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你怕了嗎
酒樓裏的人也都看出來了,這些異族人的身份聽起來就不好惹。
那些起先看熱鬧的吃客也都後怕的退到了酒樓的外面,深怕一不留神沾染上了承擔不起的罪責,偌大的一樓大廳裏,除去酒樓的人,就剩下花落、聞棟和異族衆人。
花落和聞棟亦面面相觑。
伯克不就是犬戎使臣的官銜嗎?
難道這些人是出使大宇的犬戎大使嗎?
犬戎是北疆五十多個異族中最大也是最野蠻的一個部族,控制了北疆所有的部族,也是大宇北方邊疆常年戰亂的罪魁禍首。
此番朱皇帝五十大壽,特意邀請了犬戎的使臣來帝都同慶,怎麽好死不死的就讓他們倆碰上了,還把人打了!
花落和聞棟詫異的模樣沒有逃過被他們控制的伯克的眼睛,他伸手抓着勒在脖子上的鞭子,試圖掙脫,這個伯克的力氣極大,大有能撂倒他們倆的架勢:“放開我,不然等我掙脫了,一定要你們好看!”
花落見狀用力的往後一拽鞭子,那個伯克被勒的直翻白眼,圍在他們身邊的犬戎族衆,亮着武器緊張異常:“休要傷了我們的伯克!”
聞棟緊張的看了眼圍在他們身邊司機而動的犬戎族衆,擔憂的看了眼身旁的花落:“這些人各個孔武有力,如果真的一擁而上,我們倆分分鐘死無葬生之地啊。”
“怕啥,看不出來他們害怕我們傷了手中這個家夥嗎?”花落瞟了眼聞棟,“我準備給他點顏色,讓這幫犬戎的狗腿子不敢嚣張,讓他們知道知道大宇的烈士的遺孀可不是誰人都可以冒犯的,不過他可是犬戎的使臣,你要是怕被追究責任,就速速離開!”
聞棟聽完怒了:“是這幫犬戎人不知死活要讓我大宇烈士的遺孀陪酒,小爺沒有錯,怕什麽!”
“那行,你勒住了!”
花落将長鞭的另一頭遞給聞棟。
聞棟握着鞭子兩端,腳踏門檻,借助外力方才勉強勒住亂動的犬戎伯克,他心下一驚:“你不是怕擔責任想跑吧?!”
“你猜對了!”
花落在聞棟的詫異聲中,微微一笑,拔下頭上的朱釵,狠狠的紮進犬戎伯克的琵琶骨上。
聞棟詫異的看着花落:“你這厮不按套路出牌啊。”
“彼此彼此。”
犬戎伯克琵琶骨吃痛,發出一聲慘烈的嘶吼聲,人也跟着老實了許多:“我可是來賀壽的犬戎使臣,你膽敢如此傷我,你們的皇帝不會輕饒你的!”
“皇帝輕饒不輕饒我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這一釵子下去,你便再也叫不出來了!”花落往犬戎伯克的琵琶骨上用力的鑽了下。
一旦鎖骨開洞,鎖骨的強度會大大下降,極易骨折,不要說使用武功,連重活都不能幹,等同于廢人。
犬戎伯克的琵琶骨上挨了那一下,雖不至于穿透,卻也傷的不輕,力氣盡失不說還疼得一身冷汗,他眼見着這小娃娃手段狠辣果斷,早被她的威懾所動,一下子慌了神,深怕他一句話不如意,這小娃娃當真給他致命一擊,讓他再也叫不出聲。
他瑟縮了下:“你要如何?”
花落見他服軟,說道:“讓他們都安分點!”
犬戎伯克忍着劇痛對手下說道:“你們都安分的退一邊去!”
聞棟補充道:“還要給店裏的姐姐們賠禮道歉!順便把打壞的東西都賠了!還要賠小爺的醫藥費!!”
花落看了眼聞棟:“想的還挺美!”
聞棟刮了花落一眼:“我們贏了,憑什麽不能要求?”
她和聞棟不過是暫時控制住了局面,一旦松手,對方的人會立刻反撲過來,花落潑冷水道:“你所謂的贏了,就是我們一直這麽抓着這個犬戎使臣來要挾他的手下?!”
聞棟早已胸有成竹,他對花落道:“我家小厮去喊人了,我爹馬上會帶人來的,怕什麽!”
花落看着聞棟的樣子,不無擔憂起來,他爹聞仲可是太子黨啊,太子一直主張議和,他爹來了真的會站在她和聞棟這一邊,懲戒犬戎使臣為大宇烈士的遺孀出頭嗎?
花落遲疑的間隙,那個被花落控制的犬戎伯克,突然聚力,生生的将聞棟的鞭子給掙爆開來。
這力氣未免太大了吧!
花落和聞棟吓得往後直退,可後面就是牆壁,根本退無可退!
如不是猝不及防被花落擊中了太陽穴,半天才緩過來,犬戎伯克壓根不會被這兩人控制,更不會被一個女娃娃折磨的開口求饒。
犬戎伯克越想越氣,他堂堂犬戎大使,居然在酒館裏被一個女娃娃挾持,他大手一揮,指着花落咬牙切齒的道:“抓住她,我要剝皮抽筋!”,
衆異族紛紛沖着花落他們殺了過來。
看着犬戎人殺氣重重的樣子,花落心想完了完了,她不就是今天出門沒看黃歷,怎麽倒黴事一件連着一件。
此刻她身邊的聞棟,倒還算硬氣:“跟他們拼了!”
這是拼的事情嗎,拼的過嗎?
不過這個時候,拼不過也得拼了,花落随手抓起身後桌子上的一只酒壺,還沒等扔向沖過來的犬戎人,卻聽酒樓外傳來一聲呵斥聲:“誰人在此鬧事?!”
聞棟擡眼望去,是帝都的禁衛軍,而在禁衛軍統領身邊的,正是他爹聞仲。
衆犬戎還想上前,卻被他們的頭領犬戎伯克攔了下來,對他身邊的人小聲說道:“我倒要看看大宇的皇帝準備怎麽交代這件事!”
犬戎伯克的話音未落,禁衛軍已經将酒樓上上下下圍了個遍,聞棟見狀底氣足了很多,不無得意的對花落道:“我爹帶人來了,我們有救了!”
花落卻眼神複雜的看了禁衛軍身邊的聞仲。
聞仲此刻也看到了自家兒子和花落,他白淨少須的臉上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跟着對兀自開心的聞棟說道:“逆子,過來!”
聞棟平日裏被祖母、娘親各種寵溺,天不怕地不怕,唯獨怕他爹,見他爹沉着臉,後怕的走了過去喊了聲:“爹。”
“怎麽回事?”
聞棟見他爹問,立馬來了精神,将前因後果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爹,說話的時候還不忘添油加醋的數落犬戎人的不是。
他爹聽完沉默了一會,問道:“所以,是花家小姐出手傷了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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