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Chapter32 “這充分說明了我一……

陳婉宜看着他們兩前後進了門, “舒慕,我看過了,這房子雖然不大, 但是感覺還挺溫馨的, 要是再買點綠色植物就好了。”

“嗯,下午去買。”

“我給你挑幾盆。”

周景庭把行李放了下來, 舒慕說:“謝謝。”

周景庭問:“還有沒有別的要幫忙?”

“沒有。”舒慕道:“你不也剛搬進來麽, 你先去忙吧。”

“嗯。”

等周景庭離開,陳婉宜過來摟住舒慕的手臂,朝她擠眉弄眼,“嘿嘿。”

舒慕看着她,“笑什麽?”

“你和周景庭不正常喲。”

舒慕無奈, “街坊鄰裏幫忙搬個東西。”

“他那種高冷面癱, 估計正常情況下不會主動給別人搬東西。”

舒慕把行李箱往房間裏拖,“那你還真了解他。”

陳婉宜也幫着收拾東西, 出租房裏面有基礎的家具電器, 沙發,電視櫃,冰箱, 還挺齊全。

房子一共四十二個方, 一房一廳,有個小陽臺, 廚房和客廳是連着的,比舒慕之前住的地方要窄一點點。

收拾好之後,已經是中午十二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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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慕和陳婉宜打算下樓覓食,下午再去買東西。

陳婉宜說:“這裏除了沒電梯,其他地方也還好, 你上班也不遠。”

“嗯,跟之前也差不多。”

陳婉宜道:“要是我爸媽允許我搬出去的話,我也想來。”

“你可以常來玩。”

“那當然,我什麽時候不常來了。”

走到三樓樓梯口,一個人從走廊出來,陳婉宜和舒慕兩人又是一愣。

這回輪到陳婉宜驚訝,“謝維西?你怎麽在這?”

謝維西顯然也很意外,他恢複常色,解釋道:“今天剛搬來的。”

舒慕覺得自己當初沒看那份名單真的錯過太多了,“所以,你是本次宿語APP的使用測試志願者嗎?”

“沒錯。”

“那還真巧。”說着,舒慕看了陳婉宜一眼。

謝維西問:“你們也搬來了?”

陳婉宜更惋惜了,“我沒,只是舒慕搬了過來。對了,舒慕還是這個項目的負責人哦。”

謝維西看向舒慕,禮貌地行了個點頭禮,“幸會。”

舒慕說:“你現在是要去吃飯嗎?要不要一起?”

謝維西看了一眼陳婉宜,“好。”

這一片屬于舊城區,吃的東西不少,各式各樣的都有。

三個人進了一家木桶飯店,各自點了一份。

陳婉宜見到謝維西之後有說不完的話,“謝維西,你應該回家過年了吧,什麽時候過來的?”

“昨天到的。”

“有給我帶特産嗎?”

“帶了,姜糖和龍須酥,待會可以給你。”

“那還差不多。”

看到陳婉宜可以和謝維西毫無壓力的交流,舒慕忽然很欣慰,這些年陳婉宜被餘光強迫症困擾,一直很害怕和異□□流,一路過來也很痛苦。

陳婉宜想到什麽,“謝維西,舒慕他們這個測試點只有單身男女才能來的。”

謝維西端起茶喝了一口,“我就是單身啊,有什麽不對嗎?”

“不是,我的意思是,這個社區主要是給大家找對象的,你參加這個測試……不會是……”

謝維西說:“是嗎,那挺好的。”

陳婉宜咬了咬唇,心裏堵了一口悶氣。

所以,他真的是為了找對象才來的嗎?那……

謝維西補充道:“不過,我心有所屬了,不知道會不會影響測試效果。”

陳婉宜臉通紅,話都說不出來了,舒慕笑了一下,“當然不會,雖說我們本次測試選取了單身男女群體,但其實單身男女群體住在一起不一定沖着找對象的目的去,也可以交朋友。”

謝維西笑了笑,“那我就放心了。”

木桶飯端了上來,舒慕點的是排骨,陳婉宜點了牛肉,而謝維西點了鹵肥腸。

陳婉宜看着謝維西碗裏的鹵肥腸,頓時覺得自己的牛肉不香了,“你這個看上去更好吃一點。”

謝維西把自己那份往她面前移了移,“嘗嘗。”

陳婉宜不客氣地夾走了一塊,謝維西再把木桶飯往舒慕那邊挪了挪,“舒小姐要嘗嘗嗎?”

舒慕道:“謝謝,不用了。”

陳婉宜說:“舒慕,你嘗一嘗這個肥腸,真的特別好吃。”

“不了。”

吃了飯,三人去了附近一家賣綠植和寵物的店,舒慕挑了一盆月季花,還有幾小盆多肉,看着籠子裏的橘貓,有一點心動。

等以後工作沒那麽忙的時候,再考慮吧。

舒慕提着盆栽上樓,陳婉宜說要去謝維西家裏拿特産,沒跟過來。

進了屋,舒慕把多肉放在客廳裏,月季放在陽臺。剛買回來的月季開了幾朵,還有好幾個花骨朵,舒慕及時給花澆了一點水,并拿出手機往不同角度拍了照。

今天陽光正好,待在陽臺很舒适。

“咳~”

舒慕擡起頭往聲源處看過去,發現旁邊陽臺上周景庭此時正坐在椅子上翻書,腿上躺着一只胖胖的英短藍貓。

她這才意識到相鄰的房子,陽臺也是相鄰的,并且在自己的陽臺上就能看清隔壁陽臺的一切。

完全沒有隐私可言。

舒慕想,和鄰居在陽臺上見面,不打招呼也無所謂吧。

她沒出聲,轉身進了屋。

明天就要正式上班,舒慕趁着今天有空,把屋子該收拾的都收拾了。

雖說這是新裝修的房子,但其實也只是刷了牆,增加了一些家具,許多房子的硬件設施還保留着舊的。

收拾到一半,聽到門外有人敲門,舒慕開了門,還以為是陳婉宜回來了,沒想到是個男人。

對方穿着黑色高領毛衣,剪了莫西幹發型,看上去和她年齡差不多。

在看到舒慕時,對方也愣了片刻,過後他微微笑着,“你好。”

舒慕禮貌回:“你好,你是?”

“我叫林澤铠,是一名律師。”他指了指斜對面的門,“我就住你對面。”

看來是參加本次測試的志願者,舒慕十分熱情,“今天搬過來的嗎?”

“嗯,剛剛才到,我剛好想打掃一下房子,但沒有掃帚,要是可以的話,能否借你的給我用用。”

“可以的,你稍等。”

舒慕轉身進屋拿掃帚,“給。”

“你暫時不用吧?”

舒慕說:“嗯,暫時不用。”

“好的,那我可能晚點再給你送過來。”林澤铠看着舒慕,“對了,還沒問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舒慕,舒心的舒,羨慕的慕。”

林澤铠道:“你的名字真好聽。”

舒慕笑了笑,“謝謝。”

——

這房子隔音真差,周景庭想。

外面走廊說話的聲音,他在屋裏也能聽到。

他倒記起,本次使用測試是針對單身青年男女群體的,優質的單身男女一定會成為小社區裏的關注對象。

——

舒慕剛關上門,準備繼續收拾,門再次響起,她再次開門。

這一次是陳婉宜,她手上提着一大袋東西,“謝維西也帶太多特産了,都不知道他怎麽提回來的。”

舒慕側身讓她進來,“他一定是怕你吃不飽。”

陳婉宜笑了笑,把那一大袋特産放在客廳的桌子上,“舒慕,我給你一半吧。”

“你帶回去吃吧,那可是他專門給你帶的。”

“那可不行,太多了,我哪吃得完。”

舒慕道:“那就給我留一小份。”

陳婉宜小聲道:“要不要給一些給周景庭,他今早還幫你搬了東西。”

舒慕頓了頓,“算了,他估計也不喜歡吃這些東西。”

“那行吧,吃不完的明天帶回公司分給部門的人吃。”陳婉宜剝開一顆姜糖,喂進了舒慕嘴裏,“好吃嗎?”

“還行。”她看着陳婉宜,“話說,我一直沒具體問,你跟他現在到底是什麽關系?”

陳婉宜答地飛快,“上下屬。”

“沒別的了?”

陳婉宜猛地點頭,又搖頭,臉上浮起兩朵紅雲,“以後再看吧,我才跟他認識幾個月。”

舒慕理解她的心情,有強迫症的人大多沒有安全感,對待感情也一樣,總要小心翼翼,并且很難完全接納一個人。

陳婉宜說:“對了,我得回去了,我明天一早要開會,他給我布置了一大堆任務,我需要回去準備準備。”

舒慕笑了笑,“行,今天辛苦你了。”

陳婉宜彎起眼睛,“以後我要常來。”

“好,歡迎。”

等陳婉宜離開,舒慕繼續收拾房子,收拾到洗手間才發現,馬桶旁邊的角閥和管連接處在滲水。

看着不算嚴重,只要把管和角閥連接處的螺母再扭緊一點應該就可以了。

舒慕有一套便攜工具箱,一個文具盒大小,裏面有螺絲刀和迷你扳手。

她脫了外套,把袖子撈了起來,用扳手夾着連接螺母扭緊。

不料,她剛用力,角閥入牆那一部分的螺紋由于年久生鏽變得很脆,牙紋直接崩了,下一瞬,一股巨大的水柱沖了出來,朝着她而來。

舒慕下意識大喊:“啊!”

她趕忙站起來後退,不料還是被水澆了一身,水形成一股強大的水柱,沖刷着洗手間的牆壁。

角閥已經報廢了。

總閘在哪?

舒慕慌亂地在洗手間裏找着總閘。

還沒找到,忽然門口傳來了砰砰砰的拍門聲,拍門的人用力且急促地拍打着門。

舒慕沒來得及找總閘,只好先開了門。

——

周景庭在陽臺喝着自己親手泡的咖啡,不料聽到隔壁有叫喊聲傳來。

他動作迅速地出了門,焦急地拍打着舒慕的房門。

房門終于開了,門後的舒慕身上還滴着水,她穿着一件香槟色雪紡衣,被水浸透後的衣服變成了半透明,可以清晰看到裏面的肉色皮膚。

周景庭問:“怎麽回事?”

舒慕狼狽道:“角閥爆了。”

周景庭:“……”

斜對面的林澤铠開了門,他剛剛聽到了敲門聲,所以出來看看,看到舒慕門口站了個男人,他走過來問:“怎麽了?”

周景庭轉身,下意識把舒慕擋在自己身後,“沒什麽。”

舒慕也意識到自己現在這個樣子不大方便見人,她轉身進門,翻出了浴巾裹着。

周景庭進了來,聽到了洗手間傳來的水聲,他道:“我看看。”

舒慕默許了。

周景庭站在洗手間門口,看着馬桶旁邊正在噴水的角閥,他先進了廚房,找到了總閘先關了。

而後回頭問:“你做了什麽?”

舒慕裹着浴巾,抹了抹臉上的水,“我看到角閥和管連接處滲水,就想扭緊一點,沒想到角閥突然爆了。”

周景庭道:“應該是年久失修,現在爆,比不在家的時候爆要好。”

這算是安慰麽?

舒慕無奈笑了笑,“說的有道理,否則到時候水費我都交不起。”

“我去買角閥。”

“待會我去吧,這棟公寓有人負責水電維修的,我待會給他們打個電話就行。”舒慕不想麻煩他。

“等他們的話,你今天就不能用水了,我去買。”

舒慕雖過意不去,但周景庭說的也确實是對的,新年期間維修工确實不會那麽快過來,于是默認了周景庭幫忙,“謝謝。”

周景庭看着濕透的她,“去換一身衣服。”

“嗯。”

舒慕換了一身衣服,把頭發吹幹,周景庭就帶着新買的角閥和水管回來了,他買了好幾個角閥,還有各種工具,提在手上一大袋。

“你怎麽買這麽多?”

周景庭把買回來的東西放在桌上,“你這邊的角閥都是同一時期的,最好都換了。”

确實,這些老舊的角閥就跟炸彈似的,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會爆。

“多少錢,待會我給你。”

周景庭脫了外套準備當水電工,“你也可以請我吃飯。”

舒慕猶豫了片刻,她說:“可以,附近還蠻多吃的,你想吃什麽?幫你叫個外賣。”

“中午吃了外賣,不想再吃。”周景庭拿出新的角閥進了洗手間。

意思是他想要吃她做的?

還真難伺候。

她從家裏帶了臘腸,原本打算蒸糯米飯。

舒慕站在洗手間門口,看着他清理舊角閥留下的鐵鏽,“那我做臘腸糯米飯,再做個番茄蛋湯和清炒菜心搭配着吃,你吃不吃?”

“可以。”

舒慕看了看時間,已經六點鐘了,她得去買菜。換角閥一時半會換不好,舒慕只好先去買菜,留周景庭在家裏。

老商業區的菜市場并不難找,下樓走五分鐘就到了,種類也很齊全。

她速戰速決地買好了菜,回到家時,周景庭已經在換廚房的角閥。廚房角閥在洗菜盆下方,他單膝跪在地上,上半身微微探進菜盆底下。

還真是難為他了。

以前和他同居的時候,也沒見過他修東西的樣子,這還是第一次。

敲門聲傳來,舒慕轉身去開門。

林澤铠把掃帚和簸箕遞了過來,“掃帚用完了,謝謝。”

舒慕随手接過,“不客氣。”

林澤铠問:“對了,你吃飯了嗎?要是方便,不如一塊去吃。”

舒慕婉拒,“我買了菜,打算自己在家做。”

“是嗎,自己做挺好的,健康。”

“嗯。”

林澤铠道:“那下次吧,你今天借了掃帚給我,我怎麽都要感謝你。”

舒慕剛想說好,周景庭從裏面出來。

林澤铠看了一眼周景庭,剛剛在舒慕門口看到過他,但不知道他的身份,莫非是舒慕的男朋友?

他試探地問:“這位是?”

舒慕道:“也是這次測試的志願者,住隔壁的。”

“哦,幸會。”

周景庭淡淡道:“幸會。”

說完,他看向舒慕,“廚房的角閥修好了,可以做飯了。”

“嗯。”

他們是一起吃飯的?林澤铠問:“你們之前就認識吧。”

周景庭道:“沒錯。”

林澤铠笑了笑,他今天第一眼看到舒慕,覺得她不錯,還想着慢慢靠近,但目前來看,眼前的這個男人是他最大的阻礙。

他們兩是男女朋友?

又或者不是。

參加測試的都是單身男女,說不準他們兩個也只是普通朋友。

林澤铠道:“那我不打攪了。”

周景庭繼續換洗衣機的角閥,舒慕則開始準備晚餐。

廚具她都帶了過來,清洗一遍就能使用。

忽然,響起了鈴聲,舒慕循着聲音看過去,才發現是桌面上的手機,那是周景庭的。

她沒理會,繼續剝着剛買回來的青豆,過了一會兒,手機鈴聲停了下來。

隔了幾秒,鈴聲再次響起。

舒慕呼出一口氣,朝着外面還在換角閥的周景庭說:“你的手機響了。”

周景庭随口問:“誰打來的?”

舒慕走過去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唐雨倩

她回道:“你的青梅竹馬。”

周景庭道:“我可不記得我有青梅竹馬。”

舒慕翻了個白眼,愣是把讨厭的名字說了出來,“唐雨倩。”

周景庭道:“幫我接。”

舒慕一頓,想起五年前,周景庭生日那天,她給他打了電話,接電話的那個人是唐雨倩。

那時候,他也是這樣讓唐雨倩幫他接電話的麽?

舒慕拿着他的手機出了陽臺,遞給他,“自己接。”

周景庭彎着腰清理着舊角閥的鏽跡,看舒慕拿着手機出來了,他道:“我手髒,放我耳邊。”

“……”

舒慕耐着性子給他按了接聽,把手機貼着他的耳邊,要不是看在他今天幫她換角閥的份上,她一定不會這麽伺候他。

聽筒裏傳來唐雨倩的聲音,“景庭,你出門了嗎?”

周景庭聲音淡淡,“怎麽?”

“我今天從家裏過來,我媽做了糕點讓我給你帶一份,但是按了好久門鈴都沒人應。”

周景庭道:“我不在家,糕點你自己吃。”

“那在哪?”

“舒慕家。”

舒慕:“……”

唐雨倩那邊顯然更驚訝,“你去舒慕家做什麽?”

周景庭沒回答這個問題,輕描淡寫道:“有事忙,先挂了。”

說完,周景庭朝着舒慕示意,讓她挂電話。

電話裏傳來唐雨倩的聲音,“景庭——”

舒慕按下了挂斷鍵,對于周景庭剛剛的那一系列操作,她有一點生氣,“周景庭,我發現,你真的越來越渣了。”

聞言,周景庭擡頭看着她,“你确定你用對了形容詞?”

“沒用錯,無論是讓一個女孩幫你去接另外一個女孩的電話,還是告訴你的青梅竹馬你現在在你前女友家,都是渣男的騷操作。”

周景庭輕笑了一聲。

“笑什麽?我說錯了嗎?”

周景庭道:“你說的應該是腳踏兩條船的人,而我現在,是單身。”

舒慕竟無言以對。

周景庭繼續做自己的事,舒慕握着手機進了屋,繼續做糯米飯。

糯米飯是舒慕小時候最喜歡吃的東西之一,糯米裏面加入切粒的臘腸,還加入花生,青豆和香菇,幾種食材混合的味道非常誘人。

糯米飯上鍋煮着,她開始準備番茄蛋湯和炒菜心。

“有沒有止血貼?”

舒慕回頭,見周景庭從陽臺進來,他的手指正汩汩地冒着血。

“怎麽這麽不小心?”舒慕上前查看他的傷勢,右手食指背部被劃了一道口子,不斷有血流出。

“我幫你處理一下。”

周景庭在沙發上坐下,舒慕找出了急救箱,裏面有一些藥物。

她在周景庭旁邊坐下,托着他的手,先是用紙巾沾水把他的手擦幹淨,再用雙氧水初步消毒。

他的手皮膚很白,甚至比她的還白,手背的血管微微突起,他手指很修長,指甲修剪地很整齊。

舒慕掐斷自己胡思亂想的思緒,轉而問他,“被什麽劃傷的?”

“洗衣機接頭上的鐵片。”

“生鏽了嗎?”

周景庭道:“新的。”

那就好,要是被生鏽的鐵片劃傷,還得去醫院打破傷風。

舒慕給他的傷口抹了碘酒,“別貼止血貼了,你注意別碰水就行。”

“嗯。”

“你也別弄洗衣機了,剩下的我來完成。”

“已經處理好了。”他的手受傷是兩分鐘前的事,手被劃破流血後,他第一時間是把接頭接好,而不是進來問她要止血貼。

舒慕收拾着雙氧水和碘酒,“嗯,謝謝。”

周景庭看着她,問了一個無關的問題,“為什麽讓一個女孩幫忙接另外一個女孩的電話,就是渣?”

舒慕看着他,顯然很意外他會突然問這個問題,看來他很在意別人說他渣,“是我誤會了,你既然是單身,讓誰幫你接電話都沒關系。”

“我的手機,也不是別人可以碰的。”

舒慕看着自己的手,做出驚訝的樣子,“哎呀,我剛剛碰了,那我還是人嗎?”

周景庭淡淡笑了笑,被她逗笑的,“你除外。”

舒慕又翻了個白眼,“我個人不是很願意碰,謝謝。”

“還有,我是單身這件事,你剛剛才知道?”

“沒錯。”舒慕補充了一句,“這充分說明了我一點也不關注你的感情生活。”

周景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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