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新的牌友

“這個也帶走，煩死了。”白青華把女鬼也拉給鬼差。

“等我查查。”鬼差從口袋裏掏出一個手機翻了好久好久，才翻出來女鬼的資料，對女鬼的态度謹慎了很多：“原來是你啊，下面有人等着你呢，那人為了看到你的下場，在地府裏等了幾百年，跟個木頭樁子一樣站在奈何橋邊，都快變成地府的觀賞點了。”

“我不走，我要報仇。”女鬼掙紮着大喊。

“報仇。”鬼差十分輕蔑的笑了：“你報什麽仇，你生前害死那麽多人，你還想着報仇。”

“不，不，不。”女鬼捂着頭大喊：“我要報仇，我是嚴候明媒正娶的夫人，卻被一個小妾害死，她還把我的一雙兒女弄死，打斷我的雙腿，把我困在這裏幾百年，我要報仇。”

“敢情這是精神錯亂了啊。”鬼差拿着手機放在女鬼面前：“仔細看看，你可不是什麽夫人，你就是那個害死人的小妾，你與厲鬼勾結，害死了嚴侯爺的夫人，又害死了他的一雙兒女，最後被厲鬼上身，幾乎殺盡嚴候一家，你做了這麽多壞事，竟然都忘記了，把自己調換成受害者，不過你放心，生死薄上，你的罪行可不會被抹去。”

女鬼看着鬼差手機裏的回訪，臉色漸漸變的癫狂：“不，我是嚴候夫人，我不是小妾，我沒有勾結厲鬼。”

女鬼說這些話的時候，明顯沒有那麽理直氣壯，應該是想起了一些過去的事情。

“你做的事情可瞞不了咱們，有事咱們下去說吧，被你害死的人還在等着你呢。”鬼差給女鬼套上枷鎖，離開的時候，遞給白青華一個東西：“這個給你。”

白青華接過東西，遞給傅琅軒：“給你阿娘吃掉。”

白色的關團飄到白青華面前，變幻出一行字：能給我吃嗎？

“你是石頭，不是鬼，吃這個有什麽用？”白青華習慣性的伸手想教訓關團，關團被打散，又飛快的聚攏，它沒有形體，怎麽打都不會痛。

“我一直被埋在地下，靠吸收陰氣修煉。”光團顯示。

“回去我幫你修煉。”白青華把小光團收到口袋裏。

偃師這地方的風土人情跟尋木市差別很大，白青華沒有急着回去，在這裏玩了幾天才回去，傅琅軒挑好的旅游景點他都沒有去，反而帶着傅琅軒去一些很荒涼的地方，那些看起來很正常的地方，白青華總能找到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他們還遇到了幾個妖怪，一只山雞精，還有一個黃鼠狼精。

黃鼠狼精看起來賊眉鼠眼的，但是手藝不錯，炖的老母**湯特別好喝，白青華連續喝了好幾天，吓得黃鼠狼精都不敢開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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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就要離開了，傅琅軒定的酒店附近有一條古董街，十分熱鬧，吃過晚飯之後，他拉着白青華一起出來遛彎，還有那個白色的光團，它現在是兩只小貓崽的玩具，脾氣很好，小貓崽把他弄成什麽形狀他都不會生氣，小貓崽們還給它起了名字，小光團。

小貓崽們乖乖的窩在傅琅軒懷裏，格外可愛，冷着臉的大帥哥，懷裏抱着兩只毛茸茸的小貓崽，這樣的景象不知道萌翻了多少人，引得不少人頻頻回頭圍觀，傅琅軒倒是沒注意這些，他看看賣古董的小攤，古董街裏沒有多少真正的古董，撿漏都是傳說中的事情，他現在身邊有白青華，想撿漏應該不難。

兩只小貓崽倒是不在意古董的事情，它們只要聞到香味就鬧着不肯走，哥哥甚至跟着一個賣大餅的跑了，抱着賣餅人的腿不肯放，被弟弟嘲笑了一頓，哥哥很生氣，不給弟弟大餅吃。

傅琅軒買了不少東西喂給小貓崽們，一路走走吃吃，速度很慢，白青華有點不耐煩了，走到一家攤子前面坐下，立刻有人過來問要不要吃東西。

兩只貓崽乖巧的蹲在桌子上看着白青華，也想吃飯，白青華冷哼了一聲，把哥哥面前的餅掰開放到弟弟面前：“不準吃。”

貓崽們十分委屈的看向傅琅軒，他們也想吃，這裏的面聞着好香。

“回家再吃。”傅琅軒伸手安撫兒子們，不是他不肯給兒子們吃，只是這街上人多，給兩只貓崽吃面條太奇怪了。

哥哥嘆了一口氣，有些委屈的低頭啃大餅，早知道變成人形出來了。

“累了嗎？咱們回去吧。”傅琅軒把面放到白青華面前。

白青華沒回應，只是點了點頭，表情不是很滿意。

小貓崽很快啃完了大餅，蹲在桌子上，眼巴巴的看着傅琅軒，偶爾還發出幾聲微弱的叫聲，惹的店家都看不下去了，過來問傅琅軒能不能喂貓崽一些東西，他們店裏有貓糧。

聽到老板要給他們貓糧，兩只貓崽十分嫌棄，紛紛扭頭，不搭理老板。

“不用。”白青華把兩只貓崽拿到自己懷裏，才剛到白青華懷裏，兩只貓崽就發出十分尖利的叫聲，像是被打了一樣，傅琅軒皺着眉頭，貓崽們現在越來越笨了，白青華還沒碰他們呢，它們就喊疼，這不是明白這找打嗎。

白青華白了它們一眼，沒有做聲，兩只小貓崽立刻乖乖的蹲好，擺出十分谄媚的笑臉。

小貓崽們在白青華懷裏十分的不安分，左邊扭扭右邊動動，但是不敢有什麽大動作，看到吃的，也不敢追着過去，只是眼巴巴的看着，再回頭用同樣的眼神看着傅琅軒，企圖讓傅琅軒明白他們的意圖，給他們買東西吃。

經過一個古董攤子，兩只小貓崽骨碌碌從白青華懷裏滾出來了，越過衆多古董，跑到賣古董老人的懷裏。

賣古董的老人，是個六七十歲的老爺爺，雖然年紀很大，但是看起來十分精神，發現自己懷裏多了兩只貓崽，笑呵呵的抱着貓崽跟它們說話。

“買這個。”白青華拿着一個十分破爛的青銅大鼎，雖然大鼎上面布滿了綠鏽，看起來很古樸，但是大鼎上面有生意興隆這四個大字，還是簡體的，有了這四個大字，誰也不會認為這是個古董。

“對不起，這個不買，這是我買來鎮攤的。”老人看很和藹的跟白青華說道。

“就要這個。”白青華拿着大鼎不肯放手。

“你還是看看別的吧，這個真不賣。”老人從白青華手中拿回大鼎，放在原地，順便把兩只小貓崽遞給白青華：“這兩只貓崽是你家的吧，看好咯，這裏人多，被人抱走可就不好了。”

“老爺爺，你不跟我們回家嗎？”小貓崽很無辜的抓着老人的衣袖：“老爺爺，我家可好玩了，你不去嗎？”

“老頭子老了，走不動了，哪裏都不能去。”老人回答。

“晚上來見我。”白青華說完，也不管老人同不同意，拿着那個大鼎離開。

“爺爺晚上見。”兩只小貓崽十分歡快的跟老人道別。

“唉。”老人嘆着氣，慢悠悠的走回去：“山貓可不好惹哦。”

“硬拿不好吧。”傅琅軒看白青華拿着大鼎離開，想問價錢，被兩只小貓崽拉走了，只來得及留下幾千塊錢。

“他要是不願意，再還給他。”白青華很随意的回答。

“爸爸，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一只小貓崽爬到傅琅軒肩頭：“剛剛那個老爺爺不是人哦，是個很老很老的爺爺。”

“看出來了。”傅琅軒點點頭，白青華雖然一直待在山上，但是他對人态度很好，不會擺出這種強硬的姿态，他那麽對待老人，肯定是因為老人不是一般人。

“爸爸你怎麽這麽聰明，不跟你玩了。”小貓崽掉轉頭，用屁股對着傅琅軒，面對着人群，看到喜歡的人就伸爪子打招呼，如果遇到賣吃的小攤，爪子搖的就更歡了。

“這位先生，你等等。”一個女生喊着傅琅軒。

“什麽事？”傅琅軒轉頭問道。

“你家貓能吃餅嗎？我看它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女生遞了一個大餅過來。

“吃，多少錢，我補給你。”傅琅軒伸手敲了一下貓頭，然後抽了一張一百的遞給女生。

“不用了，留着給你家貓買東西吃吧。”女生搖搖頭，轉身快速離開了。

“你們……”傅琅軒無奈的搖搖頭，他們還沒窮到要去跟別人讨東西吃。

“看起來好吃。”小貓崽理直氣壯的說道：“看到好吃的東西流口水多正常啊，阿爹都這樣。”

一個小石頭從遠處飛來砸在小貓崽頭上，小貓崽捂着頭沒敢說話，歪頭蹭了蹭傅琅軒，求安慰。

“不要再說你阿爹壞話了。”傅琅軒幫小貓崽揉揉被石頭砸到的地方。

他們回到酒店沒多久，老人就過來了。

傅琅軒剛關上門，就聽見白青華在那邊問：“會打麻将嗎？”

“會一點。”老人被問的有點懵。

“你還有這愛好。”老人把大鼎抱在懷裏：“不過我技術不好。”

“你都破成這樣了。”白青華有些嫌棄的看着大鼎：“我讓老尋木幫你補好，你跟我回去。”

“老尋木？是尋木山的那株尋木樹嗎？”老人有些驚奇的問道，随即又搖搖頭：“你是山貓，不是尋木樹。”

“我認識他。”白青華說道。

“我不想去，你們那邊雨水多，我到了那邊，身上生的鏽肯定更多。”老人有一絲心動，想想還是拒絕了。

“用老尋木的樹汁塗滿大鼎，你就不會生鏽了，那邊還有三桑樹，可以幫你換個形狀。”白青華十分輕巧的就把老尋木跟桑葚賣了。

“還是不想去，我在這裏每天賣古董，過的挺好的，我去那裏能幹什麽。”老人想了想還是拒絕。

“打麻将。”白青華很仔細的給老人介紹牌友：“那邊有一只猴子，他有很多好東西，打麻将的技術可差了，你贏了可以跟他要東西把你自己補補，還有老尋木，你可以跟他要樹汁。”

“我知道那只猴子，他手裏好東西确實多，我先過去看看吧，不過要等幾天，我要把我的小攤處理好。”老人臨走的時候又問了白青華一個問題：“猴子手裏猴兒酒多嗎？”

“多。”白青華點點頭。

“那個鼎……”聽完他們的對話，傅琅軒明白老人就是那個大鼎，可是上面明明寫着簡體字。

“沒有字。”白青華知道傅琅軒要問什麽：“那幾個字是障眼法，用來迷惑人類。”

石頭都能成精了，傅琅軒也沒問為什麽一個大鼎也能成精的事情，只是他對白青華要帶走老人的目的有點疑問，真的是讓老人過去打麻将的。

“嗯。”白青華很不耐煩，把兩個兒子扔到另一張床上，用被子蒙起來，拉着傅琅軒上床：“你以後不準在外面勾引人。”

“我……”傅琅軒還沒回答完，剩下的都被白青華給吃了，人都送上來了，解釋什麽的，留到明天吧。

傅琅軒在外面的這段時間也沒停下鍛煉，身體明顯好多了，體力也跟上來了，可惜這裏是飯店，隔音不好，不能太激烈。

白青華平時不太喜歡洗澡，不過他很喜歡被傅琅軒服侍着洗澡，傅琅軒把他放在床上，一轉頭，看到四只大眼睛，兩只小貓崽不知道什麽時候蹦到床上來了。

“爸爸，你們在交、配嗎？為什麽還要洗澡，交、配之後都要洗澡嗎？我讨厭洗澡。”小貓崽抖抖毛，洗完澡還要吹毛，好麻煩，貓崽不喜歡洗澡。

“下次不準偷看。”傅琅軒十分粗暴的把兩只貓崽扔回床上，想到剛剛的事情被貓崽們看到，傅琅軒一張老臉都發紅。

兩只貓崽很委屈，就在一個房間裏，他們想不看到也難啊，阿爹跟爸爸都太壞了。

比起來的時候，回程的路上安靜多了，傅琅軒只在火車上遇到了一只鬼，這只鬼生前是火車上的員工，在火車上突然發病死去的，說是習慣了火車的環境，不在火車上睡不着，所以留在火車上到處游蕩。

雜貨鋪還跟以前一樣，東西幾乎賣不出去，不過增加了一個員工，在雜貨鋪外面建了一個小房間，他坐在裏面收錢，面前還擺了一臺電腦。

“老板你們回來了。”蔣戎十分熱情的迎上來，遞出手裏準備的東西：“田羅說我可以在這裏工作，不用給我發工資，這是我給你們準備的見面禮。”

蔣戎給傅琅軒的，是一個車鑰匙，一款限量版的名車，至少三千萬左右，給兩只小貓崽是兩張卡，尋木市最大飯店的金卡，給白青華的，是一張支票，上面已經簽好名字了，數目沒有填。

傅琅軒看着這些東西，蔣戎果然是有錢人，送禮這麽大方，很明顯的是想拿錢收買他們。

白青華把支票收起來，拍拍蔣戎的肩膀：：“不錯。”

“傅先生的車在山下停着，我幫你預定了一個永久停車位。”蔣戎跟傅琅軒說道。

“多謝。”傅琅軒并不是買不起豪車，只是他對這些東西沒有那麽在乎，蔣戎送出來的這輛車，他拿着也沒用，但是暫時不好還回去。

“你們回來啦，有沒有帶回來什麽好東西。”老尋木坐在客廳裏等着他們，桑葚被種在一個大花盆裏，老尋木往盆裏擠樹汁。

“東西過幾天來。”白青華站在老尋木身邊，伸手摸了摸桑葚：“受傷了？”

“這幾天損耗的太厲害了，我給他補補，這孩子真傻，竟然被一頭好頭發騙走了，我就沒見過這麽傻的樹。”老尋木痛心疾首的說道：“他要是跟一個長的漂亮的人類走了我還能理解，竟然被漂亮的頭發騙走了。”

“你養大的，肯定是你養歪的。”白青華很不贊同的看着老尋木：“我都跟你說過了，不要老是借着算命，偷摸別人的手，你個手控，好意思說桑葚。”

老尋木沒說話，繼續擠樹汁，一邊擠一邊跟桑葚念叨：“我可是在用獻血養育你，以後掏工資的時候爽快點。”

兩只小貓崽抱着一堆好吃的，堆到盆裏，站在老尋木肩頭跟桑葚交代：“這些好吃的都給你，你要快點好，我們才能繼續撓。”

“嗯，老尋木樹皮太老了，沒你撓着舒服。”弟弟點點頭贊同。

聽得老尋木很不高興，把兩只貓崽扔回給傅琅軒，說傅琅軒一點也不會教兒子，他們太不會說話。

“這個小光團氣息跟你的差不多，是從你們那邊來的吧。”老尋木從白青華身邊捏走小光團，把小光團捏成樹的樣子。

“嗯。”白青華點點頭。

“會打麻将嗎？”老尋木十分和藹的問道。

小光團一哆嗦，飄啊飄啊，飄到一只小貓崽頭上，躲在耳朵裏不肯出來。

“這光團不行，太笨了，都不會打麻将。”老尋木搖搖頭，跟白青華抱怨：“這段時間你不在，我們只好叫上田羅一起，我把桑葚未來三年的工資都輸光了。”

老尋木說桑葚的時候，傅琅軒仿佛看到桑葚抖了抖。

“我找了一個會打麻将的回來，過幾天就來了。”白青華坐到電視機旁邊翻電視劇，繼續跟老尋木說道：“到時候你們就不用找我打麻将了。”

“說。”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的猴子站在白青華面前的桌子上，氣勢凜然的指着白青華：“你是不是被人奪舍了，快現原型。”

“滾。”白青華伸手一扇，猴子翻了幾圈，順勢跳到老尋木肩膀上，跟老尋木對視了一眼，點點頭：“沒被奪舍。”

“你竟然變這麽好，都不像是我認識的那只山貓了，我的松子分你一點。”猴子蹦到白青華面前，放下五顆松子，臨走的時候又抓走兩顆。

“那個爺爺說他打麻将技術不好。”兩只小貓崽蹦到猴子身邊，企圖趁猴子不注意的時候從他手裏奪松子吃，他們的動作雖然很快，但是猴子更快，小貓崽根本就搶不到松子。

“太好了。”猴子抓耳撓腮，十分開心，小貓崽看準機會，總算搶到兩顆松子，喜滋滋的抱着啃。

“是什麽妖怪？我們就喜歡技術不好的的妖怪，對吧，老木頭。”猴子蹦到老尋木肩膀上。

“對。”老尋木點點頭：“技術不好，才能當咱們長久的牌友。”

知道有新的牌友，猴子跟老尋木都十分高興，決定不走了，就在這裏等着新的牌友過來，一邊打麻将，一邊等牌友，傅琅軒體力不如他們，撐到半夜就睡過去了。

“把你們阿爹送回去睡覺。”白青華甩出一張牌，老尋木跟白沁同時推牌。

兩只小貓崽變成人形，擡着傅琅軒回到床上，又轉身下樓看牌，老尋木說，作為一只山貓精會打麻将是很重要的事情。

傅琅軒幫白青華看牌的時候，也會順便教給小貓崽們一些常用的技巧，小貓崽們學的很快，偶爾也能給白青華提點意見。

有他們兩個看着，白青華這次沒有輸的太多，白沁贏的最多，把猴子帶的幹果都贏走了。

一直到中午，白青華不樂意打了，外面太陽正好，他要出去曬太陽睡覺，老尋木說今天會有熟人過來，讓兩只貓崽準備好，也轉身離開了，臨走的時候，讓小貓崽們照顧好桑葚。

小貓崽們熟人不多，不用想都知道是誰，老尋木離開了之後，他們十分歡樂的撲到桑葚身上，開始撓爪子，撓的桑葚不停的搖晃。

“你們兩個不要打擾桑葚，過來吃飯。”女鬼招呼兩個小貓崽，她吃了傅琅軒給她的藥丸，有了實體，現在不用指導田羅下廚，可以親自下廚了，她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給兩只小貓崽做各種好吃的。

“奶奶。”小貓崽們朝着女鬼撲過去，臉都快要埋到碗裏去了。

“多喝點，才能快點長大。”女鬼十分慈祥的看着兩只小貓崽。

下午一兩點鐘的時候，白沁過來說吳少寧跟莫紹雲在外面等着，過來看兩只小貓崽，哥哥變成人形的樣子的抱着弟弟出去。

“小微小爍。”吳少寧笑容滿面招呼他們過去：“我們前幾天來看你們，可惜你們都不在，帶來的東西你們也沒有吃到，這次我帶了不少，都是你愛吃的。”

吳少寧打開身後的背包，抱出兩個大飯盒，裏面放的是小貓崽跟傅森微平時喜歡吃的東西。

小貓崽十分親昵的蹭蹭吳少寧，他養的這個人真好，還記得給他送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