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17
遠山心裏問着,可那小人只是沖遠山笑笑,就是不說話,随着遠山的奔跑,很快就消失了。
遠山繼續跑,拼命的跑,他希望腦海裏的小人可以再次出現,可是等他跑完,小人都沒有出來。
別人才跑了三圈,遠山就已經跑完了五圈。他站在門口微微喘氣,本來想離開,見劃水哥還在跑着,就在門口等他。幸好,劃水哥的體力還好,不是最後一個跑完的。遠山便和他一起離開了訓練館。
再次回到小軍官站的地方,小軍官擡手指着右邊說:“走到盡頭,便可以看到一個帳篷,裏面就是吃飯的地方。吃飽了回到帳篷來,我要給你們發火木倉和防護手套。”
大家餓了一天,又跑了五公裏,根本就沒有力氣說話,趕緊去吃飯去了。
夜裏,大家躺在床上休息,雙手都按着小軍官的指示戴着防護手套,頭邊都放着小軍官發的火木倉。第一天進入軍隊,大家都很興奮,都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但是軍隊規定夜裏睡覺時不能說話,大家只好将話語都憋在心裏。
第二天,大家被軍營的鈴聲喚醒,穿好軍服後,出門開始進行體能訓練。出了門,遠山才發現,沙漠星區這個24號營地有很多新兵,跑步時都不太整齊,整體情況堪憂。
跑完步,大家分批次用餐,之後練習如何熟練的使用火木倉,遇到有蟲族攻擊近地表時,二十個人一個小組怎樣有效配合,才能防禦蟲族,不讓蟲族靠近。
就這樣,一連五天,都在循環往複相同的事情。
第六天,起床的鈴聲還沒有響,迷迷糊糊中,遠山就聽見外頭很吵鬧的聲音。嗚嗚嗚嗚嗚嗚——
很快,就響起了警笛聲。
一剎那,大腦深處的某根弦被觸動了,遠山瞬間清醒過來,沖所有人喊道:“有蟲族進攻,快起來!”
他立刻打開帳篷裏的燈,跑到床邊換上軍服。
大家也都從床上醒來,立刻穿好軍服,戴上防護手套,戴上頭盔,把火木倉拿在手裏後,慢慢的走了出去。
外面的天已經亮了,可成片的蟲族将天邊的光幾乎都要擋死了。空軍戰鬥機巨大的轟鳴聲響徹在天際,戰鬥機底部最前端的發射口,長約五米的火苗就那樣灼燒着蟲族。有些直接被燒成了灰,有些的屍體則慢慢的落在了地上。
大家都是新人,第一次親眼目睹這樣的戰鬥,都有些緊張,但是保護拉木多多星球的光榮使命在,他們緊緊握着手裏的火木倉,時刻準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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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天越來越亮,視野也越來約清晰。盡管空軍戰鬥機的數量有幾十輛,火苗的威力也足夠大,但是蟲族的數量的确太多,一片蟲族被燒死了,又有一大片蟲族蜂擁而至。
劃水哥緊緊站在遠山身邊,看着此情此景,心說:難怪有的戰争會持續好幾天,實在是蟲族的數量太龐大了。
他又張望四周,所有新來的士兵都和他們一樣的裝備,站在帳篷外的空地上,時刻準備着。
“遠山,咱們可得小心了。”劃水哥告誡遠山。
遠山扭頭,隔着頭盔無色的玻璃看着劃水哥,“我會小心的。劃水哥,咱們是一起來的,可要一起回去啊。”
劃水哥笑着答應。
很快,空軍戰鬥機就抵擋不住蟲族的攻勢了,一片蟲族沖過空軍戰鬥機的防線,飛向近地表。那鮮豔的紅色似血液一般在翻湧,嗡嗡嗡的蟲鳴聲好像永遠也不會停止一般,在耳畔不停的回響。
“注意!”遠山大吼一聲,擡手舉着火木倉,将木倉口對着天空,心也開始砰砰狂跳。不知怎麽的,大家也都跟着遠山做一樣的動作。可能是因為昨天的體能訓練時,遠山是跑得最快的一個吧。
蟲族向他們飛來,遠山扣動了扳機,黃色的火苗自木倉□□出,燒中了一小片蟲族。
遠山又趁機跑到其他的小隊,指示他們按照東南西北東北西北東南西南八個方向站立,各自守護自己的方位,避免蟲族攻擊。
但是,事情總有不如人願的時候。天上的一艘空軍戰鬥機被大量蟲族覆蓋,因為看不清方向,那艘戰鬥機只能暫時停留在原地。随即,上萬只蟲族尋找到突破口,湧向地表。
紅色的蟲族似血液一般恐怖可怕,地表的新士兵看到這景象,都害怕了,根本就招架不住,很快就亂做一團,開始到處跑動躲避蟲族,甚至開始胡亂使用火木倉,導致傷及了同伴。
劃水哥就被誤傷了,他左手手臂的防護服被燒壞,情況十分危急,稍有不慎就會被蟲族吸附。遠山只得一手拿一只火木倉,護在劃水哥身邊。
“謝謝你,遠山。你小心。”劃水哥右手緊緊護着左手小手臂那塊兒,生怕小命就丢了。
遠山沒理他,但大腦裏的記憶卻似乎被漸漸的喚醒。記憶深處,幾個月前,他也參與過類似的戰争,當時,別人不是叫他遠山,是叫......
遠山思索着,一道同伴射來的火苗便沖他而來。
“遠山小心!”
“執政官小心!”
遠山被人撲倒在地,大腦深處傳來一個他遺忘已久的聲音,叫着他遺忘了幾個月的自己的稱呼——
執政官。
遠山倒在地上,記憶似潮水一般湧來。
他是拉木多多星球的執政官,三月的時候,參與草原星區附近的一次與蟲族的作戰,因為是隐姓埋名進去的,所以他也成為了最底層的陸地作戰士兵,結果,被同伴誤傷,導致昏迷不醒。
醒來的時候,就已經是在殡儀館了,只不過那時,他失去了記憶。
遠山還躺在地上,劃水哥擔心的将他扶起來,一眼就對上遠山冷漠的眼神。劃水哥從來沒有見過遠山用這種冰冷的眼神,他不由得身體一哆嗦,整個後背都起了雞皮疙瘩。
“遠山,你、你還好吧?”
遠山戰起身子,才察覺天上又多了幾十艘趕來援助的空軍戰鬥機,蟲族的攻勢已經幾乎沒有了,剩下的一些是逃不了的散兵。
遠山搖頭,低頭時,發現劃水哥還拉着自己,便不動聲色的扯開了他拉着自己的手。
蟲族消滅了,但是大家依然很緊張。新來的這批士兵來的第二天就遇到了蟲族的襲擊,大家都有些招架不住。
被誤傷的人由軍隊醫生用擔架擡到了醫用帳篷去救治,整個現場一片狼藉。遠山只是手臂稍微燒傷,沒有大礙。
他拒絕了醫護人員的幫助,在陪劃水哥進入了醫用帳篷後,就獨自一人悄悄的離開了。
劃水哥的手上了藥,包紮好後從帳篷裏出來,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遠山。他急得滿頭大汗,但是體力有些不支,只好先去了帳篷休息。
到了夜裏,遠山依舊沒有回來。劃水哥腦海裏閃過遠山看着自己的冷漠眼神,心裏忽然有種預感,他趕緊跑到遠山的床邊,發現他所有的東西都已經不見了。
劃水哥倒吸了一口涼氣,心空蕩蕩的,整個人就像掉進了冰窟一般,十分難受。
他心說,遠山這一走,怕是不會回來了。
他躺在床上嘆氣,又為蘇小葉難過。她還在家裏等着他呢。
因為實在是太累,劃水哥有些支撐不住,漸漸的也就睡下了。
深夜,靜谧的沙漠中有狂風吹拂的聲音,24號營地的最高樓訓練摟的最頂端,是24號營地的營長辦公室。
此時,營長辦公室裏,穿着黃色軍服的遠山——哦不,拉姆多多星球的執政官,正坐在營長的座位上,眼前是一塊巨大的投屏。屏幕裏,五名頭發花白的軍長正在仔細聆聽執政官的指示。
“首先,24號營地空軍戰鬥機數量規模小,你們需要立刻從首都星區的戰鬥機備用軍庫派出三十輛戰鬥機支援24號營地。其次,要給其他星區的營地支援空軍戰鬥機。只要戰鬥機能服務,蟲族無法攻擊到近地表。第三,派人來24號營地接我。”
屏幕裏的幾個男人紛紛點頭,“是。”
投屏結束,遠山從座位上站起,緩緩的走向窗前。腳底下,每頂帳篷上都有一盞照明的燈,那似乎是要為了給還在黑夜中摸索的人一個指引方向。而天空上,還有十輛空軍戰鬥機正在待命。
營長戰戰兢兢的站在遠山身後,額頭上有很多汗珠。他是怎麽也沒有想到,首都星區的執政官會有一天出現在自己的營地裏。幸好今天與蟲族的作戰沒有出大問題,不然,他這個營長也就不用當了。
他靜靜的等着,期盼遠山能與他說一句話。終于,一個小時後,還叫遠山的執政官說了句:“将遠山從士兵簿中劃掉,就說是找不到屍體。”
營長點頭,也沒多問。不過,幾個小時之前,執政官進來時,小心的用雙手将脖子上的項鏈摘掉了。那條項鏈營長很眼熟,是領結婚證時醫生抽取的新婚夫婦的一滴血液,血液滴于白盒子裏,那白盒子做成的項鏈。融為一體的血液,象征着夫婦二人一生永不分開。
營長奇怪,難不成,執政官已經結婚了?可是,他好像沒有聽說首都星區的那位執政官有妻子啊。
作者有話要說: 副本正式開啓!追妻火葬場要來了!求個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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