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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初二之後,慕想就沒停下來過,天天的往外跑,當然顧明義也跟着。
今天慕想和顧明義去的地方,是賀家老宅,聽說今天賀家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畢竟都是大人物,都有自己的工作,也不能一直在家休息,年也過完了,回去自己家裏準備準備就得投入到新一年的工作當中了。
慕想和顧明義到的時候,老宅裏就剩下賀家的老兩口還有賀瀾淵兩口子在。
慕想将帶來的禮物交給管家,然後就對着坐在主位的老兩口拜年:“爺爺奶奶過年好。”
賀奶奶對于賀瀾淵兩口子認下的這個幹兒子還是很喜歡的,這一年多的相處已經不把他當外人了,直接招呼到身邊:“過來坐,讓奶奶看看,是不是瘦了?”
慕想笑了下:“奶奶,我一點兒也沒瘦,這都胖了兩斤呢。”說完拍了拍他的肚子,最近大魚大肉吃的有些多,得适當的少吃點了。
老太太聽了後就笑:“胖點好,胖點好,太瘦不好看。”
慕想點頭:“您說的對。”
那邊的顧明義此時和老爺子在說話呢,不過說的就是一些場面上的話題了,不過顧明義沒多想,他現在能夠有幸和老爺子在一塊說話,已經是天大的機緣,這還要多謝慕想呢,要是自己的話,就是在厲害,估計這兩輩子都夠不上賀家,也沒那機會,要說他自己能有今天都是托了慕想的福分了。
賀瀾淵和嚴予倆人也跟着一塊說話,最後也不知道是誰提議的要陪着老爺子打麻将,慕想沒興趣,就和老太太在一邊繞毛線,然後看着老爺子和顧明義以及賀瀾淵兩口子一塊打麻将了。
場面還挺和諧的,直到賀爾從外面回來,一邊跑一邊說:“想想來了嗎?”
慕想聽到他喊,就在屋裏說:“來了,你慢點跑,我也跑不了,你着什麽急啊?”
賀爾一口氣跑進屋,然後說了句:“不跑不行,我後面有狗攆我?”
慕想聽到這個就往外面看了一眼:“狗,哪來的狗,不是家裏不讓養狗嗎?”賀家有個規矩不讓養狗,老太太年輕的時候被狗給咬過,所以怕狗,老爺子就下了死命令,就怕老太太年紀大了,在被狗給吓一回,怕有什麽意外。
剛問完就見到賀爾的身後進來幾個年輕人,慕想都不認識,然後就閉上了嘴巴,看着賀爾,意思是:“這是誰啊?”
那邊打麻将的幾個也放下了手上的牌,看着門口的幾個,其中有個小子就笑嘻嘻的走過來,對着老爺子說:“賀爺爺過年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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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聽後,眼皮子挑了一下:“嗯,好,都坐吧。”說完示意繼續打牌,別的話沒有。
那小子見了也不當回事,又跑到了賀奶奶的身邊:“賀奶奶過年好。”
老太太放下手上的毛線,溫婉的說“過年好。”然後示意他随意坐,就又開始繞毛線,不過沒給紅包,剛剛慕想和顧明義可都是有的。
慕想見了就知道這是不請自來的人,但這樣疏離的态度,就知道是關系不大好的人家,但也不是他這個小門小戶能夠得罪的起的,所以也不說話,就還是幫着老太太繞毛線,老太太都說了,這毛線是給賀爾織圍巾用的,剛剛看到他的圍巾顏色好,就想着給賀爾也織一條。
其實賀爾的圍巾有的是,都是進口的奢侈品,每年冬天付雨欣出國談生意的時候,都會給他帶回好幾條,當然最近這兩年也有慕想的,但賀爾這人也不知道怎麽就那麽倔,就喜歡戴着白靜織的那條圍巾進出,有時候付雨欣想慕家的東西就真的那麽好嗎?
有一次慕想看到付雨欣看着自己那哀怨的眼光,心裏都想着把賀爾脖子上的圍巾扯下來算了,省得他媽一副要燒了那圍巾的妒忌樣,真的是不敢想象。
幾個新來的小子,看到賀瀾淵也在,一下子就老實多了,他們這些人別的不怕就怕賀瀾淵,賀瀾淵可是他們這幫子小子心中的傳說級人物,當年在四九城獨霸一方的時候,他們都還沒出生呢,剛剛薛八還在那邊讨嫌的時候,一下子就看到了賀瀾淵眯着眼睛看他的表情,心裏一下子就警覺了,然後趕緊的打了招呼,拜了年就跑了,看的慕想都愣住了。
賀爾看到幾個讨厭的人走了,就伸出手拍了拍心髒,然後說了句:“這薛狗可下滾犢子了,吓死小爺了。”
顧明義擡頭看了他一眼:“你也有害怕的人?”
“當然害怕了,我跟你們說,以後見到他們這些人有多遠躲多遠,你們不知道他們那都不是好東西,這才多大啊,就為非作歹的,就前幾天聽說在會所裏還折磨半死一個小服務生呢,聽話,我說的都是真的。”賀爾說完又厭惡的皺眉。
慕想一聽看了一眼顧明義,“那你還往家裏領他幹嘛,不怕吓到爺爺奶奶啊?”
“我也沒辦法,我一個人出來進去的,弄不過他們這一棒子人,他們都是高三了,實力上我被碾壓,他們今天是在路上特意堵得我,我有什麽法子。”
“你招他們了?”賀瀾淵放下手裏的牌,看了一眼老爺子。
“我才沒有,這不是當初我去東北的時候,那被我開瓢的是他表弟嗎?聽說他護着他表弟護的緊,最近在圈子裏鬧騰要收拾我呢?”
“賀家和薛家一比還怕他啊?都被人給追到家裏來了。”老爺子一拍桌子生氣了。
慕想趕緊的對老爺子說:“爺爺,別氣大過年的不值得,和這樣的置氣傷身子,有我幹爹呢,他一定會收拾那幾個不長眼的,您放心吧!”
賀瀾淵一聽這話,就回頭看着慕想:“你咋知道我能夠收拾得了那幾個?”
“剛剛看到的啊,沒見您就挑眉看了他們一眼,他們就都吓跑了,看來您老的威風一定是不減當年。”
“那是,爺就是不在京裏幾年,也是他們的傳說。”得意的緊。
嚴予看了一眼賀瀾淵:“你年輕的時候,是不是比這幾個還混?”
賀瀾淵剛要自豪,但看了一樣老爺子:“沒有,就是坊間瞎傳的,你家爺們是正經人,在哪都是楷模。”
老爺子一聽這話:“這也就是你自己信,你出外去打聽一下,跟你差不多大的小子,哪個沒被你收拾過,就剛才那個薛八他叔那一輩的都是被你打大的,要不然那小兔崽子會見到你這樣伏低做小?”
賀瀾淵一聽:“您老說的是,只是他們怎麽就敢到家裏來招賀爾啊?這是咋回事?他們薛家跟咱們家一比好像還沒這麽大的面子吧?這小子就敢闖進來,門口守着的人都是吃屎的?”
老頭一聽這個話就彈了他的腦袋一下:“多大人了,好好說話,不過守門的是該換換了。”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
賀瀾淵一看這麻将是打不成了,于是就直接吩咐賀三:“去看看,門口的誰當值,通知他今天走人。”
賀三聽了後就點頭,轉身出去了,心裏琢磨,這幾個不争氣的呦,多好的工作就這麽給丢了,這以後怕是這京裏待不下去了,哪家也不會要這樣的,不過在選人的時候,得和家裏的護衛隊長好好的說說,今天就給他們上了一課了,這就是先例,一定要時刻注意了!
屋裏因為薛八的事情這麻将也打不下去了,但慕想還是和老太太在那邊繞毛線,賀爾也在一邊幫忙,慕想就問道:“哥,那薛八到底是什麽人啊?他大名叫什麽啊?”
賀爾聽到這裏就說:“他原名不叫薛八,叫薛子玉,只是家裏排名第八。聽說他爺爺當年給他起這名字的時候,希望他君子端方,溫良如玉,結果這小子算是打了他薛家的臉了,別說端方了,一肚子的花花腸子,壞的一塌糊塗,這麽小的年紀什麽壞事都幹,而且手段上狠毒的多,比他那個表弟還壞了不知道多少倍。”說到這裏就想了想:“以後看到他們都躲着點,他那人的心思陰沉着那。”
“好,我知道了。”就是纨绔呗,不過這樣被賀爾厭惡,連老太太都不出聲阻止的,看來真的不是好東西,以後注意下還是對的。
這時候出去的賀三回來了,臉色有些不大好,賀瀾淵見了就說:“怎麽了?”
“老大,那姓薛的小子真的不把咱們放在眼裏了,剛剛我去前面了,守門的幾個兄弟都被他給撩到了,現在都沒醒呢,賀一在那邊的。”
老爺子本來正在沙發上看電視,一聽這話,就一拍桌子:“反了他了,監控看了嗎?”
“看了,是這幾個帶人來,先把門口的幾個用防狼噴霧給撂倒的,然後才大搖大擺的進來的?”
“好,這就好,立即通知瀾澤,就說家裏來了外人,被人打進家門了,然後給薛家打電話,問他們到底是想要幹什麽,如果不想好,那就都不好算了,反正錄像上可是他們追着賀爾進來的,說明他們是奔着賀爾來的,是要賀爾的‘命’來的,明白嗎?”
賀三一聽眼睛一亮:“您老說的對,他們還在路上明目張膽的堵咱們家小少爺呢,要不是小少爺跑得快,說不定會被傷成什麽樣呢。”
賀爾一聽這話,豎起大拇指:“爺爺您老威武。”
慕想和顧明義看了一眼,然後說了句:“哥,你和我們一起回我那邊住幾天吧,估計這幾天家裏要不消停了。”
“不行,想想,賀爾受了驚吓,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賀瀾淵聽到慕想這麽說,就幹脆加了這一句。
慕想和顧明義一聽就說:“果然姜是老的辣啊!”
**
賀瀾澤剛開完會,一出會議室就被身邊的随護給攔住了,然後小聲的說:“大少,老宅那邊出事了?”
賀瀾澤聽了後:“上鈎了?”
“嗯,兄弟們暗中都布置好幾天了,就等着那幾條小魚上鈎了,果然今天一早小少爺剛回來,就在咱們家胡同口就被這幾個給攔住了,咱們小少爺也是挺厲害的,別看小,那幾個帶人還真沒堵着人,還好死不死的闖進了院子,門口的幾個兄弟裝的也挺像,到現在還‘昏’這那。”
“這事情老爺子知道嗎?”
“不知道,知道內情就咱們家瀾淵少爺,嚴少爺都不清楚內情,賀三幾個都不知道,現在正在家裏帶着人嚴密布防呢。”
“好,記得多帶幾個人跟我回去,估計老爺子那邊也有動作了。”說完臉上也立刻陰沉下來。
随護看到他這樣:“您是影帝。”說完就豎起了大拇指,然後一擺手,早就等着的幾個兄弟都跟着走了,路過鬼營的時候還順手多叫了幾個伸手好的跟着,這樣有備無患。
果然到家的時候,賀瀾澤就看到早上剛離開的幾個兄弟姐妹都已經在了,就連二姐夫也帶着人回來了。
雷霆是什麽人,警界一把手,一看這場面就知道是怎麽回事,立即就把案件給定性了,直接說了句:“報複滋事,我已經叫人去帶人了,只是薛家那邊?”說完看了一眼老爺子。
老爺子擡頭看了一眼他們:“該幹什麽就幹什麽去?你們的那點小把戲,我還不知道嗎,我在呢!”
“哎,有您這句話就好。”雷霆也是佩服老爺子,然後帶着人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求好評!
今天真巧,是2020,02,02日,以後在想碰到這樣的日子都不好碰了!
希望好事成雙,疫情盡快結束,大家都身體健康,萬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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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