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第一卷(完)
三日後,臯陶皇宮。
阮姮翻着白眼瞪着自己頭頂上的女皇帽冠,也不知道誰把這玩意做的這麽重?女皇的脖子都被壓斷了,看誰來批奏折!
阮鳴滿意地走進來溜達了一圈,得意道:“朕的女兒就是大氣!”然後又逛了出去,看的阮姮是直咬牙。
拖着沉重的龍袍,阮姮一步一步地挪出了側殿。
站在這裏,遠遠望去,朝臣們早已做好了準備。
真是辛苦你們早起了,只是,咳咳。阮姮正了正帽冠,繼續慢慢地挪到了正殿前。
那裏,主持典禮的官員正手忙腳亂地收拾着一堆文卷,見到阮姮剛要下跪,就被阮姮扶了起來,阮姮沖她笑了笑,安慰道:“慢慢來,我不急。”
官員愣了下神,想到阮姮還沒有登基,所以沒有自稱“朕”,就更是慌亂得不得了,文卷在她的努力整理下便“四散”開來,惹得侍者都要上來幫忙撿起。
阮鳴從另一個方向走了過來,她穿着一身暗紅色的華服,儀态雍容,阮姮微微福身:“母皇。”
阮鳴擺擺手道:“你就是要當皇上的人了,別跟朕客氣。”
母皇,還是您當這個皇上更好,現在都還自稱“朕”。阮姮臉上堆滿了微笑,笑的阮鳴心裏發毛,阮鳴心道,為什麽有種不好的預感?
而站在阮鳴身後的牧逐君則是一臉沉寂,毫無生氣。
阮姮帶着歉意沖他點了點頭,他随即明白了什麽,別過了頭。
就在官員終于整理好了文卷,小心翼翼地說道:“皇上,可以了!”的時候,阮姮的嘴角浮出了詭異的笑容。
她轉過身,正在正殿之前,準備祭天。
望着湛藍的天空,阮姮笑了,自己馬上就要變成一只自由的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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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是官員在誦讀着冗長的詞文,阮姮稍稍轉動了下脖子,就在官員揚聲道:“請女皇陛下——”的時候,阮姮忽然伸直了雙臂,腳用力地一踮地,整個人從金燦燦的龍袍裏脫身而出,一身素衣地懸在空中。
她一個跟頭就翻了出去,落在了宮殿的屋頂,阮姮揚聲道:“姐,這裏就交給你了!”然後縱身一躍,在朝臣仰着脖子瞪大眼睛的光景中,她乘風踏浪地飛離了臯陶的皇宮,衆人所見的,只是一個模糊的白影子。
官員目瞪口呆地看着阮鳴,完全愣住了。
阮鳴也失神了一剎那,果然是自己的女兒,在最後一關時還擺了自己一道!阮鳴的視線一掃,阮熏立刻低下了頭,阮鳴在心裏好笑道,阿姮逃走,原來你也有份,那就怪不得朕了!
阮鳴走到阮熏身邊,一把将她扯了過來,看着她身上的朝服,點了點頭道:“熏兒,做的不錯!繼續努力!”
于是,阮熏就在官員繼續誦讀冗長的詞藻中沉默了。
她做了八年女皇,她八年都沒有睡過懶覺了,好不容易睡了幾天,就當她以為自己可以抱着夫君睡着懶覺過着幸福的小日子時,一個叫阮姮的邪惡丫頭把女皇這頂帽子又扣在了她的頭上,那個叫阮鳴的邪惡前輩還助纣為虐。
“皇上,專心點。”文辛炎溫柔地在一旁提醒。
阮熏回過了神,嘟囔道:“好,以後所有奏折還是歸你批閱!”
文辛炎笑了笑,餘光瞥見了牧逐君一臉落寞。
而在南吳的都城南陵市中心,阮姮心情無比舒暢地在市集中散着步,盡管被人流擠來擠去,她也将那抹笑容挂在了臉上,引得路過的男子紛紛側目。
如果這裏沒有人,她真想振臂一呼:我自由了!
擡眼就是那家被自己心腹買斷的“北恒客棧“,阮姮徑直走了進去,從廚房裏拿出一盤糕點就上了樓,直奔天字號客房而去。這裏,以後就是她在南陵的家了。
而在南陵皇宮,那個位高權重的人手裏捏着奏折,臉上似笑非笑,玩味地說道:“小丫頭跑得還挺快,有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卷 番外小劇場 阿姮VS作者
第一卷 番外小劇場 阿姮VS作者
阿姮:“作者呀,你坑爹呀!為什麽我一出場就要是個傻子!”
作者:“嘿嘿,阿姮乖,這樣才能顯示出你後來有多聰明,對不對?”
阿姮:“你以為我多大了,打我一巴掌再給我一塊糖吃!那我後來也沒多英明呀!”
作者:“你才十六歲嘛,還在成長,這是一個過程,需要時間的,阿姮勿急哦!”
阿姮:“哼,十六歲,你不是說母皇都帶兵打仗了嗎?我卻要被逼登基!”
作者:“所以我讓你跑了,而且你連逃跑都那麽帥!”
阿姮:“作者你再狡辯!我要變得強大聰明無懈可擊!”(你當你是洗頭膏???)
作者:“好啦好啦知道了,在第二卷中我會照顧你的。”
阿姮:“牧逐君會不會追着過來?”
作者:“你不是不喜歡人家嘛。”
阿姮:“我對美,有一種欣賞。”
作者:“咳咳,阿姮,說謊是要打草稿的,逐君那叫美嗎?”
阿姮:“啊?”
作者:“那叫美不勝收!嘿嘿,看你們的緣分啦!”
阿姮:“作者!!!”
作者:呼呼呼(作者碼字碼累了,去睡覺了,阿姮你自己慢慢抱怨哈)
作者有話要說:
☆、北恒客棧的神秘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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