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小受醉酒
“嘿,冷美人,石頭的味道...可還美味?”
秦墨真很是好奇,石頭如此之硬,難道會比酥酥脆脆的薯片口感好?如果寒澤的回答“是”,那麽她就作死去嘗試一下。
“味道不錯,不過不宜多食,用來磨牙倒是極好的。”
聽着寒澤認真的分析,石頭的口味。秦墨真咽了咽口水,她不敢想象石頭的“美味”?
過了一會兒,秦墨真用一種極為詭異的神情,看着他的一排亮亮地小白牙。呵呵....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那牙齒是不是太過于尖銳了!難道是磨牙磨得好的緣故?
“一定是石頭啃多了,一定是。”秦墨真小聲地喃喃細語,陷入自我肯定中。
與此同時,秦墨真不斷的告訴自己,她下次一定要小心點,千萬不能惹惱冷美人。不然......秦墨真偷偷擡頭看了一眼,那一排亮晶晶地小白牙。卧槽,一口下去,一定能把她的脖子咬斷!
秦墨真不由自主的摸摸自己的脖子,小聲的驚呼,“還在...還好。”
“小真,小澤,你們幹嘛呢?快來吃早餐!”
秦墨南對于寒澤的奇葩,已經習慣性被迫迅速地接受。畢竟每一個人都不是十全十美的!更何況是一個美人,他總會有些你想也想不到的“奇葩”癖|好!
“嗷~好香。小南,幹得漂亮!你怎麽知道小爺剛好想要喝粥!”
秦墨真贊賞地拍了拍秦墨南的肩膀,打開飯盒的時候,粥還冒着熱氣,香甜的氣息,在一瞬間,四散開來,繼而沁入鼻尖。
色香 味俱全!秦墨真忍不住食指大動!
“小澤,你不吃嗎?”
寒澤老神定定地坐在沙發上,似是沒有被食物的香味撩到,冷冽的眸子微微一瞥,含義不言而喻-------他不想吃。
至于為何不想吃,也只有他自己知曉,或許是他說他用石頭磨牙,他們覺得怪異,而他被嘲笑了!又或許是因為某吃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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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他不說,沒人能從他那雙寒意千年不消的去眸子裏看出什麽。so no zuo no die !
“冷美人你真不吃啊?”秦墨真從碗裏微微擡起頭,一雙被熱氣濕潤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寒澤。
寒澤被這濕漉漉的眼神看的不自在,扭過頭去,微微點點頭。
“嗷~不吃,都是小爺的。”秦墨真頓時眉開眼笑,迅速解決完一碗粥,護食地端起另一碗。
秦墨南嫌棄的看了一眼自家妹妹,他從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不過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無話可說。看着時間也不早了,拉着楚硯北,準備午休一會兒,然後再出去。
秦墨真已然沉浸在美食中,兩耳不聞窗外事,一人不做電燈泡,乖乖地坐在餐桌前吃早餐。
“唔...竟然還有小籠包?但是...嗝...好飽。”
秦墨真揉了揉肚子,看着袋子裏的包子,頗有幾分可惜。忍着腹脹,咬了一口。唔~實在是裝不下了。
她眼神一瞥,正好與被她那一聲“嗝”吸引注意的寒澤,對上一如既往冷冽的眼睛。瞬間,她樂了,她吃不下了,不是還有冷美人呢!
“冷美人,快,我給你留了包子。我嘗了一下,挺香的,呶都給你。”
寒澤眸中似有粼光一閃,看不清是何含義。卻也緩緩起身,踱步過去。
順手拈起一個小包子,面無表情,囫囵吞棗般吞咽下去,繼而眉心緊蹙,不言不語。
“怎麽樣?”秦墨真實在是無法通過他的表情看懂是否合他口味。
寒澤并不理她,依然高貴冷豔,卻是把那一大包小籠包,傲嬌地拿走了。
他靜默地坐在沙發上,手指輕巧的拈起小籠包。一個一個的慢慢地吞咽,每一個動作都做到盡善盡美的優雅。眉心散開,盯着電視機的眸子微微有些暖意。
秦墨真單手撐着下巴,看着寒澤吃東西的動作。腦中腦補着冷美人,修長的手指拈起一塊小石子,一口一口的吞下去,然後......秦墨真搖搖頭,那景象簡直美的不忍直視......
日落黃昏地時候,秦墨南和楚硯北兩人漫步在粼光閃閃地河道溪邊,不是故意的尋着溪水走,卻也沒離了溪流。
只是因為水鄉江南,不愧其水鄉之名。
河道連着河道,暗河連着溪流。潺潺流水,川流不息。
“阿書,我們應該去個刺激一點的地方,好不好?
每日的日子太過安逸,我們愈發像老夫老妻了。”
楚硯北起先不作聲,神色淡然,卻也頗有幾分贊同。心中暗暗地回複:可不就是老夫老妻,延續千年的愛情了!
“去哪兒?”
“嘿嘿,跟我來。”
秦墨南滿意的一笑,他今晚一定拿下阿書,嘿嘿。他拉着楚硯北在青石小巷裏七拐八拐,不一會兒,拐到了繁華的街道。
燈紅酒綠的街道上,車水馬龍。這時候的天,微微的黑了,街上的人,也漸漸地少了,日落而息,自古皆是定理。
可是也總有些例外不是嘛!
楚硯北不是第一次來到這麽多人的地方,不似古德鎮地平靜,人“氣”十足,卻略有些噪雜。這種噪雜讓他第一次有些暴躁。
他總覺得,有人在暗處盯着他們。可是神思摸不着那個人的準确位置。心裏不由一嘆,狡猾的對手。
看來這個夜晚,注定風雨欲來......
秦墨南可不知道他的擔心,拉着他來到了一個更為噪雜的地方。
這家店裏,稀奇古怪的燈光,七閃八閃。亂七八糟的音樂,奇奇怪怪的人,着裝讓他不忍直視。
秦墨南拉着楚硯北坐在一個比較陰暗的角落裏,伸手頗為生疏,卻強裝作熟練的樣子,打着響指。
“waiter,兩杯雞尾酒。”
酒吧裏的侍應生,應聲而來。暧|昧的燈光下,侍應生的臉頰模糊地看不清神色,不過大體猜的出來,是笑着的。
“先生您的酒。”侍應生的聲色低啞,平白多出幾分誘惑。
秦墨南接過酒,并沒有注意到楚硯北此時的神色變化,深幽的眸子裏,席卷着暗沉,叫嚣着他此時的憤怒。
這個人類,在挑戰他的權威!他在打阿墨的注意!眸子裏不自覺的染上幾分危險。
侍應生似是覺得一股寒意撲面而來,打了個哆嗦,四處看了看,秦墨南似是對花花綠綠的酒感興趣,其他的并無不妥。
也不再多做停留,微微俯了俯身,拿着托盤走開。
楚硯北看這侍應生還算實相,感覺到他的威壓,立刻就走開了,這讓他微起的暴怒的心微微平靜,繼而神色安然不動地看着秦墨南。
“阿書,嘗嘗。”
楚硯北接過,嘴角輕輕抿了抿,和他們以前喝的竹葉青大有不同,奇怪的味道。
“怎麽樣?”秦墨南挑着眉。
“還好,不過味道有些奇怪。”
“真的?”秦墨南狐疑的看了看酒,舉起酒杯,嘗了一口,“還好,能夠接受。”
“你喜歡就好。”楚硯北覺得還不如竹葉青,對于這種顏色奇怪,味道奇怪的酒,敬謝不敏。
秦墨南似乎對研究這酒起了興趣,不再理楚硯北,一個人自娛自樂起來。這時楚硯北才發覺,這個店裏.....為什麽全是男人?
舞臺上穿着暴|露的男人,有的纖細,有的健壯。唯一相同的是,他們在舞臺上,随着樂點,瘋狂地扭着腰。
這到底是什麽奇怪的地方?那些人又是什麽牛鬼蛇神?一個個的稀奇古怪,颠覆了他自古以來的世界觀。
“阿墨?你就是帶我到這兒來找刺激的?”刺激确實不小,楚硯北瞥開眼,不再看那些傷|風|敗|俗的男人。
這裏好比他們那時的青|樓|楚|館,那些在臺子上跳舞的人,必與那妓|子無異,只不過是小|倌罷了。
下次一定不能讓阿墨獨自來這種地方。楚硯北看着秦墨南的歡喜的表情,勾人的模樣,神色堅定了幾分。
此時的秦墨南漸入佳境,平時從不接觸酒水的他,自然兩杯酒水足以讓他頭暈目眩。他若有若無的聽到楚硯北問他話,嘴唇只是張了張,并無言語。
“阿墨...阿墨......”
“唔......”
秦墨南張開迷蒙的雙眼,酒水的刺激讓他的眸子,在燈光不時地掃射下,水光潋滟。
楚硯北半晌叫不醒秦墨南,無奈的笑了笑,這小家夥喝醉了,和以前一樣,酒量不行。
正待他把秦墨南攬進懷裏,修長的手指,輕撫秦墨南微短的頭發,那廂音樂轉換,變得動感起來,人聲漸起,齊齊呼和着,像是在迎接着什麽。
酒吧裏的氣氛漸入高|潮,楚硯北擡頭望向舞臺。這家酒吧設計的很好,即使在如此陰暗偏僻的角落,也能很是清晰的能夠看到舞臺上的一切。
舞臺上站了一個人影,有些瘦弱,卻在忽明忽暗的燈光照射下,顯得妖異十足。
嘴角的弧度,眼底的笑意,每一絲、每一點都像是精心設計的,邪|媚而又張揚。穿着的衣服,正如楚硯北所說的傷|風|敗|俗。
如同古代的小|倌披着的透明輕紗,每一絲肌膚,若隐若現的呈現在衆人眼前。
“蕭蕭!蕭蕭!蕭蕭!......”
臺下的人圍繞了一圈,齊齊地叫着臺上人的名字,眼底毫不掩飾的占有、淫|欲、猥|瑣。可是臺上的人,仍是笑的暧|昧。
這種表現,讓楚硯北頗有些不|恥,他對小|倌,并沒有低看。可是對于這種不自愛的人,他沒有半分好感。
眼睛不再盯着舞臺的他,沒有發現,舞臺上的人,眼神若有若無的掃過他們所在的區域,眼底流露出一絲哀傷,一閃而過。
“唔...”秦墨南被周圍的噪雜吵得醒過來,從楚硯北懷裏強撐起身子,身子軟軟地望向舞臺。
“那人,很漂亮。”
“嗯。”
“感覺...很熟悉......”
“嗯?”
楚硯北詫異的看向秦墨南,猛的轉過頭,看向舞臺,臺上已沒有半分人影。無奈地輕笑,阿墨這是在胡言亂語了。
“阿墨,我們回去吧。”楚硯北上前攬住東倒西歪的秦墨南。
“不,不要回去,這兒好玩,”秦墨南掙紮着,想要站起來。
看着喝醉酒耍無賴的秦墨南,楚硯北伸手按了按太陽穴,一把把人攬在懷裏,不讓他掙紮半分。
作者有話要說: 嗚~抱歉,發現錯了好多字,現在改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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