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我是說在場的諸位都……
旅店裏
佐助勞累了一天,回到旅店後就走進男澡堂,泡在溫水裏放松一下身體,當然,保險起見他還是沒摘掉面罩、墨鏡和護額。
“你想要做的事就是通過中忍考試?”
一牆之隔的女澡堂傳來一個磁性的女聲。
照美冥?!
佐助當然不能說是失算了,于是道:“這是計劃的一部分。”
其實仔細想想,第三場考試會吸引住大多數人的目光,那時才是行動的最佳時機。
這麽一想,現在的情況還不賴。
“水影大人和火影談得怎麽樣?”
“……總之,我們兩個人都很愉快。”
霧隐村與木葉村的合作的互利互惠的,霧隐村幫助木葉穩住忍界第一的地位,而木葉村幫助霧隐村回血。
當然,與大蛇丸的合作絕不能讓木葉村知曉。
至少在出成果之前,不能讓木葉查到蛛絲馬跡。
“那就恭喜了。”
随口道喜一句,對面的照美冥也說了聲謝謝,兩人便安靜了下來,直到幾分鐘後,兩邊同時傳來嘩啦啦的水流聲。
套上毛巾,走出澡堂,男女澡堂就在隔壁,佐助一出來就看見了從女澡堂裏走出來的照美冥,套着一條浴巾,身上冒着熱氣,面頰紅潤,頭發披散且抵着水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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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尤物啊。
佐助心中感慨,魔鏡後的目光落在被浴巾擋住的胸前,暗自咂舌,這胸懷,波濤洶湧,春野櫻怎麽比?
當然,佐助不是那麽膚淺的人。
再看那兩條白晃晃的大長腿,肉感十足,春野櫻怎麽比啊!
照美冥似乎感受到了佐助的目光,眼裏閃過一絲笑意,又一臉惋惜地說道:“真可惜,不能看見你的出浴相,是我吃虧了。”
雖然她知道佐助在木葉,不能輕易露出真容,但出于好玩的心理,她還是忍不住調侃幾句。
“雖然我帶着面罩,但我只圍了一條毛巾,而你卻圍了一條浴巾,顯然是我露出部分比較多,吃虧的是我才對。”
佐助昂着頭,一本正經,說罷便轉身走向房間方向。
照美冥愣在原地,失聲一笑道:“呵,臭小子還裝一本正經,要不是看你長得帥,早揍你了!”
說罷也走向自己的房間。
……
時間一晃,三天已過。
第三場考試當天,這回的場地終于是老地方,雖然是木葉崩潰計劃的起始點,但反而沒有受到多大損失,破損的地方早已修複,觀衆席上有木葉平民以及各村忍者,貴賓席上是木葉的火影和霧隐的水影,兩個大美女形成一條特殊的風景線。
比賽還沒開始前,有不少人都往貴賓席方向偷瞄。
可惜距離太遠,一般人根本看不清兩個影的長相,哪怕是忍者之中也只有日向一族的人在開啓白眼後能看清。
不過日向一族家風保守,等級分明,在村內是不會輕易開啓白眼,否則能夠透視的白眼,可比寫輪眼還可怕。
所以日向一族早已承諾,非必要絕不開白眼,更不可能用白眼觀察貴賓席上的兩位影。
“這、這就是真正的中忍考試。”
在萬衆矚目之下,九個考生進入考場,出自霧隐村的長十郎一時間激動得不能自已。
“被這麽多人看着,我有點不習慣。”
水月拿着一杯水,邊喝邊說。
兩人皆是出自霧隐村,那時的霧隐村還是血霧之村,從來就沒見過這麽熱鬧的場面,難免反應有多大。
“貴村的兩位忍者似乎很激動呢。”貴賓席上,綱手對賽場內發生的一切了如指掌,見兩位霧忍的反應,不禁笑了一聲。
“畢竟他們是第一次參加中忍考試。”照美冥此刻也不平靜,對于一個影來說,自身的強大倒在其次,更重要的是村子的繁榮。
中忍考試不正是展現忍村繁榮的一種手段。
而這正是照美冥追求的目标。
但是卻不知要幾年成為達到這個層次。
見參賽者都到齊了,作為東道主的綱手站起身,中氣十足地宣布道:“中忍考試最後考核,現在開始!”
“哦——!”
現場一片喧然,仿佛世界杯最終賽一樣,好不熱鬧。
比賽開始,第一場是日向寧次v.s長十郎。
“加油。”
佐助拍了拍長十郎的肩膀,然後與其考生一起進入候賽區。
在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比賽場上時,佐助與水月在角落裏密談。
水月低聲問道:“明天我們就要走了,你到底什麽時候出手?”
佐助答道:“已經出手了。”
“咦?什麽時候?”水月一怔。
“當然是現在。”佐助道。
在今天走出旅店的同時,他已經分出了一個影分身前去漩渦祠堂收集死神面具,又想起未來佐助的房貸,還特地分了一個影分身去宇智波族地拿地契。
他從叛逃不到半年,宇智波族地暫時還在。
至于地契在不在,很難說,只能去碰碰運氣。
“怎麽不叫上我?”水月撅着嘴道。
佐助暗自翻了個白眼,這種事當然是越少人越好,人多暴露的可能也會變大。
“請問你是霧隐的釋提桓因嗎?”
就在這時,一個積極向上的聲音傳來,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西瓜頭、綠色緊身衣的粗眉毛——李洛克。
佐助問:“是我,有事嗎?”
李洛克豎起大拇指,露出兩排閃閃亮的大白牙:“你好,我是李洛克,我只是想跟你認識一下,因為我們稍後可能是對手。”
佐助深以為然的點點頭,平靜地說道:“有道理,除了你之外,這裏的确沒人有資格當我的對手。”
他沒有刻意壓低聲音,所以候賽區裏所有人都聽得到。
“你什麽意思!”脾氣最爆的犬冢牙怒聲道,“你是說我很弱!”
自從上次與音忍四人衆決鬥之後,犬冢牙已經痛定思痛,努力修煉了幾個月,實力已是今非昔比了。
佐助搖了搖頭:“抱歉,我不是說你,我是說在場的諸位都很弱。”
犬冢牙聽到前半句,怒氣散了不少,可是聽到後半句,本來只剩下半截的怒火,頓時爆滿、爆炸。
“你!”攥緊拳頭,眼看就要出手。
“牙,候賽區裏是禁止私鬥的。”毫無存在感的油女志乃推了推墨鏡,忽然在犬冢牙身旁說出一句話。
犬冢牙反問:“志乃,難道你不生氣嗎?”
油女志乃道:“呈口舌之快沒什麽意義。”
“……”
就在這時,賽場作為一片嘩然,原來是第一場比賽已經決出了勝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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