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50
第50章 50
宓思曼被抓着後頸,只能四肢纏着栅欄,媽蛋,重生變成一只貓也就算了,如今還要被一只鳥給欺負,簡直!!
奈何她還真就一直長不大,力氣連只鳥都比不上,沒一會兒就被抓出去了,柳玢站在樹蔭底下,看着被一丹抓着的宓思曼忍不住笑起來,擡手摸摸宓思曼的腦袋,“別不開心啊,走,帶你去轉轉?”
宓思曼苦着一張臉,一路上都沒叫一聲,臉上明擺着寫着“我不開心”四個字,柳玢也不管,反正有一丹在,只要宓思曼一逃跑,一丹就會張開翅膀将她抓回來。
幾次之後,宓思曼覺得後頸疼得厲害,也不跑了,只是走了一會兒覺得累。柳玢掃了幾眼,将一個護套套在宓思曼身上,一丹站在柳玢肩上頓了下,然後過來抓住宓思曼身上的護套飛起來,嘴裏還在念叨:“重死了,重死了。”
宓思曼:……她的體重可是最标準的,絕對沒有過分肥胖一類的情況!
柳玢最後把她給帶到了寵物店這邊來,她自己蹲在寵物店裏的籠子前看了好一會兒,宓思曼蹲在在旁邊的沙發上,一丹踩在寵物店的抓杆上。宓思曼斜眼看了一眼,基本上柳玢看的都是冷血動物,什麽蛇啊蜥蜴的,看着就覺得吓人。
宓思曼咽了咽口水,趁着一丹沒注意,飛快地蹭着牆根跑了。一丹撲棱翅膀想要追出去,柳玢揮揮手,“一丹不用追了。”
一丹有些不滿:“護套,我的護套。”
柳玢笑了起來,“給你買個新的。”
一丹還是不大高興,在半空中飛了一圈,追着宓思曼跑了。柳玢站起來朝外看過去,最後搖搖頭,嘀咕道:“想玩還要找理由。”
宓思曼小跑着踩在牆頭上一路跑過去,夏日炎炎,她甚至覺得貓毛都要濕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想了會兒,她看到旁邊有輛拉着箱子的三輪車,想了想,縱身躍到箱子上。
因為身子輕,騎着三輪車的人也沒發現,宓思曼鑽進敞開的箱子裏,灼光被擋在外面,宓思曼終于覺得好受了點,直接躺了下來,眼睛半眯不眯的。
她之前看到過這輛三輪車,基本上上學日每天都會去C小撿塑料瓶,所以晃着晃着,她迷迷糊糊睡過去,等醒過來看到旁邊站着的一丹時,她吓的差點發出尖叫聲來,不過下一刻她就把尖叫噎回肚子裏,一臉詭異地看了下一丹。
一丹扭頭看她,用怪異強調說道:“你醒了。”
一丹是鳥,發不出疑問的語調,說什麽話都是稱述。宓思曼悶悶地哼了一聲,聽着像是在回答一丹的話。
Advertisement
等三輪車停下,宓思曼就跳下去找班柔臻,一丹也跟着飛了下來,一雙利爪抓着宓思曼身上的護套,宓思曼立刻炸毛:“喵喵喵!!”你重死了!重死了!!
一丹歪着腦袋看了會兒,回答:“這是我的護套。”
宓思曼後腿站立起來,兩只爪子胡嚕着要把護□□下來,結果半天沒能取下來,于是她便洩氣般帶着一丹進了校園。
小賣部女人見了,滿臉驚訝,“這是班九朋友啊?”
不是。宓思曼回道,她知道沒人能聽懂,所以叫了聲就進去了。
這會兒其他年級的人正在操場上體育課,做熱身操。一眼就看到了宓思曼背上顏色鮮豔的金剛鹦鹉,嘴裏直接驚呼出聲,幾個班的學生齊刷刷看過來,就連正在聊天的幾個老師也看了過來,紛紛小聲讨論了起來。
宓思曼臭着臉朝班柔臻的班級走過去,一丹的翅膀收攏在身旁,見到一群小學生盯着它看,忽然不知怎地,它就開口大聲道:“同志們辛苦了!”
宓思曼:……
她抖了抖身體,一丹抓着護套,穩如泰山。
一群小學生看的怪有趣,眼珠子就跟黏在了上面一樣,其中一個頗為調皮的小孩回道:“領導更辛苦了!”
一丹立刻擡頭挺胸,伸展出一只翅膀作揮手狀,“同志們繼續努力!”
頓時學生們笑成一團,宓思曼趕快跑掉,她才不想跟着一丹一起被笑,身後傳來小學生恍然大悟的讨論。
“那不是班柔臻的貓嗎?”
“有什麽奇怪的?領導有坐騎很正常。”
宓思曼:……她才不是坐騎!
到了班柔臻教室沒一會兒就打了下課鈴聲,率先出來的支恩如看到宓思曼,視線上移看到一丹,她頓了頓,才說:“班九和一丹的感情都這麽好了,一丹來陪你接班柔臻他們嗎?”
宓思曼什麽話都不想說,一臉生無可戀的跳上教室上的窗臺,将整張貓臉都貼在了玻璃窗上,裏面被人有一本攤開的書給擋住了,宓思曼有些不滿,剛想擡爪敲敲,那本書就被人給拿開了。
“哇!”那人被玻璃上貼着的大貓臉吓了一跳,反應過來是宓思曼後,她才笑了下,“班柔臻,你家貓來找你了!”
想了想,她又補充,“還帶了只鳥!”
她剛發出聲音,班裏的人就看見了一丹,畢竟一丹的顏色太鮮豔了,好多人都沒見過這麽漂亮的鹦鹉,一直不停朝這邊看過來,有人幹脆問道:“班柔臻,你們家還養鹦鹉?什麽時候養的啊?貴嗎?我家也想養。”
班柔臻嘴上的笑容淺了幾分,“不是我家的,是鄰居家的。”
她朝宓思曼擡手,“小九,過來。”
宓思曼十分不開心的過去,然後開始喵喵叫着告狀,說一丹踩着她一路來到學校的。絲毫不知道自己被抹黑的一丹歪着頭,又看了看宓思曼,在班柔臻開口之前叫道:“班九偷了我的護套!”
身上套着護套的宓思曼一臉郁悶,“喵喵喵。”這是柳玢給我套上去的!
班柔臻:“那是你主人套上去的,是她套上去的,就說明她把這個護套送給小九了,不然小九怎麽會帶着護套過來呢?”
一丹歪着腦袋不理解,班柔臻又慢慢講了好幾遍,一丹終于聽懂了,它已經被洗腦成了——它的主人把它最愛的護套給了一個外貓!
一丹很難過:“壞人,壞人,我不要主人了!”
班柔臻的同桌想了想,試探說:“要不要來我家?我家有好多吃的。”
禹子琳朝他投去一個佩服的眼神,“你真有膽。”
一丹也不知道是真傻還是裝傻,最後把班柔臻同桌哄得團團轉,對方也把一丹當做大型玩具來看,一丹陪着他聊了一下午,到最後放學,死活想要一丹跟他走。
宓思曼蹲在班柔臻肩上,一直小聲叫着。
快走快走快走,別管它!
班柔臻嘴角揚起一個淺淺的笑容,然後扭頭對着一喵堂道:“我們快點回家吧。”
結果到晚上,一丹都沒有回來,柳玢下樓來找班柔臻,“你家貓呢?一丹不見了。”
班柔臻慢吞吞道:“一丹跟着別人走了。”
柳玢:……
然後她就轉身上樓了。
宓思曼在旁邊看的奇怪,問班柔臻,難道柳玢不去找?
班柔臻眯着眼睛看了會兒,然後抱起腳邊的宓思曼回了房間,“一丹自己知道回家的路。”
回到房間,班柔臻逗了幾下宓思曼,問道:“以後只有我一個主人知道嗎?不管別人給你再好吃的東西。”
“喵喵喵。”
班柔臻眯了眯眼睛,“我是你仆人?”
宓思曼不知道為什麽有點心虛,不過她還是堅持道:“喵喵喵。”不然你覺得呢?
最後宓思曼被狠狠蹂-躏了一番,身上的毛長長了一點,被班柔臻揉的亂糟糟的。早上起來的時候,班柔臻已經去學校了,窗外也沒有了一丹吵鬧的聲音,宓思曼對于昨天丢下一丹,心裏還是不太放心。
順着窗臺就爬出去,然後上了樓,柳玢家的門敞開着,客廳一覽無餘,宓思曼站在門口的墊子上,想了好辦,小聲的叫了一聲。柳玢從裏面走出來,見到宓思曼,眼裏閃過一絲驚訝,随後想起什麽似的,“別擔心,一丹經常這樣,過幾天就會回來了。”
然後宓思曼就轉身走了,她打算過幾天再來看。
剛準備離開,一條狗就竄出來,柳玢呵斥道:“白犬,回來!”白犬是條純黑色的狗,上次在支老師家見過。
宓思曼反應很快地跳上旁邊的鞋櫃上,白犬扒拉着鞋櫃一跳一跳的,柳玢解釋道:“你昨天戴着護套,上面有一丹的味道,平時白犬跟一丹玩的挺好的。”
宓思曼一臉驚呆的表情,她昨天才洗過澡!
柳玢有些奇怪,覺得她好像讀懂了一只貓的想法,随後她将次歸結于她喜歡動物,所以對于動物的情感比較敏感。她說道:“白犬的鼻子很靈。”
宓思曼在心裏面“哦”了一聲,看到白犬露出腦袋,擡手就是一爪過去,白犬立刻擡起前爪抱住腦袋,然後兩條後腿站立着轉了幾個圈,最後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宓思曼:WTF??
柳玢上去就是一腳,“起來,別裝死。”
白犬躺在地上依舊不動,不管柳玢如何折騰,如果不是白犬肚子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宓思曼還真以為這狗蠢死了,她轉身下樓去。
柳玢在她身後嚷道:“你今天沒事就去學校轉轉,看看一丹到底去哪兒了。”
宓思曼本來準備回去看電視的想法改變了,她真的去學校了,然後就見到了那只鹦鹉,對方正站在講臺上表演空中用嘴接豆子!
她來的時候是學生快要午休之前,一丹站在講臺上,班柔臻同桌手裏拿着一包豆子零食,正一顆一顆朝一丹丢過去,一丹每顆都接住,甚至有幾顆是撲騰着翅膀接住的。
一群學生全神貫注地看着這一幕,所有人嘴裏都在小聲道:“57……58……59……”
宓思曼:……這也太無聊了吧!
就一只鳥接豆子都值得關注?宓思曼心裏有些不太高興,班仆人都是在她跳上大腿以後才發現她的,班柔臻将她抱起放在課桌上,眼睛盯着同桌扔豆子,小聲道:“快看,好有意思。”
宓思曼:呵呵。
等接到第一百顆時,全班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同桌的臉都染紅了,一臉興奮,他一把抱住飛過來的一丹,狠狠親了幾口,自豪道:“我家一丹最聰明,最棒了!”說着,他拿出一袋牛肉幹,跟奴才似的伺候一丹吃。
宓思曼有些不忿,同是動物,這差別怎麽這麽大呢?!
班柔臻摸了摸她,小聲安慰道:“好歹你也上過電視了啊。”
旁邊一丹補刀:“我獲得過,大賽,冠軍!”
啪啪啪掌聲響起,班上的同學很給面子。
宓思曼覺得自己吃虧在不能說話,她大喘了幾個呼吸,一爪子拍在班柔臻手臂上,心想,還好,還好她還有個傳聲筒!
于是,午休時間,這個班級出現了罕見的一幕。
一貓一鹦鹉在玩接豆子的游戲,班上的人分成兩派,一派幫着鹦鹉數數,一派幫着宓思曼數,目前數字幾乎一樣。
因為班柔臻心疼宓思曼,所以扔的都很準,宓思曼基本上不用跳太高跑太遠就能接到,一丹有翅膀,所以它也不累。一貓一鳥就跟較勁一樣,同桌也暗暗跟班柔臻較起勁來。
目前已經數到破一百了,旁邊同桌的零食袋子都積累了好幾個,一貓一鳥完全不累的樣子。甚至蕭敬騰開了賭注,班柔臻眼神一瞥,然後禹子琳了然的把班柔臻的所有錢壓在了宓思曼身上。
同桌同樣不輸人,連忙叫了隔壁一把将他兜裏的錢拿出來,壓在上面。
整個班的人比的火熱朝天,聲音也控制不住的越來越大,他們這樣大膽,那也是因為班長起的頭。支恩如最後進來的時候,一人一貓也沒停下,就連班柔臻的勁頭也上來了,支恩如皺着眉,“你們這是幹什麽呢?”
同桌停了下來,班柔臻頓了下,将手裏的最後一顆豆子扔過去才停下,宓思曼接住了,反正她現在是一只貓,聽不懂也很正常。
全班安靜了下來,只剩下支恩如冷着臉站在講臺上,指着一丹道:“這是怎麽回事?你們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先是帶貓,現在又帶了鳥了?!還有沒有把這兒當你們學習的地方?”
全班噤聲,他們很少看到支恩如發火的樣子。
一丹站在講臺上,支恩如做什麽都覺得怪怪的,就問道:“這誰的鳥?”
一丹:“我是一丹。”
支恩如:“……你來這兒幹嘛?你主人呢?”
一丹昂首挺胸,一點沒有被教訓的感覺,直接飛到同桌身上,伸開翅膀拍拍同桌的腦袋,“我的新主人!”
同桌腦袋垂的更下去了,一丹不開心:“你對我這只英勇神武的金剛鹦鹉有什麽不滿的嗎?”
同桌立馬擡起頭,對着支恩如大聲道:“對,我是它的新主人!”
一丹贊賞的點點頭。宓思曼一爪子捂住臉,所以她剛剛為什麽要跟一只鳥比賽?真是蠢透了。
支恩如覺得自己不應該跟一只鳥講道理,所以她決定将鳥帶回去,交還給柳玢,偏偏她要去抓一丹的時候,同桌頓時含着眼淚道:“老師為什麽要沒收我的鳥,這明明是我的!老師再喜歡也不能搶學生的啊!”
支恩如腦袋上流下一滴汗,“老師不是要搶你的鳥,而是把鳥還給它真正的主人。”
同桌依舊含淚:“我就是它真正的主人!”
支恩如不知道要怎麽解決,強行搶吧,一丹又縮在同桌懷裏死活不出來,想了想,還是等回去告訴柳玢再說吧,就幹脆揚手,“算了算,你看着吧,反正不準影響課堂紀律,下次不準……”想到下次說不定柳玢就過來了,還是算了。
等支恩如走以後,安靜的班級又開始小聲哄鬧起來,紛紛管着蕭敬騰退錢,蕭敬騰眉毛一挑,像極了蔡珂毓,她說道:“退什麽退?剛剛你們可是數着的,班九要比一丹多一顆。”
一丹雖然不知道什麽賭注,但它知道它在和宓思曼比賽,頓時據理力争道:“我,還可以,接。”
蕭敬騰回道:“但是斷了就是斷了。”
押宓思曼的人心說,這也行?還好自己押的班九。于是紛紛拿錢,最後押一丹的不甘心也沒辦法,蕭敬騰最後還賺了将近六七十,她難得露出笑容,一手夾錢,一手來數,最後将一沓零零散散的錢在桌上拍了拍,笑道:“等會兒放學,請大家吃雪糕。”
頓時全班歡呼起來,支恩如聽到聲音又回來,一打開教室門,只見班上人都紛紛趴在桌面上,裝作熟睡的模樣,她冷下聲音道:“再鬧就全班站起來睡!”
等到人離開以後,班上人還要讨論,禹子琳敲敲講臺桌子,道:“再說話的,下午放學雪糕沒他份兒。”班上這才安靜下來。
一丹趴在同桌的課桌裏,同桌也學着班柔臻做了個抽屜窩,班柔臻小聲問它:“不要原來主人了?”
同桌有些不高興,“我現在對它很好。”
一丹“嗯”了一聲,“這主人把我伺候的很好。”
宓思曼沒忍住笑出聲來,她聲音特別奇怪,“喵哧喵哧。”
一丹扭過頭看她,“我就知道,你不是,什麽正經,貓。”
“喵哧喵哧喵哧。”
同桌:“你真的不帶你家貓去檢查一下嗎?這平白無故地發出這種叫聲,說不定生病了。”
一丹深有同感,真誠道:“很有可能是神經病。”
以前柳玢老這麽說它。
班柔臻嘴角帶着笑意,眼裏也全是笑意,她笑眯眯道:“沒關系,病着就病着,反正我養她。”
宓思曼毫不客氣給了她一爪子,然後豎起中指:你才神經病,你全家都神經病!
班柔臻苦惱道:“小九也是我家的。”
宓思曼:呵呵,你家戶口本上可沒有我的名字!
班柔臻沉默了下,然後點頭道:“對……得想個辦法,把小九弄我戶口本上去。”
同桌一臉見鬼的表情盯着班柔臻,随即對着一丹小聲道:“神經病會傳染人嗎?”
一丹:“不會,因為她們,本來就是,神經病。”
同桌:“有道理。”
下午放學以後,班上的人成群結隊的朝校外跑去,禹子琳一馬當先,相當霸氣地拍着冰箱蓋,說道:“我們包了這小賣部……的冰箱!随便挑,別客氣!”搞得像是她在請客一樣。
蕭敬騰也不介意,早早拿了雪糕站在旁邊,她手裏捏着兩個甜筒,遞給班柔臻,“來吧,給你倆拿的。”
班柔臻笑着接過,眼睛裏閃過一絲詭異的光芒,她撕開包裝,一只手幫宓思曼拿着,宓思曼抱着她的手就舔了起來。貓不像狗一般,它們都很少伸舌頭,除了在吃東西或者喝水時,它們的舌頭看着薄薄的,像卷起來的大大泡泡糖一樣,但是小九不同,她身材嬌小,舌頭也就更小了。
班柔臻看了一會兒,忽然道:“小九,你今天吃了好多豆子。”
宓思曼一邊舔着,一邊眼神問她:所以呢?
班柔臻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古怪,“你會放屁嗎?”
宓思曼直接将甜筒拍飛,打在了班柔臻臉上,周圍學生見了沒忍住笑出聲來,“噗噗噗”的,像放屁聲,宓思曼和班柔臻的臉色頓時都變了。
宓思曼有些生氣,一巴掌又把班柔臻的甜筒拍飛,班柔臻盯着掉在地上的甜筒,心想還好有個蛋卷還能吃,她嘴上說道:“我錯了,不該問這種話。”
禹子琳這會兒拉着尚冉從人群中擠出來,看到班柔臻面前掉了兩個甜筒,笑了起來,尚冉站在旁邊,也笑了起來。
一丹從飛出來,踩在了班柔臻的肩膀上,“浪費糧食是不對的,舔幹淨!”
同桌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也跟着道:“對,舔幹淨!”
一旦鳥見她倆表情,突然清了清喉嚨,加大音量:“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
周圍學生紛紛圍過來,一臉好奇地盯着一丹,一丹吸引夠視線後,又接着背:“誰知盤中餐,必須舔幹淨!”
班柔臻&宓思曼:……誰能來收拾這鳥?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