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卡地亞的镯子
過了會,鳳霖抱着那套裙子進來了:“閉上眼睛啊,我換衣服了。”
傅世澤笑了起來:“不帶這麽虐待人的。換吧,換吧。”
鳳霖臉紅了,轉過身去脫衣服,她本來穿着一套白底紅花的全棉厚睡衣褲,當下脫下來,裏面是一套深紫紅色鑲黑蕾絲邊的VC內衣,文胸倒也算了,下面是丁字褲,紫紅色的兩根細帶子在側面打了兩個蝴蝶結(讓人好想拉開),下面那條細帶子完全陷入股縫裏去了,雙丘雪白滾圓——身後頓時傳來傅世澤輕重不均的呼吸聲。
鳳霖把裙子穿上,慢慢轉過身來,那個一面之緣,卻曾讓傅世澤對其火爆身材想入非非的電梯女郎再次出現在眼前。傅世澤目不轉睛的看着鳳霖,幾秒鐘像一個世紀那麽久。傅世澤終于控制不住,揭開了被子,慢慢起床站在鳳霖面前。鳳霖發現傅世澤也穿了一條Calvin Klein的白色內褲(為毛?難道是因為CK老做廣告?),前面已經被高高撐起。
傅世澤伸臂把鳳霖摟在懷裏,默默的擁緊了她,臉貼在她耳邊,下面堅硬的抵住了她的下腹部,人在輕微的顫抖。
鳳霖擔心:“別,你沒穿衣服,會着涼的。”
傅世澤無語,抱着鳳霖轉了個身,将她推倒在床上,自己壓在她身上。鳳霖趕緊扯過鴨絨被蓋住了傅世澤。傅世澤壓着鳳霖,微微擡起上半身,擡眼看着鳳霖,眼睛裏有火般的欲望和壓抑的痛苦。
鳳霖閉上眼睛,等待傅世澤吻落,等了良久,傅世澤不動,鳳霖睜開眼睛,發現傅世澤還在皺着眉頭盯着自己看,鳳霖嘆了口氣,伸手想推開他。傅世澤忽然着急,将鳳霖兩腿一踢,想要陷到她兩腿之間。
鳳霖苦笑,裙子太緊。傅世澤眼睛盯着鳳霖,一只手緩緩的探了下去,從腰部開始往下摸,滑過髋部,摸到了大腿。傅世澤微微弓起了身體,手想探入鳳霖背後。鳳霖順從的擡起腰,傅世澤從背後将裙子的長拉鏈拉下,然後把裙子往下拽,鳳霖配合的把裙子從腿部踢走。這套裙子上身是超短的,裙子去掉後,鳳霖腰部以下就只剩一條T字褲了。
傅世澤兩腿一沉,将鳳霖雙腿分開,隔着最後的障礙,鳳霖感覺到了傅世澤的堅硬。傅世澤還在凝視鳳霖,眼神似乎若有所思,過了會,慢慢深手解開鳳霖胸前的衣扣,鳳霖豐滿的胸部露了出來,深紫紅的文胸和黑色的蕾絲花邊更村托出了胸部皮膚的細膩雪白,胸前還有一道被Push up出來的深溝。
傅世澤盯着鳳霖胸部看了會,忽然直視着鳳霖眼睛,隔着內褲,開始慢慢的頂鳳霖,一下又一下,堅硬異常,鳳霖的T字褲,布料根本不堪一擊,沒幾下就被頂得歪到一邊去了,傅世澤的CK內褲兩側同時粘上了兩人的液體,不久就變得濕漉漉滑膩膩的。兩人不說一句話,眼睛彼此凝視着,身體以同一節奏揉動着,一下又一下。有無邊的欲望從那個部位升起,想要吞噬那昂立......
傅世澤慢慢頂着,內褲的上沿開始承受不住,慢慢的暴露出他的粗壯的圓端,鳳霖的兩腿已經徹底分開,洞口已經泛濫成災。鳳霖感覺到了那時刻的臨近,不由的嘴裏發出了低低的呻-吟。傅世澤慢慢低下頭去,兩人的嘴唇越靠越近。
忽然傅世澤擱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響起,非常特殊的鈴聲,是一首歌的音樂聲,傅世澤頓時愣住。
鳳霖也随之愣住,傅世澤別的電話都是純粹的電鈴聲,這還是她第一次聽見他手機發出這樣的樂曲:愛你是我一生不變的承諾,相依為命有你就足夠......
音樂聲持續的響着,傅世澤呆如木雞,既沒有動,也沒有去接,終于,像過了整整一個世紀,音樂聲停了。傅世澤慢慢的從鳳霖身上滑下來——他已經徹底軟了。
鳳霖默默的從床上爬起來,穿上那套厚棉睡衣褲,走了出去,把門給傅世澤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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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世澤呆呆的看着自己手機,他們這段日子以來,電話越打越少,他幾乎從不打去,她打來,他也是三言兩語,所以她的電話也少了。這三天來,她還是第一次打給他,而他,這三天來,還是第一次正式的想到她......
傅世澤坐在床上發呆,過了會,手機又響了,還是那支樂曲,傅世澤還是沒接,音樂聲停止,傅世澤嘆了口氣,關燈躺下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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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是初四下午的航班,早晨吃過早飯,傅世澤問鳳霖:“寧波有賣那種大牌奢侈品的地方嗎?”
“和義路上面全是,就咱們初一晚上吃飯的那家酒店旁邊。幹嘛?”
“咱們逛逛去吧。”傅世澤說。
鳳霖知道傅世澤是要回禮,想想換了自己也不可能白收這麽個18K金的勞力士,于是點點頭:“好。”
兩人在和義大道裏面逛,一家家超級大牌,一件件貴的吓人。鳳霖有點受不了,扯傅世澤的袖子:“還是別在這買了吧,下回去香港出差時順便帶樣啥回來。”
傅世澤說:“遠水解不了近渴。我看你四姐背Gi。你外甥女背LV,難道都是從香港買回來的?”
鳳霖看看傅世澤:“哦,她們娘兩.....我外甥女的LV是真的,我四姐那個Gi.....哎,你真應該在早晨看她背那只包,拉鏈都拉不上,拎在手裏搖搖晃晃,露出一條莴筍,兩根蔥,走到廚房啪的一抖,兩條鲫魚落到案板上蹦跶,嘴巴還沖着你一張一翕....."
傅世澤不由一笑:“媽喜歡啥?首飾,手表,包包?”
兩人逛進了卡地亞,鳳霖盯着镯子左看右看,傅世澤揶揄:“這個不能買,沒聽說嗎,三大俗:LV的包包,卡地亞的镯子,愛馬仕的褲腰帶。現在男人都不敢買這些送女朋友了,怕被女友說庸俗.....”
鳳霖嘆氣:“他們的女朋友咋不是我捏。我不怕庸俗,男人啊,用這些俗氣的東西來砸死我吧。”
傅世澤笑噴:“要低調的奢華,懂不懂,要買中國人現在還不大聽說的品牌。”
“低調的奢華,那是真正的富豪才玩的起的,我家本來就是一沒幾塊大洋還窮得瑟的土暴發戶,低調個啥啊。我巴不得象超人一樣內褲外穿,讓人人都知道那是條名牌貨。”
傅世澤又好氣又好笑,揉揉鳳霖的頭發:“哎,你啊。你就不能淑女點,心裏再想要,嘴裏也先推辭兩下。”
“我要是推辭兩下,你就順水推舟了,那我咋辦?好女不吃眼前虧。”
傅世澤笑得抽筋,把營業員叫過來,給鳳霖試镯子。
銷售小姐問:“先生,您是要哪一款,不帶鑽的,4顆鑽的,還是全鑽的。”
“全鑽的吧。”
“那要黃金還是玫瑰金?”
傅世澤用眼睛看鳳霖。鳳霖說:“玫瑰金。”
銷售小姐戴上白手套,從玻璃櫃裏拿出镯子,用一支金黃色的小螺絲刀把镯子打開,然後戴在鳳霖手腕上,再用螺絲刀旋緊。
“哎呀,好像卡住了,取不下來了。”鳳霖大驚小怪的嚷嚷。
傅世澤說:“拿把刀來,把你手剁下來就是。砍的時候小心點,別傷到了镯子。”一面說,一面掏出信用卡來付賬。
鳳霖戴着手镯回家了,到她媽面前一伸手腕:“媽,這是世澤孝敬您的镯子。”
鳳霖媽好笑:“行,你就先替我戴着吧。”
鳳霖高興:“好,那我胳膊就不辭辛苦了。”
中午大家在酒店吃了最後一頓午飯,家裏人浩浩蕩蕩的将兩人送到機場,揮手道別。
回北京的飛機上,鳳霖不時看手上的那只镯子。傅世澤溫柔微笑:“這麽喜歡。”
“我對它朝思暮想,我對它一往情深,我對它矢志不渝。”鳳霖臉紅,小聲說,“我一直想要但是買不起啊,我想了都有兩年了,每次路過卡地亞就對它流口水,每次流口水就發誓從下個月開始存錢,存了兩年,一毛錢都沒存下,我還以為得指望下輩子了......”
傅世澤心裏得意,望着鳳霖,滿眼柔情:“那你永遠戴着好嗎?”
“當然,叫我脫我也不舍得。”鳳霖看看傅世澤手腕上金燦燦的勞力士:“這趟回家真沒白回,我們兩都滿載而歸。”
傅世澤笑,鳳霖不知道,傅世澤現在積蓄已經見底,他得用今年利亞收購得到的項目完成獎付這筆信用卡賬單。
兩人一路上說說笑笑,不時爆發出笑聲。但是到了首都機場,出門打的,兩人忽然意識到,又要分離了,寧波的一切就跟青島一樣,只是場脫離正常生活軌跡的春夢。
傅世澤知道自己必須回家,必須給盧雅婷打個電話,她今晚上很可能會說要過來,因為現在是在春節期間,而兩人已經快4天沒見了。這樣,他就得上她家接她去,明天一天,她估計也會留在他家裏,他必須陪她,也許在家裏看電視,也許外出走走,這是他應盡的義務.....
鳳霖看看他,傅世澤垂首無語。鳳霖握握傅世澤的手,體諒的說:“傅總,初七上班再見。”
鳳霖先上的士,傅世澤鑽進了下一輛。天色已經半黑,車燈亮起,傅世澤看見路面在輪下依次展開,不由的心頭一片茫然:我該怎麽辦,我該怎麽辦?
作者有話要說:镯子在生活中不是卡地亞的,而是一只緬甸翡翠的,當時流行翡翠镯子。
女的家有個表姐做翡翠生意,于是到她表姐那買的镯子,當時還是從後面保險櫃裏拿出來的,因為那個镯子圈特別小,買那個價位镯子的一般都是年齡偏大的富婆,手都太胖,根本戴不進去,那個镯子一直賣不掉。
女主當時還很年輕,所以打了肥皂後能戴進去,戴進去後要拿出來就困難了,跟拔河一樣。
男的笑:“看來我非買不可了,否則就得把你手剁了。”
後來我們笑死:老公還沒釣到手,先落個身手異處。
我換成卡地亞的镯子了,咱們流行啥就戴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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