一線生機,無奈除了找到更加變态的東西以外,這個地方簡直就是一個完美的監獄,他徹底慌了。
雖然一千年前在地球上也曾荒唐過,但是絕對沒想玩這種變态的游戲,更何況如今洗心革面,為魔王守身如玉到現在的秦大少爺身心除帕黎安斯以外,其餘絕對免疫加絕緣。
貞操和性命哪個重要?秦沐抽着嘴角在心底問自己,或者幹脆一頭撞死在這根大柱子上表明自己的節操?秦沐混亂的同時,一種恐懼感漫上心頭,吓得甚至要哭出來。
這時,關閉的寝殿門被打開了,秦沐一怔,看到一群妙曼的少女款款地走進來,手上托着各種洗浴物品,還有換洗衣物。接着從這群少女的中間走出來一個男子,一身剪裁合體的宮廷管事服飾,帶着淡淡的管家式笑容,走到秦沐的面前恭敬地彎腰鞠躬。
“尊敬的先生,現在請您先沐浴更衣。”
沐浴更衣……洗白白之後是不是還得跪在床上說一聲主人?秦沐咬着唇透過管事的肩膀望向寝殿大門,腦海中模拟出一套快速遁走的路線……不過很可惜,以現在沒有魔法瞬移的前提條件,但只靠魔法師的兩條腿顯然是不可能完成的。
當初伯希爾對他的體能訓練的時候為什麽要偷懶呢?如果擁有惡魔敏捷的速度和肉.體的力量,相信他,逃出去不是一件不可能的任務。
“我能說不嗎?”秦沐幹癟地說。
“很抱歉,您沒有選擇。”管事平板地宣布,然後給旁邊的侍女一個眼色,美麗的姑娘為秦沐掀起了寝殿旁邊的紗簾,一股浴池獨有的濕熱之氣撲面而來,帶着濃濃的香味,那股糜爛的味道讓秦沐忍不住後退。
管家說:“是您自覺地進去,還是讓我們送您進去。”
“……”秦沐捏了捏手,咬咬牙帶着壯士一去不複返的悲壯邁進了浴室,那些如狼似虎的女人将他扒得精光之後,羞憤難耐的秦沐跳進了浴池,然後真的洗白白了。
抹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在身上,然後被逼着換上一件布條?不,浴衣或者睡衣?
長度只能堪堪地遮住屁股,胸前V字大開,稍微動一動就能露出兩點,一根腰帶只需輕輕一扯,這塊布條就能立馬随風而去,更重要的是,當秦沐路過一面巨大的鏡子時,他甚至能透過這塊白色的布條看到裏面的若隐若現……傳說中的穿比不穿更加誘惑。
哈,說起來他的屁股還是滿翹的,身材更是不錯,看起來非常可壓可受……去他媽的!
侍女銀鈴般的笑聲在身後響起,那赤.裸的調笑暧昧和了然的目光讓秦沐有種如芒在刺的感覺,挺直脊背木然地被帶到寝殿的大床上,秦沐已經不知道自己出了等待可怕的事情到來還能幹什麽了。
空氣中彌漫着一股香甜的味道,越來越濃,秦沐吸着鼻子感覺快被膩死了,然而身體的反應比意識更快地表現了出來,因為他覺得熱了。
天知道,他身上只剩下一根布條,可以算裸.奔居然還會感到熱,你相信嗎?
秦沐不得不承認那該死的使魔真如他的名稱一樣沒有最下流只有更下流,連寧死不屈這種在當事人腦海中都沒出現過的品質也考慮到了。
春藥加迷香,即使是貞潔烈婦也會變成浪蕩嬌娃的極品組合。
身體越來越熱,全身的血液緩慢而堅定地往下腹的方向前進,還有一部分沖向了腦補部,讓他的思緒越來越混亂。潔白的貝齒咬着唇,努力地想要忽略掉體內發生的變化。
寝殿裏沒有人,就連那些美麗的侍女也出去了,空曠的寝殿除了那股越來越甜膩的味道,只剩下他變得濃重的喘息聲,被格外地放大。
或許,他可以試着想些其他事情,對了,第一次見到帕黎安斯的時候是怎麽樣的,哦,那家夥的外表完全欺騙了他,然後……一步步以這種高姿态進駐了他的心防,哼,自己還傻不拉幾地一個勁地往前湊……但是……大魔王真的很好,對他很好,什麽都好……
“嗚……帕黎安……”秦沐從床上跑下來,趁着還沒有被欲.望所控制跑到了寝殿的門口,擡起越發軟綿的拳頭,砸向那關閉的大門。
突然,門開了,夜晚的黑色帶來一絲涼意,一只手伸過來攬住了他的腰,将他帶入到一個堅實的懷抱,接着只聽到一聲重重的關門聲,秦沐紊亂的思維有了一份清明,之後便陷入了更大的混亂之中,迷蒙中身體的感覺告訴大腦這個男人是安全的。
只是沒有多餘的空間考慮他是誰。
西黎不知道這麽做究竟是對還是錯,只知道再等下去他絕對會做出更加瘋狂的事情,對懷裏人的渴望不僅僅是身體的本能,已經深入了靈魂。
淫.欲之魔是一個契機,然後現在該是到了收獲品嘗的時候了。
甜膩的味道飄蕩在整個寝宮之中,和秦沐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香氣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絕佳的誘惑,握着腰肢的手不自覺地透過薄薄的絲質衣料摩挲着發燙的身體,描繪着美妙的身軀。
欲.望地火焰在身體內流竄,西黎抑制不住低下頭尋找到秦沐微張的唇,雙唇相貼,秦沐的牙關只是虛擋一下,立刻讓那火熱的舌鑽了進來,放肆地在口中游走,甚至和他自己的交纏一起互相舔舐。
“唔……”苦苦壓制的春潮被這一次侵入掀了起來,秦沐勉強睜開朦胧雙眼,黑色的瞳孔泛着幽幽水意,直直的看着面前放大的臉龐,熟悉的面容,熟悉的味道,一瞬間勾起了他心底的委屈,糯糯的嗚咽呻.吟從唇與唇的縫隙中逸散出來,将西黎那已經燃燒地劇烈的欲火又添了一把柴。
“砰!”
悶哼一聲,身體被轉了一個身重重地按在門板上,而門上的冰涼透過白布貼上火熱的脊背,秦沐舒服地低吟兩聲,扭動身體努力地向後感受這股冷意。然而一股大力又将他從門板上拉了回來,進入火熱的懷抱中,橫在後腰上的手臂仿佛要将他的腰攔斷一般死死地往那腰腹中按壓着。
西黎已經不滿足溫柔地親吻方式,變得兇狠焦慮,靈活的舌掃邊口腔中的甜蜜然後叼起另一條回到自己的口中,希望得到更多的回應和熱情。
“唔嗯……”呼吸的困難,唇舌的疼麻,秦沐軟綿的手開始推拒面前結實的胸膛,掙紮和躁動無疑讓西黎眼中的血紅更加深刻。
他放開秦沐已經被他吮得紅腫的唇,分開的時候拉出一條淫.靡的銀絲,然後斷裂,西黎湊上去舔盡秦沐嘴角的津液,露出一個滿足又遠遠不夠的貪婪笑容,俊美的臉上已經不再掩飾任何的欲.望,黑色的眼底灼燒着的滾燙讓好不容易對焦的秦沐瑟縮了一下,不過還是大着膽子挑起眉眼挑逗地看了西黎一眼。
西黎在心裏不由衷地嘆了一聲,心說這可是你自找的,自個兒勾引我的吶!
純魔法師和魔武雙修的區別在力量上立刻體現了出來,西黎将秦沐懶腰一抱就輕松地将人抱了起來,邁着越來越快的步伐,向寝宮內那張奢華的大床趕去。
秦沐迷迷糊糊中感覺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他雙手環着西黎的頸項想要看清西黎的面容,直到被放倒在雪白的大床上。擡頭看到床上交纏的明晃晃的紅絲吊環,他害怕地縮了一縮,然後努力瞪起水潤潤的眼睛,帶着誘人的喘氣和糯糯鼻音警告道:“死小子……不許……不許用那些東西……否則就……要你好看……唔……”
熾熱的唇舌立刻堵住他帶着血色的紅唇,将接下來所有要命的言語勾.引融化在彼此的口中,不用懷疑他已經确認了是他。
戀戀不舍地離開秦沐的唇,西黎沒有着急地将人吞拆入腹,而是用深邃的卻帶着血紅的眼睛逡巡着秦沐的身體和表情。
雪白的大床上鋪散着淩亂的黑發,帶着濕意的水汽顯得更加黑亮,一張清秀可愛的臉卻因為染上紅潮平添了一份豔麗之色,稍稍紅腫的唇微張吐出喘息的熱氣,吐納間帶出高高低低的呻.吟,那迷蒙的黑色大眼渙散着焦距卻直直地對着西黎的方向,一抹委屈,一點挑逗,一絲急切交織在一起,這是西黎很久沒有看到過的脆弱和無助。
西黎單手撐在秦沐的耳旁,一只手忍不住順着那妖豔的眉眼來到高挺秀氣的鼻梁,劃過上面沁出的細汗,接着潔白如玉的手指輕撫着泛紅帶熱的臉頰,光滑細膩的手感下摩挲了一會兒最終又回到了那微張的唇上,沿着唇線描繪起來,似乎在忍耐着自己的極限,享受着過而不入這種自虐般的快.感。
突然,西黎微斂的雙眸擡起,越發深刻的眼睛折射出懾人的光芒,他死死地看着被秦沐按耐不住而吞入口中的手指,從手指上傳來了口腔的吮吸和內壁的緊緊包裹的觸感,一陣陣發麻的酥爽讓西黎順着手指一路頭頂到腳底心,最終彙聚到那已經蠢蠢欲動的勃發之地。
眼色越來越深,欲.望之火愈發劇烈,然而猶不自知的秦沐卻還是笑嘻嘻地挑起眉眼無辜地輕眨起來,仿佛俏皮淘氣的孩子,只是原本安分守己的舌卻開始纏繞上那根手指,舔弄着,帶着純潔無辜的表情卻做着放.蕩的事,鮮明的對比讓西黎倒抽了一口涼氣。
手指立刻從秦沐的口中抽出,帶出滑膩的水線塗抹上豔色的唇角,形成強烈的視覺沖擊。
西黎忍不住将晶瑩的手指從秦沐的嘴角一路往下,灼燙的視線跟随着手指從脆弱修長的頸項,路過精致漂亮的鎖骨,然後繼續到達那微微起伏的單薄胸膛,滑出一條淫.靡的水跡。
在這裏他不得不贊嘆一聲淫.欲之魔的辦事能力了。
半透明的絲質衣料欲遮未遮,深V的領口本就堪堪遮住兩點粉嫩,如今翻騰扭動之後那可愛的乳.尖便從衣縫中偷偷挺立了出來,如此直接地勾.引着西黎的視線。
大概西黎的視線太過于灼熱,又或者藥物的作用,秦沐低吟着顫巍巍地擡起手往自己的胸前,可是不等他的動作,西黎放在他鎖骨下的手率先攆上了他左邊的乳首,打着圈兒挑弄着。
溫涼的手指玩弄着自己的乳.尖,或按,或捏,或挑,或掐,只把可憐的小東西弄得顫悠悠,顏色也越發豔麗。
“嗯……別玩兒……”秦沐舒服地哼唧一聲,那只落空的手便順勢搭在了西黎的胳膊上,抓住衣袖。
“舒服嗎?”西黎壞笑地低下頭,呼着暧昧的熱氣噴薄在秦沐的耳邊,然後濕吻着那張越發情.動的臉。
“恩……還有另一邊……”毫不知羞的秦大少爺抓住在胸腔作怪的手,急切地移到了另一處受到冷落而渴望愛撫的地方。然後雙臂舒張摟住西黎的後頸,将整個人壓向自己,火熱的身軀妖冶地扭動着,不住地摩擦身上精瘦結實的身體。
下擺不知什麽時候撩到了腰際,兩條交纏的雪白長腿打開如蛇般纏繞上西黎的後腰,被不斷摩擦出一片粉紅的大腿內側,根部微微隆起,頂端隔着單薄的衣料碰觸着西黎的腰腹,很快濕潤了一片。
這個舉動無疑取悅了西黎,他低低地一笑,手放開了對挺立的小可愛的蹂躏,緩慢往下,變得滾燙的手心撫摸着柔嫩的腰腹。
懶惰如秦大魔法師,只要能用魔法辦到的事絕不浪費體力一分一毫,全身雖然沒有一絲贅肉,但是也找不出一塊結實的肌肉來,小腹摸上去更是光滑柔軟,手感好得讓西黎留戀不已。
“別……別走啊……”胸前的空虛讓秦沐難耐,不過很快一點一點細吻他臉頰的唇順着精致的鎖骨,代替了手指的功能,咬着他胸前的突起,而他的手已經快速地握上秦沐的那變硬變熱的器物。
“啊……死小子!”秦沐第一次發出高聲的吟哦,朦胧的眼睛瞬間變得清明,然而在西黎唇舌的逗弄下,手指套弄讓顫抖着身軀變得更加混亂,甚至放.蕩地擡起胸膛将自己的乳.尖送入那濕潤的口中,扭着腰試圖讓自己的器物更多地得到愛撫。
西黎似乎玩上了瘾,也愛上了秦沐的反應,舌尖一個打轉再用牙輕輕咬住了吮吸,然後換另一個繼續相同的動作,而手下卻一點也不含糊,他為了這一天準備了太久了。
水漬的聲響讓秦沐難得羞恥地臉紅起來。
“老師,要不要看看。”他難得擡起頭來,舔着唇角看着秦沐壞笑。
而秦沐只是雙眼迷離,紅唇微腫,張張嘴發出一連串誘人的呻.吟。
衣衫徹底敞開,胸前點點的紅色吻痕,乳.尖也高高立起,妖豔的紅色,還泛着水潤的光澤,只有腰下的關鍵翹起的部位還被遮掩着,留下一片令人遐想的陰影。
噢,真要命!
這幅美麗的景象讓西黎的鼻子發癢,全身的血液全部沖下早已經脹痛的地方,恨不得直接進入将身下的人。
只是所有的記憶告訴他,不将身下的人伺候舒服就貿然行事,很有可能失去以後的機會。
于是西黎強忍着噴薄的欲.望,打開秦沐的雙腿,将身體移到雙腿之間,将那點布料徹底扯下扔到一邊,他的目光落在秦沐直挺挺的器物上。
即使是一千多年過去了,秦沐的容貌依舊未變,看起來十六歲的少年,就連那東西都仿佛變得秀氣可愛,當然,本來就可愛。
西黎眼眸變深,一口含住那根秀氣的東西,按照記憶中的吮吸起來,甚至做了幾次深喉。
“大魔王……嗯呀……”異樣的快感一波波湧向下腹到達那頂端,秦沐忍不住變調地尖叫起來,尾音顫顫地向上揚。
西黎仿佛受到了鼓舞,動作地更加賣力,極力地想要取悅身下的人,直到一股灼燙的液體釋放在他的口腔內,他才悠悠地吐出來那一時變軟的器物,只是一個吞咽将留在口中的液體吞入喉嚨,膻腥的味道不怎麽可口,但是一想到是秦沐的東西就覺得美味起來。
“壞蛋……欺負人……”
全身仿佛被瞬間抽空了力氣一般,秦沐軟綿地撇過腦袋低聲埋怨着,不過軟軟的嗓音帶着濃濃鼻音,似嗔似怒地瞪了他一眼,那抹表情絕對是在撒嬌吶!
再等下去就不是男人了吧?
西黎想着便将秦沐的雙腿大大地分開,不知從床的什麽地方掏出來一個瓷瓶,倒出些液體在手指上,然後塗抹在被他遐想了多遍的穴口。
微涼的液體讓秦沐忍不住抖了一下,不知道是激動的還是緊張的。
當西黎就着濕滑的液體進入一根手指的時候,那抹不适感讓秦沐抓緊了身下的絨被,呼吸立刻變得重起來。但是很快仿佛是身體的記憶,穴口立刻習慣地收縮起來,調整着內壁的蠕動吞咽着數量增加的手指。
“老師,好棒,它在吃我的手指。”西黎注視着那粉色的穴口,緩緩地抽動起來,或者伸開擴張,裏面又緊又熱,舒服地讓西黎一想接下去自己的東西進到裏面就一陣脹痛。
饒是秦沐的臉皮夠厚,也羞地将臉埋入被子裏,悶哼的聲音傳出來,“要做快點呀,混蛋。”
這是一個允許信號,西黎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充滿欲.火地紅色染上了眼眶,他覺得差不多了,然後立刻抽出了手指,秦沐難耐地扭了扭腰,不可抑制地産生一種名為空虛的感覺。
接着,一根硬熱的東西頂住了他的穴口,秦沐身體一震,期待着等待西黎的進入。
“啊……等……等等……”然而驟然進入的巨大,讓秦沐尖叫了起來,顯然他低估了那玩意兒的尺寸和自己的承受能力。
西黎一頓進入了一半,不過他低笑着并沒有打算聽話地停下來,而是猛然地挺腰将自己的完全埋入那個緊致的地方。
“老師,別擔心,不會壞的。”西黎将秦沐的雙腿擡到了肩膀處,俯下身子湊到秦沐的耳邊輕聲卻又情.色地說,順便又将秦沐眼角的一抹淚痕舔去。
這個姿勢很考驗秦沐腰部的柔韌性,不過暫時看來沒有什麽問題,西黎雙手摟住秦沐的細腰開始一深一淺地抽動起來。
最初的不适過去,身體的記憶被徹底喚醒,秦沐不得不承認一股股快.感從那結合的地方朝身體的四面八方湧來,低低淺淺的呻.吟慢慢由帶着痛楚轉為了歡愉,甚至鼓動着動動腿催促着快點。
西黎雖然有魔王的全部記憶,但畢竟真實的性.愛只是第一次,很快,年輕的身體開始大抽大送起來,一次次将全部的熱情送入秦沐的體內,激起身下人高昂的尖叫聲。
“慢一點……不是……快……啊……慢呀……”語無倫次的聲音在一次次的撞擊中破碎不堪,直到最後一聲變調的呻.吟,西黎再也忍不住一聲低吼,抽搐着洩在了秦沐的體內。
美妙的快樂襲遍了全身,不知為什麽,西黎感覺此刻的心被全部地填滿了,也有了着落……
想念了許久的身體一旦嘗到性.愛的滋味,哪怕是魔王也如同毛頭小子一樣急躁而熱切,甚至是不倦,持續着在秦沐的身體內暢快馳騁,只把身下人弄得破碎地哭泣。
不知過了多久,藥效或許已經過去,秦沐聳動着坐在西黎的身上,擡着沒有焦距的迷離眼神望着天花板,恍惚之間從漿糊般的腦子裏竄出來一個實際的問題,為什麽他們會如此交纏地在一起,而不是那只……使魔?
“老師,不專心呀……”
一個激烈的沖撞,頓時讓秦沐好不容易聚起的一點理智完全潰散,一聲低啞的呻吟從他紅腫的唇中逸散出來,他無力地摟着西黎的汗濕的脖頸,将身體的力量完全挂在西黎的身上,止不住的喘息噴灑在西黎的耳邊,低低的,帶着無比的歡愉和疲憊。
“不要了……”求饒的聲音嗡嗡地響在耳邊,西黎掰過秦沐的臉接吻,直接将接下去的低泣封入口中。
“最後一次。”西黎将疲憊的人翻過來跪趴在場上,握着他的腰肢從後方進入,柔軟的穴口早已适應了他的灼燙,很輕松地容納。
修長脆弱的頸項因為身後方的猛烈撞擊而揚起,細密的汗水布滿雪白的身體,讓暧昧的痕跡染上更醉人的豔色,秦沐嗚咽一聲,“唔……你騙人……”
然而身後只是傳來低低的性感笑聲,以及不知疲倦的饕餮盛宴。
柔和的水流輕撫着疲憊酸軟的身體,秦沐迷糊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水池中,靠在一個堅實的懷裏。西黎的手輕輕撫摸着他的身體,洗淨滿身的汗液和彼此的愛液,特別是那難以啓齒的地方,秦沐閉上眼睛不去想在體內清洗的手指。
突然,他睜開紅腫的眼睛,帶着喑啞說:“我們的約定……是不是到了?”
體內的作亂的手指一頓,然後秦沐感覺到他抽了出來,結實的手臂圈在他的腰間,良久,他聽到身後的胸口一次震動,“恩。”
“結晶呢?”
話音剛落,胸前傳來一陣冰涼,秦沐低頭看去,即艾米德爾的藍色元鱗之外,脖子上又挂了一顆紫色的水晶石,淫.欲之魔的結晶便靜靜地貼在他滿是吻痕的鎖骨中間。
當秦沐漿糊般的腦子恢複了清明,之前的模糊的一切仿佛都清楚了,顯然他可愛的學生,一直以來都不需要他過多的擔心,即使一個人也能夠完美地完成任務。而自己傻傻還準備跟他共患難,接着飽受害怕和煎熬……然後就是一晚上的混亂,徹底地賠身又賠心。
那一瞬間秦沐有些茫然,連同全身密密麻麻的酸痛都感覺不到了。
如果說在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最了解秦沐,現在無疑是西黎,他明白在秦沐度過茫然的那段時間之後接下來的肯定是震怒,雖然他不怕,可是……
扶在纖細的滑膩腰肢的手一刻不停将美好的觸感傳到腦部,這個美妙的夜晚西黎真不希望在歡愉過後迎來的只能睡冷地板,呃,地毯。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讓即将伸出尖利爪子的秦沐沒有體力沒有時間想這些……
幹暈他!
粗暴的字眼竄入腦海裏,西黎心神一怔,望着那漂亮充滿暧昧痕跡的蝴蝶谷勾起欲.望的弧度……
☆、魔王轉生
距離聖戰已經過去很久了,就如預言一樣,惡魔所統治的黑暗時代再一次被光明所取代,現在這是一個充滿希望的美好世界。
肯迪亞帝國,這是一個向往絕對光明的國家,哪怕在聖殿被魔王所占領,光明教會被驅逐的時代,它也一直堅信着光明,以光為榮,以暗為恥,這是整個國家的信仰。
幸運或者是真的受到創世神的眷顧,總之它在以惡魔為首的黑暗一族打壓下,頑強地存在下來,一直到現在。
而今天,肯迪亞帝國的守護家族,光明魔法世家瑞德安的府邸一角的別院裏,一個小生命正在誕生中。
“大少爺,請您讓讓。”
女仆端着熱水匆匆從一個身着華服的男子身邊走過,進入房間,而從那虛掩的門內,不斷地傳出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喊叫聲,讓門外駐足已久的大少爺臉色更加陰沉,或許是擔心,又或許是什麽。
終于在一聲仿佛耗盡力量的嘶叫聲後,傳來更為嘹亮的嬰兒啼叫,哇哇的哭腔一聲響一聲弱,然而卻讓所有人的放開了笑臉,放松了繃緊的神經。
還不等周圍仆從向威辛格.瑞德安大少爺大賀恭喜,門開了,威辛格連忙向前一步,沉聲問:“如何?”
“恭喜大少爺,是一位小少爺。”
“男孩……”威辛格喃喃地低聲咀嚼這兩個美妙的字眼,臉上嚴肅的表情快速地被喜悅所代替,甚至那雙原本陰沉的眼睛裏也放出狂喜熱烈的光芒,終于他大笑起來,“太好了,是男孩!瑞德安的長孫是我的兒子!”
随着威辛格的歡喜,周圍的仆從連忙奉上自己的祝賀,讓自己的主子更是高興地合不上嘴巴。
“你們馬上去通知父親,現在,立刻去。”
威辛格吩咐了下人,然後提腳走進産房,看望自己新出生的兒子。
雖然皺巴巴的還沒有長開,脆弱的仿佛稍微一用力就會弄傷,威辛格高興不知道怎麽辦,初為人父總是帶着點期待的患得患失,最終多看了兩眼,才吩咐侍女照顧好孩子便匆匆離開了。
在他離開不久,一只巨大的蛇腦袋出現在窗外,随即被人扇了一掌之後才乖乖地縮小縮小,變成一只漂亮纖細的小花仙趴在窗戶上,瞪着大大的眼睛使勁地瞅着這個孩子。
“沐沐,帕黎安斯怎麽不會動?”
小花仙蹬着小腿,踹着窗戶,還沒做出巨大動靜就被他身後的一個漂亮清秀的青年一把扇開。
“笨蛋,剛出生的孩子睡得時間比醒的多,而且不會翻身。”青年伸長了脖子,整個腦袋趴在窗戶上使勁地觀察着,無奈孩子的面容根本看不到,“好歹是魔王轉世,翻不了身也該轉個腦袋,給我個特寫吧?”
話一說完,似乎心電感應一樣,孩子突然間醒了過來,努力搖晃着毛發稀疏的腦袋朝窗戶這邊看過來,正好跟趴在窗戶上的兩個東西,大眼瞪小眼。
碧藍的眼睛,清澈透亮,沒有一點雜質的純潔污垢,跟世界上所有的孩子是一樣的,也就是如此,秦沐從那雙赤子的眼睛根本無從找尋屬于魔王帕黎安斯的影子,不是那雙熟悉的總是似笑非笑帶着深沉秘密的黑眸。
“他……不記得了。”
秦沐喃喃地說,心上悶悶的,有一點的難過,或許是更多的難過,總之滿滿的情緒變成了失望。
“轉世是沒有記憶的,等他這世死亡之後,魔王才會回歸。”艾米德爾撲閃着薄薄的翅膀打着圈兒,在他看來這非常正常,每次魔王帕黎安斯和神王斯卡爾互毆的結果,就是有一個去轉世,過個幾百年之後,回歸而來,然後無聊了繼續互砍。
“那豈不是還得等上好幾百年,若是他不小心修煉成了聖級以上,豈不是時間還要長,那我什麽時候才能等到啊!”秦沐抓狂了,那場迷瀾世界的浩劫之後,他花了近一千年收集黑暗之力才把魔王之境的夢湖水位提升到應有水平,讓魔王轉世,雖然相對于當初的一萬年之約已經縮短了十倍,可是還是太漫長了,他放棄了大好的回歸地球二十一世紀做花花大少的機會,難道就要在等待過程中郁郁而終?
“呃……應該不會吧……”艾米德爾說不準了,相比起之前魔王的宅性,這只從未離開過創神聯邦的土鼈蟒蛇才是真的鄉巴佬,他伸出手掰着手指頭開始計算,最後手不夠用了,提起雙腳繼續,然後興奮地說,“我記得帕黎安斯轉世最久的是七百多年,斯卡爾最久的是兩千多年。沐沐,你放心,帕黎安斯是魔王,很多黑暗子民都會用邪惡的儀式和血腥的祭品将沉睡的魔王喚醒,所以不用多久,他也會回歸的。”
“……”秦沐無語地看着雙手雙腳都翹起來,只有翅膀使勁扇的艾米德爾,最終擡頭望了望天,幽幽地說,“或許吧。”
“沐沐,要不要将他帶回去?”艾米德爾扯了扯秦沐的衣角,指指已經将腦袋撇過去的孩子。
帶回去?秦沐回過神,盯着那個孩子的後腦勺默默地思考着,于是一根經直通的腦袋突然回轉了一個彎,他嘿嘿嘿地奸笑起來,看得艾米德爾小心怕怕地飛遠了一些。
“你說,我玩養成怎麽樣?之前他比我強大,我無力反抗被他壓也算了,這次嘛……嘿嘿,風水輪流轉,咱的起點高啊,養大乖巧來推到,你說好不好?”
秦沐摸着下巴,想着這個可能性,哎呀,從哪個方面看也是可以的嘛,最好一輩子回歸不了,豈不是能被他壓一輩子?秦沐的心突然間火熱了起來,那股陰森森的邪惡氣場,無形中讓艾米德爾産生了一種趕緊跑開的沖動。
而睡在房中的孩子,那雙湛藍清澈的眼眸似乎受到了感染,漸漸變得深幽起來,直到染上濃墨般的黑,甚至連唇角也勾起一個弧度……可是那只是短暫的一瞬間,那雙如神秘之夜的黑眸中産生了迷茫,接着又快速地褪去,變回純淨的藍色,似乎累極了,孩子閉上了眼睛。
“那,沐沐,我去把他偷出來好了。”
艾米德爾受不了秦沐詭異的氣場,弱弱地開口說。
秦沐一個孺子可教的眼神遞過去,還不等他點頭示意,院子裏突然傳來腳步聲,秦沐惋惜地再次看了那孩子一眼,一把抓住艾米德爾消失在原地。
作者有話要說:這是續集,也可單獨觀看,呵呵,不明白請提問,盡量解惑喲!
☆、屬性測試
那是被載入歷史紀元的日子,然而現在卻不盡然。
威辛格或許是長子,但他并非是瑞德安家主的嫡子,他的母親只是一個側室,娘家的身份也不夠高貴,跟公主出身的嫡母相比更不算什麽,非嫡而長,在被嫡母和作為嫡子的弟弟處處打壓下,他的處境越來越難過。
但是他不甘心,在這種富貴之家任何一個庶長子都不會甘心,費盡心機讨了宰相千金的歡喜,并成功抱得了美人歸,水漲船高下只要再有了瑞德安家族的長孫,那麽他離家主的位置也不會遠了。
現在他如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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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