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都是蛇精病
溫柔和淡定在聽到無法無天四個字的瞬間就愣住了。
第二*立刻做出了先發制人的決定,拔出了腰間的刀,溫柔突然大聲喊道:“淡定!”在她思考要不要聽話淡定一點兒的時候,一旁的淡定竟是突然撥弦對她使用音律攻擊。
這輩子第一次被坑竟然是因為人名嗎,喪心病狂!
第二*正在心裏狂吐槽,打算立馬開溜,卻見溫柔上前按住了淡定的手道:“沒叫你啊!不要動手!*,你也不要動手!”
第二*和淡定一起驚愣。
“*武功不低啊,你我聯手有把握殺掉她嗎?”溫柔認真的看着淡定,淡定搖了搖頭,顯然他沒有十足的把握。
“那*,你有把握全身而退嗎?”
這是廢話,第二*并沒自大到覺得自己以一敵二還能全身而退,于是默默搖頭。
溫柔拍了拍手,道:“那不就得了?現在打起來我們誰都讨不到好啊,你要是逃掉了,肯定會叫人來追殺我們,那我們彈琴也不安穩了,只能換位置了,琴師何苦為難琴師啊?我看,倒不如我們像剛才一樣各自彈各自的,誰也不打斷誰,怎麽樣?”
“你這麽做,幫裏人知道嗎……”
“這裏就我們三個人,不說誰都不知道。”溫柔說着,用手肘碰了碰淡定的胳膊,淡定也跟着點了點頭。
第二*想了想,最終點頭答應,反正這事對她完全沒有損失,戰琴照樣彈,回去也能在貢獻冊上添記一筆。這麽想來,她也不管溫柔和淡定是敵對了,反正自己一開始處于弱勢,他們倆能戰卻不戰,反而邀請自己留下來的,這種好事哪兒找?不留白不留!
于是溫柔又坐下身開始撥弦,第二*愣了愣,深怕其中有詐,于是在一旁看了半天,發現這兩人确實是在認真的為自己幫派的戰鬥人員彈戰琴,于是便安心的坐下來一起彈了起來。三人同時以內力用不同的方式催動着琴音悠悠傳開,影響敵人心神或是安定自己人的心神,竟是達到了意外的諧和。
第二*彈了許久,驚訝的看見遠處無法無天的幫衆正在敗退,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之前幾次交鋒分明是無法無天更勝秦魂一籌,怎麽今日戰局突然就扭轉了?莫非是昨天一個婚禮,大家的腦子都喝暈了?
溫柔見第二*震驚的眼神,得意的和身旁的淡定對擊一掌,道:“*,你看我們秦魂贏了!”
“哦……”你們贏了告訴我做什麽!蛇精病啊!
“你們無法不行啊,不然來我們秦魂吧,看在我們那麽有緣的份上。”
“我們哪裏有緣了?”第二*抱琴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道:“別亂講,再怎麽說我都是無法的人。”
淡定起身說道:“名字有緣。”
“不不不,我和你們不一樣。”第二*得意的笑了笑:“溫柔、淡定,兩個字。我的全名叫第二*,四個字,明顯高端多了。”說罷,她接連幾個穿雲縱飛身跑走,不忘丢下一句:“今兒謝啦!有緣再見!”留得溫柔和淡定互相幹瞪眼。
第二*一路躲着敵對的搜索跑回了絕天峰,只見許多受傷的幫衆在幫派大門外的那片空地上自行包紮着,包紮好自己身上的傷後又去幫一些傷重的人處理傷口,每個人臉上都挂着陰郁與不甘……看來這一次敗得太突然,大家都不太能接受。
她正打算去幫忙為傷患上藥與包紮,卻一下被人從伸手拉住了手腕了,一時驚訝,回頭便見夢無馬站在自己身後,身上也有負傷,不過還好傷得不重,便草草包紮了一下。此刻的他微微皺着眉頭,看着第二*,有些緊張地問道:“第二*,你沒事吧……幫主下令撤退的時候,我聽到你的琴聲突然斷了就去找你,可是四處找都找不到。”
“我……我沒事啊,是看到你們撤退了,所以才停下的。”第二*不好意思的緊緊抱着手中心弦,道:“不信你看,我一點兒傷都沒有受,不用為我擔心啊。”她頓了頓,一時不知道說什麽才好,便是不再說下去,只在心中欣喜,原來夢無馬有去找她,她還以為自己被丢在那裏沒人記得了呢。
“跟我來。”說着,夢無馬拉着她朝着幫裏走去。
“去哪裏?”
“水淩鄢那裏。”
第二*一臉迷茫的被帶到了水淩鄢的屋中,只見水淩鄢迎面上前将她的手拉起,道:“你可算回來了!我聽夢無馬說找不到你,都快急死了!”
“你對我這麽好,我真感動得不行……”
“也不完全是單純的緊張你啦,要是把你弄丢了,你師兄醒來不得剁了我和夢無馬啊?”水淩鄢說着,将一頭霧水的第二*拉進屋中,第二*瞬間見到昏迷不醒的尉遲真武,身上滿是深淺不一的傷,少部分傷口已經經過處理,這讓她一時大驚,心道該不會這家夥真是蹲在角落畫圈圈的時候被敵對偷襲了?
“這是怎麽回事?”
“我只負責醫。”水淩鄢聳肩表示自己什麽都不知道。
夢無馬道:“我也不知道真武怎麽了,今天特別拼命,一直沖在最前面,誰都叫不住他。”
失戀中的雄性生物啊……第二*無奈的看了看水淩鄢,道:“那,傷口是你幫他處理嗎?”
水淩鄢走到尉遲真武身旁,一臉認真道:“醫者仁心,男女有別比不上性命珍貴。”
“哦?”第二*上前幫忙的時候順口開了一個玩笑:“他全身上下都有傷,可難折騰了,我打一萬個賭,你今兒個要是把這家夥全身碰遍了,明兒他醒來就得逼你嫁給他。”
“我去!”水淩鄢聽到這話瞬間手頭的小刀紗布剪子都被吓掉了,立刻回頭對着夢無馬喊道:“無馬大哥,我突然覺得這裏需要你!”這稱呼變化之快,足以體現出她內心的期望,于是夢無馬又一次只能留下來幫忙了。
當三人終于把眼前大傷患包成粽子時,已近十分晚了,第二*累得發出了一聲哀嘆,洗了洗手,随後直接靠在水淩鄢屋中的椅子上睡了。水淩鄢在将夢無馬送走之後回到裏屋郁悶的看了看被占據的床和靠椅,最終轉身走到卧房外,趴在桌上睡去。
一個晚上就這樣莫名其妙的過去,新的一天還是要睜眼的……只不過,睜眼的瞬間發現另外一雙眼正瞪着你看,那種感覺并不是很好。
“師兄!你吓死我了!一聲不吭的看着我做什麽?你已經天真到想用眼神喚醒我了嗎!”
“你一晚上都守着我?”尉遲真武淡淡開口,可能是受傷的緣故,聲音有些沙啞。
“你想多了。”第二*伸了一個懶腰,起身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涼水,往喉嚨裏灌了進去,瞬間覺得腦子清醒了許多,于是回身問道:“師兄口渴嗎?”
尉遲真武反問:“你有良心嗎?”
“嘿嘿,當然有。”說着,第二*倒了一杯水端到尉遲真武面前,待他喝下以後問道:“我聽夢無馬說你昨天沖得特別猛啊,想名垂千史也不是這麽找死的吧?能不能告訴我,昨天你腦子裏在想什麽?”
“我對無法無天這四個字沒什麽感情。”
“……”第二*深吸了一口氣,壓低聲音道:“其實,我也是。”她對這個幫派早就失去了當年的那種感情,如今不過是為了垂簾,為了一個歸宿,為了每一個朋友……
尉遲真武沉默了許久,他難道那麽沉默,好像心情很差。第二*坐在床沿之上,不安慰也不詢問,只等着他的下一句話,過了很久,他終于說道:“我不想留在無法無天了,感覺沒有任何意義。”
第二*大驚:“師兄!就是因為垂簾嫁給了北冥南帝,你就要離開你住了五年的家,離開你的兄弟,離開你的師妹我嗎!”
“兄弟就是兄弟,無論我去了哪裏,都是兄弟。而你,是我在錦衣衛的小師妹,又不是在無法的。”
“師兄你認真的?”
“不能更真。”
第二*錘了錘自己的腦袋,覺得有些頭疼,道:“骨幹幫衆不能輕易退出幫派,幫主一定不會允許你走的,除非……”
“除非怎麽?”
“我怎麽知道,你去問幫主啊!”她當年也離開過幫派無數次,每一次雲飛雲都可謂是大怒,次次都将她抓回來關了許久的禁閉,而且那時的雲飛雲知道她是會回來的情況的,這種情況下都處罰那麽重,尉遲真武要真要離幫,雲飛雲不會強留,卻也一定要讓他付出一定代價,那樣的代價不一定是他付得起的。
“現在去問。”尉遲真武說去就去,立刻忍痛穿上了那件已經破損的衣服,第二*在一旁試圖阻攔:“你傷很重啊!不能好好躺着休息一下嗎!”
“這又不是我的床,要休息也不用躺你床上休息吧?”
“這是水淩鄢的床……”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說着,尉遲真武一下蹦下了床,穿好鞋快步往外走去,第二*連忙追了出去,趴在桌上的水淩鄢瞬間被驚醒,揉了揉迷離的雙眼,轉身走回自己屋中,爬到自己床上大睡起來。
而另一邊,第二*追在尉遲真武身後試圖将他勸住,卻沒料到才走了不久便碰上了雲飛雲,尉遲真武瞬間湊上前直奔主題道:“飛雲,我想退幫了。”
第二*感覺雲飛雲的目光瞬間冰冷起來,四周的空氣也瞬間降溫,不禁捶胸頓足。
哎!好想撕了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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