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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容結束一天的工作之後打車去了機場,接到了穆戲精,穆戲精和魚容兩個人高高興興的來到酒店。
來了之後魚容發現穆戲精還帶了一部相機,到了酒店他只管往沙發上一坐,在那裏擺弄相機。
“我結束所有的活動之後,咱們要去旅行嗎?”
魚容問完之後穆戲精擡頭看了看魚容,把相機拿起來,對着魚容拍了幾張。
面對鏡頭已經成了魚容的本能,她随手擺了幾個po色,“我還等着你的回答呢。”
“我是有時間帶你去旅行,帶相機的主要目的還是為了将你走秀的盛況錄下來。”
還盛況……
魚容被他用詞兒逗得差一點笑出來,“你的形容詞兒可有點不對勁,你的語文是不是數學老師教的,還有我要跟你說,在這裏跟國內不一樣,在國內你找點關系可以混進秀場,在這裏可是要看請柬的。”
穆戲精仍然在研究相機,聽見魚容的說法擡起頭,對着魚容軟軟的笑了笑,然後得意地晃動了頭上的卷毛。
“你放心好了,在國內或許會講一些人情,在這裏最主要的還是看摸ney,你不用操心我,到時候我絕對能進秀場。往後能将你所有走秀一場不落的看下來。”
魚容看他信心滿滿的樣子,覺得他是有備而來,兩個人窩在沙發上一塊研究了半晚上的相機,穆戲精對倒時差來說适應良好,第2天魚容出門之後,他已經精神飽滿的起床了。
把魚容送到秀場後臺的入口處,還得意的沖着魚容揮了揮手。
接下來的幾場走秀都比較順利,只是在最後一場婚紗秀上魚容總算見到了其他模特。
與其說模特不如說是人偶,然後大家都被婚紗緊緊的束縛着,有的時候轉身都特別困難。所以相鄰的兩個人還有機會聊聊天,如果再遠一點,為了後場的秩序也不會大聲吆喝或者是亂走動。
旁邊的一個女生問魚容:“你走完之後身上的這套婚紗可以帶走嗎?”
魚容搖了搖頭,“我的經紀人詢問了,說是這件婚紗并不是咱們的報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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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婚紗就算是拿回去了,對于魚容來說也是非常占地方的這麽一件龐然大物,能把其他地方都給霸占了。
而且就算是處理,魚容也覺得不合适,畢竟這件衣服已經不能算是商品了,它是一件藝術品。
旁邊的模特就用一種非常遺憾的口氣,“看來你也沒有得到身上的衣服,我聽說有些人是可以将自己身上穿着的婚紗帶走的。”
說到這裏,她的脖子稍微動了一下,因為她的手臂是自由的,她就指着試衣間那個地方走來的一個模特。
“你看見那個人了嗎?他的衣服是可以帶走的,這讓大家羨慕壞了。差不多這一場秀展示下來之後,會有十多件衣服被模特帶走。”
魚容并不羨慕,還是那句話,這件衣服帶回去沒地方放又不忍心處理,而且不能穿第2回 。
魚容身上的這件婚紗,光是裙尾後擺就拖了5米長,就算是改造之後身上的重量也不輕,穿着這件衣服出門都站不穩,更別說日常穿着了。
魚容覺得5米的裙尾已經是非常誇張了,可是等到大家開始站位的時候,發現有個人的裙尾拖了将近10米。
當然了,這件衣服比較輕薄,薄薄的就像是禮服一樣,面料是絲綢,在燈光的照耀下處處閃耀着光芒。
所裙尾也是一條薄薄長長的絲綢,但是拖在地上行走的時候仍然是特別的重。
後臺早就忙亂了起來,魚容所站的角度能看見後臺懸挂起來的屏幕,發現秀場的臺面比較長,心裏面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我就擔心和普通的秀臺一樣,還沒走幾步呢就要轉身,結果發現後擺太長轉不動。”
旁邊的女生和勞拉一樣都是包打聽。
“只能說咱們今年倒黴還需要定點轉身,明年的秀臺可能會有變化,到時候只管從頭走到尾,不用回頭。對了,你今年走了幾場秀,秀場是不是都有一些變化?我聽說今年大秀大部分都改了舞臺,和以前那些傳統的不一樣了。”
魚容就和這個女生小聲的交談了起來。沒過一會兒大秀就要開始,走大開的模特直接從更衣室裏被人扶着出來了。
魚容能看到她頂着一個誇張的帽子,身上又要支撐着很華麗的婚紗,整個婚紗雖然沒有裙尾拖在地上,但是裙子的直徑确實有三米多,這樣一來顯得腰特別的細,整個人特別脆弱。
當這個模特從魚容面前走過的時候,魚容能聽見她粗重的呼吸。
看來這一場走下來大家都會受罪。
自從開場模特走完之後,這場秀截止到魚容前面,已經有幾個人因為踩到了裙擺,或者是因為衣服太重崴了腳倒在臺上。
這衣服太重了,模特自己站不起來,那一些秀場工作人員只好上去把她們扶起來。從有模特開始倒地,秀導的臉上就布滿了寒霜,到現在為止已經到了憤怒爆發的邊緣。
所以這些還沒上臺的模特都戰戰兢兢。
這個時候不求能夠出衆,只求能夠穩穩的走路就行了。
秀導和設計師在緊急商量,有着寬大下擺和裙擺的衣服。模特可以走一字步,這樣會更穩一些,那些露腿的必須要走剪刀腿。
設計師不同意,設計師要求所有的模特必須走剪刀腿,哪怕是跌倒了也要爬起來,還要走剪刀腿。
兩個人因為這個事情吵了幾句,品牌方那裏表示,反正已經有人跌倒了,不在乎有其他人繼續跌倒,一切都以設計師的要求為先。
魚容提着裙子,上臺階的時候秀導在旁邊自暴自棄,“好姑娘上去吧,好好的走,我對你的要求是別跌倒。”
魚容微微一笑,昂首挺胸的走上臺去,魚容的臺步絕對是又穩又快,踩着音樂的節拍,已經走了起來,在轉身的時候拉了一下裙擺,使勁甩了一下,才算把5米多的拖尾甩了出去方便轉身。
等到魚容回來,梅姐趕快上前扶着,讓魚容喝了一口水。
“稍微的抿一口,不要喝太多,要不然等會兒去廁所太麻煩。”
魚容正咬着吸管猛然吸了一大口,還沒咽下去,就聽見周圍的驚呼聲,趕快擡頭看一下屏幕,就見有個模特又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旁邊的人都在說她倒下去的原因,是因為裙尾拖的太長,她也使勁甩了一下,但是甩的時候力氣太大,裙尾把她帶倒了。她正好倒在定點的地方,導致後續的模特都站在臺上鼓掌不能前進一步。
不出意外,原本是兩個小時的秀生生延長到了三個小時。
結束之後,一群人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但是大部分經紀人臉色都是鐵青的模樣。這次的秀穿出去肯定會是模特界的笑柄,凡是走秀倒了的那些,她們的合約都會發生變化。
梅姐過來幫魚容把婚紗脫了下來,魚容狠狠的呼吸了幾口氣,迫不及待的換上自己的衣服,想要離開這裏。
自從換上自己的衣服,魚容這個時候才覺得自己的衣服真的是太輕了,自己能穿着高跟鞋旋轉跳躍。
剛出後臺就看見穆戲精在等着自己。
小卷毛高高興興的跑上來和魚容擁抱,親了親魚容的額頭誇獎,“不錯不錯,我還擔心今天你也跟着倒一回呢,沒想到容容這麽争氣。”
魚容握着拳頭,對着他捶了幾下,兩個人愉快的回了酒店。
因為已經結束了全部工作,魚容和梅姐打了一個電話。打算自己這邊先退房,不和梅姐一塊回去了,魚容要和穆戲精一塊兒去旅行。
梅姐還有後續工作沒有收尾,和魚容互相囑咐過之後又信心滿滿的投入到了後續的工作當中。
穆戲精還惦記着定制婚紗這回事,在去機場的路上和魚容把今天自己辦的事說了一遍。
“我跟他們公司的人有過接洽,他們同意定制婚紗,但是因為全手工制作,需要的時間更久一些。”
說到這裏穆戲精有些猶豫,他剛才去參觀了所謂的手工制造,發現就質量而言,可能還比不上流水線上的産品。
“你不知道,我看他們用很細的線把那些花瓣縫上去,而這些花瓣全部是用水彩顏料染的,我擔心到時候下場雨,整個白裙子變得五顏六色的。”
“也只穿一次而已,如果你覺得有些不放心,咱們還是去買成品的婚紗吧。”
穆戲精搖了搖頭,覺得成品婚紗還是太普通了,在穆戲精的心裏,魚容和別人是不一樣的,是獨一無二的。
“不行,咱們一定要定制,你值得最好的。”
兩個人在出租車上互相抱着。系統就在魚容的腦海裏提醒不要太過分。
“就算外邊兒民風開放,你也不能和你男朋友天天抱在一起,這樣不好。”
魚容把他說的話當成耳旁風,在機場的時候,自己坐在行李箱上被穆戲精推着行李箱走,兩人高高興興的準備着開啓一段快樂的旅行。
穆戲精推了一把魚容,魚容坐着的行李箱向前滑行了幾米,魚容哈哈笑着,穆戲精剛想追上去就聽見電話響了。
拿起手機一看,原來是華子打來的。
“華子,我和容容現在在國外呢,有什麽事嗎?要是吃飯打游戲別喊我們,我們現在回不去。”
“你朋友圈裏面天天發你和你女朋友的恩愛照片,我早就知道你在國外。剛才老劉來找我爸爸,我在書房外邊聽了一耳朵,容容的爸爸或許要壞事兒……”
穆戲精聽了之後看着在幾米之外對着自己招手的魚容,壓低聲音跟華子說:“容容和她爸爸已經沒關系了。”
“我知道,但是從我聽到的內容來看,影響太惡劣了。你這邊要有心理準備,你要是有時間我把這件事給你講一下,或許不全面,但是有助于你了解眼前的形勢……”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見,今天只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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