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跳傘+重逢 長軒哥哥別生氣了
聽到應長軒的話, 邵止清擡起手,“啪”的一下拍在了應長軒靠過來的腦袋上。
“不行。”因為看出了應長軒是在逗自己,邵止清并沒有生氣, 但她還是擺出了嚴肅的态度,以免他得寸進尺。
“這也不行……”應長軒拽住了邵止清的手,失望地嘟囔着。
被他那雙亮如點星的眼眸可憐兮兮地瞅着, 邵止清怎麽也沒辦法硬下心,就只能任由他拉着自己, 無奈地問:“你換一個。”
應長軒用手指撓了一下邵止清的手心,他用的力道很小, 帶着薄繭的指腹磨蹭而過,整個過程像個輕慢的勾.引。
“……別這樣。”邵止清抓住了他作亂的手指, 臉頰微微泛紅。
她心中沉悶的愁緒被應長軒幾次戲弄下來,不由自主地都抛到了腦後。
“那……”被抓住之後, 應長軒的動作就乖順了下來,他眨了眨眼睛, 停頓了一會才繼續說,“第三個要求就先不說,就當作你欠我一個, 等我想起來的時候再讓你兌現,怎麽樣?”
這麽一來, 邵止清就相當于要兌現兩個獎勵,一個是“為重生後應長軒取獨特的稱呼”,另一個則是欠着。
邵止清看出了他語言裏的陷阱, 但也懶得去與他争辯,幹脆就答應了下來。
“那現在就取吧。”應長軒滿眼都是期待。
“我不擅長取名字,”邵止清推了推他, “要不你自己想一個吧。”
“只要是你取的,我都喜歡。”
邵止清沒有辦法,只能如他所說開始思索,片刻之後,她随口說道:“叫你大應,叫他小應?”
應長軒嘴邊的笑容一僵——他要的是愛稱!不是這種聽起來像老板喊員工一樣的稱呼……!
看見他僵硬的表情,邵止清略微心虛地摸了摸鼻子:她确實不擅長取名字嘛……
Advertisement
“不行,不能用這個。”應長軒不甘心地勾住邵止清的手不放,要求她認真地重新想一個。
邵止清只能配合,但在說出的一衆稱呼都被否決之後,耐心被磨滅的她甚至都想以後叫這個煩人的應長軒為“喂”了。
“你自己想吧,我不取了。”邵止清把應長軒的手拿開,還瞪了他一眼。
應長軒也不鬧,他挂着笑容想了想,接着開口了:“叫老g……”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意識到他要說什麽的邵止清反應迅速地捂住了嘴,後者紅着臉囔囔了一句:“你再亂說話我就什麽都不答應了!”
邵止清的這句威脅還是起到了作用,應長軒閉上了嘴沒再說話,可他柔軟的唇瓣貼在邵止清的手心上,但凡做點微弱的動作,傳遞給邵止清的感覺都分外明顯。
所以應長軒還沒有做些什麽呢,邵止清就自己先感到了害羞,忙不疊地把手抽了回去。
将少女面紅耳赤的樣子收盡眼底,應長軒的惡趣味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見不好把人逗太過,他端正起表情,給出了一個認真許多的提議:“我還挺想聽你叫我哥哥的……你說怎麽樣?”
“哥哥”這個稱呼讓邵止清瞬間想起了顧子宸,他前段時間在邵止清的心裏刻下了一道深深的印記,以至于邵止清根本沒辦法想象自己用“哥哥”稱呼其他人的樣子。
可應長軒看起來真的很期待她答應下來,他疲憊的神色都因為期待而淡了許多,眼睛裏更是亮着星星。
“我……”邵止清欲言又止,最後在應長軒的注視下忍不住閉上了眼睛,紅着耳朵,用極其小聲的音量喊了他一聲,“長、長軒哥哥……”
邵止清從脖子到臉都漫上了羞恥的粉色,燈光之下,她光滑細膩的皮膚看起來很可口,像是能沁出汁液的櫻桃。
應長軒突然就覺得口幹舌燥,壓抑在心中的沖動險些破堤,就連因為被搶了身體而在生氣的另一個應長軒,都沒忍住暗罵了一聲。
===
接下來的飛行中,邵止清沒再和應長軒說過一句話,她一言不發地側着頭看窗外不斷往後的景色,應長軒一搭話她就裝睡着,一副很困倦的樣子,只有泛紅的臉頰彰顯着她真實的想法。
當飛機飛行的速度逐漸降下來時,應長軒故意發出了很大的一聲嘆息,“快要到了,你還是不想理我嗎?”
他幽怨的表情看起來和被抛棄的深閨怨婦沒什麽兩樣,頓時讓強裝淡定的邵止清繃不住了。
“我沒有不理你。”邵止清開口說道,理直氣壯極了,好像之前一直在假裝看風景的人不是她一樣。
應長軒立刻就笑了起來,非常好哄。
見邵止清願意理自己了,他放松地往後一靠,問道:“你接下來有什麽打算——還回學校上課嗎?”
邵止清不由發怔,“當然回……”她比較不能理解應長軒為什麽會這麽問。
“越澤可能會來找你,”提到越澤,應長軒的臉色稍微沉下來了一點,“最近還是不要去學校比較安全。”
邵止清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法反駁,越澤他……确實有可能做這樣的事。
想到越澤,邵止清的表情就情不自禁地低落了下來,應長軒把她的變化看在眼裏,抿了抿嘴唇,接着突然解開安全帶站了起來。
降落的過程中,氣流正颠簸着,應長軒一站起來,整個人都晃了一下。
“小心!”邵止清一驚,“你快回去坐好……!”
飛行時站起來就算了,現在機身不穩,應長軒這樣很容易受傷。
“清清,”應長軒雙臂展開,撐在了邵止清兩側的座椅扶手上,露出一個肆意的笑容,“有沒有跳過傘?”
“沒有……”
邵止清膽子不大,像跳傘這種刺激性強的運動,她一向是敬謝不敏的。
“那我帶你試一下吧?”應長軒用腳尖踢開了座椅底下的暗艙,取出裏面的降落傘包,語氣随意得像是在邀請邵止清去公園散步。
“……現、現在嗎?”邵止清瞪大了眼睛。
如果是平時應長軒提出跳傘,出于好奇她還可能想嘗試一下,可現在他們正身處于幾千米高空中,第一次跳傘就這麽刺激,邵止清覺得自己有些承受不了。
“對。”
“咔噠”一聲,應長軒解開了邵止清的安全帶,他傾身貼向邵止清,在她感受到危險之前停了下來,然後微微笑道:“不用怕,我在你旁邊。”
應長軒天生就帶着引人信服的魅力,注視着他的雙眼,邵止清鬼使神差地就點了點頭。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應長軒已經為她穿上了防護服,随着扣上安全繩的一聲輕響,他們跳傘前的裝備任務直接就完成了。
“要是實在害怕的話,你一會就閉上眼。”應長軒最後拿起護目鏡,戴在了邵止清的眼睛上。
他拉開艙門,勁風瞬間灌了進來,邵止清往下看了一眼,立刻就為過高的高度感到了一陣眩暈。
“我後悔了,我們可以不跳了嗎?”她後退一步,生無可戀地問應長軒。
從這個高度跳下去,她懷疑她會在降落到一半的時候暈過去。
邵止清本來覺得應長軒可能會試圖說服她,可他只是歪了下頭,看起來很無所謂,“可以啊。”像是早預料到邵止清會臨陣脫逃。
“……”邵止清默默地轉過頭,應長軒的态度激起了她的好勝心,不就是跳傘嗎,她之前和季知瑤在手游裏跳過不知道多少次了……!
應長軒似乎笑了一聲,可邵止清耳邊都是呼呼的風聲,她又覺得是自己聽錯了。
在邵止清出神的時候,應長軒伸手,将她攬進了自己的懷裏。
“你……?”
“第一次跳傘,你就想獨立完成嗎?”應長軒笑着将邵止清的背扣扣到自己的身上,“我帶你一起跳,這樣就不會害怕了吧?”
已經腦補了許多自己忘記開傘後的慘烈場景的邵止清:“……”
原來還有雙人跳傘的嗎。
不過也是,應長軒總不至于讓她自己稀裏糊塗地跳下去。
邵止清剛放松下來一點,就發現兩人此刻的距離過于近了。
她心有戚戚地往前挪動了一下,卻被背帶限制得頂多只能走出一步。
“雙人跳傘,兩個人是連在一起跳的,”應長軒帶笑的聲音響起,略帶狡黠的聲音把他真實的目的顯露了出來,“別亂動,小心掉下去。”
“你故意的。”邵止清鼓起了腮幫子,踩了應長軒一腳。
應長軒的笑聲逐漸化在了風裏,他帶着邵止清的身體前傾,一片紛亂之下,他好像在說什麽,但邵止清沒有聽清。
直到應長軒将嘴貼近邵止清的耳邊,開始念數字時,她才真正确定了應長軒是在和自己說話。
“三。”
“二。”
“一。”
邵止清閉上眼睛,被應長軒帶着縱身一躍,在風聲大作之中,躍下了飛機。
邵止清本來以為自己會很害怕,但事實卻恰好相反,從高空中躍下的失重感讓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輕松,冰涼的空氣把她的煩惱全部吹去了身後。
她保持着應長軒教她的跳傘姿勢,慢慢睜開了眼睛,随後便看見湛藍的海洋在她面前鋪展開來,仿佛一匹流動着水紋的錦緞。
而應長軒溫熱的身軀,始終在她的身後。
無言之中,邵止清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解脫與快樂,她理解了應長軒要帶自己跳傘的用心。
落地後,邵止清立刻轉過頭,望了應長軒一眼,而應長軒也正好看向了她。
他們對視一眼,随後默契地沖對方展開了一個笑容。
她好像被帶得也有點瘋了,邵止清想。
===
“你別生氣了……”
“我沒生氣。”
邵止清哭笑不得地望着扭頭不看她的應長軒,這樣的對話已經持續好一會了。
在落地之後,他們坐上了應長軒提前安排好的車,而上車沒多久,主導身體的靈魂就切換了,被換出來的應長軒對于另一個自己帶着邵止清跳傘、還擁有了專屬稱呼的事情感到十分生氣,便始終冷下了一張臉,等着邵止清來哄自己。
結果邵止清不僅沒理解他的意思,還因為看到了熟悉的景色,想起來沒給顧子宸和衛遲報平安的事情了。
在聽到邵止清不來關心自己,而是開口問起了那兩人的情況,應長軒氣得身後都冒起了黑氣。
邵止清自知理虧,便放軟了聲音,用溫弱的語調安撫他:“是我的錯,我應該先關心你的。”
她的尾音有些發顫,聽起來像黏黏甜甜的糖漿。
應長軒的耳朵微微發燙,他側臉望着窗外,表情絲毫未變,心裏卻想着如果邵止清再哄一句,他就原諒她。
可邵止清見自己屢次嘗試都失敗了,不由覺得應長軒這是想獨自冷靜一會兒,便識趣地沒再說話,保持着安靜等應長軒自己消氣。
應長軒:“……?”
為什麽不來哄他了?
難道是邵止清覺得煩了?
她不會不想理自己了吧?
第一次和邵止清賭氣,在這方面毫無經驗的應長軒慌了,他的目光忐忑地游移起來,又想去看邵止清的表情又怕被發現,糾結許久之後,他還是決定直接告訴對方自己沒生氣了。
然而偏偏在這時候,一通電話打進了應長軒的手機裏——他早已把手機設成了非緊急通話不得撥入的模式,所以這時打來找他的,肯定是重要的事情。
應長軒黑着臉接通了電話,“什麽事?”
邵止清偏頭看他,而對面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麽,應長軒的表情變得更難看了,他挂斷電話,叫了因為抵達了目的地而正在逐漸減速的司機一聲,“轉向,去公司。”
然而,一輛車以飛快的速度從旁邊的岔道疾馳而出,接着一個甩尾,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邵止清望着那輛顏色高調的紅色跑車,心想還好這開車方式她曾在衛遲那裏體驗過好幾次,不然她肯定要被司機的急剎車吓一跳。
應長軒沉下了眼神,面前這輛限量款跑車明顯不是一般人開得起的,而會在現在開着這種車來堵路的,他一下就猜到了是誰。
衛遲從跑車的駕駛位上走了下來。
“衛遲!”一看到他,邵止清的眼睛就亮了起來,條件反射地喊了他一聲。
只是在車窗車門都沒有打開的情況下,她這種音量并不能傳到車外,隔着單面玻璃,衛遲也看不見邵止清在車裏。
于是,他在邵止清的目擊之下,氣勢洶洶地走到了車身邊,一腳踢在了邵止清身側的車門上,滿臉戾氣地開口:“滾下車。”
邵止清呆住了,她從沒見過衛遲對她展現過這副模樣——薄唇含怒,言語兇戾,眉眼中帶着化不開的煞氣,此時的衛遲給了她一種要将她的骨頭一寸一寸打斷的錯覺。
邵止清慫慫地打開了車門,直面了衛遲,“我下來了……”
衛遲也呆住了,臉上那兇狠的表情根本來不及收回,就僵在了原地。
他是查到應長軒消失一晚後終于再度現身,打算過來追究他獨吞有關邵止清的消息的事,可為什麽……清清會從他的車上下來啊!
想到自己剛才兇了邵止清,衛遲的表情就更僵硬了。
而且他今天随便套了一件衛衣就出門,冒出來的胡茬也沒刮,頭發亂糟糟的……見到邵止清的驚喜與暫時不敢面對她的猶疑同時在衛遲的心中浮現,他深吸了一口氣,最後緩緩地拉過邵止清,把她按在了自己的懷裏。
“唔……!”前一秒還在擔心衛遲表情這麽兇,會不會是想打她的邵止清,下一秒就埋進了衛遲熾熱的胸膛,她本能地掙紮了一下,卻被抱得更緊了。
在這個距離之下,邵止清聞到衛遲身上傳來了淡淡的煙味,她驚訝到掙紮的動作都頓住了。
高中那會,她撞見過一次衛遲在學校的操場後偷偷抽煙,當時她沒說什麽就走開了,事後衛遲跑來問她是不是讨厭別人抽煙,她點了頭,在那之後,她就再也沒在衛遲身上聞到過一點煙味,直到現在。
她消失的這段時間,衛遲肯定很着急……邵止清垂下了眼睛,默默地安靜下來,任由衛遲抱着。
接着她聽見頭頂傳來了一道哽咽的聲音。
“……你哭了?”邵止清不可思議極了。
“……沒有!”衛遲立刻反駁,只是那帶着濃重鼻音的聲音怎麽聽都是在說謊。
邵止清推了推衛遲,想擡頭看他,卻被衛遲一手按住了後腦勺,他還兇巴巴地補充了一句:“不許看我!”
感受到衛遲手臂的顫抖,邵止清不知所措起來,她的手舉了半天,最後還是笨拙地環住了衛遲,小聲地說道:“別哭了。”
“我說了我沒哭……”
邵止清無奈應是,嘴邊卻多了一絲笑意。
“你們還要再抱一會嗎?”應長軒冷漠的聲音打斷了兩人久別重逢後的相擁。
邵止清恍然意識到這裏還有外人在,臉頓時就紅了起來,她推開衛遲——這次衛遲放開了她,只是把手移到了邵止清的腰上,一副宣誓主權的樣子。
“抱、抱歉……”邵止清低着頭不敢去看應長軒,她還記得自己把應長軒惹生氣的事情,現在他估計更惱火了。
然而衛遲卻在這時不嫌事大地開口挑釁,“應長軒,你可以走了。”
應長軒那張漂亮的臉上結上了冰霜,他雙臂環胸,靠在車門上,望着衛遲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死物,“你讓我走我就走?你不如問問邵止清,想我走還是留下。”
衛遲低頭看向自己身邊的邵止清,藍色的眼睛裏明明白白地寫着“快讓他走”。
“不……”眼前的修羅場讓邵止清深感頭痛,她拽了下衛遲的衣角,為應長軒說話,“是應長軒帶我出來的。”
衛遲的眼神黯淡了一點,似乎是在自責,邵止清也是這時才發現,他一下子瘦了好多,面容也很憔悴。
想到同樣是這副模樣的應長軒,邵止清心情低落,離開幾天他們就成了這樣,如果到了她要徹底離開世界的那天……
她情緒的變化落在對峙中的兩人眼中,就是他們的争吵造成的,兩人飽含敵意地對視了一眼,最後決定各退一步。
應長軒放緩了聲音,開口對邵止清說道:“晚飯吃過了嗎?”
他不提還好,一提,邵止清一天幾乎都沒吃東西的後遺症就冒了出來,她的肚子很不争氣地叫了一聲。
邵止清的臉漲紅了,她低下頭,想假裝無事發生。
“都到門口了,進我家吃晚飯吧。”應長軒笑了一下,走近邵止清,拉起了她的手。
衛遲冷着臉拉住邵止清的另一只手,語氣死板地宣布:“我也餓了。”
“關我什麽事?”應長軒的嘴角還挂着點柔和的笑容,語氣卻是截然相反的冷漠,顯出幾分“餓死最好”的意思。
衛遲不理他,轉而沖邵止清撒嬌,“這些天你不在,我每天都沒心情吃晚飯……”
他本以為自己會收獲邵止清憐愛擔憂的關懷,結果卻被邵止清瞪了一眼,“你為什麽不好好照顧自己!”
衛遲心一暖,感受到了邵止清的關心,但看她的表情,是真有點生氣了,他就又蔫了下來。
“你都不在我身邊……我哪有心情……”
應長軒笑眯眯地打斷了他,“不會照顧自己的人,當然也不會照顧別人,衛遲你沒事的話還是先走吧。”
衛遲被他陰陽怪氣的語氣氣到額角跳起了青筋,又聽應長軒對邵止清獻殷勤:“我的廚藝又進步了,我一會給你做個菜好不好?”
應長軒一邊說,還一邊拉着邵止清往別墅的方向走,衛遲不甘示弱地跟上,也想說自己給邵止清做菜,可話還沒說出口,他就想起了自己上次做出的章魚小丸子口味的巧克力。
算了……做菜這方面他實在有點不行。
衛遲打定了主意不給應長軒與邵止清單獨相處的機會,就算被應長軒多次警告,他也不痛不癢地無視了過去,今天這飯他是蹭定了。
兩人之間的交鋒邵止清感覺到了,但她深知自己管不了,就幹脆當作沒聽到,把手從兩人手中抽了回來,還加快了腳步,打算做一個走在幹飯第一線的人。
在臺階上走快了的後果,就是她的腳尖不小心地絆了一下,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向前撲倒。
兩聲呼喚同時在身邊響起,邵止清緊張地閉上了眼睛。
她還是摔倒了,只是沒有摔在臺階上,而是摔在了某個人的身上,姿勢還特別不妙。
——兩人的嘴差點就碰上了的那種。
同類推薦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